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蘇遠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語氣平靜的說道:“我要和油畫里的張羨光碰面。”
“這個沒問題。”孫瑞點頭道。
何銀兒道:“這里的情況既然已經穩住了,那么現在應該去追查兇手才對,他來到大漢市并不久,人肯定還在這附近不遠,我們很快就能追上他。”
蘇遠回頭看了何銀兒一晚:“我需要你教我做事?”
“你!
何銀兒頓時氣急,臉色也迅速陰沉下來。
蘇遠這家伙未免太狂妄了,自己好歹也是總部的隊長,他竟然在這么多隊長面前,連一點面子都不給,實在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眼看著兩人又要引起矛盾。
楊間緩緩開口道:“蘇遠的做法是對的,不了解張羨光想做什么,我們就沒辦法阻止他,他總能快我們一步。”
“沒錯,得和過去的張羨光聊一聊或許能夠知道他想做什么,這樣才能領先他,將其阻攔,否則一直跟在他后面追,很容易再次做無用功。”
柳三走過來,他自然是樂得看何銀兒吃癟,畢竟兩人又不對付。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表露的太明顯,于是解釋道:“你這種心急的心態可不行,萬一對手利用這點做好準備,等我們前去,我們很容易吃虧的。”
何銀兒皺了皺眉,似乎是沒想到有那么多人幫蘇遠說話。
“繼續拖下去,對方估計早就沒影了。”
“既然已經來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聽聽油畫里的張羨光怎么說。”衛景一臉麻木的道。
“既然你們都這么說,那我收回剛才的建議。”何銀兒也不爭執,選擇退讓。
很快。
一幅油畫被孫瑞取來了。
這幅油畫很大,畫中是一個約莫三十左右,身穿中山裝,比較斯文的男子。
蘇遠沒有猶豫,立刻朝著油畫走去,楊間同樣是如此,兩人對此輕車熟路。
一接觸油畫,身形就沒入了其中,成為了一個油畫中的人。
“這東西和鬼畫相似。”李軍打量道。
“我們也進去看看。”柳三好奇,想要跟過去一探究竟。
其他人也想看看這個張羨光到底是什么人,也跟著楊間和蘇遠一起進入了油畫。
油畫內又是一棟詭異的五樓樓。
這里是油畫里的鬼郵局。
“楊間來了么?”
“還帶了這么多人?”
幾人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油畫里不少人的注意。
這些不是活人,都是以前五樓的信使,他們送完了最后一封信之后當時的記憶全部保留了下來,就連靈異能力也具備,只是達不到生前那種地步而已。
“我來找張羨光。”
蘇遠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他在這里。”有幾個油畫里的人指向了不遠處。
張羨光就站在那里,他帶著幾分好奇看向這邊。
楊間看到他,大步走了過去來:“現實中的你在外面鬧出了很大的事情,不但把鬼畫帶來了,還搶走何月蓮,干掉了一位負責人......我想問你,你是真的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么?”
“好家伙,張羨光,你還真能鬧騰啊,殺了城市負責人,這是要造反么?”
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老舊之人有些詫異的看著他。
“難怪你一直沒有消失,原來外面的你一直都活著,真是佩服。”有人驚嘆道。
“凈給后生添麻煩,張羨光,你還是早點死了比較好。”也有人冷冷一哼,表示不滿。
“又是這個問題啊。”
油畫里的張羨光嘆了口氣道:“我上次已經回答了,我的一切都停留在他脫離鬼郵局的那一刻,之后他經歷了什么想做什么,我是真的一概不知,我實話我也很想配合你,可是我能做的的確很有限,畢竟時間能改變人,不是么?”
“楊孝,你怎么看?”楊間看向了另外一個人。
當即。
另外一個人從角落里走了出來,這個人和楊間有七八分相似,咋一看去還以為是同一個人。
“楊間?不,不是他,只是相似。”柳三感覺詫異。
“楊孝?這應該是一個假名,他真實身份應該是楊間的父親。”
陸志文說道:“檔桉里,楊間的父親叫楊孝天,母親叫張芬,祖籍大昌市,陽鎮,梅山村......不過楊間的父親已經死了十幾年了,死因是車禍,這里的楊孝應該是他父親生前留下的靈異復制品,和張羨光一樣。”
“原來如此。”
其他人恍然,同時也很詫異。
沒想到楊間的父親以前也是馭鬼者,也卷進了靈異事件當中。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知道什么?”楊孝問道。
楊間道:“直覺。”
“直覺?好吧,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他想做一件大事,就一定會先去一個噩夢開始的地方,這既是堅定決心,也是斬斷過去。”楊孝緩緩的開口道。
“不管張羨光想做什么,我猜他一定會從雙橋鎮開始。”
“雙橋鎮?你的老家?”楊間又看向了張羨光。
油畫里的張羨光點了點頭:“的確,那里是我的老家,不過我在這里從未提起過這件事情,楊孝,你是怎么知道的?”
楊孝只是道:“說夢話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原來如此,你的靈異力量曾經干擾過我么?”
張羨光苦笑著道:“雙橋鎮有一個廢棄的私塾,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了,你們可以去那里看看,以前我在那里念過書,或許能給你們提供一點幫助。”
楊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你真能配合我們,而不是有意隱瞞。”
“我沒有隱瞞什么。”油畫里的張羨光認真道。
“我們現在就去雙橋鎮,截殺他。”李軍道。
楊間點了點頭,不再拖泥帶水,立刻轉身欲走。
可突然,他想起了蘇遠曾經跟自己說過,張羨光其實一直就躲在鬼郵局里。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下意識的看向了蘇遠。
果不其然,楊間看到蘇遠一直在看著張羨光的眼神中,充滿著嘲弄。
頓時間,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在了他的心中。
而此刻,油畫里的張羨光還在提醒道:“以前的我認識一些馭鬼者,如果你們要去對付他的話,小心他身邊有幾個很厲害的幫手,我不敢肯定那些人是否能夠活到現在,但是個別幾個你們要特別當心,他們分別是…”
“行了,別裝了,你還打算裝到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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