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沖到工藤新一的身邊,毛利蘭不敢確定的對工藤新一問道。
雖然有些確定眼前的人的確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馬,但工藤新一畢竟長了一張大眾臉。
這要是大庭廣眾之下認錯人,絕對會成為別人口中新的談資。
‘快看吶,那個就是認錯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姑娘,可太有意思啦~’
這大概就是青梅竹馬長著一張大眾臉的煩惱了吧。
看到毛利蘭想認卻不敢認的表情,工藤新一尷尬的拍了拍自己:“沒錯,就是我。”
“你這家伙什么時候回來的,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啊!”毛利蘭滿腔的埋怨此刻盡數變為重逢的欣喜。
雖然平日里工藤新一每天都能以江戶川柯南的身份和自己相處,但柯南畢竟不是工藤新一。
盡管是青梅竹馬,但毛利蘭無論如何都難以對一個小學生產生什么感覺。
如果真的能產生感覺的話.這邊建議去醫院好好咨詢一下。
前提是別被醫生叫來的警察給抓走。
面對小蘭帶著少女嬌嗔的埋怨,工藤新一一時間露出別樣的傻笑,緊接著就是一些諸如“千辛萬苦”、“麻煩”、“驚喜”一類的難懂的詞語。
空氣中剎時充滿了高級狗糧的味道。
就連遠山和葉都站在一旁一臉的癡漢笑,小臉微紅的關注著身旁的少男少女。
“咳咳,我說你們啊.是不是還忘了有個人替你們正在和歹徒在屋頂周旋吶?”
帶著大部隊進入玉龍寺的宗拓哉一進來就看到遠山和葉正在吃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狗糧。
而且吃的賊起勁。
完全忘記自己還有個青梅竹馬,還是特意為了救她穿了個病號服就跑到鞍馬山來的青梅竹馬。
“呀,平次!!”
遠山和葉終于想起來自己完全不需要吃這口齁甜的狗糧,于是急忙看向屋頂的平次。
發現遠山和葉這個“笨蛋”終于注意到自己,服部平次也是欲哭無淚。
他現在和西條大河處于一種很奇妙的狀態中。
由于剛從醫院里跑出來的緣故,服部平次本身的劍術只能發揮出十之四五,再加上對面的西條大河學的還是不講武德的實戰劍術。
不光穿了一身護具,甚至連刀都比服部平次多了一把。
這要是放在平時,服部平次一鼓作氣也就把西條大河給拿下了,但現在只能無奈的僵持著。
雙方現在誰都不敢輕易收手,生怕沒有那個默契然后對方趁勢干掉自己。
當然這個想法還是西條大河居多,場面已經控制住,服部平次也不想在自己狀態不好的時候和人“皇城PK”。
“宗課長,現在該怎么辦?”
大瀧悟郎湊上前擔憂的問道。
看這兩個人的架勢,顯然得有一個倒下才能結束這場對決。
大瀧悟郎不怕西條大河倒下,他怕的是服部平次受傷。
本來服部平次的狀態就不好,要是再暈倒一次呢?
“看樣子有些難辦啊。”宗拓哉有些看出兩個人現在的狀態,同時宗拓哉也看出了更深層次的東西。
其實西條大河如果狠下心直接抽手的話是可以做到的。
畢竟這家伙身上穿的護具那么齊全,挨上服部平次一刀也無所謂。
這家伙之所以繼續這么僵持,大概也是想把服部平次作為人質給抓起來。
面對西條大河的小心思宗拓哉也不打算勸降,他又不是什么談判專家。
宗拓哉一向信奉行為遠比言語要更有力量。
就像現在,宗拓哉抽出手槍毫不猶豫的朝屋頂射了一槍。
這一聲槍響在深山之中十分明顯,再加上彈頭擊碎兩人附近的瓦片讓正在纏斗的雙方都嚇了一跳。
服部平次和西條大河不由自主的停手。
服部平次抓住了這一瞬間的機會,立刻拉開自己和西條大河距離。
面對至少二十把槍瞄準自己,就算西條大河對自己的劍術水平再怎么自信,也不會昏了頭的繼續攻擊服部平次。
就這樣,京都府警首例在寺廟屋頂逮捕兇手的案例就此誕生。
西條大河的落網意味著持續多天,橫跨東京、大阪、京都三地的連續殺人案成功告破。
當然后續在羅列西條大河罪證的時候,難免會再加上搶劫未遂、殺人未遂以及綁架這些罪名。
望著被京都警方一一逮捕的西條大河學徒,宗拓哉由衷好奇:“話說這些人都是交了錢才來西條大河的道場學習的吧?”
職業捧哏目暮十三從來不會讓領導的話掉在地上,當即贊同的點頭:“是的,沒錯。”
“可我就納了悶了既然這些家伙都是來道場學習的,怎么都干上這種花著錢還掉腦袋的勾當了呢?”
這是宗拓哉最不理解的地方。
如果說這些學徒是西條大河花錢養著的話,宗拓哉還能理解。
可是這花著錢還干著犯罪的勾當,這就相當于一個毒販不光不給自己手下發錢,還收他們的保護費。
這簡直離了大譜了!
“這個.這恐怕就得讓京都警方替我們問一問了。”目暮十三吱唔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種行為而言,放在米花町那也是相當炸裂的。
西條大河真的是一個入錯行的天才,傳銷這種犯法的事兒暫且不好說,就是去賣保險都能光速拉出一個部門的人馬來。
當所有歹徒都被一一送上警車后,三地連續殺人案也徹底告一段落。
宗拓哉剛準備打道回府,正好看到角落里正竊竊私語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宗拓哉走到倆人身邊,對工藤新一露出一個微笑,頓時嚇得他一個激靈。
“真是讓人羨慕啊工藤同學。”
“啊?宗警官不是也有秋庭小姐嗎,也沒那么值得羨慕啦.”工藤新一似乎意識到什么立即插科打諢。
一旁的毛利蘭想到宗拓哉和秋庭憐子的關系不由得羞紅了臉。
宗拓哉卻正色道:“我羨慕的不是小蘭也不是你,而是服部那小子。
一聽到他女朋友有危險,他本人又不能親至,你能替他單槍匹馬的來到這里冒著生命危險救人。
這樣的友情真是讓我羨慕不已啊~”
聽著宗拓哉在單槍匹馬和生命危險兩個詞上咬了重音,毛利蘭原本羞紅的臉色突然朝著鐵青的方向發展。
宗拓哉揮揮衣袖離開,不帶走一片云彩。
這才對嘛,女孩子就是要擦亮眼睛,不要被狗男人的甜言蜜語所迷惑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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