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在實在找不到目標之后,還是離開了,謝元根據他和魯珀的對話可以知道的是:保護傘公司對威廉柏金和新入場的回聲六隊下達了必殺令。
同時漢克會乘坐一架來自總部,降落在醫院停機坪的直升飛機帶著唯一一針"G病毒"離去,直升飛機會同時放下一批電磁脈沖發生器。
此舉是為了再一旦確認玩大了之后,就封閉整個城市的對外聯絡渠道。
再確認維克托已經離去超過10分鐘后,謝元再度讓萬用工具接管球場監控系統,這才開始活動起了身體。
同時也開始電話聯絡了一位精通炸彈拆卸的專家,吉爾瓦倫丁的電話。
"嘟...嘟...嘟,你好?"耳塞里忙音許久后,傳來了一陣疲憊至極的聲音。
"哇,你的聲音,這狀態怎么這么差?"聽著對面的女人說話聲這么枯燥,謝元都感覺還是不要找吉爾了。
聽得都快死了一樣,都將近兩個月了,還沒走出陰影?
"伙計!現在才凌晨兩點,你指望我的聲音有多好?!!"可能是做了噩夢了,吉爾生氣地直接飆音,然后才反應過來。
"你踏馬是誰啊?"
"這里是比利科恩跟你在通話,本來有件事需要你的協助,"謝元已經準備掛電話了,起床氣太重的姑娘估計做事沒法專心,"是關于浣熊市生死存亡的,不過看起來你太困了,估計做不好。
算了,你繼續睡吧!明天早上記得趕緊離開浣熊市,哪怕穿越封鎖線也要出去。
再..."
"等等!等等!什么?比利科恩你竟然在浣熊市?你...什么生死存亡的事情啊?"吉爾剛剛像對比利發作一番,然后才想起來比利的話,生死存亡。
"沒什么的,就是明天開始生化危機可能將正式席卷整個浣熊市,預計明天開始,你能見到大量的喪尸。"
謝元努力把嚴峻情況說得委婉點,雖然實際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安心睡一覺,你做不了什么事的,白天的時候起來盡快逃出浣熊市就可以了。"
"你這么說,讓我怎么睡!??"吉爾對比利這種態度已經出離憤怒了,"我睡得了嗎?!!"
"吸...呼...讓我靜靜,"吉爾只能稍微深呼吸幾口,勉強平復下來問道,"OK,讓我們直說吧!你現在是不是在浣熊市某處?"
"某處?我就在浣熊市體育場,看著一個水銀柱炸彈撓腦殼呢!"謝元如實相告。
"什么?你怎么不早說?"吉爾甚至都不知道怎么生氣了,這么大的事情是能夠放在這個時候說的嗎?
這是應該要馬上說的東西!
"早說晚說也沒用,你有空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如果實在不行上告警察局吧!"謝元不認為一個專業訓練過三角洲部隊拆彈訓練的人能完全解除一個炸彈專家...甚至于天才的炸彈陣。
但是有她這么一個專業人士的背書,這樣可以讓整個警察局能夠重視起來。
"好的,我在20分鐘后趕過來,"吉爾立刻收拾東西起來,"不要再隱藏起來了,我需要更多情報。"
"可以,"這個簡單的請求謝元答應了,"但是你要注意不要被攝像頭注意到了,你有可能被保護傘公司的有心人監視著。
還有,小心點,現在你的城市已經離覆滅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做錯一步都會加劇她的覆滅。"
"為什么你要這么說?喂?"吉爾還想再度詢問過去,可是電話已經掛了機,沒辦法的吉爾只能戴上槍套,就直接出門了。
"瑪德,抓到你要好好問個明白!"
謝元在放下電話后,就開始檢查每一枚炸彈的具體坐標,做出隱秘標記。
整個體育場一共有二十枚帶有裝置,每一枚都在人群可能集中,卻相當不起眼的地區里,微量的炸藥加上足夠計量的病毒溶液。
一旦在明天晚上人群洶涌的比賽中釋放...那酸爽,簡直能讓謝元來一次地上守望者獸潮那樣的享受。
不過,一旦爆發了,這個城市也就毀了,但現在下面正在進行的病毒搶奪大戰同樣也會回了這個城市。
所以,不是今天,就是明天,這里的人就都要沒命了。
怨誰呢?這座城市本來就是因為保護傘而興起的,現在保護傘出問題了,那浣熊市也要付出代價。
吉爾沒有讓謝元等太久,畢竟是本地人,她知道有些捷徑,所以很快就過來了。
不過謝元很快就在她即將靠近體育館時截住了她,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角落里。
然后才出聲表露身份:"是我。"
獲得自由的吉爾一巴掌就扇向謝元的臉上:"你個變態!"然后馬上搓著她的手掌,往手上吹了吹,痛的呲牙咧嘴的。
"好痛!你的臉皮是什么做的?合金鋼嗎"
"抗擊打練習做多了就是這樣,截住你是因為你現在根本遮不住你的樣子。"
看著吉爾一身清涼的藍色運動背心,里面還是白色居家背心,遮不住的女性特點;玲瓏有致的腰身,凝若羊脂的一雙胳膊露出來,加上休閑的牛仔長褲遮不住的大長腿。
如果不是帶了一只槍套在身上,還有一個小型的工具包別在腰間,謝元都懷疑吉爾是不是來秀身材的:"你這樣他們留下來的探子早就看到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倒想有你這一身。"吉爾吃味地看著比利全副武裝的"先進"全身護甲,要是有這一身裝備,她就不會在洋館留下心理陰影。
更不要說就算怎么遷怒于比利剛剛的"非禮行為",就看這一身全黑色,像是星河戰隊的全身護甲,就有一股英氣不凡的意味。
"怕了你了,拿著"謝元直接拿出一副墨鏡拿給了吉爾。
"我不是威斯克,我不在大晚上戴墨鏡的。"吉爾看到墨鏡就想起了威斯克,對此非常抗拒。
"我有叫你戴嗎?這是安裝了特殊部件的墨鏡,可以發射干擾波遮住你的臉,不想戴,你可以掛在領口上嘛!"
"干嘛這么兇?"吉爾不知道為什么一個月不見的比利科恩這么大火氣,還噴到她頭上了。
不過,她還是聽話地把墨鏡掛在領口上,按下了開關鍵,墨鏡的耳朵腿亮起了紅光。
"我需要一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來幫我應對這次浣熊市的末日,而不是需要一個模特。"謝元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你這個樣子我怎么有自信呢?"
"你一直都在說浣熊市完了完了,到底為什么會完?怎么完了?"吉爾這才想起來她埋在心里的疑問,然后她想起了克里斯的報告。
"你認為這些T病毒已經完全污染了城市?"
"你答對了一半,另一半你得跟我來"謝元也不說什么廢話,直接帶著她準備去到炸彈安放地。
"我路上順便跟你說下最近的情況。"
"哦!"吉爾看著一臉嚴肅的比利,也只能一頭霧水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