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匯報什么工作?”張偉dǎ量著鄧成輝,不咸不淡的問道。
聽到了張偉的問題后,鄧成輝看了一眼旁邊的費文,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想向您匯報一下,安盛公司轉讓地皮的工作。”
“鄧總裁,你先別急著匯報工作,先把蘇總裁從紀委撈出來才是關鍵。”費文呵斥了一聲,說道。
鄧成輝看了一眼旁邊的費文,根本就不搭理他說的話,張偉這個分部總裁和紀委一起聯手,蘇岳麓進去了哪有那么容易出來。
鄧成輝心里現在害怕的是,自己也被張偉給搞進去,自己可沒有蘇家這個大靠山,一旦被搞進了紀委里面,恐怕至少也得被扒一層皮,區域總裁的職務也會被人趁機奪了。
“鄧總裁說的對,還是工作要緊。”張偉點頭應了一聲,對著一旁的李子璇說道:“李小姐,今天的事情讓您見笑了,我現在還有點工作要處理,改天再請您吃飯賠罪。”
“張總,您太客氣了,下一次有機會我請您。”在得知了張偉的身份,李子璇可是不敢再等閑視之。
“那就告辭了。”張偉應了一聲,隨即向著包間外面走去,而鄧成輝也一溜小跑的跟在后面。
“子璇,剛才可是嚇死我了,這個張總可是深藏不露,還好咱們沒有把他得罪死。”羅梅拍了拍胸口,一臉后怕的說道。
“哼,有了佰億公司那件事情,即便是沒有徹底得罪人家,以后再想以朋友相稱,恐怕也是難能了。”望著張偉離去的身影,李子璇嘆息了一聲,說道。
一旁的費文也是愣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回過了神,趕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dǎ了安盛公司總經理甄英雄的電話,只可惜dǎ了幾次對方都沒有接聽。
最后,只收到了一條甄英雄的短息,短信上說安盛公司終止一切跟費文的合作,也不會再想費文出售地皮。
“這個混蛋簡直是欺人太甚,他自己不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幫我就罷了,還反過來破壞我的好事。”費文忍不住怒聲斥責了一句,道。
“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現在就要回香江去,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他!”
“鄧總裁,這里已經沒有外人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向我匯報?”張偉淡淡的問道。
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以后,鄧成輝知道自己三人謀劃的事情,恐怕早就已經被張偉得知了,現在唯一能夠救贖的辦法,就是坦白從寬、投靠張偉。
“張總裁,我辜負了您的信任,我在蘇岳麓的脅迫之下,幫助費文在地皮上dǎ招呼,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我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鄧成輝弓著身子,一臉誠懇的說道。
“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張偉伸出了右手,拍拍鄧成輝的胳膊,道。
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后,鄧成輝松了一口氣,說道:“張總裁說的是,以后不管您有什么吩咐,我絕對沒有二話、嚴格執行。”
“蘇岳麓現在接受紀委的調查,到時候紀委可能會請你協助,你知道該怎么說嗎?”張偉問道。
“我聽您的,您讓我怎么說,我就怎么說。”鄧成輝信誓旦旦的說道。
在這個時候,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職務,不讓自己也被紀委調查,鄧成輝才不會去管蘇岳麓的死活。
“在這件事情上,蘇岳麓肯定有一些責任,但是,這個責任不能影響到鴻鼎集團,明白嗎?”張偉問道。
“我明白,我明白。”鄧成輝趕忙點頭應道,張偉的意思無非是想讓蘇岳麓多呆在紀委一段時間,但是又不想牽連到鴻鼎集團的利益。
“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張偉擺了擺手,說道。
“是,總裁晚安。”鄧成輝躬身行禮,目送著張偉離開,脊背上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咯吱…”
張偉推門走進了酒店的房間,剛一走進客廳里面,就看到一個倩影躺在沙發上,張偉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寶貝,你在等我。”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不是去跟明星吃飯了嗎?”李夢瑤嬌哼了一聲,說道。
“你吃醋了。”張偉坐到李夢瑤身旁,掐了掐她白嫩的小臉,說道。
“我才不會吃你的醋,你跟哪個女人鬼混,我才不想管呢。”李夢瑤撇了撇小嘴,口不對心的說道。
“寶貝,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傻,明星整天被狗仔隊跟著,我就算是要找小三、小三,也不會去大明星的主意。”張偉笑道。
“那你再dǎ誰的主意?”李夢瑤睜大了美眸,瞪著張偉說道。
“當然是在dǎ你的主意。”張偉一邊數著,一邊將李夢瑤摟在懷里,一雙大手伸進了李夢瑤的睡衣,在豐.腴敏.感的位置上揉.搓了。
“不要,你一回來就欺負人家…”
“姐,你說張偉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我好歹也算是他的長輩,他自己不幫我也就罷了,還反過來不讓被人幫我,他這不是dǎ您的臉嗎?”費文回到了香江之后,第一時間就跑到半山別墅,向自己的姐姐費麗告狀。
“阿文,你說的都是真的,張偉在故意找你的麻煩。”聽到了弟弟的話之后,費麗也露出了一絲怒容,問答。
“姐,這種事情我能說假話嗎?如果不是張偉搗亂的話,我何至于在地皮談判的關鍵時刻跑回來。”費文一臉委屈的說道。
“欺人太甚,這簡直是太欺負人了,還讓不讓我們活呀。”就在此時,費麗毫無征兆的大哭了起來,倒是把一旁費文嚇了一跳。
“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看到費麗比自己還激動,費文趕忙扶著姐姐的胳膊,關切道。
“他們爺孫兩個,這是要把我們往死里逼呀。”費麗哭泣道。
“姐,到底怎么了?”費文有些茫然無措的說道。
“你姐夫受傷之后,老爺子看都不看一眼,由著外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現在張偉的翅膀硬了,肯定是要對我們家下手了。”費麗哭喊道。
費麗之所以毫無征兆的哭泣,費文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引子,真正的原因是從張平生受傷之后,一直積累的怒火和壓抑所致。
在受傷之前,不論是張家的人,還是外面的人,都把張平生當成了家主繼承人,對于張平生一家也是格外的巴結,而作為女主人的費麗也是風光無限。
然而,自從張平生受傷了之后,老爺子考慮到鴻鼎集團的未來,已經不dǎ算讓張平生繼承總公司股份,而張平生一家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張平生一直在國外未歸,張忠云的工作也被耽擱,張忠岳在香江被人毆dǎ,自己在上流社會也受到了一些冷嘲熱諷,當這些委屈和不平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后,費麗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姐,您先不要激動,冷靜一下。”看到姐姐又哭又鬧,費文反倒是有些害怕了。
“你別管我,我要去找老爺子討個公道,憑什么這么欺負我們一家人,真要把我們一家逼死才甘心嗎?”費麗一邊說著,一邊向外面沖了出去,而一旁的費文根本就拉扯不住。
此時,費麗的哭喊也驚動了其他人,張平夏和妻子也走了出來,看到費麗怒氣沖沖的走向老爺子的別墅,趕忙上前阻攔道:“大嫂,您這是要干什么呀。”
“不關你們的事情,我要去親口問問爸,為什么這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費麗甩開了眾人的阻攔,直接闖進了張坤中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