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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秋山富是狗嗎?陳道俊召之即來?

大熊貓文學    重生財閥小兒子,認識大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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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住友商社這就完了嗎?

  并沒有!

  陳道俊走后,在M國商務部游說的錢,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住友擁有最先進的半導體技術,在通訊和電子等多個領域都是領頭羊,遠遠超越M國的技術。

  住友半導體的迅速發展也讓M國備感威脅,對其與高技術領域競爭而焦慮,認為M國處于不利位置。

  一般像這種情況,M國都會對這種公司實施制裁和打擊,直到公司經歷了裁員、重組、虧損,把許多電子領域類別產品品牌已經授權或變賣給世界其他國家。

  這是慣例,也是M國保持自身技術領先的方式。

  這次一方面是商務部早就有想法要懲治住友,另一方面游說的錢花在刀刃上。

  于是,就在秋山富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時,又一個噩耗讓他徹底癱坐在地上。

  M國司法部高調宣布,將會針對住友發起反壟斷訴訟,旨在遏制半導體巨頭的肆意擴張。

  一旦調查啟動,住友可能面臨操縱期貨與半導體壟斷的雙重訴訟。

  并附帶高昂的民事賠償。

  聽到這個消息,東瀛國內都炸了鍋,這充分表明,住友已經“攤上事”了。

  有之前高盧阿爾斯通公司前車之鑒,許多住友的合作伙伴已經或明或暗表示,近期可能會暫停合作,住友商社的幾個子公司市值連續大跌。

  然而這還沒完,秋山富派去的人遺憾的告訴他,濱中泰男因為律師的原因,已經更換了監獄。

  所以除掉濱中泰男的計劃,再次宣告失敗。

  在住友集團內,秋山富以手扶額,整個人已經是有氣無力的狀態。

  太多紛繁復雜的事情,秋山富根本已經是無能為力解決了。

  他的秘書默默的走到他辦公桌前,鞠了個躬。

  跟他透露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消息:“董事長,我聽說商社許多董事對近期的情況非常不滿,他們要求您召開新聞發布會,為住友的一系列商業行為負責,并向社會公眾謝罪!”

  “八嘎!”

  秋山富暴跳如雷,一拂袖把所有桌上的東西都甩出去。

  他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秘書,罵罵咧咧:

  “難道商社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可同甘而不可共苦,那幫狼心狗肺的家伙,一點都不知道團結!”

  秘書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心里卻腹誹道:什么同甘共苦,你平時好處一個人占完了,人家憑什么現在跟你共進退?

  可是這話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了,畢竟還是要恰飯的。

  秋山富眼珠一轉:“叫人聯系一下樸正昌,了解下那個叫陳道俊的最近在干嘛,還有,住友半導體公司,是否有人最近在大量聯系技術人員!”

  “嗨!”

  “這確實是巧合,我從20歲就加入了集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您不能僅憑這種猜測就如此污蔑我,這會寒了集團無數忠心耿耿的代表們的心!”

  樸正昌果然生的一副好口才。

  秋山富并不知道,他嘴里的樸正昌,已經是五花大綁,正在接受陳道俊兄弟的審訊。

  陳道俊搬了一個凳子坐在樸正昌跟前,和陳亨俊交換了眼神:“說說吧,樸代表,你有什么事情沒有跟我交代清楚的?”

  “少爺,如果我犯了錯直接說就行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樸正昌被抓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妙了,但他也很自信,自己的履歷和經驗一直都是自己最寶貴的財富。

  所以他決定演一演,臉上滿是委屈和不解。

  既然他想演,陳道俊自然要配合他:“伱沒覺得你最近工作做的不好嗎?”

  樸正昌臉上的疑惑極為自然:“是啊,我也一直覺得工作沒做好,愧對集團的培養,但最大的失誤,就是沒能保護好少爺。”

  好一個老烏龜,簡直滑不溜秋!

  陳道俊冷哼一聲:“這也就罷了,但我記得來的那天,是你定的飯店吧,對我說是百年傳承的老店,力邀我去那里吃飯。”

  “是的,不管在哪個國家,來了客人,接待水平和標準都非常重要,我絕對是為了讓您更好的享受高品質的美食,平時我也會去,這有什么問題嗎?”

  樸正昌神態悠然的解釋,的確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問題可大了去了,就是這次吃飯,在地下停車場認識了住友安排過來的間諜松奈。”

  “松奈竟然是間諜?天啊!”

  眾人發出驚呼,尤其是陳亨俊,當時看小姑娘可憐,還是他提議收留她的,沒想到竟然是住友派來的間諜!

  早就聽說東瀛人搞諜報無孔不入,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樸正昌臉上非常驚駭,繼而似乎在感慨:“沒想到,怪不得少爺的行蹤會被泄露,那要通知警察好好審一審,問出他幕后的指使?”

  “正常一個女孩被陌生人拒絕后,怎么會三番五次找過來,我可不覺得這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

  陳道俊瞥了一眼,樸正昌此時額頭已經見汗。

  “松奈是住友派來的臥底,但她一直都是單線聯系,并不知道自己的上線是誰。”

  陳道俊搖頭嘆道:“那個派間諜的家伙,非常謹慎,甚至連給她的紙條都是打印的,還沒留下指紋,不過,藏得再好的狐貍,都會露出尾巴的。”

  “少爺,難道這里面也有玄機?”金日泰瞪了一眼樸正昌,好奇的問道。

  陳道俊沒有回答,卻問陳亨俊:“哥,你是什么時候來?”

  “比你晚一點而已啊!”

  “那你還記得是什么時候開始,我讓你不要叫樸正昌參加活動的嗎?”

  “額好像是第四天,對嘛?”陳亨俊思考一陣,不太確定的說道。

  “對!”

  陳道俊笑著示意一個安保人員上前,從對方兜里掏出一個紐扣,遞給眾人:“這里面裝有微型的監聽設備,而這個監聽設備,可就是從第四天開始放過來的。”

  “原來如此,那幫無法得知您的確切行蹤,只能安裝監聽設備,果然膽大包天,呸!”

  鈴木恍然大悟,這樣一來,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樸正昌被住友一早收買了,所以將老東家直接賣了,導致集團的搶人計劃胎死腹中。

  之后陳道俊的行程被他們摸清后,松奈作為“美人計”的第一環,成功留了下來。

  但沒想到陳道俊臨危受命,過來繼續B計劃,盡管陳道俊打著各種幌子四處游蕩,可這反而讓對方更加警惕,讓身為間諜的松奈作出進一步的行為。

  鈴木一直敬仰堂堂正正的對決,對這種派間諜的行為極度不恥。

  “樸正昌,你們真下作!”陳亨俊忍不住開罵了!

  “亨俊少爺,這都是您的猜測,您一定是誤會了。”樸正昌還試圖解釋。

  “別急,還有呢!”

  陳道俊接過話茬,他盯著樸正昌:“你也在東京待了這么久,認不認識幫派的人?”

  “絕對不認識,我這十來年里,一直為集團的海外事業殫精竭慮,怎么會跟臭名昭著的幫派人員打交道。”

  樸正昌自然是矢口否認。

  作為外國企業的辦事處在東京,其實就像是一個離開母親的孩子。

  東瀛本土的企業認識一些幫派之人,走的近都沒關系,警方比較開明。

  但外國企業要是敢和幫派的人勾勾搭搭,被警方查出來后,是會被東瀛列入黑名單的,今后在東瀛的生意就不要想做了。

  陳道俊似笑非笑的看著樸正昌:“既然你不認識那就好辦了,當時有個叫武田家伙在那里,你也不認識?”

  “我不認識這個家伙。”樸正昌咬了咬牙,斷然否認。

  “好,那就簡單了,記住你說過的話。”

  陳道俊突然笑了,他拍拍手,馬上有一個男人進門。

  正是武田,自從在監獄看見陳道俊之后,記下車牌,他原本想私下里偷偷過來,沒想到被陳道俊的安保人員察覺到了。

  不過這也沒關系,他本來就是鼓起勇氣投誠來的。

  哪里知道陳道俊竟然直接把他帶到了對峙現場。

  見到武田到場,樸正昌雙目圓睜,他原本以為陳道俊只是調查一番,沒想到連人都帶來了。

  此時的他,只能在心里祈禱,當初大家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希望這家伙口風緊一點。

  眾人把目光看向武田,武田上上下下打量樸正昌一番,剛要開口。

  “這個人剛才說不認識你,你怎么說?”陳道俊指著樸正昌問。

  武田看了一眼樸正昌,卻突然笑了:“樸代表,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可是老交情了,你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怎么能說出不認識我這種讓人心寒的話!”

  當武田開口的那一刻,樸正昌就知道完了。

  陳道俊沒有提自己的名字,而武田能直接叫出來這個名字。

  這已經是撒謊了,自己的目的,則是不言而喻。

  在武田的交代下,陳道俊瞬間知道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天你知道截殺我不成后,幫派在各個路口盤查過往車輛和行人,也是你傳遞出去的吧!”

  樸正昌已經是啞口無言,到了這個層次,到了這個局面,再解釋都沒用。

  陳亨俊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陳道俊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回到酒店,感情是這家伙的原因。

  “好狠辣的手段,你這是要致道俊于死地啊,狗東西!”

  陳亨俊一腳踹了過去,正中樸正昌的肚子,后者連人帶椅摔倒在地,發出一陣痛呼。

  鈴木冷冷的看向樸正昌,他明白陳道俊為什么有些奇怪了,一副誰都不相信的樣子,情是樸正昌這家伙從中作梗。

  作為東道主,父親還是警視廳大佬,他的憤怒絕不亞于陳道俊兩兄弟。

  “道俊,這個家伙就交給我了,我一定保證從他嘴里問出有效的信息,行不行?”

  在東京這個地盤,陳道俊被綁架還差點被撕票,這還是他承諾過黑白兩道通吃的情況下,鈴木一直想找回面子。

  “沒關系,這家伙怎么處置?”

  陳道俊不置可否,他已經懶得跟樸正昌說話了。

  “要不,送去H城,把消息傳給爺爺如何?”

  陳亨俊的提議讓樸正昌臉上的鎮靜再也掛不住了,他知道陳養喆最最討厭背叛。

  在東京的話,這幾個人還不至于直接把自己殺了。

  可到了陳養喆那里,對方都不用說話,他一家人就會陷入萬劫不復。

  想到財閥折磨叛徒的手段,樸正昌心頭一股惶恐,跪倒在地上,低頭顫聲道:“少爺,我,我錯了,我錯了,求您饒命啊!”

  他心中無限后悔,本來他在辦事處當代表,也算是兢兢業業。

  都是那個女人!

  都是被那個女人害了,花錢如流水,當辦事處都無法滿足他的時候,住友遞上來的橄欖枝不亞于是雪中送炭,他的淪陷就在情理之中了。

  陳道俊冷冷的看著跪俯在自己腳下的家伙,不為所動!

  他陳道俊可不是圣母,別人都要差點將自己坑死了,自己還要選擇原諒!

  那是不可能的!

  “順陽何曾虧待了你,我何曾虧待了你,員工何曾虧待了了你,還特么給住友公司合作,真是該死!”

  就連鈴木都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狠狠踹著樸正昌,以泄心頭之恨。

  “鈴木,別打死了,住友這么黑,我們絕不能就這么算了,這家伙的資料和信件,未來就是射向住友商社的一把利刃,留著還有用。”

  陳亨俊拉過自己的好友,心里感覺有些可笑。

  明明自己是受害者,鈴木反而像是受到侮辱一樣。

  “對了,道俊,你不是遇到兩撥劫匪嗎,是不是有一批是這家伙雇的?”

  鈴木沒有忘記這種惡劣的刑事案件,既然樸正昌是一個沒有原則的人,那綁架自己少東家,應該很正常。

  陳道俊搖了搖頭:“之前那波匪徒和他們不一樣,純粹的亡命之徒,他們在我之前,還綁架了住友半導體公司的人,我應該是慣犯,不像是受人指使。”

  陳亨俊突然想到:“那住友商社怎么辦,樸正昌作為證據夠不夠?”

  “這應該沒什么機會,住友是財團,影響力太大,就算是我父親都不足以正面對抗。”鈴木聞言明確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機會。

  陳亨俊說完就感覺自己嘴快了,這可是東瀛的財團,他們幾人還是晚輩,就算住友對陳道俊做了什么,又能如何。

  想到這里,他有些惆悵,人家是主場作戰,天時地利與人和都占齊了。

  這里不是寒國,明明被人欺負了,還沒什么辦法找回場子。

  “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道俊可是差點沒命了!”陳亨俊喃喃說道,他不禁看向陳道俊,他以為對方一直沒說話是因為內心憋屈。

  但是,剛才怒火中燒的陳道俊卻笑了笑:“誰說我們沒辦法了,最近住友商社還不夠慘嗎?”

  陳亨俊也聽說過一些,他無奈的聳聳肩膀:“這個我知道,M國那邊看他不爽,最近都在打壓他,可那不是我們干的,看著是大快人心,可我心里這口氣出不來!”

  陳道俊笑而不語,剛想說什么,金成哲拿著電話過來。

  “少爺,住友那邊打來電話,說秋山富想見您,讓您去他公司一樣,商談合作事宜!”

  “秋山富要見你,我沒聽錯吧!”鈴木拉著陳亨俊的手,愕然不敢相信。

  秋山富和陳養喆一個等級的,陳道俊只是陳養喆的孫子,怎么會邀請他過去。

  更何況,住友還做了竊聽這種并不光彩的事情,臉皮也太厚了。

  “道俊,你會去嗎,他這么急切要見你,是不是有求于你?”

  陳亨俊雖然不知道陳道俊做了什么,但以秋山富的身份,一定是到了不得不見陳道俊的地步。

  自己的親弟弟到底做了什么?

  然而,陳道俊冷哼一聲,交待金成哲:“要見面可以,上次是我去見他,今時不同往日,讓他有事就親自過來見我,不然就免談吧!”

  “是!”老板這么霸氣,金成哲笑著領命而去。

  “他來見你?”

  鈴木的嘴唇都哆嗦起來了。

  這秋山富好歹是財團老大,陳道俊這是什么態度。

  叫他過來就過來,當秋山富是狗嗎?

  然而,現實往往比故事都要精彩。

  十五分鐘后。

  東瀛住友商社董事長秋山富。

  他真的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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