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昊天宗放出了更多消息。
或者說經過周邊人打探,終于得到了許多關于那個弟子的消息。”星望著鬼仙子道:
“首先就是他的名字。
我多方確認過了,那個人名為上安。”
“上安道人?”鬼仙子有些驚詫:
“是我們在血潮林聽說的那個上安?
他有進過尸界?”
星思索了下,開口道:“這個不好確定,但是他是西部的人,那邊也有尸界花,大概率是進去過。”
“這么說尸界中的驚世天才,就是這位?”鬼仙子震驚。
“不一定。”柳搖搖頭:
“時間是否對得上不提,根據星所說,那個驚世之才是受著傷來的。
而尸界中的那位,聽描述可不像有傷離開的。”
“確實如此。”鬼仙子點點頭:
“我看著他登頂的,一點沒有重傷跡象。
但是有個疑點,那就是上安道人如果真的在里面,那么他為什么不是驚世天才?
昊天臺出現了那么了得的異象,天碑山為什么會沒反應?”
其他人無法解釋。
哪怕江浩都有些不解。
上安道人確實了得,那么為什么不會引起天碑山注意?
突然丹元開口道:“上安道人多大了?”
星略作思考,便道:“聽說他已經站在登仙臺上,哪怕天賦再了得,也要三四百歲了。”
聞言,丹元含笑道:
“鬼小友不是說過了,兩百年前尸界出現過一位驚世天才。”
話音落下,鬼仙子等人都是一驚。
江浩低眉,心里卻也是意外。
他從未想過兩百年前的驚世天才是誰。
不過他跟其他人不同,知道的比較多。
或許兩百年前出現的驚世天才確實是上安。
他是第二次去尸界的。
能在血潮林,意味著那時候的上安道人可能是筑基或者金丹。
元神的可能性都不高。
那么短短兩百年,跨越元神,煉神,返虛,一路進入登仙臺。
這天賦簡直恐怖到極致。
具體跨越了幾個境界,江浩不得而知。
更多的,他暫時沒有了解。
“那么現在的驚世天才還是一個謎。”鬼仙子眉頭一皺,轉頭看向江浩。
別看我,我都沒說一定在里面。江浩神色平淡,沒有任何波瀾。
“是誰對我們沒什么影響,后續呢?”柳并未多想,而是想知道后續如何。
“上安拜師了,但是昊天宗內部似乎鬧了很久。
不過不妨礙他成為真傳弟子。
身份地位極高。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很少有人見過他。
拜師之后就仿佛沉寂下來了一般。
很多人想一睹真容,卻始終不見機會。”星頗為疑惑。
江浩知道為什么。
不過以昊天宗的實力,應該能解上安身上的毒。
又說了會周邊的事,聚會便結束了。
回到房間的江浩,覺得自己次次都未曾開口,有些不合群。
但是有什么可以說的?
周邊并沒有什么可以說的,而且說出來容易被確定位置。
其他渠道又沒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再多想,江浩拿出書籍記下了尋找氣運的秘法。
等紅雨葉來了,讓她過目一下。
這次聚會沒有太多重要內容。
簡單回顧了下,便把事情理好。
第一,丹元前輩下達了新任務,尋找氣運痕跡,這個有一定概率引來一些人,“鬼”也有來的可能。需要多加小心,防止卷入其中。
第二,完成了古清的任務,還讓星幫忙留意萬物終焉。
第三,知道了覓靈月的實力,擁有鍛造之手。
其他的便沒什么,上安的事并不會影響他,所以怎樣都還好。
哪怕“鬼”有一點懷疑驚世天才的人選,也無礙。
沒有證據,繼續懷疑沒什么不好。
可以提升他在對方心中的高度。
反而是好事。
只要不猜到他的真實身份就好。
此時江浩看著第三條突然有了想法。
“鍛造之手是天賦,也是學識與經驗的集合稱號,那么她有沒有可能取出古清身體的那件寶物?”
江浩收起東西來到院子思考。
這時天刀被他拿了出來。
在地上和了些泥土,便開始把泥土抹在天刀上。
邊抹邊思考。
“如果真的可以,那要如何才能解釋我知道這件事?
古清跟星相關,覓靈月跟柳相關,如果我現在這么做,就有一定可能被他們察覺。”
把刀身泥土抹完,江浩又拿出沒用的子環,一點點抹上泥土。
此時他還在思考覓靈月的事。
“這個頭不能我開,不過對方名氣不小,或許打聽些時日天音宗就能有這方面消息。
那時候我才能插手。”
拿古清沒有辦法,不代表拿覓靈月沒有辦法。
但是也不能多說,因為知道的東西有限。
這樣插手,哪怕覓靈月離開,古清被帶走,也不會對他有太大影響。
但有個重點。
這次他能得到什么?
把其他子環都放在泥土里滾了一圈。
江浩又拿出天極厄運珠以及地極噬心珠碎片。
密語石板也被他拿了出來。
無名秘籍也順手拿出,只是猶豫了下又收了起來。
這個是手寫的,并非寶物。
隨后九天鎧甲被他脫下,還有九天護腕。
都試試,萬一擦掉后真的會掉落氣泡呢?
這樣根本就不用冒險去挖礦。
靈藥園也不用去了。
安心制符賺取靈石便好。
然后再獲得兩個金色氣泡,再得一件寶物,繼續擦拭。
等把所有東西都弄好,他才繼續思考插手古清的事。
“這件事應該得不到實質性的好處,但是能得到無法無天塔一些師姐師兄的重視。
雖然這東西看不到,但是很多時候可以救我的命。
哪怕有一天我被關進無法無天塔,這些人也有可能成為我的生機。”
“再者,在白長老那邊完成任務,多少能安全許多。”
“不過不能得意忘形,需要掌控好度,也需要保持現有心態。
以安靜管理靈藥園不外出為主。”
收拾好院子,江浩望著月光,在想兔子他們外出是否順利。
倒不是擔心他們的安危,而是在意是否給他惹了麻煩。
程愁沒什么,他帶著小漓外出幾次都沒有問題。
而兔子是第二次外出,第一次就惹來了燭火丹庭一脈的人。
這一次指不定又惹了誰。
兔子不放生,他心有不安。
推薦一本書《仙武大唐:從富婆開始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