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的降息和提息,實際上就是美元潮汐的發動。
當美元開始降息時,因為收益不夠高,美元就會從美國國內往國外流淌,這時候美元就是在貶值。
大量的熱錢會從華爾街流向全世界,體現在國際經濟局勢上,就是許多欠發達的第三國家和地區忽然得到了大量外資的投入,在國際貸款方面也能夠更容易的拿到熱錢。
那些小國家,典型如東南亞那十幾個國家,他們經濟發展的高速時期,幾乎都是在美元大規模長期降息期間發生的。
所以這就很好理解了,因為在這期間就是有大量的美元流入了他們國內,給他們帶來了經濟上的增長和就業機會的增加,工人收入也會提高。
總體經濟向好,自然整個國家看上去就蓬勃向上了。
然而…幫助第三世界國家發展經濟,改善他們的民生,這可從來都不是華爾街和國際熱錢的真正想法。
美元除了降息之外,它還會提息來著。
當降息周期結束,美國經濟發展的不好的時候。
那么提息就來了。
隨著美國基準利率的增加,美國國內對美元和熱錢的吸引力會一直上升。
這時候美元就是在升值。
當上升到一定程度時,大量的美元會選擇回到美國國內增殖。因為利息高,賺錢更容易。而全世界作為一個池子,美元是里面的水,水的數量是固定的。
當大池子里的水,都回到泉眼那里時,給那些小國家留下來的就是池水干枯后的悲慘局面。
外資撤走,資本流失,工廠虧損破產,工人失去了工作和相對比較高的報酬。因為這些原因,連帶著附帶在工業基礎上的房地產、服務業、旅游業,也會變得蕭條起來。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操控著降息和提息開關的美國人,就會揮舞著鈔票過來購買因為美元流走而虧損到快破產的工廠和其他優質產業了。
這時候擺在這些國家和企業主們面前的選擇只有兩個。
一個是工廠和企業徹底破產,工人徹底失業,國家民生和局勢更加動亂,經濟徹底一蹶不振。
而企業主們自己更是身負還不起的貸款和負債,破產之后再也翻不了身。
另一個選擇則是捏著鼻子,以非常低的價格把這些優質資產,賣給上門來收購的美國人。
最低程度上保住國家經濟發展的元氣,原來的企業主們多少也能夠拿到一些本錢,不至于血本無歸。
90年代中期的東南亞經濟危機,后期的翰國經濟危機,以至于新世紀前夕的俄債危機,基本都是這個套路。
這整個過程,就是所謂的美元潮汐收割全世界。
發動潮汐的動力來源,則來自于美聯儲的降息和提息當中。
美國那眾多的航母艦隊和全球到處都是的軍事基地,則是保證借了美元發展經濟的小國家們不敢違約不還錢的基礎。
美國人的這種割韭菜模式,自布雷頓森林貨幣體系崩潰,美元從黃金美元變成了石油美元以后就開始出現。
幾十年下來屢試不爽,幾乎從未失手過。
就連巔峰時期的紅熊都無法抗拒,頂多只能保證國內的優質資產不被美國人搶走。
但他們的匯率和經濟也深受美國人操縱和影響。
美國的霸權奧妙就在這里面。
平行時空里,這種情況一直到10來年后。當美國再次因為自練魔功出現貧血,差點走火入魔需要再次從全球吸血回來補自己時。
他們在抽血的過程中突然發現,在東方有一個腹黑的家伙,這十幾年來拿著從他們手上辛辛苦苦賺走的美鈔,在他們的韭菜田里插下了一根又一根的鋼筋。
當美國人的鐮刀割上去時,韭菜沒割下來,卻割到了鋼筋,差點把他們的鐮刀都給碰壞了。
這時美國人才急了,因為他們發現屢試不爽的吸血模式居然吸不動了!
這怎么行?
于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崩壞中的帝國就開始瘋狂的打壓那個腹黑的家伙。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如今就是美元潮汐在往外涌的階段。
都已經1了,不可能再降低了。
明天的美聯儲例會,顯然不會繼續討論這個問題。
發動潮汐的寡頭們,也不會繼續在這上面做文章。
現在是播種階段,等提息美元回來的時候,才是大家再次外出收割的時候。
所以明天的例會,大概率要討論的就是內部的問題了。
當然,也有可能什么都不談,就當是每年4次的公費旅游,大家聊聊天開開心,然后該干嘛干嘛。
只不過嘛,自某人加入進來以后。這種和諧愉快的例會,已經有一年多沒出現了。
顯而易見,亞伯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也不會讓杜邦和威爾遜在這里等著他。
看著和約翰寒暄完畢,剛剛坐下來的亞伯。
杜邦心想,這次你這個家伙又想搞什么大新聞了嗎?
第一次的大新聞,是從老財團手上搶奪投票權,也就是更多的美聯儲話語權。
第二次搞事,則是讓他們杜邦和克利夫蘭人不得不選陣營投靠。
才一年多時間,就給美聯儲帶來了這么多變化。
說實在的,皮埃爾·尤金·杜邦現在都有點期待亞伯明天想干嘛了。
都是同一個陣營的伙伴。
他當然希望亞伯在美聯儲里面的話語權更強一些。
那樣連帶著他們杜邦,也能夠得到一些好處。
這樣想著,他卻沒想到亞伯語出驚人。
提出來了一個讓皮埃爾·尤金·杜邦,都有些匪夷所思覺得天方夜譚的提議。
“怎么可能…歐洲人怎么可能答應。他們才剛成功讓歐元流通啊。”
剛從歐洲回來的約翰·威爾遜,明白了亞伯大概的想法以后,反應也和皮埃爾·尤金·杜邦一樣。
他直接開口。
老杜邦點點頭,“我也覺得不可能。歐洲人不可能答應這種事情。”
“不試試怎么行呢?而且…”
亞伯看著兩人,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而且現在大家可能都有點怕我在會議上說話了。所以我也必須做一些讓大家都會高興的事情才行。雖然成功的可能不大,但我想這件事明天應該會有人感興趣的。”
亞伯這么說,約翰和皮埃爾想了想,發現好像也確實如此。
亞伯這個提議要是能真正實現,那大家的好處是實實在在的。
就是不大可能成功,或者說成功的概率非常低。
“好吧,確實如此。我支持你。”皮埃爾·尤金·杜邦很干脆。
他覺得這會兒在這里,就算是摩艮和洛克非勒他們聽到了亞伯的這個想法,估計也不會反對。
甚至還可能大力支持。
“我也沒有問題。”約翰更無所謂,他只是加州財團的重要代表之一。
在史萊德沒過來華盛敦的情況下,約翰說的也不算數。
不過如果是這種事情的話,約翰覺得那幫老家伙大概率是會同意的。
就是到時候實施時,可能會有一些爭端吧。
看兩人同意了,亞伯這才笑著繼續說出自己的要求。
他的要求也很簡單,他希望皮埃爾和約翰今天晚上幫他多走走,先和其他人通下氣,明天的例會上他提出來時大家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約翰·克里斯和老戴維那邊,我親自去談。其他人方面,就麻煩你們兩位了。”
這不算是什么難事,皮埃爾和約翰沒多猶豫就答應了。
稍晚一些,杜邦和威爾遜離開時,已經是傍晚6點多。
離開的時候,約翰有些好奇的回頭望了望,他看到白房子和特勤局的車剛好駛進了史密斯宅。
聯想到史密斯和灌木的關系,約翰倒沒什么意外。
他甚至有些慶幸,慶幸亞伯先和灌木聯了姻。
要是亞伯沒有和灌木聯姻,而是和威爾遜聯姻了的話。
那自己現在的局面又不同了。
非婚生子和婚生子的繼承權,那可大大不一樣!
不過他也好奇今天晚上,是哪個灌木的人來史密斯家做客。
能動用白房子的車和特勤局的人保護,約翰猜測要么就是喬治本人,要么就是赫伯特來了。
因為只有他們指揮的動白房子的人。
約翰·威爾遜有些下意識的忘了,大統領的家人也能一定程度上指揮的動這些人,或者享受這些人提供的服務。
所以在他和杜邦走的時候,來史密斯宅做客的根本就不是赫伯特和喬治本人。
而是喬治的一對雙胞胎女兒,她們對父母說今晚要來小勞拉在華盛敦的新家做客。
這是個很正經的要求,親戚交往也要有來有往嘛。
第一夫人沒怎么多想馬上就同意了。
對某些事情心知肚明的喬治,知道的可比妻子多的多。
但今天他被父親給“開導”過了,這會兒還巴不得她們主動呢,自然也就爽快同意,還親自派車派人送她們過去。
所以…
華盛敦,卡洛拉馬區。
史密斯新宅里,吃過晚飯8點多的時候。
踏踏——
“水已經放…”
已經換了一件紫色絲綢睡袍,生完孩子以后身形越發凹凸有致,開始出現了成熟女人應該具備的媚嫵的小勞拉,秀發隨意的挽在腦后,微笑著走向樓梯,話剛出口兩個音,她就被臥室里正在上演的一幕,給弄的俏臉緋紅,又有些無奈和生氣了。
“喂,你們真是…還這么早呢!我還沒睡覺,我還在呢!”
她忍不住道。
回應她的是其中的一個堂姐,呼吸略有些不暢的聲音。
“啊,不能怪我…親愛的勞拉,是他,是他…他說等一下要出去,可能要晚點回來…啊啊…所以…啊…”
小勞拉無奈扶額,想到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亞伯確實有說過,他等會兒要去拜訪摩艮和洛克非勒。
另外今天晚上,為了不讓堂姐的父母起疑,她們也不能在這里過夜。
所以…春宵苦短,抓緊時間?
她沒眼看了。
轉身眼不見為凈離開,誰叫她現在還處于生理期呢。
誰叫她們兩個,甚至其實是她自己叫過來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