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有點兒惡臭的叫聲。
夏目猛然驚醒,抬眼望去,一個黑點正在極速飛行。
老婆,快出來看上帝!
哦不對,我沒有老婆。
但我有老師。
夏目換好衣服起身,離開房間,到達客廳,沒有人。
他打開門,庭院里站著綱手和靜音。
前者臉色有些不悅,后者神情極度驚恐。
“剛剛那個叫聲是誰?”
夏目頗為好奇地問道。
“自來也。”
綱手甩了甩拳頭,說道,“你不必理他,一個不著調的家伙,少跟他接觸。”
自來也的性格,她了解。
對木葉村的忠誠,毋庸置疑。
但就女性而言,性格頗為惡劣。
光是愛偷窺這點兒,就足以讓女性敬而遠之。
綱手又想到了猿飛日斬。
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夏目這么好的孩子,絕對不能沾染上這些惡習。
“好的。”
夏目點了點頭,卻在想自來也回木葉做什么。
反正不是漩渦鳴人。
他現在才三歲,猿飛日斬不放手,自來也什么也做不到。
除非他想欺師滅祖。
想不到目的,他也懶得想,反正與他無瓜。
至于自來也橫刀奪愛搶走綱手,更不可能。
他因為所謂的預言,早就封心葬愛。
自來也是個好忍者,但他不是好男人。
原作中那么多機會都被他放棄。
現在有夏目,那真的是一點兒機會也沒有了啊。
吃過早飯。
綱手帶著夏目和藥師兜,來到了附近的四號演習場。
犬冢花早已經在等待。
在她腳邊,還有一只灰色的大狗,有點兒像是哈士奇。
“綱手大人。”
犬冢花連忙上前打招呼。
“嗯。”
綱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三個月,我會特訓你們,方式很簡單,模擬各種情景,向我進攻。”
連寒暄的時間都跳過,顯得雷厲風行。
“欸?”
犬冢花顯然不習慣她的風格,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今天模擬正面戰斗。”
綱手拍了拍手,說道,“以夏目為主,兜和花發揮最大的本事,進行輔助。”
水遁·水流鞭!
夏目毫不客氣,一條由水流編織而成的白色皮鞭抽了過去。
下一秒,藥師兜扔出一顆煙霧彈。
戰斗正式打響。
犬冢花愣了愣。
你們都這么快嗎?
四腳之術!
她俯身在地,雙手化作雙腳,整個人仿佛一條狗,沖進了煙霧。
同時,鼻子微嗅。
犬冢一族擁有堪比狗靈敏的嗅覺。
這種遮掩視線的戰斗,完全無法影響她,反而是如魚得水。
她的忍犬也和她保持同步。
“你倒是狠心吶。”
綱手輕哼一聲,抓住夏目的水鞭,然后一扯。
巨大的力量,讓他一個踉蹌。
她上前一步,一腳踹了出去。
你更狠心,好不好?
夏目的身體化作一灘水。
此乃水分身。
背后傳來風聲,犬冢花和她的忍犬咬向了綱手的要害處。
“時機抓得不錯。”
綱手反身兩腳,將他們兩個踢飛,留下了忍犬‘嗷嗷嗷’的悲鳴。
但她夸的不是犬冢花,而是藥師兜。
天空落下了無數的毒針。
如果剛剛犬冢花和她的忍犬攻擊奏效,或者能稍微控制住綱手。
那么藥師兜的毒針就很難避開。
綱手抄出數枚苦無,在她的頭頂交織成一張網。
毒針紛紛被彈開。
水遁·水龍彈!
一條水龍突兀從綱手的右側飛來。
“原來在這邊啊。”
綱手眼神帶笑,雙腳一踏,身體撞開水龍,直接出現在夏目的面前。
“被我抓住咯。”
她顯然是游戲心態,在玩捉迷藏。
夏目沒有回答,雙開雙臂,仿佛是想要擁抱她。
綱手微微一怔,搞心理戰術?
但下一秒,一股水流從天而降,將她淋了個遍。
夏目沒時間欣賞這副美景,而是快速后退。
因為綱手完全有能力避開的。
不避開,多半是分身。
果然下一刻,夏目腳下的土地裂開。
伴隨而來的還有綱手的拳頭。
速度快到他反應不過來。
但拳頭撞上了一瓶試管。
是藥師兜丟的。
試管破裂,一股有毒的氣體籠罩了綱手。
只是她絲毫不慌,還特意嗅了嗅。
“勁兒還不錯。”
綱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接著,又開始追著夏目打。
藥師兜暗道果然沒用啊。
半個小時過后,兩人一狗直接躺在了地上。
只有綱手和夏目還站著。
但前者幾乎沒怎么喘氣,后者滿頭大汗。
誰輸誰贏,不用多說。
“休息片刻。”
綱手掃了眼,說道。
一旁觀戰的靜音立即上前,幫忙檢查犬冢花和藥師兜的身體狀況。
這場戰斗中,最慘的不是夏目,而是他們兩個。
犬冢花中等之姿,再加條狗,也很難跟上戰斗節奏。
藥師兜勉強可以,但他是個醫療忍者。
光是給夏目輔助就足夠麻煩,還得抽出時間救犬冢花和她的狗。
綱手又不喜歡用遠程忍術,和夏目多是貼身肉搏。
藥師兜就不能用殺傷力比較大的起爆符。
不然的話,綱手沒事,夏目反倒是手忙腳亂。
這不是誤傷友軍嘛。
犬冢花的感覺又不一樣。
好累,但隊友好強。
夏目正面對抗綱手,竟然能勉強支撐。
藥師兜本以為是個只會在后方加油助威的氛圍組,沒想到的是和普通的醫療忍者完全不同。
不僅能打,還能救急。
犬冢花和她的忍犬每次被綱手打得起不了身的時候,藥師兜就會跑出來,給她扎幾針,然后又生龍活虎。
摸魚都沒辦法摸魚。
但這種醫療忍者真的是令人安心吶。
時間飛逝。
很快到了夏目十歲的生日。
說起來,他其實是不怎么在意的。
但綱手不同。
她充分發揮了一家之主的身份,請了藥師野乃宇、日向凜花、日向雛田等人做客。
要遠比前兩個生日更加熱鬧。
夏目也收到了不少禮物。
比如綱手送了把劍穗,用來裝飾他的雷神之劍,還是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毛,可能是羊毛吧。
夜晚。
夏目按照慣例又來到了日向雛田的房間。
他帶來了不少吃的。
“那個…夏目哥哥…我…”
日向雛田扭扭妮妮,半天沒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怎么了?”
夏目一邊擺著飯菜,一邊低頭看向她。
“今天…是你生日…”
日向雛田臉色酡紅,道歉說道,“對…對不起,我沒有準備禮物。”
道歉要露出…咳咳。
夏目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大不了的,吃飯吧。”
日向雛田不好意思點了點頭。
吃過飯,她看著收拾東西的夏目,忽然猶豫起來。
片刻后,她鼓起勇氣,用一種軟糯又可憐巴巴的語氣,問道:“夏目哥哥,我…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