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被一拳打在臉上,雖然沒怎么感覺到痛,但是救世主打人這事還是不可抑制的讓賽雷布洛覺得滿足,覺得愉悅。
能夠讓救世主不顧被自己附體的這個人的狀態從而對它下手,這在某種程度上,是不是就說它的計劃如此成功?
吸引到了救世主的目光,甚至…讓他破防。
“你說在你經歷過的那些文明自滅游戲里,從來沒有過救世之光的閃耀,是騙人的。”從地面上抓住賽雷布洛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源泉目光森寒,壓抑著自己的殺意:“你怎么解釋幽靈鯊蓋內扎古?”
“幽靈鯊…那個女人啊…”賽雷布洛似乎想起了什么:“那個女人本可以拯救那個世界,但是她卻因為什么無聊的仁慈心和同情心,最終沒能挽救。”
“救世主大人,救世之光的覺醒底線,可有些低了啊。”賽雷布洛依舊是渾然不在意:“那樣的女人,瞻前顧后,優柔寡斷的家伙,也能成為覺醒了救世之光的人嗎?”
“優柔寡斷是對你而言嗎?”源泉再度開口:“你的說法,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他叫愛染誠,一直以來就很喜歡用自己對于奧特戰士的標準去衡量其他的奧特戰士,但凡超出了他的標準,那個奧特戰士就會被他認為是不合格的存在。”
“別人如何,輪不到你來說。”
“但無論如何,她都沒能拯救那個世界啊。”賽雷布洛笑道。
“那不是因為你提前下手了嗎!”想要把賽雷布洛丟出去,但因為忌憚賽雷布洛附體的這個人的身體狀況,源泉最終還是沒有那么做,反而是選擇了激發自己的念力,透過被附體的人類的身軀,找到了潛藏在他體內的賽雷布洛這個蟲子的本體。
念力化作擊打的重錘,重重的撞擊在了賽雷布洛的精神。
本體是蟲子的它,面對源泉博大的精神沖擊,痛苦到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眼淚和鼻涕都不受控制的落下。
劇烈的痛苦讓它這個蟲子都在不斷的顫動著,連帶著被他附體的地球人的身體,相互鏈接的神經系統也產生反應,導致他整個人也打著擺子。
源泉松開了抓住他的衣領,任由他跌落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不住的顫抖著。
“你應該慶幸,真正需要對你下達審判的人,是這顆星球上的人,而不是我。”源泉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能夠忍耐下來把賽雷布洛的命給留下,可著實讓源泉經過了好一番思想斗爭。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甚至要為超古代文明復仇執意殺死黑暗巨人們,雖然因此受到黑暗宇宙的針對,但就算如此她也要去做。
如今,賽雷布洛這樣的家伙擺在眼前,源泉也知道,它的落幕不需要他來操盤,而是這個地球上的人去解決掉他。
文明自滅的游戲,作為操盤手下場的賽雷布洛自己也是這場游戲里的角色之一,那么既然是角色之一,甚至還是最大的反派,那么作為主角的文明之中被選擇出來的戰士們,戰勝它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當然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信任遙輝能夠贏得這場游戲。
若說連遙輝都沒辦法覺醒的話,那么救世之光還真就是一個擺設了。
“這么說來,你是遇到了左菲隊長?”在大家都散去以后,遙輝開始聯系澤塔,告知他的靈魂消失的這段時間里到底去做了什么。
但當澤塔聽到遙輝去和救世主并肩作戰,一起戰勝了滅世者以后,澤塔雖然也很高興,但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流淌在心中,讓他顯得心情復雜。
雖說遙輝能夠被救世主承認,一起去面對滅世者,這從側面來說也算是自己選擇的人間體被救世主承認,說明自己的眼光很不錯。
但是吧…不管是一心同體,還是并肩作戰,好像都是自己先來的…
但是遙輝卻…
搖了搖頭,舍去了那種不該有的念頭以后,澤塔繼續說道:“沒想到左菲隊長居然也來了。”
“我有好好的向他道謝哦。”舉起了手中的左菲勛章,遙輝大聲說道:“不過這次還真是千鈞一發,那個滅世者…”
“那是光之國最大的敵人,也是救世主最大的敵人。”澤塔當然知曉滅世者二源的情報“全宇宙最危險之敵,妄圖登頂成為神的陰謀者。”
“這家伙的頭銜好多啊…”遙輝畢竟是遙輝,關注點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這些頭銜不僅是我們光之國這樣稱呼他,其他很多宇宙都是這么形容他的。”澤塔說著,把升華器重新交給了遙輝:“這是你之前遺漏的,現在我交給你了。”
“歐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升華器,遙輝這才繼續開口:“那我們接下來就變得更強吧,澤塔桑。”
“宇宙里類似滅世者那樣的家伙還有很多吧,我們要是不變強的話,以后可就沒辦法…”
“啊,不…滅世者那樣的也就那么一個。”澤塔打斷了遙輝激昂高亢的情緒:“那樣的家伙要是還有一個,我們可就要頭疼死了。”
“那…那就總還有其他的敵人!”雖然熱情被打斷,但遙輝立刻就能重新找到全新的燃點:“我們以后還要更加努力,澤塔桑!”
“歐斯!”
同樣的,在無限宇宙的另一個地方。
以迅勐的速度往前沖,爪影翻飛之間撕碎了又一件王者披風,這位最強的扎基面對著滑不熘秋的奧王,內心的狂怒已經上升到了頂點。
“妮瑪的!有盾有劍,干嘛不和我打!你一直跑什么!”
扎基被氣的甚至直接開口罵人,他的那雙眼睛,現在已經是比奧王的還要更紅了。
“誰說我有盾有劍,就一定要和你硬碰硬了?”奧王依舊是秉承著氣不死你就往死里氣的準則,三言兩語之間,讓手撕了一件王者披風的扎基仰天咆孝,怒火暴漲。
“皮特!你是真的該死啊!”憤恨之下,扎基就連前搖都懶得使用,直接雙手并成十字釋放出了簡易版的光線技。
但因為他此刻盛怒的緣故,光線技的威力得到了提升,在扎基紅了眼的情況下,被他追著打向奧王。
奧王聳聳肩,背后又長出來一截王者披風,并且又一次被他拂起,形成了遮掩狀的阻隔。
縱使被光線命中打的凹陷了下去,仿佛隨時都會被撕開一樣,但王者披風還是“艱難”的抗下了這一發光線。
扎基如同流星般墜落,直接一頭撞上了王者披風,雙手再度撕開,將整個披風都給撕碎。
“你到底!還有!多少!件!
”扎基喘著粗氣,死死的看著不遠處的奧王。
“不多,略有一二。”奧王微微比出一個指距。
…眾所周知,奧王的披風就跟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冒一茬。
“你這樣一直跑一直跑,也配被稱之為和諾亞起名的神秘四奧?!”扎基怒吼出聲。
“隨便啊,把我踢出去就踢唄。”奧王聳了聳肩,在扎基憤恨的目光中,伸手到披風后面掏了掏。
在扎基的注視下,奧王掏出了一個鑲嵌著六顆不同顏色的寶石的金屬手套戴在了手上。
扎基:這又是你什么朋友“借”給你的?
奧王:嚯!恭喜你都已經學會搶答了!
扎基: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