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霧洞的毒霧突然退后了許遠,里面有未知危險。
我們的人進去之后已經消失許久。
不過海外傳回的消息中,有一條值得在意。”白止停頓了下,繼續開口:
“消息的原內容是,海外海底一處特殊之地,出現了天音宗弟子的虛影。
我們懷疑跟海霧洞有關。
已經派人去海外探查了,不僅如此,對于海霧洞也已經開始關注。
暫時沒有再進入。
而萬物終焉目前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在尋找天極靜默珠,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雖然被海外那些人阻止,但是已經太晚了。
他們最近正打算派人外出探尋。
暫時未找到聯絡天青山的人,還需要一些時間。”
“繼續查。”紅雨葉說道。
白止點頭稱是。
“天道筑基已經出現,抓住這次機會,你有可能更進一步。”紅雨葉望了過來道。
白止一愣,連忙低頭感激道:
“多謝掌教。”
“心有所感之后再來找我,退下吧。”紅雨葉道。
白止不敢遲疑,第一時間退了出去。
她雖然不明白天道筑基會帶來多大影響,但是掌教說有希望,那就是有希望。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把所有事安排好。
海霧洞跟周邊仙門都需要處理。
大半月后。
十二月初。
江浩依然在靈藥園處理靈藥。
最近宗門還算平靜,就是外面動靜不小。
聽說仙門中不少人都要討伐他。
大多是筑基與金丹修士。
而仙門前輩,好像也在關注,在向天音宗發難。
“為了一個筑基圓滿需要這般興師動眾?”
江浩在得到消息后,第一想法就是這個。
答桉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們知道自己身上有至寶。
不然仙門的人又不是傻子,金丹筑基動手就算了,一些前輩何至于發難?
所以,仙門強者,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哪怕如此,也會給他帶來不小麻煩。
不管是天音宗這邊,還是仙門那邊,江浩都感覺有一只手在推動一切。
仙門肯定也知曉這個,可符合利益他們就會動手。
更別說師出有名。
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
尤其是天音宗不少人前往了明月宗,還剛跟海外以及天圣教動過手。
可以說是近些年最虛弱的時候。
短短十年,天音宗跟天青山動手,跟天圣教動手,跟海外動手,跟魔窟動手,還有一批人前往明月宗。
如今天音宗,最缺時間。
傍晚。
江浩離開靈藥園,去了一趟執法峰任務堂。
“師弟又來了?”任務師姐有些驚訝。
“有什么任務?”江浩問道。
最后領了個尋找宗門弟子的任務,最近可能是澹季,只需要賠償一千五。
一千五,對現在的他來說有些多。
蟠桃樹涅槃之后,他只剩下不到一千的靈石。
接任務是為了不被發覺自己外出而帶來麻煩。
離開前他用天機隱符遮蔽了自己的天機。有三天的時間。
三天之后就得回來。
這次外出是要跟著之前那兩位師弟的。
他們似乎要去找尹衛了。
他不確定尹衛實力,只能跟著窺探一二。
如果太強,會毫不猶豫退回來,等待宗門反應。
這次外出,他會在外面留下子環,以備不時之需。
這次影響若是不大,就出去收回子環。
防止被他人尋得,損失子環。
“走吧,時間要來不及了,沒想到被宗門任務耽擱了。”帶著傷疤的包成有些氣急敗壞。
“應該來得及,快些速度就好。”霍來認真道。
兩人從宗門住處出發,御劍而行,徑直離開宗門。
只是他們都沒有發現,地上有一道身影跟隨著他們一路離開。
路趕了一晚上,他們終于在凌晨時分來到了一處山寨。
這里是新建立的山寨。
周邊有不少人看守。
最次都是筑基后期。
進去前,霍來兩人帶上了面具,是可以隔絕窺探的法寶。
也算了得,金丹應該難以窺探。
過了看守,他們就往最中心位置而去。
江浩從側邊進去,沒有被發現。
“有陣法,但是并不強。”
他雖然對陣法了解不多,但是能夠察覺到陣法力量。
進去后,他發現這里有一些人,每一個都帶著面具。
偶爾還能聽到他們交談。
“我之前去了一座比較偏遠的城,本想吸收所有鮮血,助我晉升金丹。
可惜中途遇到了玄天宗的人。
險些被抓。
離開前我叫囂他們,說有本事就去天音宗找我,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斷情崖江浩。
他們氣急敗壞,還憤怒大喊,江浩,遲早有一天我將手刃你。”那中年人說著帶著笑意,甚至哈哈哈大笑:
“對了,這個江浩到底是誰?在天音宗他很出名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這個人這么出名,我就只能幫他一把了。”另一個男子笑道:
“我在一個村中,當著一個小孩的面,殺了他們一家。
然后告訴他我就是斷情崖江浩,現在那個小孩聽到這個名字就嚇得大叫。”
兩人說著就哈哈大笑。
似乎非常有趣。
只是他們沒有發現,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之時,壺天籠罩了他們。
突然一柄刀穿透了年輕男子的胸膛,鮮血從刀尖滴落。
緊接著身后傳來冰冷聲音:“很好笑嗎?”
男子大驚,身上力量釋放,想要發動攻擊。
然而月光在他眼眸中閃過,一柄長刀斬過他的脖頸。
年輕男子,感覺自己視覺滾動了起來。
“不好笑了嗎?”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年輕男子在驚恐中徹底失去意識。
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被誰殺了,又是怎么殺的。
另一邊,中年男子望著身后,只見一個人手持長刀站在黑夜中,如同無情屠夫。
“道友......”
突然金丹氣息傳出,緊接著元神氣息傳出:“道友?”
“前,前輩,不知前輩大駕光臨,請恕罪。”中年男子驚恐道:“晚輩愿意為奴為仆侍奉前輩。”
“為奴?”冰冷的聲音泛著笑意:“哪有奴仆敢隨意假冒主人的?”
假冒主人?中年男人瞬間想到了什么,震撼中帶著驚恐,當他想求饒之時。
月光呈現。
那個男人已經出現在他身后。
一瞬間他感覺意識開始模湖。
最后徹底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