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趙墨的預判是對的。
《最炫名族風》上線僅僅三天,便超過了《餓狼傳說》,拿下了新歌榜第一。
要知道《餓狼傳說》累積這些數據足足花了一周多,而《最炫名族風》超過它僅用了一半不到的時間。
有專家稱贊道:
“《最炫名族風》這首歌曲融入了很多民族元素,有粵省舞獅的鼓、高山族的民歌、戲曲說唱、嗩吶等等,旋律扇情,朗朗上口,滿足了廣大百姓們對音樂的需求。”
《最炫民族風》能這么火,其實并非因為這首歌的歌詞有多好,而是因為其輕松歡快的編曲,從某種意義上說,歡快的編曲,及其動感的旋律更勝一籌,也是因為這樣才有這么廣泛的群眾基礎。
《最炫名族風》大火后,網友們沸騰了,尤其是趙墨的粉絲,他們激動的不行。
“我就說吧,趙墨肯定比哈士奇厲害。”
“《最炫民族風》也太厲害了吧,我這幾天也被這首歌洗腦了。”
“之前瞧不起趙墨的噴子們出來挨打!”
現在網友們又去回顧路詩利的視頻,在評論區裝逼,并且嘲諷當初那些看不起趙墨的人。
直到這個時候,網友們重新回味視頻,卻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我總感覺這個肖云說話怪怪的,聽起不像是真的喜歡趙墨,反而更像是在找茬。”
“你們這才看出來嗎?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肖云就是一個笑面虎,假裝吹捧,實際上實在拉踩趙墨,想讓趙墨出洋相。”
“如果他真的是趙墨的粉絲,為什么沒有在歌曲發布出來的第一時間去發條浪博恭喜趙墨呢?”
越來越多的網友察覺出視頻里肖云虛心假意的話語,偽君子的真實面目逐漸被揭開。
當肖云受到網友們的質疑和攻擊時,他的粉絲第一時間站了出來保護他們家的哥哥。
“你們瘋了吧?為什么要這么說我家肖云哥哥?”
“你們這群噴子就是無腦黑,我家哥哥沒事干嘛要去惹趙墨?他是一個演員又不是歌手,和趙墨又沒有利益沖突,他只是在表達自己的喜歡,卻沒曾想被你們這幫心理陰暗的人這樣去曲解!”
正當網友們聽了肖云粉絲們的辯駁后,覺得有道理時,又有新的瓜被爆了出來。
據傳,路詩利的晚宴,除了用來宣傳新品外,實際上是一場巨大的銷售活動,眾多藝人化身成為銷售,向前來參加晚宴的嘉賓們銷售新品并且獲得提成。
這點母庸置疑,因為之前網上已經流傳出來肖云賣掉三百萬胸針以及趙墨賣掉兩千萬手表的視頻。
而這位網友的爆料則說清楚了一點,在當天的晚宴中,趙墨幫助秦可欣的銷售額,甚至比路詩利代言人肖云的都要高,直接成為了全場的銷冠。
至此,不少網友都理清了事情的真相。
肖云拉踩趙墨的動機成立了,他能在視頻里說出那種話,明顯是被趙墨搶了風頭后而心生不爽。
并且作為一個品牌代言人,號召力還不如一個外人,這也是一件及其丟臉的事情。
許多網友都在嘲笑路詩利做了虧本的買賣。
肖云的粉絲們還想辯駁,可是卻找不到任何還擊的點,他們引以為傲的哥哥,此時成了眾多人口中的笑話。
最終,這件事在網友們的嘲笑聲中拉下了帷幕。
和音蝶的談判結束了,最終他們如愿以償獲得了《容易受傷的女人》這首歌的版權。
趙墨…哈士奇得到了150萬的版權費以及15的版稅分成。
張靜婉和公司簽的合同等級很高,一般發行一首歌,她會獲得50的版稅收入,公司獲得45,詞曲作者獲得5。
如果詞曲作者的分成比例提高,那么就要張靜婉和公司一起來均攤詞曲作者的分成。
發行這首《容易受傷的女人》,張靜婉版稅分成45,音蝶40,趙墨15。
趙墨現在和張靜婉通電話。
“靜婉姐,你對我這么好,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
音蝶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哈士奇就是趙墨。
張靜婉分明是和趙墨做了一個局,一起來套路音蝶,為了讓趙墨拿到更多的版稅分成,她也犧牲了自己的利益。
“以后有不要的歌,記得留意一下你靜婉姐就行了。為了幫你掩蓋哈士奇的身份,我又莫名其妙和一個男星鬧緋聞。”
張靜婉的語氣里,分明有種小女人的幽怨,又像是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這身清白算是被你毀了,以后嫁不出去你可得負責哦。”
趙墨故作震驚道:
“還有這種好事嗎!靜婉姐你有所不知,我這個人,主打的就是負責。”
張靜婉被趙墨逗得發出了笑聲。
“好啦,不和你鬧呢,最近我要準備專輯的事情。”
張靜婉說的專輯,就是直接從趙墨這里買下《女人花》準備做的那張專輯。
音蝶為了沖擊銷量,恐怕會將這首《容易受傷女人》放進專輯里。
“嗯,靜婉姐你慢忙,有空再聊。”
電話掛斷后,趙墨躺老板椅上休息。
這間辦公室剛剛整理出來,是他專屬的辦公室。
自從發達了以后,他就這層寫字樓給租了下來,用來當做工作室。
空的辦公間有很多,但是為了熱鬧,再加上他也沒有使用獨立辦公室的需求,就和白浩于澤待在一塊兒。
只是龍丹妮最近批評他成天當著于澤白浩的面睡覺打游戲,嚴重影響工作環境的風氣,所以專門又給他弄了一個辦公室。
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這時,辦公室的門敲響了。
“請進。”趙墨道。
龍丹妮走了進來。
“趙墨,《蒙面唱將》的導演聯系我了,說香江石磙唱片想要聯系你。”
這個“你”,自然指的是哈士奇。
“聯系我?”
趙墨有些疑惑。
這個曾經再華語樂壇大名鼎鼎的唱片公司,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我已經和石滾唱天的負責人進行了初步的通話,他們想要簽你,我拒絕了,并且沒有告訴他們你的真實身份。”
龍丹妮當然知道趙墨不會同意簽約,所以也不算是擅作主張。
“看來《蒙面唱將》的導演很聰明嘛,到現在都沒有把我的身份曝光出去。”
哈士奇這個馬甲,除了工作室自己人以外…靜婉姐也算自己人,那就只有《蒙面唱將》導演一個外人知道。
他沒有像其他導演一樣,為了節目的熱度,曝光趙墨的身份。
龍丹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接著說道:
“他很清楚曝光你的身份,對節目的增長起不到太多的作用,并且還會得罪你。這個導演是專門做音綜的,以后說不定還會和你有合作,所以得罪你對他沒太多好處。”
這才是這個導演遵守信用的真正原因。
娛樂圈里,“信用”這兩個字是最不值錢的,許多節目為了收視率,甚至還會通過剪輯抹黑藝人,手段很殘忍,小藝人只能忍氣吞聲,只有真的大腕才能幸免。
趙墨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剛才他夸這個導演,用的是“聰明”,而不是“守信”。
龍丹妮接著說起石磙唱片的事情:
“石磙唱片要求被我拒絕后,他們又提出了想和你合作的想法,說如果你以后有新歌,想要發專輯,可以考慮一下他們。”
趙墨聽了龍丹妮的話,開始思索。
發專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一些名不經傳的歌手固然可以隨便準備幾首歌,往數字平臺一發就完事了,但是這樣就什么用呢?
趙墨若是發專輯,目標肯定是白金專輯,甚至是鉆石專輯。
石磙唱片曾經主打實體唱片,但是隨著唱片工業的沒落,也逐漸衰敗了。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趙墨若是和他們合作,使用他們的線上以及線下的渠道去推廣專輯,效果肯定是有的。
“再看吧,到時候有歌再說。”
趙墨先把這事記下了,等以后再用哈士奇這個身份出粵語歌的時候,再考慮要不要和他們合作。
“行。”
龍丹妮點了點頭。
待龍丹妮離開辦公室不久后,趙墨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系統的電子音。
“叮!”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成功搬運鳳凰傳奇的三首歌曲。”
“獎勵發放:鐵肺膠囊3。”
“鐵肺膠囊:顧名思義,服用后短時間內可以使宿主獲得鋼鐵一般的肺,并且提高聲帶的振幅,包括但不限于在以下場景中使用,唱歌、有氧運動…”
趙墨讀完了系統對鐵肺膠囊的介紹,明白它的使用方法。
和之前的歌曲熟練度膠囊不同,鐵肺膠囊的效用時間是有限的。
說白了,服用鐵肺膠囊后,可以短時間內提升服用者的肺活量,唱歌的時候可以減少換氣,提高聲帶振幅也就意味著可以飆高音了。
“我現在的肺活量以及對高音的掌控都很不錯,但是唱跳的時候還是會遇到大喘氣的情況,這是無法避免的。”
趙墨琢磨著上一次表演《餓狼傳說》時候的場景。
唱跳大喘氣,這是沒人的能避免的情況。
如果當時有這個膠囊,《餓狼傳說》表演出來的效果一定更好,估計得不少人嚇壞。
“以后再用吧。”
趙墨將這三顆膠囊收進了背包里。
趙墨沒事兒的時候,還會去楊叔的錄音房里泡著,錄制一些歌曲片段之類的。
沒有辦法說服楊叔加入他的團隊,趙墨現在已經開始考慮在工作室做一個專業的錄音房并且招聘錄音室了。
畢竟天天跑這么遠…他主要是嫌麻煩。
工作室里有錄音房,到時候會給他以及秦可欣他們提供更多的便利。
錄制結束后,趙墨走出了錄音室。
他本想和楊叔打個招呼再走,但是卻發現楊樹的女兒悅悅正在哭鬧著。
在楊叔的安撫下,悅悅依舊哭得很大聲。
楊叔看見趙墨走出來,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楊叔你這是什么話?咱都這么熟的人了。”
趙墨說著,在悅悅身前蹲下,溫柔的安撫道:
“悅悅不要哭了好不好,和哥哥說下你怎么了。”
說著他還摸了摸悅悅的頭。
悅悅兩只淚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趙墨,模樣十分可憐的抽噎著:
“趙墨哥哥…我…我想媽…媽媽了。”
原來孩子是想媽媽了。
趙墨這時抬頭看向楊叔,卻見楊叔苦笑著搖頭。
過了好會兒,悅悅才被安撫下來。
這時的悅悅,氣息均勻的躺在沙發上睡覺,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楊叔給悅悅蓋上了一張小毯子,看見女兒的模樣,眼中的心疼難以掩蓋。
隨后,楊叔和趙墨來到了工作室的陽臺上。
楊叔趴在欄桿上,迎著冷風,點上了一根香煙,狠狠抽了一口煙后,對著趙墨說道:
“悅悅其實就是想媽媽了。”
趙墨只知道楊叔離婚了,但是具體的情況他也沒曾聽楊叔提起過。
只見楊叔接著笑道:
“以前悅悅時不時會去找她媽媽,但是最近她媽媽好像有事不在。”
“那…你怎么不聯系一下悅悅的媽媽呢?”趙墨疑惑。
楊叔苦笑一聲,吐出一口煙霧,眼底情緒更加復雜了:
“電話打不通,人也不在…其實,悅悅媽媽你和可欣都見過的。”
“嗯?”
趙墨更加疑惑了,他和小秦什么時候見過悅悅媽媽?
“楚紅就是那件舞蹈房的老板娘。”
楚紅想必就是悅悅媽媽的名字,但是楊叔一提到舞蹈房,趙墨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可是…你怎么會…”
趙墨更加的詫異了。
兩個離婚的人,工作的地方居然挨得這么近,而且楊叔上次還主動建議他們去悅悅媽媽的舞蹈室練舞…
接下來,楊叔講述了他的故事。
楊叔和楚紅阿姨在藝校里就相戀了,畢業后兩人順理成章的成了婚。
楊叔年輕的時候追求音樂,收入慘澹,楚紅阿姨則是做了舞蹈老師,可以說為了支持楊叔追求夢想,楚紅阿姨付出了很多。
楚紅阿姨一直很支持楊叔的音樂夢,哪怕她辛苦一點也無所謂,但是有了悅悅后,她希望楊叔能夠腳踏實地一點,至少要考慮一下悅悅。
但是楊叔當時還是太年輕了,年輕的人總是太輕狂,太不服輸,而且楚紅阿姨一味的對他好,也沒有在他面前抱怨過,他也沒能體諒楚紅阿姨。
大人大吵了一架,楚紅阿姨帶著悅悅離開了家,兩人再次見面時,已經是在談離婚的事情了。
楊叔后悔了,可是世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很多東西總是失去了才會珍惜。
楊叔直到離婚后才明白楚紅阿姨有多么的不容易,沒有楚紅阿姨之前的支持,他的音樂夢一天都沒有辦法堅持下去。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所謂的夢想,和愛人比起來一文不值。
幡然醒悟的他找到了楚紅阿姨工作的地方,在這里開了一間音樂工作室,但是他已經沒有臉面去見楚紅阿姨了,只希望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這么多年過去,雖然離得這么近,但是兩人的所有交流也是為了悅悅而已。
“我以前那么混蛋,現在這樣是我應得的。”
楊叔苦笑著。
“楚紅阿姨現在有對象了嗎?”趙墨突然問道。
楊叔搖了搖頭。
“那你就還有機會唄,大膽一點,至少你要去向他表達心意。”
“她不會原諒我的。”
楊叔輕輕搖頭。
“試都沒有試過,你怎么知道楚紅阿姨的心意?”
眼見楊叔沉默了,趙墨想了想,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點子。
“楊叔,我突然想到了一首歌,很適合你。”
三天后。
楚紅阿姨帶著行李回到了舞蹈室。
員工一看見楚紅阿姨,迎了上來說道:
“楚紅姐,你前夫這兩天來找過你,問你去哪了,說打你電話打不通,而且我們打你的電話也打不通。”
“回老家了一趟,手機剛好掉了。”
楚紅阿姨臉上毫無波瀾,語氣也很平澹。
員工知道老板和前夫緊張的關系,也就沒有多嘴,默默去工作了。
楚紅阿姨放好東西后,便坐在了吧臺的位置,她拿出新買的手機,輸入了一串不屬于通訊錄里的號碼,躊躇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撥通。
快要到十點了,舞蹈室也要打洋了。
楚紅阿姨和員工正在收拾東西,這個時候卻聽見外面響起了吉他聲。
街道上,昏黃的路燈下,趙墨準備好了麥克風,音響以及吉他,咋一看就像是一個賣唱的街頭歌手。
一切準備就緒后,只見他輕輕彈起了吉他。
“誰讓你心動。”
“誰讓你心痛。”
低沉的嗓音吸引了不少路人。
“咦,這不是趙墨嗎?”
“我靠,居然是趙墨!”
“這是那個…那個誰什么明星啊!”
不少路人圍了過來,由于趙墨在唱歌,所以也沒有人為了要簽名而打擾他。
熱鬧的外面,也將二樓舞蹈室的楚紅阿姨和員工們吸引出來了。
看著路燈下彈著吉他的趙墨,員工激動的說道:
“楚紅姐,這是那個明星誒!”
員工們說著,本想下去圍觀,可是下面以及圍滿了人,還不如留在二樓觀看,他們連忙掏出手機對著下面一頓拍攝。
楚紅姐點了點頭,聽著趙墨的歌聲,卻陷入了沉思。
“如果女人總是等到夜深。”
“無悔付出青春。”
“他就會對你真。”
圍觀的群眾本來是吵鬧的,見到明星的路人們是激動的,可是伴隨著趙墨傷感的歌聲,他們也逐漸安靜下來,準確的說,他們已經代入進了歌聲里。
少年們還舉著手機拍明星,年紀稍微大點的人,臉上浮現出了若有若無的復雜情緒。
這首歌…讓他們想起一些人,一切錯過的,遺憾的人。
二樓上,身旁幾個原本嘰嘰喳喳的女員工,也安靜了不少,
因為這首歌,就是在描述她們,并且唱到了她們的心坎里。
“楚紅姐,你沒事吧?”
一個女員工見她的臉色不太對。
楚紅阿姨臉上的表情恢復了一下,牽強的笑了一下:
“沒事,聽歌聽入迷了而已。”
“這個歌手好火,唱得真厲害,我聽過他的許多…”
員工回過頭去看趙墨,對他的稱贊滔滔不絕,可是卻沒注意到一旁的楚紅阿姨的眼神再次暗澹下來。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趙墨的身后走上來了一個人。
趙墨配合的向后退。
這個人站在了立麥前,只見他扶著麥克風,接著唱道:
“誰會讓你偶爾想要擁他在懷中。”
“誰又在乎你的夢。”
“誰說你的心思他會懂。”
楚紅阿姨看到這人奪過麥克風唱歌的人,眼底頓時升起了驚愕之色。
因為這人正是楊叔。
楊叔的嗓音更加的磁性,和趙墨相比起來,作為中年人的他唱這首歌真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大家見到突然闖進的這位大叔,起初還很意外,但是聽到他的歌聲后,頓時有些驚訝。
趙墨彈著吉他,楊叔則是在用心演唱著。
“這位大叔唱的真是好聽啊。”
“對啊,我感覺他的歌聲里真的像是有故事一樣。”
“這么大年紀的人怎么可能沒有故事嘛。”
楊叔飽含感情的唱的這首歌,唱到情深處,甚至連眼睛也紅了。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總是為情所困。”
“終于越陷越深。”
唱到高潮處時,只見楊叔抬起頭,紅著的眼睛望向了二樓。
楚紅阿姨正好和他視線相對。
“只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
“她可以奉獻一生。”
“為她所愛的人。”
楊叔不再是自顧自的演唱,他是在對話,是在和他心里一直藏著的那個女人對話。
整首歌唱完后,趙墨進行著收尾的彈奏。
楊叔拿著麥克風,紅著眸子,說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話。
“這首歌我唱給了一位曾為我付出過青春的女人,只是我沒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