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尼克爾森的加長林肯穿梭在日落大道上，車上坐滿了男人。
除了馬丁和萊昂納多，還來了韋斯克雷文。
老頭對馬丁說道：“你小子厲害了，又一個北美票房榜冠軍，通緝令這片子北美票房必然過億，連著兩部影片北美過億，你這是坐著火箭往上升。”
面對克雷文，馬丁多少謙虛一點：“牛仔褲的夏天沒過億。”
克雷文的看法完全不同：“那片子你不是主演，嚴格來說不能統計到你商業總票房里面，也沒制片商當回事。”
尼克爾森說道：“這小混蛋擅長炒作。”
萊昂納多插話道：“我聽朱莉喊你老師？馬丁，朱莉炒作的那些東西，不會是你教的吧？”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朱莉沒加入通緝令劇組前，只是個搞不清狀況的混亂女人，沒這么能搞事，她年初確定主演通緝令之后，像變了一個人，快把自己炒作成圣母瑪利亞。”
馬丁當然不會承認：“跟我沒任何關系。”
尼克爾森指著自己眼睛，不屑道：“就我的經驗，你跟朱莉絕對有一腿，還是那種很不正常的關系，別踏馬不承認，變態最了解變態，我這個老變態搭眼一看，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小變態。”
馬丁反擊：“若不是我今天心情好，一定把你從車上扔下去，讓你小頭朝下，扎進地面，跟柏油過夜。”
車子來到常去的夜色俱樂部，克雷文打了個電話，直接開進后院里面。
四個人進了俱樂部，各自點了喜好的舞女。
出來的時候，與一群人走了碰頭。
哈維一眼就看到了出來的四個人，挨著打招呼：“晚上好，萊奧，杰克，韋斯，還有馬丁。”
馬丁跟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樣，笑著點頭。
在哈維身后，還有馬特達蒙、本阿弗萊克和布拉德皮特三個人。
兩邊偶然遇上，也就寒暄了幾句而已。
交錯而過，馬丁走在最后，哈維突然說道：“恭喜你，馬丁，又一個票房冠軍。”
馬丁在人前自然頗為客氣：“比起你所做的，我這點成績微不足道。”
哈維看著他笑，笑容和善。
皮特插話道：“你干的不賴。”
這話聽在耳中，馬丁不自覺的想到其他，看了眼達蒙，說道：“布拉德，謝謝B計劃在無間行者劇組的推薦，沒有你的推薦，我拿不到第二主角。”
達蒙的眼睛立即轉向皮特那邊，卻什么都沒有說。
皮特沉著應對：“B計劃也不是我一個人的。”
馬丁點頭：“總之，謝謝。”
皮特展顏一笑，很有魅力。
馬丁跟在尼克爾森后面，一起上樓。
等到四人上了樓，哈維招呼道：“走，去選心儀的姑娘，昆汀和羅伯特正在等我們。”
他拍了拍皮特和達蒙，說道：“一點小事而已。”
這兩人本就在一個劇組拍過戲，彼此也算熟悉，笑了笑，跟著哈維去選人。
十分鐘后，他們進了一間VIP包房。
房間里面已有四個人，其中兩個男的，分別是昆汀塔倫蒂諾和羅伯特羅德里格斯。
另外兩個年輕女郎坐在沙發上，長腿擔起亮出白皙的腳丫，看裝扮是俱樂部的舞女。
兩位赫赫有名的導演很忙。
昆汀在動嘴，羅德里格斯在動手。
皮特看得清楚，為昆汀服務的那位，腳仿佛洗澡泡的時間過長，皮都起皺了。
相比之下，羅德里格斯正常多了。
皮特他們點的舞女陸續到位。
昆汀這時才抬起頭，清奇的相貌加上嘴邊的口水，笑起來略顯驚悚：“你們都來了。”
皮特跟兩位導演打了招呼。
哈維坐上一張沙發，說道：“我們呢，建立了一個互助的團隊，在好萊塢互相扶持，一直走到今天。”
皮特并不意外，好萊塢類似的組織不少，比如爛仔幫。
哈維看向皮特這邊：“今天，我們迎來了一位新成員，布拉德皮特。”
皮特微微點頭致意。
哈維說道：“歡迎皮特加入，不過正式加入之前，還有個小小的儀式。”
皮特以為是類似可樂神教或者科學教那樣的儀式，說道：“那就早點開始吧。”
哈維拍了拍手掌，跟隨他們上來的舞女，齊刷刷脫掉高跟鞋，坐在沙發上面，翹起了小腿和腳。
昆汀這個變態張開雙臂，說道：“享受這一切吧！”
幾乎在同一時刻，距離這里最遠的另一個VIP包間里，馬丁和萊昂納多四個人，正在被滾滾車輪碾壓著臉。
車輪很白，橡膠很軟，壓在臉上，讓人特別舒服，還神清氣爽。
萊昂納多說道：“我快迷戀上這種感覺了，每一次車輪壓過，我都覺得智商提高了10。”
馬丁從車輪間挪出口鼻：“因為你的智商只有10啊，萊奧！”
巨大車輪從嘴上壓過，萊昂納多沒法說話，只能給了馬丁一根中指。
尼克爾森突然拍了拍面前白妞的屁股：“我終于明白，上次為什么不能神清氣爽了。”
克雷文不知道：“為什么？”
尼克爾森笑著說道：“顏色不對啊！”
馬丁不讓他繼續說下去：“伙計們，問一件事，你們誰熟悉英國導演丹尼博伊爾。”
萊昂納多舉了舉手，等車輪從口鼻間滾過去，才歪頭說道：“我2000年跟他合作過冒險片《海灘》，他不是傳統的英國導演，沒有那么保守刻板。”
他突然停下，轉而問馬丁：“你問他做什么？”
馬丁說道：“我想推動一個新項目，缺個合適的導演，他自我推薦。”
“呵，影片成功，票房大賣，真不一樣！”尼克爾森接話道：“連你這樣的毛頭小子，都有成名導演自動送上門來。”
馬丁毫不客氣的回道：“時代變了啊！”
萊昂納多通過無間行者這個項目，了解不少馬丁的情況，馬丁能拉到上千萬美元投資，背后還有太平洋影業支持，推動中等規模項目不算很難。
他說自己了解的：“我不知道你的項目類型，如果是通緝令這種類型的動作片，你找丹尼博伊爾當導演，絕對找錯人了，如果是偏向夸張的劇情片，那找他沒有錯。”
馬丁關于新項目的設想，會有部分動作戲，但動作戲有查德這個動作指導和副導演足夠用，劇情方面需要人把關。
萊昂納多又說道：“怎么說呢？丹尼和傳統的英國人不太一樣，從猜火車你就能看出來，他有種庫布里克與昆汀結合體的叛逆氣質，在劇組非常張揚，會用夸張的肢體動作為演員做示范，從不拘泥于教條。”
馬丁今天下午看了《猜火車》和《驚變28天》，丹尼博伊爾確實不是傳統的英國導演。
克雷文這時問道：“你給我看的《黑暗領域》那本的改編項目？”
“沒錯，就是它。”馬丁不禁讓克雷文看過，還討論過一些劇情設定，老頭這輩子導演、編寫和制作了太多電影作品，經驗不是一般豐富。
克雷文說道：“就你跟我說的那些，我覺得他應該合適，他的作品我基本都看過。”
馬丁決定先私下接觸一下：“萊奧，你跟丹尼博伊爾熟悉，哪天約他出來一起聊聊。”
萊昂納多說道：“這樣好了，等我的派對舉行，我邀請他參加。”
他又向克雷文發出了邀請。
沒想到，克雷文拒絕了：“最近身體不太好，醫生讓我注意保養，我就不去了。”
馬丁提醒道：“去做個全身檢查。”
克雷文笑著說道：“上周剛做過，沒什么，就是老了，精力跟不上。”
馬丁又問萊昂納多：“派對什么時間舉行？”
“耐心點等。”萊昂納多說道：“我要準備的充分一點，總不能被你的游艇派對比下去，到時絕對讓你驚喜，一次玩到嗨！”
馬丁不再多問，繼續享受洗臉服務。
半個小時后，四個人出了VIP包間，從后院上車。
加長林肯發動的時候，馬丁透過車窗玻璃，發現哈維和皮特一行人也出俱樂部進了后院。
但對比之前，多了昆汀和羅德里格斯兩個人。
不知道為什么，馬丁發現皮特在不停的用紙巾擦嘴，看起來相當奇怪。
克雷文也看到了，說道：“看樣子，布拉德皮特加入了哈維和昆汀的腳幫。”
馬丁詫異：“腳幫？什么東西？”
韋恩斯坦兄弟還在米拉麥克斯的時候，克雷文跟他們合作過多次，對他們了解比較多，簡單解釋道：“類似爛仔幫的小團體組織，核心是哈維和昆汀，因為昆汀瘋狂戀足，我就給他們起了這么個名字。”
萊昂納多問道：“韋斯，他們沒邀請你加入？”
克雷文堵住鼻子：“我對舔別人的臭腳不感興趣，哪怕用香水浸泡過也不行。”
尼克爾森來了興趣：“他們叫腳幫，我們呢？我們叫什么？總不能叫可樂神教吧？太便宜馬丁了！”
變態和變態總有共同話題，馬丁自動接話：“我們叫臉幫？”
尼克爾森點頭：“這名字聽起來不錯，比他們那個腳幫高大上！”
馬丁哈哈笑起來：“那就叫臉幫好了。”
其余三個人，全都同意馬丁的話。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