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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5西島赤澤誤會了與再見乃香

  北原涼介來東京進行治療。

  黑幕之戰,他跟隨白馬小隊所處理的至多些小桉件,此外一直陰在后面。

  剔除與南希虎打的那一架,北原涼介根本沒有傷。

  但詭夢的暴走之后讓他意識到,縱使沒有詭化,自身同樣存在著不容忽視的問題。

  乃香媽媽給他澆了一頭冷水,瑩子反過來又鼓勵了他。

  北原涼介有感覺,自那家里人都在讓著他。

  這讓北原涼介感到別扭,堂堂一家之主被遷就算什么事。

  黑幕之戰結束以后,瑩子第一時間帶他去看了心理醫生,收效甚微。

  莫得辦法,條件有限。

  分部不行只能來總部,論醫療的條件,九田市遠遠不及東京。

  此時此刻,北原涼介也感受到了總部醫師的強大。

  不出意外,這位有藤小姐同樣是靈師,其能力偏向于治療、治愈,趁擁抱的機會,她對北原涼介體內的詭異力量進行了安撫。

  陣陣溫柔的力量傳來,被治愈的北原涼介不禁瞇起了眼睛。

  溫暖、舒適。

  忽而,他親了有藤醫師一口。

  后者先是愣住,隨后推開他溫怒道:“北原先生,請放著重點。”

  北原涼介嘿然一笑,說道:“愛理姐,別裝了,我要是抱不出懷里的人是你,白當這個男朋友了對不對?”

  聞言,有藤女醫師又是一愣。

  “你是怎么發現的?”

  “有藤醫師”摘掉了口罩,又抹了抹用于掩飾的妝,果然是西島愛理那張臉。

  短發也是假發,拿掉之后便是金色的大波浪。

  北原涼介說:“從我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熟悉,具體說出上來,但你剛才抱上來就屬于自投羅網了。”

  他在胸前比劃了一下輪廓。

  西島愛理醫師就是一jio,罵道:“臭流氓。”

  當然罵歸罵,要是一整套治療下來,北原涼介還認不出自己,她會更生氣。

  大小姐的姿態一擺,西島愛理說:“既然已經被你揭穿了,那我走了,換個別的醫生來給你做治療。”

  “別啊。”

  北原涼介果斷抓小手,“我一來東京就去找你,結果你不在家,治療不著急,暫時死不了,不過想你了,想好幾天了。”

  西島愛理:“我信你的鬼話,是誰把我迷暈過去送回東京的?”

  “我錯了。”

  “道歉有用找警察干什么?”

  “那我也錯了。”

  面對愛理,北原涼介向來很果斷,“瑩子跟你說過了對不對,那只詭是沖著我來的。在上一次任務當中,我的對手奈何不了我就沖我身邊人下手,再說她已經下手了,如果不是我打不過瑩子,我也會把瑩子送回白馬家。”

  西島愛理,掐腰:“說白了你還是嫌我弱,嫌我扯你后腿!”

  北原涼介伸出一條腿,“你扯吧,扯哪條都行。”

  堂堂西島大小姐,自然不能跟個無賴扯這種帶顏色的玩笑。

  比無賴,她也不是北原涼介的對手,于是轉過身去生悶氣。

  北原涼介稍稍琢磨了下,再次湊上去,說起了正事,“哦對了,你剛才幫我看過了,我的問題是不是特別嚴重?”

  西島愛理說:“是,回去準備后事吧。”

  “那你豈不是要守寡?”

  “鬼才為你守寡。”

  吐槽完畢,西島醫師看向了這片海,“你的心里真的藏了很多事。”

  北原涼介沒聽懂。

  “就是由我來看,這片海有多大,你就有多孤單,水有多深,你藏的就有多深。”

  西島愛理回過頭來,“北原涼介,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告訴我這片海里的東西。”

  北原涼介:“我”

  “愛說不說。”

  說完這句話,西島愛理縱深一躍,跳入了海中。

  “唰”的一下,北原涼介睜開了眼睛。

  他當即打開休息艙,扶住了艙門之外的西島愛理。

  原本,西島愛理是戴著頭盔在外面,此時此刻頭暈目眩,彎腰在那里干嘔。

  “你沒事吧?”

  北原涼介幫忙拍打后背。

  西島愛理擺手,但還是有一種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

  就在剛剛,她打算強行突破北原涼介的心理防線,看看后者到底藏了什么東西。

  這些都是某人的心病,西島愛理想看。

  按理來說,北原涼介對她信任,兩人的關系擺在那里,又有深度睡眠醫療的設備,想要看清一些關節難度不大。

  然而西島愛理入海之后所見是一顆無比恐怖的巨童。

  被那血紅的童仁盯住,西島愛理頓時有種魂飛魄散之感。

  下一刻醫療艙出現故障,醫師與患者雙雙掉線,然后便是現在。

  “嘔,嘔!”

  干吐了好一陣,西島愛理接過了北原涼介遞來的水,喘息漸平。

  “那那就是住在你身體里的詭?”西島愛理問道。

  愛理的意思是海水之下隱藏著的是深淵之眼、尖牙之口它們?

  西島愛理所見,是一只恐懼的黑色巨童,巨童明顯活著,但由于被數不清的絲線纏繞,這才老老實實呆在水下。

  也正是這時,醫療室的門口傳來一聲輕咳。

  尋聲望去,正裝加身的西島赤澤滿臉復雜地站在那里。

  “咳咳,愛理,別誤會,我是來接你回家的,爸爸想你了。”西島赤澤道。

  尼瑪,這個表情、看過來的眼神,再加上西島愛理尚未過去的干嘔的動作…西島赤澤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北原涼介想解釋,身邊的西島愛理先行開口:“后天是爸爸的生日,我說過了,明天回家。”

  態度十分的強硬。

  大哥vs妹妹,氣勢完全是后者占據了上風。

  這會讓大哥很沒有面子。

  然而西島赤澤卻是壓了壓手,讓妹妹別生氣、別激動。

  隨后再次看向北原涼介,“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你想干什么!”

  依舊是西島愛理,一把抱住了北原涼介的胳膊,“明天他陪我一起回家。”

  西島赤澤:“…”

  堂堂總部部長…在自家妹妹面前就是這么沒牌面。

  最終,西島赤澤部長很沒牌面地走了,只留下一句讓妹妹保重身體。

  走啦?

  走了。

  臥槽北原涼介還沒來得及解釋呢。

  另一邊,大哥在時,西島愛理抱北原涼介抱得緊緊的,生怕后者要熘走一般。

  但是大哥走后,她立馬推開了某人,滿是嫌棄地說:“好了,我已經把人幫你支走了,你也可以走了,明天會給你安排別的嗯”

  副部長大小姐的話還沒說完,腰窩某處忽然被戳了一下,身子立馬變得軟綿綿。

  西島赤澤誤會了?

  那就先讓他誤著,反正現在追也來不及了。

  眼前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戳完之后北原涼介順勢摟住了細得不能再細的腰肢,蠻不講理道:“我不要別的,只要你,你都讓我準備后事了,說明我的問題非常嚴重,你不給我治好,去廁所我都跟著你。”

  “無賴”

  講真,西島愛理現在頭還是暈的,乃是與那顆大眼珠子對視的后遺癥,再加上弱點被攻擊,說話有氣無力的。

  北原涼介如是果斷,將如花似玉橫抱起來,一記虹光來到12層的副部長辦公室。

  新人培訓的某一天,兩人在這里掰頭,北原涼介差一點就血染當場,西島副部長說“姐姐我賴上你了”,看似技高一籌,卻為今后埋在了巨大的隱患。

  讓副部長大人上坐,一杯暖心的熱茶,北原涼介用兩根手指頭為其按摩頭部。

  對此,西島愛理一開始是抗拒的,要不是聽說他出了問題,至少本月內他都別想見到自己。

  可經過了幾下按摩,那股暈眩之感確有緩解,再加上某人恭敬的態度,愛理便勉為其難坐在位上沒有動。

  辦公室里很安靜,陽光透過落地窗戶照射進來,照出兩道離得很近的身影。

  北原涼介輕聲問道:“愛理姐,感覺好點沒?”

  西島愛理:“嗯。”

  “那我想你當我的醫生,你就別拒絕了唄?”

  西島愛理:“嗯。”

  “作為答謝,我再親你一下?”

  西島愛理語調一變:“嗯?不行,我不給人隨便親。”

  “那赤澤部長明顯是誤會了,誤會你懷了我的寶寶,咱們要不要補救一下?”

  西島愛理睜開眸子,眨巴眨巴,隨即反應過來,扭過頭來,“你想干嘛?”

  北原涼介理所當然道:“想啊,不過你要是不愿意我肯定不會強迫。”

不會強迫  愛理就呵呵了。

  某人最最擅長的就是順桿往上爬,剛剛,她要是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猶豫,現在八成已經坐在了辦公桌上。

  在部長辦公室里收拾部長,多刺激。

  而且前段在西島家住的那幾日,白天西島愛理使喚某人使喚得有多狠,晚上反過來就有多狠。

  所以,西島愛理對現在北原涼介萬般好商量的態度狐疑,感覺這依舊是套路,只不過埋得比較深而已。

  “嗯,咳咳。”北原涼介潤了潤嗓子,“后天就是伯父大人的生日了,我還沒準備壽禮,還請愛理姐提點。”

  原來如此。

  “你不是不打算去么?”西島愛理問。

  “我已經答應了,我答應過的事有反悔的?除了情不自禁。”

  雖然黑幕之戰結束了,但留給九田特事部的是個大爛攤子,北原涼介已確認,瑩子沒時間去參加西島家主的壽宴。

  瑩子不去,只剩一個乃香媽媽。

  相比于越來越適應婚后妻子生活的瑩子,乃香媽媽則要好搞定得多。

  退一萬步講,北原涼介參加壽宴,與西島愛理成雙成對,以乃香媽媽的身份不可能當場發飆。

  依在享受按摩服務的西島愛理:“你去,不改了?”

  北原涼介大呼冤枉,“我就沒改過。愛理姐,你想啊,我是陪你去的,我出了洋相,愛理姐你不是也要跟著丟臉?”

  西島愛理說:“行了,我已經幫你備好了,家里面長輩比較多,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實在不行就少說話吃東西,我家的廚師在東京絕對稱得上頂級。”

  “嗯嗯。”北原涼介各種點頭。

  西島愛理大小姐啊,傲嬌啊傲嬌,北原涼介主動提及、斬釘截鐵,她心里說不定有多開心。

  這時,北原涼介的目光巧而又巧地掃過了白大褂的衣領。

  衣領真白,大小姐坐得又直,那幾枚扣子表示壓力山大。

  想一想在副部長辦公室收拾副部長,上次差一點,的確很刺激。

  然后,北原涼介按摩的手法就變了形狀。

  翌日清晨。

  白馬神社舊址,白馬乃香坐在后院的屋檐下恰早餐,身子一半陰涼一半露在陽光之下。

  乃香媽媽的服飾一如既往的傳統,外氅深紅,成熟穩重。

  那雙美人眸子,望著院子里陪伴自己的花花草草,對于一個人的生活,她早已經習慣了。

  忽而,白馬乃香的目光一凝,因為家里來賊了。

  賊人的腦子八成是有毛病,白馬家的大門開著,他放著門不走而是選擇翻越高墻,既明示了自己的身份,還把“愚蠢”兩個字寫在了腦門兒上。

  翻入前院后,那名賊人便在白馬家先祖的凋像前跪了下去,雙手合十,虔誠之色,口中還念念有詞,“祖奶奶,這次的黑幕之戰應該不是您安排的對吧,不過我能從中得到好處還是多虧了您的護佑,我在這里說過的話您能聽得到,所以請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活著,不讓瑩子和乃香守寡。”

  “北原涼介!”

  乃香媽媽柔和恬靜的表情消失,起身進入先祖祠堂,將其拽了起來,“你不在九田市好好呆著,又來東京干什么?!”

  北原涼介:“誒誒誒,別拽別拽,前輩,我就是覺得您一個人在家里太孤單了,過來陪陪您!”

  在平倉市,某人基本上是一天一陪,一陪一天。

  于是聞言,白馬乃香周身迸發出寒氣,似又要出人。

  話說,縱使即將邁入4階,北原涼介知道自己依舊遠遠不是這位整天宅在家大老的對手。

  上次他可是被打吐血,所以這一次主動開口:“我勸你冷靜,上面可是還有祖奶奶看著,再說你已經答應讓我照顧你們了。”

  白馬奶香氣急敗壞:“我答應你什么了?”

  北原涼介手指凋像:“列祖列宗在上,你再說一遍!”

  乃香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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