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予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以李在西為首的十個翰國男人,已經全都走了過來。
「下午好。史密斯先生。」
李在西率先微笑著,和亞伯打招呼。
「下午好。李先生。」
亞伯也回應他,同時看向李在西旁邊的其他人。
除了李在西以外,這些人亞伯一個都不認識。
前面包括李在西在內的老人們后面。
則是以李榮載為首的,5個看起來就很年輕的翰國男人。
和面帶微笑,看著亞伯的五個老翰國男人不同。
后邊這5個,除了李榮載面帶微笑外。
其他4個看上去都很緊張,都低著頭,不敢看人。
「這是什么意思?」
亞伯笑著指了指李在西旁邊的人,還有后面那些年輕翰國男人。
李在西微笑道:
「史密斯先生。我說過我會為芙真討回公道的,這是我作為父親的責任!現在就是我來這里履行責任了。榮載…」
「是。」李榮載應了一聲,轉身對后面4個年輕人道:「你們幾個,過來!」
然后亞伯就看到,除了李榮載以外,其他四個年輕的翰國男人。
他們在前面的老人們散開以后,排成一排,對著亞伯和李芙真。
「這是崔泰元、具光嚴、辛彬冬、鄭秀明。」
李榮載不敢看亞伯,他看著自己的妹妹。
「就是他們幾個,想要嚇一嚇你,弄出了這種事情。現在,哥哥讓他們對你賠罪!」
亞伯側頭,看向李芙真。
她臉上還是一片的溫柔如水,面帶微笑不說話。
那四個排成一排的翰國男人,則同時向她鞠躬,聲音整齊的喊出了——
聲音整齊,估計可能在外面練過,就很專業。
亞伯聽不懂韓語,他在看這4個人的手。
因為亞伯看到這4個人的手上,全都包著白紗布,上面還都有些血跡。
這些人整齊的道歉聲過后。
李榮載的動作和聲音還沒有停。
他繼續用英語說:「當然了,不會只是言語上的道歉!他們已經都為此付出了代價,按照我們翰國的傳統!」
「舉起你們的手來,看看你們為你們的錯事付出的代價。」
四個臉色蒼白的家伙,各自舉起一只手,都是綁著白色紗布的那只手。
其中三個舉的是左手,只有一個舉的是右手。
可能舉右手的這個,是左撇子。又或者舉左手的那三個,是左撇子。
亞伯感興趣的看著,心想難道這就是翰國傳說中的——
切手指?
果不其然,李榮載說:
「為了道歉,為了表示誠意。他們各自切掉了一根手指,以敬效尤!」
李榮載的聲音落下,在場不了解翰國人這種特殊文化的美國,都有點訝然。
可在翰國,確實是真的有切手指這種奇特畸形的文化。
這種習慣,一開始是從霓虹武士文化那邊傳過來的。….
那個時期,翰國人受霓虹影響太深了。
后面就變成了他們學習、模彷翰國民.族英雄安重根先生,流傳下來的一種展示勇氣和犧牲的文化。
問題是人家安重根先生,是為了表達不畏犧牲的決心才做的。
后面這位先生,也真的身體力行的去做了 可后世的翰國人,卻把這當成了一種道歉的文化。
那就有點…
反正亞伯欣賞不來。
不過現在嘛…看到李芙真看著自己,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自己。
啪啪——
亞伯笑了笑,他站了起來,輕輕鼓掌,往翰國人走去。
在他身后,林肯和愛德華馬上跟上。
旁邊的約翰遜和林,以及其他保鏢,也隱而不發圍了過來。
要是這些人想搞什么小動作,巖石安保的專業人員會讓他們上天。
亞伯漫步來到李榮載和其他四人面前。
可以發現在他過來以后,這些翰國年輕人都緊張了起來。
在安靜的氣氛中,只見亞伯忽伸手,以快到沒人能反應過來的速度,抓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翰國人纏著紗布的手。
接著在對方的慘叫聲中,以非常蠻橫的力氣,把這個倒霉蛋的紗布,硬生生扯開。
倒霉蛋被扯開了紗布的手上,亞伯果然看到少了一根手指的手掌。
亞伯粗暴的動作,也讓對方已經止血了的傷口,重新流出大量血液。
這一幕嚇的其他三個翰國年輕人,忍不住后退了兩步。
其他翰國人也嚇了一跳,包括李在西他們幾個老頭在內。
主要是亞伯的速度太快,力氣太大了。
那樣一抓一扯,倒霉蛋綁的很好的紗布就掉了下來。
李榮載反應過來,訓斥道:
「退什么退,你們本來就是來賠罪的!」
其他三個人,這才不得不重新站好隊伍。
和那個疼的渾身發抖,卻不敢說話的年輕人重新站在一起。
「嘖嘖嘖…誰切的,切的這么平整。看起來不像是自己切的,可能是外科醫生切的吧?」
盯著對方受傷的傷口,亞伯的話,聽在在場的翰國人耳中滿是冷酷。
明明他用的語氣是調侃的語氣。
「要不要原諒他們?」
亞伯看向李芙真,「還是讓他們再切一個?九個手指不對稱,8個手指比較對稱吧?」
在場所有翰國人的視線,瞬間全都匯聚到了李芙真身上。
李芙真卻仿佛感覺不到這種無形的壓力,她笑了笑,「親愛的。你來決定如何?我什么都聽你的。」
李榮載咬咬牙,這個妹妹太狡猾了。
又把鍋丟到亞伯身上。
要是這個洋人,真的要讓人再切一根的話。
那他們是切,還是不切…
「那就算了。」亞伯笑著對翰國人們搖搖頭,「我這個人見不得血腥。看著這些就害怕。看…太嚇人啦。」….
他抓起那個被他扯掉紗布,疼得渾身冒汗的翰國年輕人的手掌,指著上面瘋狂冒血,斷指的巨大傷口。
「這白白的骨頭,還有旁邊鮮紅的血肉,看著多惡心啊。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看著這一幕的李榮載,和其他翰國人一樣,心里都松了口氣。
李榮載心想洋人就是殘忍。
一邊說血腥,一邊卻盯著別人的斷指傷口,看骨頭和血肉看得目不轉睛。
果然是野蠻人。
他卻不想想,這些人的手指,到底是誰害的他們這樣子的。
「流了一地的血,也很不衛生。讓他們去醫院,讓人過來掃一下吧。」
「既然都賠禮道歉了。安娜也滿意了,那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亞伯的「蓋棺定論」
,終于讓在場的翰國人們,稍微放心了一些。
四個切了手指的倒霉蛋,被李榮載帶走了。
至于他們是去醫院止血。
還是去醫院,把他們斷掉的手指接回來,亞伯已經不關心了。
亞伯有辦法,在事后確定這些年輕人的身份。
還有他們是不是缺了手指這件事。
他們真想騙人,那也要考慮考慮后果。
以李在西為首的5個老人,他們沒有離開。
而是坐了下來,和亞伯談話。
這五個老人,除了李在西以外。
另外四個,分別是樂金集團的會長具茂本,樂田集團董事長辛賓冬,現戴集團會長鄭酒孟,鮮京(SK)集團會長崔賢鐘等五個人。
這么說吧,這五個人就是翰國影響力最大,財團規模最大的5個財閥的族長。
他們都和李在西一樣,名下集團絕大部分的股份,都已經被外國人——此處特指華爾街。
給外國人控制了。
可這并不影響他們在翰國威風,也不影響他們在翰國吃香喝辣的,凌駕于數千萬翰國人頭頂之上。
但一旦離了翰國,那他們就什么都不是了。
而翰國本身又是靠著美國的扶持,才能夠在東亞怪物房這個地方立足。
這就讓這些財閥們,不管在本地多么威風多么厲害。
一旦遇到來自爸爸國的寵愛。
他們能做的,一般就只有兩件事。
一個是切手指,順便大喊大叫,幻想自己是當年的安重根先生。
另一個就是躺下,讓爸爸輕一點…
此時面對亞伯,這些財閥們已經用了第1招。
接下來,他們要用第2招了。
那就是躺下。
反正股份和利益,早就都被華爾街拿去了。
他們要的也僅僅只是在翰國這邊,能夠永世壟斷,能夠作威作福,能夠吃香喝辣,能夠榮華富貴的這份特權罷了。
亞伯看著自己的保鏢,把流了很多血的地板拖干凈了。
他笑著看向5個老家伙,「你們翰國的這種文化,太血腥了。我不大喜歡,但倒也是展示勇氣的一種辦法。能切斷自己的手指,沒有一定的勇氣可做不出來。」….
但就算是有,也只是虛假的勇氣罷了。
真的那么勇的話,不應該是更加要去直面困難和風險嗎?
應對困難和風險的時候,不想著好好面對。
卻用切手指來表達自己的態度,這不是傻缺是什么?
只是他心里想歸想,人家表態都這么干脆了。
亞伯當然多少要給點面子,所以才會這么說。
李在西笑著道:「這是賠禮,做錯了事就要有勇氣承擔。我沒說錯吧,各位…」
李在西看向其他四個翰國的財閥巨頭。
其他四個老頭都笑了起來,一個個臉色表情真誠的不行。
讓亞伯覺得,應該讓他們去當演員。
本色出演的話,拿什么青龍獎之類的不要太簡單。
財閥們的態度順服成這樣,亞伯也是屬實沒想到。
歐洲那邊也久受美國影響。可好歹他們的資本家,涉及根本和利益的時候,還是很有獨立性,會和美國的資本抗衡。
可翰國的這些資本,卻是這個樣子。
亞伯有些掃興,哪怕他早就知道大概會是這種情況。
「好啦。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
亞伯笑著說:「已經快晚上了,不如一起坐下來吃 晚餐如何?我有帶廚師過來,可以讓各位領略正宗的美國風味。」
李馨予找過來的時候,都已經下午3點多。
等李在西他們過來,已經下午4點多。
這會兒接近首尓時間下午五點,外面的天色都已經差不多全黑了。
中午和下午時的大雪,這時候轉化成了首尓冬天常見的暴風雪。
隔著厚厚的落地窗玻璃,可以看見外面白雪飄零,風速很快。
這個時間點,非要說吃晚飯的話,確實也到了時間。
不等其他人拒絕,或者開口。
李在西先說話了,「我沒有問題。早上德克薩斯風味的牛排,到現在我還回味無窮呢。」
其他4家財閥的族長,看到李在西都這樣表達了。
此時他們自然也只能選擇留下,跟這個洋鬼子一起吃一頓晚餐。
幾人都是人精,雖然基本上都是財閥二代。
可差不多也都經歷過其家族內部的廝殺。
像李在西,他父親有三個兒子。
按照翰國和亞洲這邊比較古老的傳統。
他的父親按理來說,是要把絕大部分的財產,傳給他大哥的。
一開始,李在西的父親確實也是喜歡長子李孟西。
但這個老大能力實在不行,把集團管理得混亂不堪。
老二李昌西則是個紈绔子弟,也難堪大用。
兄弟倆還被老父親懷疑,參與了當年告發Saung集團的不正之風書一事。
這種明顯吃里扒外的事情,這更是惹惱了他們的父親。
讓李在西的父親,最終決定扶三兒子李在西上位。
據說當年李在西的父親決定「換儲」時。
還當著長子李孟西的面,一條一條劃去他擔任的職務,可以說是近乎羞辱了。….
后來李孟西還被家族放逐,出走以后形成現在的希杰集團。
至于二子李昌西也差不多,拿了一部分的財產,成了另一家集團公司。
只是運行的沒有大哥好,更不用說和繼承了絕大部分財產的小弟比。
這些二代們,除了是獨子的財閥家族以外,基本都經歷了類似的事情。
一個個長輩不像長輩,晚輩不像晚輩,兄弟姐妹更是毫無親情可言,最喜歡的就是至對手于死地,要是寫成的話每個都非常精彩。
這樣做的后果,就是讓他們之中「殺」出來的這一批繼承人。
大體上能力都比較強。
不說經商方面,起碼在表面上的待人處物,和情商、智商方面,絕對是及格甚至是很出色的。
不夠出色的,要么現在已經在混吃等死。
要么就已經是去了監獄里生活,或者干脆已經在下面生活了。
這樣的五個老人精,哪怕剛才才發生了那種事情。
哪怕他們心里有各種各樣的心事。
但這會兒面對亞伯,在一開始的陌生和尷尬以后。
隨后便全都變成了亞伯的「好朋友」。
交談間言語熱絡,動作熟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和亞伯真的是好朋友。
說吃晚飯,就真的是吃晚飯。
一頓晚飯,從下午六點左右開始,吃到了七點半以后,這些人才陸續離開。
要是有人跟著他們的話,就會發現這5個老頭們,他們一進入電梯。
他們的臉色就都沉了下來。
寬敞的VIP電梯里,氣氛極度壓抑。
仿佛有看不見的低氣壓一般。
等電梯下降了幾層樓以后。
五人中,年齡最大的現戴集團董事長鄭酒孟開口了。
「有誰愿意聽他的?加大投資去華夏?那么貧窮的一個國家…」
鄭酒孟開了這個頭以后,樂金集團的具茂本笑著說:
「我倒是有些贊同。華夏現在確實很窮,可它人口太多了。這么多的人口,它確實是一個超級大市場。」
電梯里的人,對具茂本這么說,他們都不意外。
因為這里的5個人,就樂金集團和Saung集團在華夏的投資最多。
就連鄭酒孟家的現戴集團,在那邊的投資也不少。
五家財閥里,投資相對來說較少的,也就崔賢鐘的SK集團,和辛賓冬的樂田集團。
前者的投資大部分都在翰國。主要從事食品行業,是翰國無可爭議的食品大王。
后者也是翰國食品行業,還有零售業的大老,但樂田的有一個很成功的主要市場在隔壁的霓虹。
對于開發華夏,樂田有點有心無力。
這時候,翰國樂田集團的會長辛賓冬說:
「為什么不問一下李先生。不管是華夏,還是史密斯先生,或者說美國。他都是最熟悉的。」
辛賓冬的話,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李在西身上。….
全程面無表情的李在西,并沒有開口。
這時候剛好電梯到了一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李在西率先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說:「真要討論的話,去我那里吧。」
幾個翰國巨頭猶豫了一下,很快都跟上了。
可李在西終究還是失望了,因為外面暴風雪正大。
風狂呼,雪狂下。
開車都有點危險,他們從心的縮回了新羅酒店,讓人找一間房間開會。
而同一時間,新羅酒店第23層的行政酒廊里。
李家姐妹都還沒離開,正在和亞伯說話。
「結合遺囑。已經很明確了。」亞伯對李芙真和李馨予說:
「Saung集團的絕大部分,都會是你們的哥哥的。看李先生的意思,他打算把新羅酒店的大部分,交給安娜。紡織交給他的二女兒。杰西卡,你可能每樣都拿一點,但每一樣都不會多,只能當個分紅的股東了。」
李馨予和李芙真,都看過李在西早上的那份「遺囑」。
按照里面的內容,結合平時父親對大哥的重視。
她們都知道大體上,確實應該就是這樣子分的了。
同時這也是翰國財閥們的傳統,傳長不傳幼,傳男不傳女。
李家肯給女兒分一點,已經是翰國財閥里的異類了。
「我無所謂了。」
李芙真笑了笑,她繼續依偎著亞伯,大大的肚子和大大的...,都壓在他的手上。
「只要你要我,那我就什么都可以。要不然…馨予,我跟爸爸說。我那份不要了,全部給你吧。」
按照遺囑里的意思,李芙真能拿到的新羅酒店股份,頂多也就1520左右。
因為李在西自己,其實也就持有新羅酒店40的股份。
其他全是國外股東的。
40的股份,里面已經明確會給李馨予5。
還會留給家族最少15——李在西只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以后會繼承家族,也就是說這15終究是李榮載的。
李芙真能得到的,最多就只有20新羅酒店的股份。
可能還會有一部分現金,別墅、房產什么的。
一定不會多。
要是以前,20新羅酒店的股份,價值差不多有數億美元。
對這樣的財產分割,李芙真就算再不滿,也能夠接受。
翰國這邊就是這種規矩。
可認識了亞伯,見識過亞伯的財富和出手闊綽以后。
新羅酒店20的股份,在李芙真心里,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她更想要的是討得亞伯歡心。
從亞伯這里露出來的邊角縫,比新羅酒店更加吸引李芙真。
聽到姐姐這么說,李馨予連忙道:
「給嗎?我有錢花就夠了。那么多的錢要我去管理的話,我反而只會弄得一團糟!」
起碼在現在,作為全家最受寵的小女兒。
從小生長的最無憂無慮的李馨予,還能算是這個家族里的異類。….
她沒那么看重家族財產這些。
當然了,這和她從小都沒吃過苦,從小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有關。
讓她過幾個月,甚至是幾十天貧窮缺錢的日子。
她要是還能維持這種心態,那才是真的了不起。
「新羅酒店不能給杰西卡。」
正在「謙讓」中的姐妹二人,忽然聽到亞伯這么說。
李馨予和李芙真都看向了他。
卻聽亞伯說道:「我名下正好缺連鎖豪華酒店,或許可以把新羅酒店的規模,擴大到美國去?」
看著姐妹二人各自不同的漂亮大眼睛,亞伯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說得更完整一點。
「我的意思,是也許可以加大對新羅酒店的投資。把它經營成類似于希爾頓集團、萬豪酒店集團、洲際酒店集團那樣的豪華酒店連鎖集團。」
「其旗下除了新羅酒店以外,還可以收購或者增加其他子品牌。」
亞伯說:「像希爾頓酒店集團。我記得旗下除了希爾頓以外,就還有港麗、斯堪的克、雙樹、大使套房酒店等等子品牌。」
「要是經營成功的話,新羅酒店也可以這樣。」
李馨予雖然是在紐約大學上學,讀的也是曼哈頓校區的商學院。
但她純粹就是陪太子讀書。
在那邊,就是跟著小勞拉混,反正也不怕拿不到畢業證。
她真正感興趣的,除了賽車以外就只有哲學。
她一開始在紐約大學,讀的本來就是社會學的人文哲學。
算是個豪門里,比較少見的文青女…
亞伯說的這些內容,李馨予是真的不大感興趣。
李芙真就不一樣了,Saung集團的長公主馬上反應過來:
「親愛的,你的意思是要以新羅酒店為基礎,增加一個國際豪華酒店集團?」
亞伯笑著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除了鍛造工匠娛樂公司以外,你還有沒有興趣當這個酒店集團的管理者?」
李芙真當然有了。
她本來想馬上開口的,但瞬間反應過來,她的回應還是那樣——「我都聽你的。」
看著這么柔順的姐姐,李馨予心想你當年要是這么聽爸爸話的話就好了。
后面就不會有那么多事端了!
「那就試一下吧。」亞伯無所謂的道。
看著眼前兩人,幾句話就決定了自家一種產業的未來走向。
哪怕李馨予知道未來這會是李芙真的,這會兒她還是覺得怪怪的。
「有點晚了。」李馨予說,「昨天晚上,我都沒回家。今天晚上要回去陪媽媽才行。」
昨天晚上 ,李馨予是在這里住下的。
李芙真挽留道:
「馨予,外面風雪那么大。今晚還是在這里住吧?反正套房有兩個房間,我和親愛的睡一間,你繼續睡昨晚那間就好了。」
昨晚李馨予就是和她姐姐,還有亞伯睡一個酒店頂級套餐。….
當然是亞伯和李芙真,光明正大當著李馨予的面睡一間。
李馨予自己睡一間。
李芙真現在的話,聽起來也很正常。
可經歷過今天與母親的談心,還有父兄們的反應后。
李馨予現在在聽姐姐這種話,覺得有點怪怪的。
她心想,要是半夜姐姐你開了我房間的門,把他放進來的話。
那我該怎么辦?
李馨予是真的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她不敢冒這種風險,所以今晚才不會留下來。
哪怕李芙真又挽留了一下,李馨予也執意要走。
頂多也就是再多等一會兒,等外面的風雪稍微小了。
她才出去,離開了新羅酒店,回李家自己的豪宅里去。
亞伯和李芙真這邊,兩人打算重新返回房間。
外面天寒地凍的,暴風雪中。
街面上估計都沒幾個人走。亞伯就算想見識一下異國風景,也不是合適的時候。
這會兒只適合待在室內。
在回酒店套房的走廊里,一直順服的李芙真,忽然輕聲對亞伯說:
「親愛的,你能不能在外面等一下?」
「嗯?」
「我是說讓你在行政酒廊那里等一下,等一下再回房間。」
「為什么?」
「嗯…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我保證你一定不會失望。」
「哦?」亞伯揚了揚眉,看著溫柔嬌笑著的李芙真。
「好吧。」他說,「我倒想看你玩什么花樣!」
「保證是你喜歡的花樣。」溫柔俏御姐兼未亡人罕有的俏皮道。
亞伯聳聳肩,放開抱著她香肩的手,重新往行政酒廊那邊走。
半路上,剛好女保鏢隊長就陪在他身邊。
有些好奇的亞伯,干脆小聲詢問朵妮:
「安娜剛才吃飯的時候,離開好幾次,出去外面打電話。她去干什么了?」
朵妮沒有猶豫,馬上回答道:
「安娜女士打電話給誰不清楚。但后面有幾個翰國女人過來了。安娜女士讓我們的隨行醫生,檢查了她們的身體狀況,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
「額…」
結合了前世自己看過的,李芙真的老爹70歲了。
還叫幾個年輕小妹,去家里給自己服務的事情。
以及一眾翰國財閥,特別喜歡的上門服務。
亞伯馬上猜測到了李芙真,可能在搞什么把戲。
亞伯把手放進口袋里,猶豫著要不要享受一下半島財閥的節目。
「安娜知道我的品味,應該不會搞太差的吧…」
已經孤枕難眠一個晚上。
旁邊還躺著能看不能吃,最多只能上上手的極品御.姐妻人。
亞伯自己也憋得有點難受。
這會兒聽說李芙真在暗地里,給自己準備節目。
不得不很老實的說,亞伯心里其實還是蠻期待的。
所以大概十幾分鐘后,朵妮走過來,說李芙真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的時候。….
亞伯還是抱著開「盲盒」,帶著稍微有些雀躍的心理,往房間走去。
亞伯走到自己和李芙真住的酒店套房門口,林肯和約翰遜站在門口守衛著。
他推門進去,多走兩步,便在客廳里,看到了微笑著的李芙真。
還有兩個陪著她的女保鏢。
「到底在耍什么把戲?」
李芙真微笑著指了指套房臥室的門。
「驚喜就在里面。」
她笑著說:「兩個房間都有哦。親愛的,相信我,絕對安全。這里是在翰國,而且是被你嚇壞了的財閥們的翰國。」
「兩個房間都有?」
亞伯稍微有點驚訝,那對他來說就是兩個「盲盒」了。
這可真有趣。
「那…」
亞伯指了指兩個房間,「那我現在去開?」
「當然了。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禮物。」
李芙真笑著說,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是給亞伯送禮物一樣。
亞伯不再矯情和猶豫,李芙真都這么豪爽了。
何況她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就連她和自己的結合。
起碼也有六成以上,是她的蓄意而為。
亞伯記得,當時她的那些小動作,可是都非常明顯的。
既然如此,那現在在她懷孕無法...的情況下。
以她這種性格,會做眼下這種事,似乎也十分的正常。
亞伯率先走向右邊的臥室。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很輕松就擰開了。
一片明亮的臥室里,站著三個妝容精致,年齡看著就很年輕的翰國少女。
關鍵是她們一個穿著翰國學生的校服,一個穿著翰國護.士服,還有一個打扮的像個圣誕。小麋。鹿一樣。
哪怕現在才是12月4號,離圣誕節還有21天。
不等亞伯開口,「學生」、「護士」、「圣誕小.麋.鹿」,便齊聲開口:
「阿尼阿塞幼!
史密斯先生!」
問候的開場白過后,亞伯就看著「學生」翰國少女,用并不怎么熟練的英文自我介紹——
「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全智賢,認識你很高興。」
圣誕小麋鹿:「史密斯先生您好,我的名字叫孫藝珍。」
護士:「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李英愛。」
望著眼前低頭彎腰鞠躬,英語都說的很一般,但還算流利的三個少女。
亞伯「哇哦」了一下。
兩個盲盒,隨便挑的開的第1個,質量就讓他很滿意了。
可也正是如此,讓他對另一個盲盒的期待感,也忍不住提升了起來。
想了想,他把房間門關上,轉身回到客廳里。
客廳里,大著肚子的李芙真,在兩個女保鏢的攙扶下,剛剛站起來。
就看到亞伯從房間里出來,李芙真驚訝的說:「怎么了?」
怎么出來的這么快?
按她對亞伯性格的理解,她覺得亞伯見到里面那一幕以后。
一定會歡呼一聲,然后撲過去享受才對。….
就像當初對她的時候一樣!
李芙真不想在這里,見到亞伯等下把戰場擴大到客廳來。
她想離開,留亞伯在這里享受她準備的「禮物」。
這都還沒走呢,亞伯那么快就走了出來。
李芙真因此覺得好奇,難道是里面的禮物不合他的口味?
可他對自己的時候,可沒有不合口味的樣子啊。
里面那三個,不看氣質和身份的話。李芙真覺得自己,可能 都比不過她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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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已經看到了。很滿意。」
亞伯笑著說,「可不是還有另一個房間嗎?我想看看這個房間里,禮物的貨色。」
「對了,你要出去了嗎?今晚不陪我了?」
李芙真心想,我怎么陪你?
昨晚害的她都有點睡不好覺了。
今晚還留這里,要讓她在這里看那表演?
李芙真才不愿意。
「是啊。我要去休息一下。孕婦最需要的東西之一就是休息。」
李芙真溫柔的笑著:「另外我保證,另一個房間的禮物,也絕對會讓你滿意。」
「好吧。那我先扶你出去吧。」
亞伯總不好在她還沒走的時候,就放浪形骸。
他多少還是要點臉的,他覺得自己這一點,起碼比翰國的財閥們要好多!
他把李芙真,給扶到隔壁房間,然后才回來。
回來以后,他毫不猶豫走向另一個房間開盲盒。
門開。
里面又是三個打扮精致,長相俏麗的翰國少女。
那邊是學生、護士和圣誕小麋鹿。
這邊就換成了空姐、檢察官和傳統韓式服裝了。
又是一陣整齊的「阿尼阿塞幼」。
然后是自我介紹。
空姐:「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河智苑。」
傳統韓式服裝女:「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金泰希。」
檢察官女:「史密斯先生你好,我是宋慧喬。」
看著同樣和那邊一樣鞠躬,身體微微彎著的三個少女。
亞伯對這邊的這個盲盒,和那邊那個一樣滿意。
此刻要是有人在這里的話。
就會看到這位財團巨頭臉上的笑容,可謂非常的燦爛。
不過要出乎李芙真的意料了。
因為亞伯根本就不是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來。
他直接將她們,從房間里叫出來。
讓這些在客廳里見光以后,顯得都有點拘謹的女孩子們。
全部都到巨大寬敞的客廳來。
1vs3有什么意思?
1個打25個他都打過了。
現在頂多也就是1個打6個。
亞伯表示,他完全沒有問題。
他打得過,也打得起!
何況尹麗莎的白后花園那25個,都是歐美小母狼、大母狼。
戰斗力強悍的一批。
眼前這6個,都是高麗新羅小綿羊而已。
估計兩個合起來,才頂一個尹麗莎白天使。
亞伯不懼挑戰。
他表示,他今晚就是要一次打6個!
讓李芙真明白,她究竟是跟了個什么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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