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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新故事線

  嚴熹抱住了哇哇大哭的小掛件,撫摸著月池的腦門,蹭的小道童一臉血糊拉巴,一面安慰這個小師弟,一面看著空氣中的文字。

  角色:道士(宴溪)

名字:黃邵  壽元:15/15

師門:雪山派師父:九鶴道人道術:無  武功:雪山派吐納術(未入門),白猿拳(精通:78%),銅象功(圓滿),鐵骨功(精通:23%)

  天賦:銅皮鐵骨(+5)

技能:無物品:無  角色卡:道士(宴溪)新故事線:

  首先是角色數據稍有變動,銅象功從(大成:15%)變成了圓滿,天賦鐵骨銅皮后面多了“+5”。

  嚴熹也沒感覺出來身體有啥變化,顯然這點數據提升并不明顯。

  其次,原始故事線變動為新故事線。

  變動后的新故事線,多了一小段故事:宴溪和師弟月池,設計殺了云機子,卻被隨后趕來的寒山烈客梁夢春活捉,百般酷刑逼問,生生肢解而死。

  嚴熹腦門青筋都崩起來了,忍不住罵了一句:“就見不得我好好活著唄?連壽元都沒變化,還得要早死。”

  “這破地方果然不能多呆,還是精神病院好。”

  “特別安全。”

  嚴熹還真有點懷念精神病院了。

  死里逃生的慶幸和喜悅,第一次殺人的恐慌,對未來命運的不服氣,各種情緒混雜一起,反而讓他沒有了害怕。

  嚴熹輕輕吐了一口氣,實難壓抑心頭激蕩,忍不住瞧了一眼云機子尸身,畢竟是親手所殺之人,心底著實有些忌諱。

  可身為網絡寫手,他深知一件事兒:殺人不摸尸,容易掉追讀。

  雖然對接下來要做的事兒非常抵觸,嚴熹還是把小師弟推開一邊,情不自禁的把云機子細細的搜了一遍身。

  老道士身上東西不多,有一支玉瓶,一疊金票,上面有實兌黃金一百兩字樣,雖然是初次見,倒也不會認錯,一冊厚厚手札,甚是陳舊,一根兩頭拴著梭鏢的長繩,還有個大紅酒葫蘆。

  云機子雖做道士打扮,卻不拜三清,是個獨行江湖的大盜,新近做了一票大生意,又得了鐘南敵和高立人一筆重金,剛把這些財物換成了金票,還未來得及找個地方藏起來。

  就算是江湖人士,慣常也不會隨身帶這么大一筆金票。

  嚴熹數了數這一疊金票,每張一百兩,足有六十八張,不由得興奮起來。

  這個古風世界的票據,沒有各國貨幣印刷那么精美,但每一張金票代表的購買力,必然遠超任何一個國家的大額紙幣。

  嚴熹也不知這個世界的重量單位,怎么定的標準,若是一兩跟中國的古代兩相近,那就是差不多二十幾克。

  六千八百兩黃金,大約一百五十公斤上下。按照現在金價五百附近一克計算,是七千多萬人民幣。

  就算在北上廣深,這筆錢都能買豪宅了。

  嚴熹撲街多年,沒見過什么大錢,但無一日不再做夢,能憑一雙手一張鍵盤,闖出一片天地。

  他暗忖道:“等我找個錢莊,把金票兌換成真正的黃金,帶回去換成人民幣,還寫個屁的網文?”

  他剛興奮了一會兒,想起來自己的老讀者們,尤其是那些從寫手生涯前幾本書,就一直跟隨的熟悉ID,又復良心發現,暗忖道:“我不能拋棄跟了我多年的老讀者,要么以后學某條香蕉,某個蛤蟆隨緣寫…”

  “麻袋,總覺得這倆貨遲早得被讀者堵在什么地方滴蠟燭,還是不要學了。”

  “生活安逸了,正應該認真給讀者寫書。”

  “寫幾本神書出來。”

  嚴熹忽略掉,自己其實是寫書能力不行的問題,把金票揣入懷里,又翻開了書札,看了幾眼。

  這些文字跟漢字有七八分像,就算從未見過,也能閱讀個大概,里頭都是一些零碎的文字:什么這一式運氣走谷梁穴,似有不妥,改走商曲穴,頗為順暢。什么屈膝三分,以足弓發勁,尤為輕盈。

  這卷手札記載了一門新創武功。

  云機子以自身武功為根基,收羅了六七種輕功,想要創出一路全新的輕功身法,已經創定了二十一式,有五六式還在推敲之中。

  嚴熹伸手按在上面,過了好一會,仍舊無事發生,再用手在胸口擦了擦,抹了滿把剛噴的血,再按上去仍舊沒有絲毫動靜。

  “特么不是應該一按就學會了嗎?”

  “難道這玩意得真正去練?”

  嚴熹很有逼數,身為肥宅寫手,廣播體操都做的費勁,練什么武功啊?

  在B站看小姐姐跳舞他不香嗎?

  至于胖大小道士宴溪,要是真有學武資質,也不至于一身外門硬功,本門的雪山派吐納術連入門都沒有了。

  雖然覺得這卷手札,應該沒啥價值,嚴熹還是收了起來,隨手開了玉瓶的塞子,聞了一下,確定里頭裝的就是云機子給他吃的靈丹,雖然不知道是滋陰的,還是壯陽的,具體有什么功能,但可以肯定是好東西。

  他不敢亂吃,準備帶回去,掏錢找個實驗室化驗一下。

  至于這些玩意能不能帶回去,嚴熹根本沒有想。

  剩下繩鏢和大紅酒葫蘆,他毫不猶豫的塞給了小師弟,說道:“我們兩師兄弟,宛如一奶同胞的親兄弟。就算一碗清水,師兄喝了,也要給你舔舔碗底。那些沒用的東西師兄拿了,這兩件好一點的都給你。”

  月池臉上頭上,被嚴熹摸的都是血,看起來就好像給人毒打過一般,又因為連續哭了幾場,小臉花的不成模樣。

  他怯生生的接過了兩件東西,說道:“我練劍的,也用不上繩鏢,師父也不讓我喝酒。”

  嚴熹不耐煩了,說道:“師兄讓你拿著就拿著,客氣些什么?”

  他頓了一頓,又復舊事重提,說道:“觀里已經甚是危險,說不定還有大敵來犯。”

  “小師弟,我們這就逃走罷!”

  “大不了,過幾天再回來,諒必那些人也不會久呆。”

  嚴熹打定了主意,若是故事線有變動,說明危機過去了,自己才穿梭回去。

  若是故事線不變,宴溪和月池還要被仇家捉住,那就是無可奈何,自己也沒得辦法,只能一個人先逃了。

  這些人肯定不能追去精神病院。

  就算追過去了,也不怕什么,院里可是有麻醉槍的,一槍下去大象都能撂倒,何況區區江湖好漢。

  嚴熹很期待,這些江湖仇家,自稱會武功,能穿梭異界,被孫璟醫生加大藥物劑量,電擊治療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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