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能猜得出來我心中的恐懼的對象是誰,雖然不怕他,但為了避免那家伙跳出來惡心我,我還是不要出手比較好。”源泉對景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也不再想要面對他。
雖然有信心取得勝利,但關鍵這個人就很晦氣,當然是能不見就不見。
“銀河維克托利能戰勝艾塔魯迦嗎?”武藏也不多想,而是將目光投注在高空的戰斗上。
時空城那邊爆發的光能與激蕩的黑暗碰撞在一起,讓整個時空城都開始變的不穩定起來,那周遭的墻壁的破損,時不時竄出來的金色的光線或者其他什么光線的樣子,早已讓這個時空城千瘡百孔。
更過分的是源泉還看到了一把長的一批的金色能量大劍,直接沖破了時空城的頂端,然后毫不猶豫的縱斬而下,連帶著把時空城也劈了個開瓢。
源泉嘴角扯了扯。
好家伙,麥克斯銀河火花(大中指)的光劍,在原著TV里表現出了長度超越銀河系的無敵光劍。
現在只有堪堪超出時空城頂端那么點,已經是麥克斯很小心的舉動了。
“看來勝負已分,用不著我們了。”時空城那邊的戰斗基本上沒什么問題,而銀河維克托利決戰艾塔魯迦那邊才是重點,不過這個疑問也在響徹全球的慘叫和地球天空上的爆炸氣浪出現的時候,真正的有了答案。
消滅了各自心中恐懼的仇敵,奧特戰士們離開時空城,望著這座時空城,八位(銀河維克托利處于合體狀態)奧特曼發動攻擊,各自都已自身掌控的最強光線攻擊時空城,將這個偌大的城堡知己知彼摧毀。
化作滿天飄揚的碎屑流轉在空氣中,被大氣裹挾著飛上蒼穹,再也不見任何的蹤跡。
“成功了!”
“小光他們勝利了!”
“艾塔魯迦,終于是死了啊!”
親眼看著艾塔魯迦的敗亡還有時空城的毀滅,UPG小隊的大家都很興奮,這等強敵終究還是在奧特戰士們的聯手下被消滅。
而這個世界,也再一次得到保存。
亞蕾娜和亞雷斯塔更是歡呼雀躍,腦中的幻象早已被高斯消滅,恢復了原本記憶的亞蕾娜已經明白了當年發生的事情,還有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
對于艾塔魯迦這個將她從王國里擄掠出來,甚至自己還那么關心它,把它當做救命恩人言聽計從,這事已經成為了亞蕾娜的陰影。
現在只要一想到這些,她就惡心的干嘔。
可以說在場之中,亞蕾娜和亞雷斯塔是最想要艾塔魯迦死的了。
大戰之后,奧特戰士們的身影也隨即消失不見,因為從不遠處并排走來的人間體們,此刻已經映入到了眾人的眼前。
有莎以及豪氣等本地人直奔小光還有阿翔而去,他們本就是隊友,更是親密無間的伙伴,在大戰后當然有數不盡的話題。
而其他的人則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并沒有任何的阻止。
“大家,沒事真的太好了。”武藏基本上都見過在座的諸位,哪怕那個奈克瑟斯并不是他認識的奈克瑟斯。
“武藏,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快斗點了點頭,名揚宇宙的慈愛的勇者,它的名氣可不低。
“誒!奈克瑟斯哥哥?!你也在這!”但誰都沒想到,夢比優斯,也就是未來的反應會這么大,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一樣,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了源泉的身邊,那張憨憨的臉上露出了更憨的笑容。
“奈克瑟斯哥哥,您是專程來救我們的嗎?”
“夢比優斯,那不是你認識的奈克瑟斯,他是…”嵐的臉上表情十分精彩,主要是他真的沒想到夢比優斯會大喊出來。
嵐一把抱住未來的肩膀,強拉著他跑到了一邊,好好的跟他解釋現在的奈克瑟斯還不認識他的原因。
“源。”
“前輩!”
“老板?”
依次排列分別是大古,飛鳥以及我夢。
大古認識源是必然的,飛鳥更是緊隨著迪迦之后的世界觀,認識源也是必定的事情。
但是我夢…還有他的這個稱呼…
這么說來我未來還會前往蓋亞時空?
“辛苦你們了。”源錘了大古的胸口一拳,后者笑著拍了拍源泉的肩膀,讓開了身位。
因為大古知道,接下來,也就是流落在最后的那個人,和源泉之間必定有著數不清的話題。
而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必定非比尋常。
要不是和源泉合體過,對源的氣息十分的熟悉,只怕大古在看到奈克瑟斯的第一眼,就會把他錯認為是源泉。
但隨后才驚覺,這只是另一位奈克瑟斯。
從大古的身邊走過去,源看向了那個停留在原地,始終一言不發的男子,而對方也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一種很熟悉,同宗同源的氣息在相互之間流淌,好似引動著彼此的心緒。
那是心臟跳動的聲音,是生命的奔流,也是二者相顧無言中,共同的存在。
“準…”
最終優先開口的,是源泉,因為眼前站著的這個看似健康的男人,實則早已是千瘡百孔,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如此。
而自己曾經最向往,最想要成為的人…不,應該是說最敬佩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沒想到還有這么多的奧特戰士,甚至,還有其他的奈克瑟斯。”那張過分滄桑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笑容,或許對于他來說,看到這么多的奧特戰士,真的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
“我知道你經歷了什么,如果你有需要,我一定會幫你!”
源泉上前一步,他絕不愿意姬矢準步入原來的命運軌跡上,那太殘酷,太過可悲。
即使姬矢準是個英雄,但源泉根本不想他成為那樣的英雄。
“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奈克瑟斯存在,對我來說就足夠了。”姬矢準搖了搖頭,看著源泉:“每一個奈克瑟斯都有著自己要去完成的使命,要將光傳承下去。”
“你也應該明白的吧。”姬矢準失笑著搖搖頭,轉而說道:“不,倒不如說我們都有屬于自己的使命。”
“即使是這樣,我也…”源的情緒有些激動,他很少會有這么激動的時候。
但為了眼前這個男人,他也愿意。
“愿意說一說你的故事嗎?”姬矢準打斷了源泉后續的話,他甚至率先站出來攤開了手掌,笑著對著源泉:“介意把你的故事告訴給我聽嗎?”
看著這張即使困苦卻還是笑著的臉,源泉縱有千言萬語,也在此刻化作了無言。
那一口從胸膛里積郁的氣,堵在喉嚨口,讓源泉的聲音都悶悶的。
“啊,我很榮幸能讓你傾聽我的故事。”上前一步,握住了姬矢準的手,源泉的聲音很悶,但他卻還是笑著。
姬矢準也在笑,或許,從那件事之后,他再未曾有過今日這般的笑顏。
“不,那是我的榮幸。”
握手的動作改成了并肩而行,同樣的奈克瑟斯,同樣肩負著使命,同樣對自己的過去難以介懷。
姬矢準用生命為他的罪孽來懺悔與贖罪。
源泉用嬉笑的無礙掩蓋不堪的過往與獨身的孤寂。
但他們此刻都不想要去回憶,他們只想要做一個聆聽者,做一個訴說者。
也許,這是他們共同的身份之下,那天生融恰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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