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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恒豐小區外,騷亂結束收尾時。
「組長。」
「情況如何。」
「基本解決,但我覺得有些異常。」
「怎么說?」
「太巧合了,不是么。」
「確實,
「準備怎么做。」通訊里,奘啼頗為感興趣的問。
「我準備讓紙人在附近搜索下有無可疑人員,有進展我聯系組長。」
「嗯,行,那就試試吧。」
如此,現在,左道做完一切部署后。
「組長,有點發現,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嗯?還真有啊,你這玩意可真方便,需要什么。」
「桐妍姐和權哥不在,嗯.」
「嗯,好。」奘啼秒懂。
話分兩頭,時間,現在。
徐曲走在黃昏暗淡的道路上,來到了他真正的家。
一個非常有年份,只有五層的老式樓棟群。
他走在樓梯不時輕咳,以至感應燈此起彼伏的開闔。
走到三層取出鑰匙,伴隨著嘎吱的聲音打開,徐曲熟絡的往門后一探按下了電源開關,屋內局促的布局也映入——潛伏在徐曲體內的紙人「眼」里。
房內家具雖說老舊但也保養到位,比如長餐桌那套娃般的保護,桌布上疊了一層塑制桌墊,其上又仿佛怕燒壞一般隔了一層桌布。
循此往復,雖說顯得雞肋無用,但也透出一種對家的呵護。
此類細節,在家中各個地方都能體現的出來。
徐曲環顧了下四周,他先走到沒有電視的電視柜那頭從抽屜取出三支香,柜上擺著一幅相框,一個小香爐,幾盤蔬果。
相框中是一位女人,她顯得比較蒼老,即便在拍攝的加持下,但實際能感覺出女人的年歲不應該如此蒼老。
徐曲點燃線香,插在小香爐上,他微笑的看著相中女子。
「再等等我。」
做完這些他回到茶桌前,拿出一臺略顯老舊的筆記本,與一個記事本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電腦打開,視頻桌面一干二凈,徐曲點開瀏覽器快速地輸入一個網址,網站的進入是一個似是而非的「新聞網站」,他看了下網頁的標題,后翻開手邊的記事本進行查閱,進行內容確認,最后快速下滑到網站中的一個小新聞推薦欄。
如此對照的反復操作,在將近五分鐘的時間后,他電腦頁面彈出了一個鏈接,而后徐曲下載安裝,打開軟件,他輸入賬密,進入了一個匿名聊天室,他的代稱數字:7
「聊天」開始——
7號:我的計劃失敗了。
這時,立馬有數字代號的人出來。
9號:據了解你的行動并沒有造成人物傷亡,還讓一個據點的信徒損失掉了,7號你在做什么?
7:抱歉,我也沒想到那時候有一個神秘處的干員在附近。
&號:算了,既然7號來了,那么我們談論下接下來的情況吧,由11號說下情況。
&號:7.9.10.12.15.17,這是此次例會人員,有三人缺席4.8.13,原因不明,我已取消他們的驗證資格,下次例會請采用加密本七十三頁五行對照備用三號網站 &號詳細的說了下流程,包括徐曲在內的人同時扣「1」。
就差拿著個小板凳,左手刁樂右手雷碧的左道,此刻在家中嘖嘖稱奇。
「有點意思,整的像模像樣,徐曲代替了李賈的7號,而李賈又是綜事局組長級別,也就是說這幫犢子至少身份都不低,
最高數字是到17意味著類似李賈這種的有不低于17個,而與會七名,三名失聯」
左道摸了摸下巴:
「這效率不行啊,整半天,關鍵要員還沒鏟除一半,還得假設沒來三人是被逮捕了,更不提他們的編號,很可能并不僅僅只是17。」
他繼續看戲。
&號:那么我們步入正題,瞳使現在進入失聯狀態,他懷疑我們之中有內鬼,讓他接二連三的暴露身份,也因為瞳使不在我也把話說開。
&號:諸位不敢說絕大部分,但至少相當數量的長老們因為各種原因加入教會,但我們的目的是明確的,那便是——讓那位存在進入現境,我們各自達成自己的愿景。
&號:如果瞳使不能信任我們,即便最后成功了我們也必然不可能成功,因為他是那位存在的地面行者。
&號:故而,諸位說下章程,至少,得讓瞳使重新信任我們。
「什么內鬼群。」
左道嘴角勾勒起一點笑容,但很快看著他們群策群力的內容,那點笑容逐漸下拉,最后消失,再最后,他換了個姿勢,一手放在沙發扶手,食指有節奏的敲擊。
「制造騷亂到禁物轉運,通過術式儀式的異常展開來分散綜事局和觀測中心的注意力,嘖.」
左道神念一動,房屋內一群小紙人拿出紙筆開始分門別類的記錄內容。
「現在的我沒有合適的機會把這些透露出去,但可以通過別的方法來研究下?」
他如是想著,關注起代號為「17」的計劃。
約莫一刻鐘的與會結束,徐曲那邊將電腦重啟,等再打開的時候電腦已經重置完畢。
左道這時也拿起電話:
「組長,有點發現——」
「桐妍姐和權哥不在,嗯.」
「嗯,好。」
奘啼那邊直截了當的回復,她話語一轉:
「想做什么就去做,你這點我放心,不過明天有空的時候去一下車站,幫我接個人。
「后續有實際進展,或者需要人手或者我親自來,你聯系我。」
奘啼那邊干脆的將通訊掛斷,而左道面上卻一臉古怪。
他準備了一大堆說辭,一點都用不上。
「這話說的,反而讓我不放心了啊」
左道嘆氣。
如果說在被奘啼征召之前與征召之后的日子里,彼此可能還會有一些試探性流程。
但從最近開始,他能發現對方是肉眼可見的「放心」「放心」「再放心」。
就差說:寶啊,隨便造,這花城啊,不差你一個放火的。
這種態度,是在萬和商場離去時那番交談之前就已經有所體現了。
更不提萬和商場離別時的交談了,對方態度讓左道都懷疑自己是否跟她有點沾親帶故了?
千言萬語相匯,只得變成一句話——你們好怪啊。
此等放任,并不能讓左道感覺到輕松快樂,只給他帶來濃厚的不安感。
這類行為,大多都是事后清算的「起手式」。
無怪乎他這么想,畢竟曾經的自己也沒少干這種事情。
不僅他,曾經世界這類的「劇情」比比皆是,甚至可以比現在做的更加滴水不漏。
「當務之急,趁著我在內部還混得開,盡可能的給「拜瞳教」造成傷害,讓他們日后無力派人來找我麻煩,其次是必須殺死瞳使這個人,這家伙到現在都還「惦記」著我呢——」
左道想著,神識通過魂海看了眼那命書高亮的「怨記 「至于后面拜瞳教的事情就不在我考慮的范圍;邪神也好,外星生物也罷,讓這個世界的武夫自己去考慮,我這瘦胳膊細腿的也有心無力同時我也得想想后續如何遠離花城.奘啼這位組長的行為讓我很是不安心大家還不如多勾心斗角一下,彼此互相利用,我還能吃得下飯。」
他心中吐槽著:
「上學.對,上學,就用這個借口,過陣子便想辦法合理的運作離開,找時間得問問琛久這位主管——華域內部有沒有適合我這類人的「培訓機構」,畢竟我現在的身份肯定是無法正常上學的,這樣也能順道試探下奘啼的情況。
「如果她也贊同甚至出力運作,那便說明奘啼在當日「征召」我的緣由里,不僅有桐妍「未來視」的緣故,更有其它因素才讓她對我關懷有加。
「畢竟目前她所給予傾斜的力度,完全超越了「看好」這種概念,即便是「天才」也不夠,這里是一個「國家」,不是一個「門派」,缺的從來不是天才,而是忠誠可靠的自己人。」
左道對此有著清晰的認知。
「只有搞清楚對方為何對我「好」,那么才能放心的共事,否則往后做事只會更加束手束腳,百密終有一失,不論是誰都是這樣,我也不例外。
「但如果在我做出這種選擇時,奘啼有阻止,甚至我離開花城后遭遇了威脅——
「那一切都好說了。」
他思索中坐回了沙發,讓小紙人給自己泡了杯茶慢慢品著。
「在這些之前,當務之急的是需要掌握更多的能力用來自保,花城的局勢目前太過于混亂,往輕的說叫做內部山頭傾軋;往重的說,可能話事人都是個內鬼最扯的是南部州乃至華域高層卻對現狀毫無動靜,但這可能么?
「顯然不可能——那只能說在更上面的層級里面,也或許存在著其它問題,但是什么就不好說了,于我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種復雜局面下,奘啼的「暗示」倒是對的;明面上正常,暗中亂成一鍋粥的花城,在這么多「州官大人」的「放火」下,不差我左某人也來放「一把火」,借著亂子來達成我的目的。
「我需要把李賈的這個術式給倒騰出來,并且準備更多的后手,哪怕.會有所暴露,但人如果死了,藏再多也沒有用。
「反過來說.只要我活著,并且不暴露自己「穿越」的核心身份,那總能有借口或者說利益交換的空間,從而保全我自身。」
左道如此思索著,開始研究如何去化解程泉妻女的危機。
他并沒有火急火燎的出發,自己目前的身份和行動軌跡,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立馬出手,即便自己救出人來了,面對審查與報告也交代不過去。
況且對方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天,正如李賈信中所說——誰知藏人之所是否變成龍潭虎穴。
如果真差那么一天——那便差吧。
左道自己實在不是什么大善人,他有著自己的一套善惡準則。
不管是他的本性,還是曾經多年培養的「職業習慣」。
都不可能允許他在危害自身與使命未完的情況下,舍棄前者任何一個,來博一個熱血上頭,當那么一瞬間的高光英雄。
而左道現在的使命是什么?
很簡單。
有機會來到新世界重活一世,他目前只想當個老學究來研究這個世界的神秘體系,和嘗試復原出曾經世界他所知道的神秘體系,僅此而已。
換句話來說,如果他在原本世界重活一世,沒準他也不樂意。
因為看的太透了,末法時代也太沒意思了。
計劃敲定,思緒捋清——
切就要看下這位可愛的17號了。」
左道露出笑容,回想著那位17的「有趣」發言。
三千五百字,我站了起來了!快夸我!
明天應該是有更的,但能不能有二更不確定,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