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丹露?”張揚臉上的神色復雜了起來,她和白亮峰開房?那不是挺正常的嗎?瞧他們在課間的那陣仗,做那事肯定也是輕車熟路了,自己沖進去給他們加油助威嗎?
“怎么,你跟那妞很熟?”高琪很快發現了張揚的異狀,頓覺有戲,“該不會是你什么前女朋友什么的吧?”
張揚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反問道:“你怎么不先解釋一下,你和白亮峰又有什么過節,別告訴我說你是為了正義之神!”
高琪聳了聳肩,看了張揚一眼,淡淡地說道:“還記得化院三年前發生的一件大事嗎?一個叫何梅的大三女生從教學樓上跳下,結果和她肚子里七個月大的孩子一起當場死亡。”
“何梅?”張揚腦袋馬上想起一個人,臉上一陣惋惜,“不錯,我知道,她是我學姐,當時也是化院的一枝花…聽說那孩子是一名教授的。”
“教授?笑話,明明是白亮峰那個畜生,讓她懷了孩子,又無情把她拋棄,絕望之下,梅子才跳的樓,他父親白文聲花了錢把事情壓下來,又推給一個莫須有的教授,一點證據都沒留下,可憐的梅子白白死了。”
“聽你口氣,那劉梅學姐和你認識?”
高琪眼里閃過一道厲芒,“她是我高中最好的同學。”
“你同學?”原來如此,張揚看了看高琪,看她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假的,想不到白亮峰還干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真是個人渣。
高琪走回到她的位置邊上,扯開了話題:“說起來,你還得叫我一聲學姐,我比你大兩屆,數學系會計專業…”
“會計專業?怎么做酒店管理了?”張揚張了張嘴,這可是梅大招牌專業,這里的畢業生…嗯,怎么會和酒店行政部副經理聯系到一塊?
“別大驚小怪的,再牛逼的專業也抵不過滿大街的畢業生。”高琪挪了挪腳,豐滿的屁股斜靠在桌子邊上,黑色的短裙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線,她帶著些自嘲補充道:“再說,這酒店有我家股份,不說別的了,剛說的那事兒,干不干?”
還是個白富美啊!張揚看了看大咪咪美女,那些細小的動作,誘惑得讓他都有些失神了。
直到對方射來一束惱怒的目光后,才醒悟過來,有些為難地道:“人家你情我愿的,不好吧。”
“得,那就拉倒,不過我敢跟你打包票,許丹露絕對是不情愿的。”高琪看了看張揚,微微冷笑道,“剛她進來的時候,很明顯臉上帶著抗拒。”
“那又怎么樣?”張揚對高琪的話有些懷疑,至少他相信自己眼睛應該沒有看錯,這許丹露和白亮峰絕對是你情我愿的那種。
高琪露出一個鄙視的表情說:“真是這樣,你進去拍到了證據,白亮峰絕對只有認栽的份,以后還不得乖乖聽你的。”
“以他的性格,會乖乖順從才怪,真這么干,我恐怕就要倒大霉了。”張揚瞟了高琪一眼說,“這可是個馬蜂窩。”
聞言,高琪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淡淡地說道:“算了,當我沒說,你走吧。”
張揚聳了聳肩,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問道:“嘿,客房服務生薪水多少?”
“怎么…”高琪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但她很快醒悟過來,“只需要晚上幫忙,七點到十一點,每天四個小時,一個月一千二。”
高琪一看有戲,急急忙忙補充道,“還提供一頓夜宵。”
“成交!”張揚想都沒想,白亮峰又咋樣,就算不惹他,他還不是整天沒事干奚落自己,這可是報復的好機會,再說一千二,這錢可不少了。
換上服務生的服裝,拿了房卡,張揚很快到了四一九,按照高琪提供的信息來看,這白亮峰和許丹露已經進去十分鐘了,這會兒應該已經裸裎相見了吧,為了保險起見,張揚特意還把耳朵悄悄附在房門口外偷偷聽了一小會兒。
果不其然的是,里面真的傳出來一陣細微可聞的叫聲:“別…別…不要啊…不要啊…”
那略帶著哭泣和抵抗的聲音,再加上床板咯吱咯吱的響動,幾乎和倭人藝術片里面的聲音簡直是如出一轍。
不知怎么的,聽到這Yin靡的聲音,張揚下面突然可恥的有些反應了。
但他還是強制忍住了想要繼續偷聽的欲望,咳嗽一聲,敲了敲門:“客房服務…”
說完也不等里面有所反應,徑直用房門卡刷開了門,走了進去,日哦,白亮峰居然連房門都沒反鎖。
“我艸…啊,沒看門口掛著請勿打擾嗎?作死啊?”房門剛打開,便傳來白亮峰高分貝的吼叫聲。
地上撒滿凌亂的衣物,白亮峰赤條條地跪在床沿,撅著白花花的屁股對著門口,吼叫的同時,腦袋瞬間扭轉過來,看到張揚后,瞪大了眼珠子,而后下意識地一屈身,想要去捂住雙腿間的那東西。
但顯然已經晚了,張揚已經端起數碼相機,對準他錄了起來,還嘖嘖有聲地評論道:“我了個叉的,真特么小啊…這要傳出去,都丟梅大的臉…”
“我艸,張揚,我要殺了你。”白亮峰光著身子,不顧一切從床上跳了下來,想要來搶張揚手里的數碼相機,卻被張揚一閃,撲了個空,趴在了地板上,那東西直接撞在冰冷的地板上。
“哇唔!”下一刻,他翻過身來,捂住襠里的那東西慘叫了起來。
而這會兒,張揚才注意到床上另外一個人,女主角許丹露,出乎張揚意料的是,許丹露并沒有他想象中那樣全身赤裸,身上的衣服都在…
不過她現在這副模樣其實和赤裸也沒多大區別了,雖然衣服還在,但基本都被扒開了。
紫色的吊帶裙吊帶已經被扯斷,上半身只剩一副凌散的文胸,另外一只怒挺的峰巒則躍然于空氣中,顫巍巍的。
裙子下面又被捋到了腰部,腰部以下,除了一條被脫了一半的黑色蕾絲邊半透明內褲外,其余部位不著寸縷,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交叉并攏著,似乎正在在竭力阻擋著外來的侵犯,黑色森林半隱半露,讓人看得是血脈賁張。
不過她的臉頰和胳膊肘明顯有紅腫的跡象,紅潤的嘴唇還涎著一絲血跡…
S。M?張揚瞪大了眼珠子,這么香艷的場面,張揚下意識的把相機的鏡頭微微抬起…
但讓他措手不及的一幕出現了,床上的許丹露看到張揚后,突然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接著像一只被人捆了幾天幾夜的兔子一般,摟著裙子,一下子蹦了起來,跳下床,跑到張揚面前,死死抱著張揚,嚎啕大哭起來。
那臉上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口水一股腦往張揚身上抹…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胸口死死抵著張揚,雙手緊緊匝著他的腰,兩個人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張揚很清楚地感覺到胸口前的那一團柔軟正在使命和他做著摩擦生熱的動作。
地板上的白亮峰看到這一幕,瞬間抓狂了,再也不顧下面的疼痛,立馬翻身爬起來,隨手掄起邊上的臺燈柱子徑直朝張揚砸了過來。
“尼瑪的,去死!”
原本以張揚的身手,躲過這家伙的一擊是絕對沒問題的,但他現在被許丹露摟得緊緊的,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家伙砸中了自己的后腦勺。
然后,然后沒有然后了,他平生長得這么大,第一次讓人給砸暈了,還是被一個光屁股的男人砸的。
他醒過來后,看到的第一張臉,是滿臉通紅的許丹露,而且這張臉距離他太近了,近得兩個人的嘴唇都貼在了一起,張揚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她柔軟的櫻唇正緊緊貼著自己的雙唇,一噙一張…嗯在做人工呼吸。
看到張揚突然張開眼睛,許丹露嚇得一個激靈,身子一仰,急忙離開他的嘴唇,漲紅了臉蹲到了一旁。
張揚頭部還是非常的疼痛,手一摸,鼓起了一個大包,但沒流血,他轉了轉腦袋,發現自己還躺在客房里,只不過白亮峰已經不見了,
房間里就剩下許丹露和他。
“你醒了啊?”許丹露好像做了賊似的,看了張揚一眼,伸手下意識捋了捋身上破破爛爛的裙子,想要努力遮住外泄的C魂光。
“那家伙呢?”張揚瞟了她一眼,她是蹲著的,而兩腿之間剛好直直的對著他的腦袋,所以就算是攏得緊緊的,但雪白大腿中間的風光還是一覽無遺,黑色的蕾絲邊勾勒出的那誘人山谷顯得是如此的突兀和誘人。
看到張揚的眼神,許丹露立刻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馬上紅著臉站了起來:“他以為你死了,就跑了。”
“你怎么不跑?”張揚雙手撐著站了起來,又摸了摸后腦勺,發現那個包還不是一般的大,搞不好腦震蕩了,其實昏迷之前,系統一個聲音便提醒了他:“見義勇為,獎勵三個積分,目前總積分為負四十七分,稱號為惡貫滿盈的賤人,請賤人繼續加油。”
所以他知道,真的如高琪所說的那樣,許丹露是不情愿的,不然的話,系統應該判自己為棒打鴛鴦才對。
他之所以這么問,是想讓她自己說出原因。
許丹露咬了咬嘴唇,沒有直接回答張揚的問題,而是皺著眉頭看著張揚,反問道:“你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
張揚看了看身上的制服,點了點頭:“混口飯吃。”
“所以你是專門來救我的?還是誠心來出我丑的?”許丹露問完,再度抿了抿嘴,張揚接下去的回答對她來說太重要了,如果這家伙是專門來救她的,她好歹剛才也算救了他一命,扯平了,如果是故意闖進來拍照的話,那自己可就虧大了。
不過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哪有這么問的,這張揚又不是傻子,肯定立馬挑好的回答了。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張揚伸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很老實地答道:“其實…就想拍個艷照門,弄點錢。”
“去死!”許丹露柳眉倒豎,飛起一腳,本想踢過來,想了想,直接踩在張揚胳膊上,然后扒了張揚身上的外套裹在身上,直接奪門而去。
“靠!有沒有幽默感啊?”張揚捋直了胳膊疼得直叫喚,“好歹救了你一次。”
不過許丹露顯然已經聽不到了,張揚無語伸手摸了摸痛得要死的胳膊,腦子一片漿糊,自己剛才是被砸暈了的,那什么,人工呼吸有用嘛?
“算了,好歹賺了三個積分。”張揚艱難爬了起來,而后突然想起了了什么,眼睛四下滴溜溜亂轉了一圈,想要尋找著點什么:“艸,相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