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萬用工具,沒有繞開監控者他今天見到的觀察者小組會銷毀掉一切電子證據,然后向來襲者投降。
這種監控者小組是收尾人團體的特殊雇傭人員,屬于高價值財產,僅次于指揮者。
不過對于大勢力而言,監控者小組也就比抹布好用點,勝在外包省事。
為了不被來犯之人和雇傭方夾在中間,他們有一個隱性規定,也就是被找上門先銷毀證據。
甚至為此被殺也要遵守,不然哪怕把竊聽下來的資料和雇傭方信息交給敵人,他們也會被雇傭方的力量所報復。
但今天這個規則被謝元打破了。
走進公寓內,謝元拿出手槍在每個房間地毯式搜查,并且根據萬用工具的生命信號雷達進行驗證確認了公寓已經安全了。
這才把兩個監視者控制起來,他們都是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白人,經過手機攝像頭的比對,這些都有輕度犯罪記錄…但狀態跟謝元類似,在ctOS里面顯示失蹤了超過兩年的人。
“唉,如果不是收尾人天生不能成為一個整體性團體,南方最多給他提鞋,瑪德,什么吊人都有”謝元感嘆。
但感嘆歸感嘆,正事兒還是要做的,首先要想辦法把這兩個人為他所用。
謝元把兩個人的所有衣服褲子剝下來,跟剝蝦皮一樣,不過好在這是兩個昏迷的人,不是死人,關節還是很靈活的。
把衣服甚至底褲剝的干干凈凈后,看著地上兩人一身粗糙多毛的皮膚,謝元厭惡地撇撇嘴,還是給他們的全身拍了裸照。
兩個人激情的那種。
雖然是假象,但是經過剪輯好像真的一樣,哪怕他們可能有LGBT的傾向,更何況他們不是,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然后把他們的手腳綁縛好,確認短時間他們掙脫不開之后,這才把視角看向了電腦。
謝元自認為不是個有耐心地人,所以他等了一個月都沒找到他們聯絡的記錄后只能把他們當作“棄子”看待。
如果真的要尋找有意義的信息…得在他們的設備上找,還有手機上翻越。
收尾人除了全職的槍手或者司機以外,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在黑客技術上有一手技術,雖然沒有Dedsec或者戴米安那種獨步天下的水平,但是最基本的信息保密技術還是有的。
“啪”謝元郁悶地拍了下桌子,好歹收了九成力,沒有把桌子拍散,“果然什么記錄都沒有留下。”
只能看著他們的手機看看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謝元從電腦上站起身,從剝下來的衣服堆里找到他們的手機。
“嗬,原來也不是正規匯款,我就說怎么一點記錄都沒有”看著手機“特殊”賬戶上奇怪的大宗余額謝元嗤笑道。
“電子賬戶盜竊”是個很新穎的名詞,但是操作上非常簡便,甚至老舊,這也是過去謝元和戴米安的老本行之一。
做法是在銀行的系統里找到一個常年沒有存取款記錄的僵尸賬戶,偷偷給他開通了“電子網銀”,在使用黑客編寫的高級解碼程序,去繞過防火墻轉移存款。
不過也就是艾登•皮爾斯和戴米安兩人沒這么多沉穩發展的心思,其實還有一種更為穩妥的手段:截轉賬時的美分。
一般人轉賬最多關注到個位數,個位數后面的小數點反而會下意識地忽略掉,如果能通過木馬程序侵染交易系統,只要沒有觸發警報,就可以長期占有一條細水長流的金錢小溪。
至少…謝元靠著這招花了十個月神不知,鬼不覺地薅走白頭鷹醬國十幾家銀行一共十幾萬美元的收入。
通過這些錢加上傭金所得,謝元在洛圣都以艾登•皮斯的名義購買了幾個酒吧和出租車公司等不錯的產業,還有一棟靠近荷里活的坡道豪宅。
這也是謝元敢于脫離非法電子轉賬式盜竊的底氣,現在看著兩位監視者的手機熟悉的收賬方式,謝元感慨也郁悶。
“只能把手機連到電腦上一筆一筆地查轉賬時的代碼了,要是個熟人還好要是個陌生人…有排找。”謝元惱怒地把他們的手機插在插槽里,Root 他們手機的底部代碼。
“嗯?…嗯!竟然是她?”謝元不得不感慨自己的烏鴉嘴,因為他通過代碼找到一個熟悉的部分,但他沒想到付這兩人的匯款方竟然有先后兩個人?
支付黑活報酬一般會有中途更換兩個匯款戶,因為匯款人本身也是僵尸賬戶,如果突然被銀行發現啟用了,銀行就會開始追查。
但是兩個不同風格的代碼就代表雇傭了這組監視者的下命令人換了兩個。
第一個黑客付了了三個月的款監視三個月時間就棄了,然后他們中途休息了半個月,又被第二個黑客支付每月提供固定資金,一直駐扎在這里。
這第二個黑客就是壞男孩17。
“竟然是壞男孩17支付了后續的費用,她想干什么?”謝元調撥著電腦里的觀察記錄,他想知道這個姑娘想從他妹妹這里獲取到什么?
如果她要是有什么惡意就好了,那么謝元也有這個理由找她的麻煩。但是很明顯,她可能有別的理由,但至少沒有惡意。
她是少有的很早就知道自己沒死的人,光這個消息一傳出來就妮可絕對有很多麻煩,所以能幫忙隱藏這個信息,他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感激的。
但這種背著他搞這種小動作的行文,有點讓謝元無法接受,還有一點謝元也想知道…第一個陌生黑客的代碼屬于誰?
明顯就是壞男孩17發現了第一個黑客的作為,出于不知一種什么心態,接管了控制,如果真的要知道這件事的幕后黑手…得找到這第一個人才行。
謝元有種預感,只要找到第一個下達這個監控令的人,他苦苦搜尋的真相就會有眉目了。
“唔…呃…”就在謝元百無聊賴地翻著沒有遞交出去,依舊保存的監控記錄時,身后傳來的輕微呻吟聲后戛然而止引起了謝元的注意。
估計是剛剛醒來卻發現被制服了想縮小聲音麻痹他,可惜兩個嘴上被捂住自己臭襪子的人不知道,對于現在的謝元而言,十幾米的輕微說話聲可以像廣播一樣清晰,他們一出聲謝元就知道了。
正好,也有點事兒想問問。
估計這幫監視者也不知道什么內幕,不然人早就像去年那個指揮者一樣被處理了,但是如果只需要他們把所有的情況說一說…說不定能從中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無論如何有棗沒棗,先打上三桿子,對于壞男孩17,謝元現在和她處于合作關系,有些事情只能看不能說,他現在不會去貿然向她詢問這件事。
不然極有可能變成敵人,這是謝元不想見到的。
想到這,謝元站起身,走到躺在地上不斷掙扎的監視者兩人,看著他們驚恐的神色,謝元咧嘴笑道:
“我想和你們玩個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