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韋斯利大笑的時候,博爾特也笑了起來。
他已經不恨韋斯利了,是他將從恐怖的港口救出來的。
二人笑了一陣,韋斯利繼續向東而去,他說道,“盡管這是個好消息,但現在還是有必要防備驃蠻方向,我是個將軍,只擅長打仗,至于外交,是你的專長,現在最好就把陛下和議會創造的機會利用起來。”
“這是,當然。”博爾特說道,“麻六甲丟了就丟了吧,等我們支援的艦隊抵達,一樣能重新奪回來,這次我們可是來了很多戰艦。”
他沖著韋斯利高喊,強調了“很多”兩個字。
他得到的消息是,支援的西土第二只艦隊已經出發兩個半月了。
再過一個半月,他們差不多就能抵達。
韋斯利點點頭,他沒有停止腳步,身影不多時便消失了。
這時候,港口的炮擊聲也漸漸停息。
不多時,一個士兵來到了他身邊,“總督,大頌艦隊走了。”
博爾特松了口氣,再次回到港口。
此時,這里已經是一片廢墟。
望向大頌艦隊離去的方向,他咬牙切齒,“你們等著,等我們的援軍抵達,就是你們的死期。”
而比起博爾特的糟糕心情,龔英和周毅則心情愉悅,二人正站在甲板上吹海風。
望向無限的海洋,二人對視一眼,心中俱都升起萬丈豪情。
想到年,他們追隨燕王,強敵環伺,他們是提著腦袋跟燕王闖蕩。
如今,終于苦盡甘來,他們再也不會被別人欺負。
相反,今后將是他們欺負敵人,讓大頌稱霸整個海洋。
“你南瞻洲牧場的人手夠不夠?”周毅從懷里掏出兩根雪茄煙,一根自己點了,一根提給龔英。
呂宋在他們南域都護府的管轄區域內,他們海軍自然近水樓臺先得月。
當然,他們也不是強賣強要。
這些產業當前已經充公,屬于大頌的產業,這些雪茄也是他們拿頌圓從呂宋采購的。
不過是拿著成本價而已。
“不夠,南瞻洲俘虜的西土人根本不夠分的,我家那么大的牧場,怎么夠?”龔英回道。
戰事暫時結束了,二人也有了心情閑聊。
稱呼上也隨意了許多。
周毅點點頭,一陣壞笑,“都一樣,不過我有個主意,不如你和我一起向殿下諫言。”
“什么主意?我可不想挨罵。”龔英警惕起來。
周毅因為跟隨燕王最早,和燕王關系密切,自然是什么話都敢說。
但也因為敢說,常說歪理,被燕王罵過不少次。
而他臉皮薄,可不想受無妄之災。
“這次是正經主意,北狄人不是善于放牧嗎?這馬上陳虎就要打草原,與其把北狄牧民殺了,不如讓陳虎的槍騎兵多多俘虜,咱們海軍再拿銀子買來當奴婢,如此,陳虎的槍騎兵的了便宜,咱們得了實惠,今后南瞻洲牛馬成群也就不遠了。”
龔英聞言,眼前一亮,“這倒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說罷,二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燕城。
在周毅和龔英打著小九九的時候,趙煦乘坐的蒸汽機車駛入了燕城車站。
他一下車,在車站等候多時的劉福,常威以及楊豐等大臣便迎了上來。
“恭喜殿下得勝而歸。”眾人到了趙煦面前,齊齊行了一禮。
笑了笑,趙煦揮了揮手,“這可不是本王的功勞,是將士們的功勞,本王去與不去,他們都能蕩平南域。”
“殿下過謙了,如果不是殿下御駕親征,南域的戰爭也不會這么快結束,這都是殿下提振士氣之效。”劉福拱著手,撿起了拍馬屁的老本行。
見這位大頌平時一本正經的宰相到了燕王面前,儼然就變成了一條狗腿子,常威等人不禁搖了搖頭。
見劉福還有繼續的趨勢,常威一把推開劉福,湊到趙煦面前,丟了白眼給劉福,“說正事,竟說些沒用的。”
接著,他道:“末將已經收到了秦山送回的戰報,殿下的放長線釣大魚之策實在是高,與其占領天竺,不如讓天竺成為西土人流血的傷口,等他們的血留夠了,我們在占領不遲。”
楊豐緩緩點頭。
本來拿到戰報的時候,他一度很疑惑,認為當趁勝追擊,但常威一解釋,他便明白了。
不得不感慨自己老了,根不上燕王這些人的思維了,還是老實搞后勤實在。
“嘿嘿,現在就等著西土人上溝,他們不是找來土斯曼這個幫手了嗎?那就讓土斯曼在天竺一起流血。”趙煦淡淡道。
他會給西土人充分的時間調度軍隊。
他們耗費的人力物力越多,他就越賺。
而趁著這段時間,他可以安然呆在燕城。
期間,他的鐵甲艦可以入列了,第一座發電廠也能投入使用了。
憑借這些資本他倒是要看看他們怎么和自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