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希兒看到張揚的眼神,好像是讓她別說話了,她一委屈,皺起鼻子,氣呼呼地瞥向張揚,問道:“怎么了?你不是很能打嗎,把這幫崽子打一頓,我們趕緊走,他們等著呢。”
張揚還沒回話,一旁的張警官一聽,樂了,這丫頭百分百是從那種豪門家族里出來的啊,直接把他們叫做崽子了,還想打他們,襲警,這得有多囂張啊。
“臭丫頭,你以為你是誰啊。”張警官還沒說話,剛才搶了喬希兒手機的那名協警火了,直接伸手就要去揪喬希兒的T恤領口。
但他的手還沒挨到衣料,就發現自己的手無法動彈了,一看,發現一旁的小白臉揪住他的手肘,像一只在半空中覓食的鷹隼一般,,死死地盯著他握:“哥們,別做得太過分了。”
“太過分?我靠!”那協警看到張揚竟然敢抓著他的胳膊肘,瞬間暴怒了,直接反手想要扇張揚一巴掌,結果手還沒伸過去,張揚輕輕上前一步,在他雙腿間一別,直接摔倒在地。
“媽的,你襲警。”一看到那高個協警被張揚輕易摔倒在地,旁邊老早看張揚不爽的那名白嫩臉警察立馬把剛才塞回去的槍又掏了出來,但這回他失算了,槍剛上手,就被張揚直接搶了過去。
這一下,在場所有的人全都傻眼了,尤其是張警官,整張臉都變綠了,搶槍,這已經不是單單襲警的問題了,而是公然在挑戰執法機關,當場可以直接擊斃。
但問題是,這次出來,佩了槍的只有那個皮膚白嫩的警察,而現在這唯一的一把槍,還是上了膛的槍居然被歹徒給搶了,這還得了。
“小伙子,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張警官看到配槍已經到了張揚手上后,下意識地往人群后面躲,同時偷偷的朝邊上幾個同事使眼色,叫支援啊!
張揚看了看手里的配槍,這東西電視上雖然經常看到,但他真心不怎么會用,而且槍已經上膛,打開了保險,如果再和他們打起來,隨時有走火的可能。
但如果還給他們,這些人想干些什么出來就難說了,可以說從他一沖動搶槍開始,就是一條走不回頭的路。
“別廢話,你只要告訴我怎么把保險關上就好。”
張揚這么一說,幾個警察都愣了愣,這牲口不會用槍啊,那就好辦了,但每個人才松了一口氣,馬上就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不會用槍,現在槍可是打開保險上了膛的,這丫的要是走火了該誰倒霉呢?
“咳…小伙子,你把邊上那個旋鈕旋回來就可以了。”三名警察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忙把配槍下保險的方法告訴了張揚。
張揚關掉保險,看了那個年紀稍大點的警察一眼,說道:“槍我只能還給你,不過我不希望這把槍再指著我的頭。”
說著張揚把上了保險的槍遞還給看起來比較老的警察,后者顯然有些意外,接過去之后看了張警官一眼,并沒有把槍還給那個年輕的警察,而是看著張揚勸道:“小伙子,看得出你并不想挑戰我們執法系統,既然這樣,希望你能跟我們回去,配合我們做一下調查。”
張揚看了喬希兒一眼心想,目前這種情況已經由不得自己了,于是點了點頭道:“好,我愿意跟你們回去,不過這事情和這女孩子無關,希望你們不要為難她。”
“跟她有沒有關系,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張警官看到局勢又被自己控制住,重新走了出來,盯著張揚兩人說道,“現在你襲警,搶槍,已經上升到刑事犯罪的地步,你的朋友一樣有嫌疑,必須和我們一起回去。”
“你…”張揚冷冷地瞪了那張警官一眼,后者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畢竟剛才張揚的厲害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老韓!”張警官看了看那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說道,“把他們全部帶回去。”
那個姓韓的老警察看了看張警官,看到后者堅定的眼神后,嘆了口氣,對著張揚說道:“這位小兄弟,希望你們能配合我們調查,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執法人員一定秉公處理。”
張揚看了看喬希兒,朝她點了點頭,事已至此,看來不去躺派出所是不可能的了。
喬希兒的車暫時也被一起開到了月田區前水街街道派出所扣留。
派出所的人倒也敬業,兩人進去后沒多久就被安排錄口供了。
幫張揚兩人錄口供的是那名白嫩皮膚的警員,他對喬希兒態度還算不錯,對張揚就不客氣了,就好像是他殺父仇人似的。
“為什么要到白氏集團鬧事,目的是什么,背后的主使人是誰?”
張揚一愣,這家伙擺明了公報私仇啊,把所有罪名都往他身上推,關鍵這些罪名完全是莫須有。
“首先,鬧事的不是我,是登元大廈的保安!”
“其次,我壓根沒做過的事情,哪里來的目的。”
“最后,什么主使人,更是子虛烏有。”
年輕警察翻臉了,霍地站了起來,一拍桌子:“放肆,你以為這是你家嗎?知道我們的政策是什么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過現在已經過時了,你不知道新的法規嗎?嚴禁刑訊逼供,而且你要證明我有問題的話,好像不應該是我自己舉證吧?”張揚看他發怒,臉上一點慌亂都沒有,淡淡地回答道,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實力提升之后,心態也有些不一樣了,換做是以前,被警察這么一吼,早就嚇尿了。
“你!”那年輕警察看到這樣,拳頭攸地一緊,但突然想到張揚個人殺傷力似乎遠遠超過他,只得慢慢又把拳頭攤開,冷笑著道,“好,既然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不過今天太晚了,你就先在所里呆上二十四小時吧。”
“這個權利,我們還是有的。”年輕警察冷笑著把記錄本往桌子上一摔,走了出去。
張揚看了看喬希兒,后者臉色難看得如同被霜凍的十二月苦菜瓜。
那年輕警察走出門沒多久,便找了個拐角處,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嘿,峰哥,是我,前水派出所劉棟啊。”
“嗯…噢,我想起來了,是劉警官啊,怎么了,有事?”白家別墅二樓,白亮峰正懶洋洋地躺在沙發的貴妃椅上,今天他接到父親的電話,讓他回家一趟,說是要等他開完會就帶他去見見世面,這會兒狐疑地看了看來電顯示,怎么都覺得這個號碼挺陌生的。
“前段時間你開PART的時候不是提到個人,叫張揚的?”
“張揚?”白亮耳朵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翻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怎么了?”
“嘿嘿,峰哥,我記得你當時很氣憤地說,那個張揚得罪了你,你想找個機會好好修理他一頓,現在這個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