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好福氣啊,能有一個如此好的道侶。”
許升也是恭維他們道:“看你跟嫂子如此恩愛,讓我頗生羨慕啊!”
“道友,你看著還比我們年輕一些呢,你還不急。”
而那被許升稱為嫂子的女子,也是笑道:“以后你自會找到,屬于自己的真心人。”
總之。
三人寒暄了一番。
沒想到就在這時,又一個華服公子帶著一個身材爆炸的胸非常大的一個挺漂亮的瓜子臉女子來了。
酒樓的侍者又去接待這個男子。
把他帶到了一個桌子面前。
可能又是希望這個公子跟別人湊一桌。
許升此時卻是臉色微變。
因為許升之前調查過這個華服公子。
知道其是城內的城主的第六個兒子。
修為其實不怎么樣。
只不過呢,仗著父親的權勢,在城里大部分地方是橫著走的。
之前許升還收集了不少個這樣的目標。
但他還在這些目標之中猶豫。
糾結于到底要選哪個干掉比較好。
又沒想到這個華服公子下一刻就走到了許升他們旁邊來。
且在華服公子身邊的人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顯然身份更高的酒樓的侍者。
“我們要做這桌。”
這華服公子直接對酒樓的侍者道:“讓他們滾。”
“公子,這這這…”
新來的酒樓的主管之類的侍者有點為難。
但也只能上前跟許升他們三個人道:“三位,不好意思,你們這桌可能…”
許升此時自然沒有想要說什么。
畢竟他知道這個華服公子的身份。
知道對方的權勢不凡。
這一刻,跟他對剛,沒有什么好處。
對方之所以還說幾句話,是因為之前惹事情被城主處罰了,所以如今才低調了些。
“我們酒樓,補償三位…”且新來的這個酒樓侍者還是挺會做人的。
“好。”
許升便收了仙石,笑道:“那我離開,這桌,讓給這位公子…”
這賠償。
是酒樓的賠償。
不是這華服公子的賠償。
可見其權勢。
許升猜測有可能是更好的包廂等,已經被更有權勢的人包下了。
這華服公子也不想去惹?
還是他就想坐在這邊?
不過想這些沒啥用了。
許升緩緩就要起身。
其實這點仙石,許升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因此這一刻,他在心里,還是有點不爽的。
可既然決定之后,有可能要對對方下手。
將對方的權勢與身份都取而代之。
就不能夠在這里公然跟對方起沖突。
“我們能來這酒樓吃飯,也不是缺你這點仙石的人…”
但沒想到的是,剛才跟許升一起聊天的那對夫妻中的那個男子,卻是感覺丟面子了。
他并不同意讓開這個座位。
還直接說道:“你們…”
“啪!”
但他剛剛說到這里。
就被旁邊那華服公子一巴掌扇在了臉上。
“你們算個什么東西?還給了你們一點賠償,已經是很給你們面子了!”
華服公子冷笑道:“給臉不要臉是吧?”
“你。”
而那對青年夫妻中的男子被打了一巴掌后頓時勃然大怒。
“這位公子,這位公子,別亂來啊,您知道這位是誰嗎…”
但這時候酒樓的侍者上前攔住了。
而且跟其說明了這個華服公子的身份。
聽到華服公子是城主之子,這對夫妻也頓時臉色一變。
再也不敢怎么樣。
只能委屈地接受了酒樓并不高的賠償。
然后起身要離開。
“放心,放心,我懂事的,我懂!”
而此時,許升也一起起身。
當然許升并不像這對夫妻那么生氣與委屈。
許升是滿臉笑容的。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挖你眼珠?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我是你這個癩蛤蟆能看的嗎?”
然而沒想到的是,許升起身離開的時候,由于下意識地撇了這瓜子臉女子的大胸一眼。
沒想到竟然被這瓜子臉女子懟了。
而且這女子還想打許升一巴掌。
不過卻被許升躲開了。
“這位小姐,您這是干嘛?”
許升眉頭皺起,不由問道。
“你還敢躲?”
然而這瓜子臉女子卻臉色一變。
同時又一巴掌朝著許升扇了過來。
所謂狗仗人勢。
這個詞,在這個時候,被她體現得淋漓盡致。
當然這一刻,許升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她打過來的手的腕。
“你還敢碰我的手!”
接著這瓜子臉女子又在那里叫著道:“公子,您看他,居然敢碰我的手!”
許升也立即把這女子的手腕放開了。
“公子,這不是小的要惹事啊,您就算是城主公子,也不能欺人太甚吧?”
許升這時則連忙對那華服公子陪笑道:“小的已經很懂事了。剛才小的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下意識的…忍不住瞥了一眼而已。但小的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真的!”
“行了行了。”
此時那華服公子也不耐煩道:“你跟我女人道一句歉,滾吧。”
對于這一幕。
許升感覺有點似曾相識。
因為他以前在修仙星球的時候。
好像有一次也是碰到了類似的事情。
不過當時許升是直接動手殺人。
但現在卻不能。
現在畢竟是在天界。
而且這個華服公子的身份還很不一般。
因此許升也只能先忍了。
對那瓜子臉女子說了一句:對不起。
當然許升靠得不近。
不給這女子打臉自己的機會。
“嗯,以后長點眼,我不是你這種癩蛤蟆能夠妄想的!”
隨后,這瓜子臉女子也是呲笑了一聲,便又依偎在那華服公子的身上了。
許升聞言則也只是笑了笑,便離開了。
當然此時許升的心里,其實已經對那華服公子判了死刑。
而對于那個瓜子臉女子?則是判了生育工具刑!
因為許升之前還在糾結到底要選誰。
現在許升已經下定決心了。
就要弄死這個華服公子!
讀取他的記憶,變成他的臉,將他取而代之!
到時候!
這瓜子臉女子估計也就是許升的掌中之物了。
許升暗暗想著,他定然要狠狠地虐這個瓜子臉女子不可!
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哭著臣服。
瘋狂地折磨她!
最后讓她給自己瘋狂的生孩子!
生到她本源耗盡,修為盡毀,人老色衰,枯萎凋零!
讓她知道剛才那么囂張的下場是什么!
之后許升就埋伏在這酒樓之外。
自轉出來大無相術跟蹤了一番。
直到這個華服公子的一個侍從離隊之后。
許升才跟了上去。
因為這個侍從跟許升的體型也差不多。
因此許升找了個機會直接出手將他干掉了。
由于這個侍從的功力也沒有那么強。
所以許升讀取他的記憶的時候也沒有那么艱難。
只耗費了一點點的壽命。
并沒有全部讀取,只稍微讀取了一點而已。
畢竟這個侍從只不過是一個踏板、跳腳石而已。
最后并不是要用他的身份來生活。
所以沒有必要浪費那么多壽命去讀取他全部的記憶。
接著許升拿起他的空間戒指,從里面取出他的衣服等等,然后施展大易容術,將自己的面容變得跟他一模一樣。
確定差不多之后,許升便以這個侍從的身份行事了。
當天晚上,許升找了個借口,以這個侍從的身份,進入了這個華服公子的私人府邸。
此時這個華服公子正在跟那個瓜子臉女子在那里調情。
“公子,小的有事稟報。”
許升想了想直接上前敲門道。
“什么事?”
華服公子有點不耐煩,但還是讓許升進入了房間里。
“真討厭。”
而此時那瓜子臉女子則是一臉的嫌棄與鄙夷地看了一眼許升。
然后將自己的身體之前裸露出來的肌膚都隱藏在了衣服之下。
顯然她并不是看不起原本的許升而已。
連這公子身邊侍從,也是不被她看在眼里的。
這個女人可能覺得只有華服公子能夠寵幸她吧。
“公子,是關于您嫂嫂的事情了,之前您讓小的調查,小的調查出來了一些情況…”
而此時許升也是立即編出來的一些瞎話。
主要是之前許升在這個侍從的記憶里看到這個華服公子曾經交給這個侍從一個任務,是去調查這個華服公子的一個貌美嫂嫂的一些狀況。
“什么?嫂子?調查出來了什么?”
而此時華服公子頓時也是精神一震。
甚至連那瓜子臉的女子都被推到了一邊。
沒錯,這個華服公子對自己的嫂嫂有著一定的愛慕之情。
這調查則是想要找到一些什么證據來拿捏這嫂子。
畢竟他們這些城主之子,是有機會自認城主大位的。
如今天界的統治,已經鞏固了蠻多年的。
所以一些官位,都變成了世襲的。
因此城主的孩子們,也在爭這個繼承權。
所以說,兄弟之間,免不了相互斗爭。
不過這個貌美嫂嫂,之前其丈夫做出了不少漂亮的事情,得到了城主的大力贊許。
因此如今是華服公子的眼中釘之一。
所以他想要找到一些把柄,來拿捏這個貌美的嫂嫂。
卻并不是要想要直接殺死。
而是想要征服且得到對方。
聞言那瓜子臉女子則是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與不滿。
但此時,許升故意看了瓜子臉一眼。
然后華服公子就揮揮手說讓那瓜子臉女子先下去。
“公子”
那瓜子臉女子還在那里撒嬌,拋媚眼。
用自己的身體貼在了華服公子的身上。
但是華服公子直接將她推向了一邊。
“我讓你先下去,聽不懂人話嗎?滾。”
華服公子直接臉色一變,說出來了很直白的話。
讓得瓜子臉女子臉色蒼白,不敢再囂張,連忙低頭說了一聲:“是。”
然后就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許升見此也是微微一笑。
看這個瓜子臉女子吃癟。
許升心中也有點暗爽。
這當然也是許升早已經預料到的。
畢竟這個華服公子對他那個貌美嫂嫂非常看重。
有關這貌美嫂嫂的情報,他自然不愿意讓別人聽了去。
至于這個瓜子臉女子?只不過是華服公子的一個妾室罷了。
“行了,如今只有我們二人,到底打聽到了什么?速速與我說來…”
而此時那華服公子也是連忙對許升說道。
“調查到的這些信息是…”
許升也是故作神秘地說道:“容小的上前跟您細說…”
然后。
就走上前去。
一副要說悄悄話的姿態。
而在華服公子側耳傾聽的時候。
許升直接出手!
拿下了他!
施展出一個布匹法器纏住他的嘴巴的同時。
拳頭猛烈地打出去。
咔嚓咔嚓的聲音飛快響起。
華服公子的四肢,瞬間,全部被許升打斷了。
同時他的嘴巴又被那布匹法系瘋狂纏繞起來。
連慘叫聲都傳不出去。
這時,許升又是繼續瘋狂出手。
拳頭不斷打在其身體上。
把其骨骼打得根根斷裂。
最后。
許升才猛捂著他的嘴巴,以仙體之力捂他的嘴。
不讓他的法力掙脫自己的布匹法器的束縛。
而此時的華服公子,則是瞪大了眼睛,在那里掙扎著。
當然此時他仍舊有些發懵。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理解自己忠心的侍從,為什么會突然這樣背叛了?
而且對自己下了這么狠的手?
還有這么強的實力?
當然此時,見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抵抗能力。
許升也是微微一笑,隨后將自己的臉上的大易容術,給撤銷掉了。
面容也是再次恢復了過來。
恢復成了當時在酒樓里的樣子。
當時在酒樓里的時候,許升的樣子也不是自己的真容。
所以此時露出來也完全沒有問題。
“什么?是你?”
而此刻那華服公子也是立刻就認出來的許升就是當時酒樓里唯唯諾諾地跟自己陪笑的人。
“是我,你沒想到吧?沒想到你會死在我手里吧?”
而此時許升也是冷笑著說著道:“原本我還沒想對你下手,但是你自己惹我,找死,如今也怪不了我!”
說話之間,許升還伸手拍在了這男子的臉上幾下。
這男子繼續連連掙扎。
但他渾身骨頭都被許升打斷了。
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只能用眼神在那里望著許升。
表現出來驚恐、可憐、求饒的意思。
但此時的許升自然是不為所動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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