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其實這種情況并沒有出乎宗拓哉所料。
八代父女那是什么人吶?
那是八代集團的會長和八代郵輪的社長。
可以說這倆人都是東京乃至整個日本的“大人物”。
這樣的“大人物”整天日理萬機的,就算真的和人結仇結怨也得是同樣等級的人物才能讓人家記在心上。
不說鈴木夫婦這種等級,但最起碼也得是個正兒八經大公司的社長吧?
一個小小的編劇講道理平日里八代父女壓根就接觸不到這樣的人物。
“好吧看來兩位都不認識這位日下先生。”宗拓哉對八代父女說道:
“既然如此,為了兩位的安全著想,在阿芙羅狄號接下來的行程就請聽我安排吧?”
八代會長立刻點頭:“理應如此。”
作為八代集團的會長,八代延太郎也是消息最靈通的那一批人。
那個新崛起的片岡集團會長女兒被綁架,片岡會長向警視廳捐了一大筆錢才換的宗拓哉出手他也聽說過。
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八代會長那是雙手贊同。
宗拓哉接手八代父女安危的第一件事就是:“八代會長,請問你們帶保鑣上船了嗎?”
到了八代父女這種地位,能擔任他們的保鏢都是久經考驗值得信賴的人物。
宗拓哉不可能24小時跟在八代父女的身邊,況且這兩個人的行程還不在一起。
這種時候需要更多可靠的人手。
八代父女的保鏢團隊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說來慚愧.”八代會長對宗拓哉說道:“因為阿芙羅號就是八代郵輪建造運營的,所以我們上船也沒有帶完整的安保團隊。
貼身保鏢也就只帶了兩個。”
宗拓哉深深的看了八代會長一眼,真不愧是東京有名的資本家。
在這種時候還能對自己藏一手。
宗拓哉敢保證八代父女的保鏢一定不止兩名,但他不在乎。
宗拓哉現在巴不得八代父女身邊的人手越多越好,對八代會長的隱瞞就權當不知道。
他只需要八代會長明白目前局面的嚴重性就好。
“那么八代先生、女士,接下來的行程里我需要你們二位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要帶著自己的保鏢。
他們可以不對二位貼身保護,但至少需要在1分鐘之內能到達二位身邊的地方。
如果這個日下佑成真的對二位都有歹意的話,在岸上他可能都近不了二位的身。
但是現在是在郵輪上,不確定性太大了。”
宗拓哉的意思很直白,在岸上一個小編劇別說要殺八代父女了,就連集團公司的大門他都不一定進得去。
更何況岸上八代父女還有完善的安保團隊。
但在郵輪上不同,日下佑成真要是豁得出去,一兩個保鏢還真不一定能把人攔得下來。
更何況從日下佑成的行為來看,他應該還有自己的一些謀劃在船上。
“我明白了,我們都會注意的。”八點會長連連點頭,他隱瞞保鏢的數量倒不是不信任宗拓哉。
和鈴木集團關系深厚的宗拓哉天然和他們八代家就是同一個陣營的。
之所以隱瞞無外乎出于資本家的謹慎和習慣。
八代會長也的確沒有隱瞞太多,無非就是把保鏢的人數說少了一半。
他們帶上船的保鏢其實有4個。
這時八代社長對宗拓哉問道:“那明天的行程安排.”
面對生命威脅,八代社長其實有意取消明天所有行程,就和自己自己父親待在房間里讓保鏢保護他們。
日下佑成就算再有想法,他也不過是一個人。
她就不相信這個三流編劇真的敢對有這么多人保護的自己和父親動手。
“不行,這樣做不妥。”不等宗拓哉反應,八代會長首先否決了自己女兒的提議。
否決了這個對他們來說最穩妥的提議。
“新見先生是我特地邀請來的重要客人,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把客人扔下不管,自己躲起來。
那樣做實在是太失禮了。”
八代會長的話其實沒說完,所謂的失禮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而已。
更多的還是因為如果只因為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編劇想要對自己不利,就倉皇的躲起來。
這對八代家來說是完全無法接受的侮辱。
身為東京排在前列的財團家族,這么做一定會讓其他家族看輕自己。
八代會長并不希望自己的家族成為其他家族口中的笑柄和談資。
見到八代會長轉頭看向自己,宗拓哉輕巧的說道:“既然八代會長已經決定,那么明天的行程就照舊好了。
我會在暗處繼續調查,也請八代會長和社長注意安全。
有任何情況我們隨時保持溝通。”
宗拓哉說著從柯南那里接過一枚偵探徽章遞給八代會長。
阿芙羅狄號正在大海上,自是沒信號的。
而阿笠博士發明的小道具剛好派上大用場。
從宗拓哉手上接過徽章的八代會長對宗拓哉微微點頭表達謝意:“那么就拜托你了,宗參事官!”
當夜阿芙羅狄號并沒有任何異常。
晚上宗拓哉和毛利小五郎碰了一面,秋吉美波子也沒有任何異動。
甚至也沒有和日下佑成見面,只是安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休息。
一夜時間匆匆過去。
一日清晨早餐時。
昨夜柯南和宗拓哉輪流盯梢日下佑成一整晚,沒有什么發現。
雖然熬了一個晚上,但柯南依舊精神奕奕。
宗拓哉有些羨慕柯南這樣的體質,如果以后把柯南招進警視廳,是不是可以省很多外勤警員?
柯南完全一個人就能完成24小時的盯梢工作嘛。
至于宗拓哉和柯南為什么會出現在甲板上,這么悠哉悠哉的吃著早餐,還多虧了日下佑成的福。
這位仁兄昨晚休息的看來不錯,一大早就能起來跑到這邊吃早餐。
宗拓哉一邊盯著日下佑成一邊對柯南問道:“你說日下佑成如果不是商業間諜的話。
他為什么會盯上八代父女呢?”
柯南想了好半天也沒能給宗拓哉一個答案,雖然他心里是有答案的。
但這答案說起來實在是不怎么科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