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后面的事情發展也側面證實了這句話。洪魔是由先驅者的尸體重新構成的,但先驅者對于洪魔還是擁有足夠控制力的,而他們退去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先驅給予人類關于的測試。這個名詞起源于先驅一族對于自身以及對待宇宙間萬物的態度所形成的哲學奧義。先驅作為類生物,他們早已脫離有機肉體形態的束縛,被描述為。根據他們的理論,盡管其中的有機生命形態大不相同,宇宙本身就是一個鮮活的整體。先驅的信條即是,而他們自身就在不斷踐行著自己的信念,無數次地改變自身形態。先驅負責在銀河系播撒生命之種,創造星系之間多樣的物種組合,以培育他們自身的。他們還創造了數百萬個星系,以長時間的觀察來判斷一個物種是否擁有繼承—生命捍衛者的擔當。一開始,先行者一族才是他們最理想,同時最盡職盡責的的助手和副官。但先行者很快就發展出了龐大的軍事力量——武侍者群體。并且在之后的行事中,也許是先行者扭曲了的本來概念,把這玩意當成了一個類似宇宙維和理念,并逐步向能夠成為銀河系的而努力。但問題在于,理念可是完全和先驅關于希望銀河系各個智慧種族百花齊放,發展出獨特的文明特點的者理念相背道而馳了!為此先驅一族準備把的理念傳達給另一個由他們啟迪過的種族—而失去衣缽繼承權的先行者種族會落到個什么結果?這沒法想象。但中間竟然產生了一處戲劇性的變化:先行者種族竟然提前知道了他們失去了繼承權—這對他們而言是無法接受的。他們決定先下手為強,鏟除掉他們的造物主,他們的父親—先驅者種族。結果就是,先驅者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成功趕出了銀河系......雖然對先行者而言,這也是一場損失慘重的慘勝。但對于作為囚禁者的原基而言,先行者種族把他們謀殺,甚至趕出銀河系的行為毫無意義—因為既然他們可以扭轉生死同時變幻形態,那就算毀滅了先驅者此時的肉體,又能怎么樣呢?但先驅者對于攻擊毫不在乎并不代表可以原諒挑釁:被先行者激怒的他們憑借自己強大的科技匯聚了至少12種未知生物,創造出了可怕的蟲族—洪魔,決定在銀河系釋放這種生物武器作為制裁手段,并主導一場重估生命發展方向的試煉。是的,至少根據原基的說法,那次莫名其妙墜毀在人類偏遠星球的幾艘載有奇怪有機粉末的船并不是無意的。先驅也想借此測試人類能否真正繼承,在與蟲族沖突之后為銀河系帶來繁榮,或者銀河系是否會屈服于蟲族,產生另一種高度一體化的和平。反正結果不外乎只有2個:先驅的繼承者獲得成功,先驅的計劃在銀河系宣告完成;或者蟲族戰勝一切,先驅放棄銀河系,將銀河系的未來交給蟲族。而測試結果是:人類通過了先驅者的測試,獲得了繼承的資格——而這也給后面一系列悲劇揭開了最后一道薄紗。獲得了先驅者認可的人類很快就欣喜若狂地忘卻了前者搞出來的洪魔災害,接收了大量先驅者科技的研究援助并直接開始以先驅者的繼承人自居。從這里就能看出來,恩仇大將軍甚至整個人類文明完全失去了天性中的一面,全往一面發展了。當年為了不與先行者針尖對麥芒而采取閉居偏遠星球的謹慎全都喪失殆盡,只留下了虛榮和傲慢。本來在不遠的過去.....指的是幾千年前,人類為了干掉洪魔還不經指示地轟炸了幾個先行者種族的星球。而現在意識到作為先驅繼承人的古人類科技水平即將急速發展以及他們不斷的挑釁給先行者帶來了強烈的危機意識,先行者終于無法忍受,新仇舊帳一起算率先發動了戰爭。結果別看人類和圣西姆人的聯盟聲勢浩大,但人類自身的底子本來就因為洪魔戰爭沒有完全恢復,得到的先驅者科技也并非能在短時間就大幅度的加以利用。于是,在先行者軍團統帥宣教士的指揮下,母星地球,此時叫艾德·特瑞尼就在第一波攻擊下淪陷了。但母星并不代表首都,人類馬上集結起全部力量守衛在聯盟首都查姆.哈克星球。他們使用先驅的科技和防衛要塞繼續抵抗強大的先行者星際艦隊,哪怕在圣西姆人軍團援助的路線被切斷后,人類還是繼續抵抗了五十多年直到今天......但也就僅此而已了。隨著圣西姆人的母星淪陷,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查姆·哈克星球已經徹底孤立無援,防御系統隨著越發絕望的人心浮動已經岌岌可危—也許下一場來自先行者的猛烈進攻就是查姆哈克星球的城破之時。回想這位首席武官腦海里關于人類曾經的波瀾壯闊直到現在即將暗淡無光的寂寥結局。謝元不由得感慨一句話的正確性:然后突然被一句話打斷了思緒:謝元剛剛想點點頭,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并沒有說出來啊,誰在接我的話茬?然后一抬頭看到了對面的生物,就嚇得謝元差點打了個踉蹌—他竟然只看到了幾對微微顫抖的腹爪,然后慢慢抬起頭,才看到一個巨大的生物形體正站立在自己的面前。這家伙起碼有六米多高,甚至比鐵人還要高大,而且非常龐大—謝元懷疑這家伙可能會讀心。巨大的生物輕輕地揮舞了一下旁邊的前足,而祂的巨大的后足則是類似蟲子一樣的反曲狀態支撐著他的身體,這就是原基?!謝元很明顯吃了一驚,恩仇大將軍竟然允許自己來到這個已經被封閉了很久的地方?想到此處,謝元馬上輕微一感知,這才發現周圍竟然一個隨從都沒有,只有飽含熱淚的恩仇大將軍和旁邊一個面帶戚容的女性—這是人類星際文明的首席科學家雅皮林。也是個遮奢人物,似乎和恩仇還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關系.....平日里兩人幾乎不在公開場合靠近親密的,但今天—不過今天也確實不是什么公開場合。謝元心中頓時不解—恩仇大將軍和雅皮林這是想要把自己跟這個原基見面做什么?還沒等謝元說什么,恩仇大將軍就突然回答了謝元:正說著雅皮林打開個人信息終端—這玩意倒也是植入進人身上的生物質電腦,但跟謝元在質量效應的橙光全息投影不一樣的是,這是青綠色。在雅皮林一陣操作后,原基的牢籠前,謝元的旁邊突然響起一陣機械運轉聲,原本嚴絲合縫的地面突然張開了一個大口子,一具類似靜滯艙的玩意兒突然彈了出來。剛剛除了接話茬和向謝元問好以外幾乎三緘其口的原基向謝元介紹道:哇偶!要不要玩的這么大呀!謝元都想直接拒絕了,可是轉念一想,分子重組聽著有點恐怖,但實際上這也只是對這位同樣叫的同位體進行數據鐫刻,而不是對自己真實身體有什么想法。況且,這具身體既然是被召喚到這里了......估計不僅僅是被此時的人類文明報以厚望,恐怕還是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意識心甘情愿的。自己要是提出了拒絕不僅玷污了這個戰士的榮譽,而且也不會對當前情況有什么進展—鎖在透明牢房里的原基就不提了,光恩仇大將軍本人,謝元就覺得在武力上似乎要強上三分—要知道謝元可是以這具身體本身的肉體強度作為比較的......它可比自己的真身還要強。所以,想到此處的謝元最后還是沉重地舉手敬禮以示理解:反正只要一處于靜滯艙里,謝元就馬上抽身而去,這樣就誰也不得罪,又能趕緊離開了。見謝元自己答應后,雅皮林和恩仇倒是放心地松了一口氣,其中恩仇更是壓抑著激動,眼中帶淚地說到:其實.....你要怕死,你也可以進來的。謝元心中吐槽道,但是事已至此,變卦也不是謝元的作風,所以也就這樣吧。很快,謝元就穿好了特制的護甲—護甲內擁有集成型維生系統,可以讓身體萬一在靜滯艙里的靜滯功能被破壞后,還能在微循環地情況下輔助身體存活一百年。可惜.....這玩意謝元沒辦法亮出萬用工具掃描,這護甲謝元真的想要。在謝元已經在靜滯艙里躺好后,謝元才知道艙里竟然不僅會藏著他自己一—還有五盒微型胚胎放置盒,里面各存放著兩千個人類胚胎。看起來,人類文明此時已經絕望到不再擁有明天了,一個人形靜滯艙里都要放置一萬個人類胚胎進行保種。但在謝元在蓋上靜滯艙艙蓋以前,突然對前來向他告別的恩仇大將軍問道:恩仇大將軍說完還眼珠一轉,向原基的方向瞄了一眼。謝元懂了,原來原基就是后續釋放他的人......不過祂是接受了什么籌碼而被打動這樣做的?但再問已經來不及了,艙蓋已經落下,謝元就看到恩仇大將軍的眼睛飽含淚光,嘴角抽動.....謝元看出來了,他是說:謝元對以后載入史冊并不怎么熱衷,隨著靜滯立場開始逐漸啟動,謝元在逐漸失去意識之前,在心中默念這是他唯一的倚仗,而此刻就指望著他能奏效了。......下一刻,位于影子經紀人之船上大副辦公室的行軍床上悠然睜開眼睛的謝元剛剛恢復了意識,就看到視網膜里浮現出這幾個字。謝元猛地一陣驚醒,謝元馬上站起來開始搜索自己的記憶,但顯然昨天就記得在馬里蘭森林丟了一枚改造過的氫燃料電池,把安妮特母女和卡拉·拉達梅斯拉上了太空船,然后義務充當了一次導游,接著是睡覺......最后就沒了!就好像,記憶里謝元知道自己剛剛做了夢,但此刻夢的內容在醒來后竟然記不清了!謝元唯一印象是,當時的夢很真實—真實得在于他好像在經歷而不是做夢。系統難道篡改了我的夢境?但為了什么?希望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嗎?可是,要是系統真的想瞞著些什么,為什么謝元會在此刻,讀到通知的最后處,獲得了一個最新的宇宙坐標數據—這是一個可以讓他直接在此落腳置業的地方!夢里究竟被隱藏著什么?謝元想知道,但記憶已經逐漸喪失......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想多了沒用。想開之后的謝元還是離開了大副辦公室,該做現在需要做的正事了。比如帶安妮特母女前往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