“好吧,琪姐姐,那我把身上這套脫下來拿給你穿。”許丹露故意跑到床上,發出一些脫衣服的聲響。“不過琪姐姐,我把衣服脫了就不好跑出來了,我讓張揚把睡衣拿給你吧。”
“嗯,好…”高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馬上反應過來,氣得連連跺腳,“啊,不行,不行,不能讓那家伙過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不著寸縷的傲人身軀,一想到要是萬一被那家伙看到,那豈不是虧大發了,打死都不能干。
不過一聽她這么說,這邊的許丹露也耍賴了:“琪姐姐,那…那我沒辦法把睡衣給你啊,你自己出來拿吧。”
一邊說著,一邊還朝著張揚做了個鬼臉。
張揚伸手揉了揉額頭,把自己扔在沙發上,這倆娘們都瘋了,自己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最安全的。
兩個女人你爭我斗的,折騰了半天的嘴皮子功夫,高琪最后還是妥協了,心一橫裹著張揚的浴袍就沖了出來。
“張揚你給我進去。”她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把張揚給推進浴室。
然后飛快把浴室的門鎖住:“不許出來,你要敢出來,我…我跟你沒完。”
浴室里,還留著一股女人剛剛沐浴后留下來的芳香,張揚看著高琪剛才抓狂的模樣,嘴角不由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果然這女人,嘴巴說得厲害,卻是一絲肉都不敢露。
想了想,他隔著磨砂玻璃門,淡淡地答道:“好啦,你不叫我,我不出去行了吧。”
“發誓!”那女人顯然極其擔心張揚會耍賴。
張揚一陣無語,點了點頭:“好好好!我發誓,要是我沒得到你同意就跑出去,我就…我就…”
我就干嘛呢?張揚想著萬一自己忍不住想去偷窺她的那對大咪咪到底有多大該咋辦?這個誓言可不能太毒。
但他一猶豫,高琪就替他先說了。
“你就斷雞雞,露露一周來一次大姨媽,每次來七天…”
“叉,要不要這么毒啊?”張揚翻了翻白眼,明顯地聽到許丹露在她一旁發出不滿的嘟噥聲,也不斷地在邊上跺腳表示不滿,這娘們惹了眾怒了,明顯的。
“快點發誓!”高琪捶著玻璃門囔道,“不然我就到學校里把你在這金屋藏嬌的事情大肆宣傳一番,哼哼。”
泥煤!張揚無語了,這招對張揚是沒什么,但對露露就不好了,雖然張揚相信這娘們應該不至于那么干,但她瘋起來的話,那可保不齊。
所以,他決定妥協…
發完誓,高琪明顯松了一口氣,離開了玻璃砂門,跑去折騰許丹露了,留下一個張揚被關在浴室里,無聊得快要淡出鳥來。
索性洗個澡算了,張揚把上衣捋起來,脫掉褲子,剛要掛上架子,卻突然發現高琪的衣服還在里面,別的倒沒什么,她平日里穿的黑色制服他見過,但是…那個粉紅色的罩罩,還有那條粉色蕾絲窄邊內內那就太顯眼了…
許丹露的每次一洗完澡,她都會立刻把自己的內衣一起洗了再帶出去,所以其實張揚還沒仔細見過女人的內衣,但今天,卻被他給看見了,還是讓人最欲血沸騰的粉色蕾絲系…關鍵的是,這東西剛剛還穿在高琪那大咪咪美女的身上,說不定還帶著體溫呢。
這高琪還挺那個啥的啊!對,悶…燒。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太過分了,洗完澡竟然把內衣給丟里面…而且還丟在洗手臺上。
張揚皺了皺眉頭,把自己的衣服掛上架子,然后伸出食指和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拈起她粉色內內一角,想把它拎到一旁去。
非禮勿視啊,張揚努力忍住好奇心不去看那東東,我可是有為青年君子坦蕩蕩,但話說回來,沒有人監督的情況下,有為青年算個屁,不看白不看。
他把頭扭了過去,看了一下,然后直接硬了!
那粉色內內最為關鍵的部位…居然有一撮濕漉漉的東西,那明顯不是水滴好吧…這女人難道她剛才在里面做那個啥啥?
泥煤啊,高學姐啊高學姐,你這招太狠了,簡直是殺手锏。
不過正當他準備做進一步深入研究的時候,浴室的玻璃門猛地被拉開了,高琪像瘋了似的,出現在門口。
然后她看到全身只穿著一條內褲的張揚正拿著她剛剛換下來的內褲…好像在嗅…
這還不算什么,更讓人抓狂的是,他下面那個東西正昂頭怒聳,雖然隔著內內,但那形狀還是完完全全落入了她的眼里,像是正在跟她示威似的。
“變態啊,色狼啊。”只穿了一套薄薄睡衣的高琪奮不顧身地沖進了浴室,一把搶過張揚手里的粉色內內,攢在手里,然后對張揚一陣的拳打腳踢。
“變態,色狼,王八蛋。”
張揚一陣無語,叉,自己被她看光了,這筆賬怎么就不算了呢,不過抓狂的女人惹不起,特別對方還是個美女,他趕緊揪著褲子如喪家之犬般逃離浴室。
幸好高琪并沒有追出來,不過讓張揚更加郁悶的是,她居然在浴室里嚶嚶哭了起來,這讓他直接懵了,有那么嚴重嗎?叉!
許丹露見狀,趕忙沖進浴室去安慰她,倆女人在里面嘀咕了一陣子后,哭聲很快就沒有了,不到五分鐘,兩人像親姐妹一樣,手牽手走了出來。
這讓張揚是大跌眼鏡,這露露牛啊,上輩子搞公關的吧?
高琪橫了張揚一眼,一副黑社會談判的模樣,冷聲道:“張揚,你看這事兒怎么辦吧?”
張揚一陣無語,你看了我半裸的身體,你還問我怎么辦?難道丫我還得給你負責上眼藥,還是以身相許?
“是這樣的,揚子,琪姐姐說了,若是要讓她原諒你,除非…”許丹露故意瞄了他幾眼,買了個關子,拖長了聲音。
“除非什么?”張揚一臉委屈,丫的我純粹是膝蓋中槍啊,被你看了,還得給你負責終身?
“除非你請我們吃一頓大餐,好好彌補,而且就現在。”許丹露臉上帶著一絲小得意說道。
“不早說,還以為要我以身相許呢?”聞言,張揚不由一陣的輕松,伸了個懶腰,說道,“沒問題,不過我得先洗個澡先。”
他這回答,高琪就不樂意了:“張揚,你這話什么意思,合著琪姐我配不上你啊,什么叫還以為要我以身相許呢,信不信我拿刀閹了你丫的。”
“叉,我換衣服先!”張揚不敢再惹她了。
洗完澡,高琪也弄了套露露的衣服換上了,不過顯然,雖然兩人都是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但罩罩就有些不合適了,露露的那個尺碼穿在她身上,明顯小了一個碼以上,目測這高琪得有34E了吧,而露露大概就34C左右。
看著她滿臉別扭的模樣,張揚不得不強忍住笑,最后高琪還是跑到了她自己的辦公室把衣服給換了,然后三個人才一起出了酒店。
高琪是有輛雪佛蘭的,不過她并沒有開,三個人打了個的士直奔王子飯店。
然后讓張揚淚奔的一幕出現了,高琪這個瘋女人在這五星級酒店里一頓的瘋點,最后還要了一瓶起碼價值三千塊錢的紅酒。
結賬的時候,看著兩個醉眼惺忪的女人,張揚無語了,一頓飯花去了他將近六千塊,心似滴血似的,尼瑪啊,六千塊,得買多少包衛生巾了知道不?夠你流一輩子大姨媽了,叉!
回到酒店,她們的瘋勁就來了,其實張揚知道她們酒量都不錯,尤其是許丹露,灌倒兩個張揚真心不是問題,更何況三個人才喝了一瓶。
醉是不可能醉的,頂多也就是話多點,但高琪囔囔著說不想睡覺了,要打牌,然后就直接拆了架子上的撲克牌,三人玩斗地主,誰手上牌留最多,就誰輸。
斗了一會兒,高琪明顯運氣好,十把起碼贏了八把,這下她得意了,睨著張揚打了個響指挑釁道:“這么玩沒意思,我們玩個刺激的咋樣?”
許丹露那個沒心沒肺的一聽到刺激兩個字,眼睛就豎起來了:“怎么個刺激法?”
“輸的學狗叫!”
“這有什么刺激的。”許丹露皺了皺鼻子,一臉掃興地把牌甩了下來,“還不如睡覺。”
“別啊!”高琪一看許丹露來這招,急了,抓住她的手,問道,“那你說,怎么玩?”
“怎么玩?”許丹露眼珠子一轉,捏緊粉拳狼叫道,“這樣吧,輸五把,就脫一件衣服,怎么樣?”
“脫衣服?”高琪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些不好使了,還是她對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嘿嘿一陣冷笑后,囔道:“好!脫衣服就脫衣服,今天非得把你家張揚脫光了打屁股不可。”
張揚一陣無語:“拜托,我還沒答應好不好!”今天晚上,十把高琪贏了八把,還有兩把是許丹露贏的,斗地主脫衣服?他這不是蒼蠅上廁所,找死嗎?
沒想到倆女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洗牌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