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何以夢,李培風的心情很復雜。
雖然曾經兩人有過一段故事,她們對彼此都有些未完成情結,但何以夢再次出現的時間晚了,那時候五位一體已經逐漸成型,她再加進來,定然會將目前的進展毀之一旦,之后四個女孩看李培風身邊又多了一個,很難說還愿意與他陸續結婚。
另一方面,何以夢自己可能也不想加進來,她冷靜理智的性格,讓她對李培風這個深坑望而卻步。
即便之前何以夢有過只要李某人拿出一億彩禮,自己就如何如何的念頭,但等李培風真把那張銀行卡送過去的時候,何以夢猶豫了一番,反而沒有收下。
因為這筆錢數字很大,意義更大。
彩禮,是走入婚姻殿堂前的一個重要環節。
何以夢一旦收下了,便默認了會成為李培風的第五任妻子,而她還沒考慮清楚如何處理二人的關系。
結婚太遠,分手又不舍,到底怎么辦?
就此,二人在兩天前進行了一番心念溝通,默契地將彼此的關系暫時定位為…情人!
一個知己知彼、無話不談的情人。
所謂情人就是在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愛上了正確的人,雖然相愛,兩情相悅,但是不能修成正果,至少不能拿到明面上,需要藏著掖著,偶爾來一場深入的交流。
但二人深入交流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以夢的家里顯然不合適,所以地點被她們選擇在寶玉小區附近的一所快捷酒店。
每周一次,開門見山,直接且簡單…
「通透啦!」
當李培風到達賓館后,半個小時過去,何以夢臉上紅潮未盡,緩緩吐出一口氣,表情盡是快意:「扶我起來去衛生間。」
「這么急?」
「一會還要工作的,她們都在家等著,我是用吃飯的借口出來的…你想再來兩次?」
「還是洗澡吧,我也該走了。」
二人進了衛生間,邊洗澡邊閑聊,何以夢問起他和那四位女孩同居的感受,李培風很克制的說了句就那樣吧,這讓何以夢有些不滿,命他用特異功能和自己心有靈犀,讓她仔細了解一下。
這樣即便自己沒有入住別墅,也算有了參與感。
說的可憐兮兮的,實際這白毛就是忍不住好奇而已,李培風當場就滿足了。
這一周在別墅里發生的各種瑣事,諸多畫面都讓他傳輸了過去,包括和幾個女孩澀澀的場面。
而何以夢接收到后愣住了半秒,接著就笑;
平均每天三次,每次平均兩個人,居然還有次一打三…你真是畜生!
關注點非常奇怪,李培風不想回答,抱住了何以夢幫她抹香香,后者情緒很微妙,有點煩躁兼吃醋,但又有點被刺激到想要…
你跟誰做最舒服?是不是跟我?
不確定,再試試?
又試了一次,李培風有了答案,做起來最舒服的,確實是何以夢!
重點不是在身體感受上,而是在視覺上。
何以夢一旦進入那個狀態,就很忘我,很專注,翻白眼外加渾身抽搐,嘴里哼哼唧唧的,叫聲也勾人,可以用攝魂奪魄來形容,這讓李培風特別有成就感。
夢夢你好燒啊,我好喜歡…
何以夢自矜又自傲的在心里又問他,如果只有自己的話,能不能和武問月徐曼凝兩個人比一比。
一怎么能大于二呢?
李培風沒有回答這個自不量力的問題,笑著幫她擦干身體:「穿衣服吧。」
溫存結束,兩個人便打算離開,臨走時,李培風掏出一張 銀行卡遞了過去。
「我上次回去仔細想了想,錢你還是收著吧,不算彩禮,就當我存你這了,你看著花,但別都用光了。留下大頭,之后我搞版權開發可能會用到這筆錢。」
怎么可能用光,一個億放在銀行,光是每年的利息就能達到大幾百萬。
何以夢抿了抿嘴,看看那張銀行卡,沒有收下反而問道:「《劍與法》的版權運營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漫畫和動畫都立項了,漫畫再過一個月差不多能出來連載,動畫還早。同時我打算搞手游…就是對游戲這方面還不太了解,我最近在惡補相關的知識。」
李培風說著自己的計劃,他準備學的差不多了,再收購一家手游公司,開始《劍與法》的游戲開發。
何以夢聽完就笑了,嘲笑:「寫書、創業、和四個女人談戀愛并和她們陸續結婚…你覺得自己忙得過來么?」
李培風認為創業這事應該不會太耗費自己精力,他是要收購公司的,又不是從零開始。
具體事情都會由下屬做,但不管怎么說還是需要管一管的。
純粹的甩手掌柜,很容易被老團伙架空,最后項目做的稀爛,公司虧得底掉…可如果有個信得過的人幫他搞定,那就更省心了。
「要不到時候你幫我吧?」
李培風沉吟道:「大方向我來定,你負責日常管理,對行政和財務這兩塊…對,你可以做我的CEO!」
語氣微頓,眼神敬仰崇拜:「說實話,自打當初見到你在社團給她們講課的畫面之后,我就一直認為夢夢你一定會是個非常厲害的管理者,因為你看人準,下手狠,精通人性而且比我會忽悠。做自媒體、當網紅,你都屈才了,你就是天生當老板的材料,創業的小天才,戰場上的女將軍。」
「打住!」
何以夢嘴角一抽:「我看你是不止讓我做情婦,還想讓我給你打工!不榨干我最后一點價值,你誓不罷休是不是?嗯,你就是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
李培風道:「行了吧,明明你心里也很想的,而且你要是繼續走網紅這條路,注定會一直受武問月和徐曼凝的限制。現在跳出來轉行,相當于解脫了。還有,我說的這個機會挑戰更大,你也能有更好的發展。若是未來你管理有佳,公司巨額盈利,那我直接給你股份!」
何以夢嗤之以鼻:「少畫大餅!連公司都沒有呢,就跟我談股份?」
李培風信誓旦旦:「這絕不是大餅,你也知道《劍與法》這個IP的知名度有多廣,可以說它的成功是必然的,哪怕游戲做的爛點,也有很多人買賬,所以手游只是盈利多少的問題。而且它有著獨特的風格,和西方人并沒有文化隔閡。若是狠抓質量和可玩性,《劍與法》說不準就會像某神手游一樣沖出國際,做成每日流水幾千萬的現金奶牛。那時候做出這款游戲的公司價值又該幾何?至少上千億吧?」
「而你,你作為這家千億公司的CEO,以后人家都得管你叫何總裁,國內最年輕也最有錢的女富豪,格局不比作網紅大多了?」
何以夢顯然被說動了,不是被不著邊際的大餅吸引,更不是信了什么千億公司的胡話,而是有些情況確實如李培風所講。如果她一直簽約在三位一體之下做網紅,那么平白無故的會低武問月和徐曼凝一等似的,平日里總要看她們的臉色。
要是脫離出來,接手李培風所說的職務,不僅不用受這份氣,看上去也更有前景…至于不熟悉工作職責?不了解游戲公司如何運作、不知道怎樣管理?都可以學!
李培風感受到何以夢的意動,便趁熱打鐵,說出了那句名言;
「夢夢,你是想繼續吃青春飯做一個鏡頭前的網紅 ,還是和我一起在幕后改變世界?!!」
哎呀,燃起來了…才怪!
「你就是想讓我給你打工!」
何以夢吐槽一句后,看了眼銀行卡,心里有點小饞,順便給自己找著借口:「那這錢算什么,我的工資卡?」
「對對對。」李培風連連點頭:「公司的起步資金和你的工資,絕不是彩禮和什么包養費之類的東西。」
哼!有錢了不起啊?一個億就想包養我…好吧,是你的話,一個億確實能包養我!
何以夢心虛地翻了個白眼,隨后微微皺眉:「如果被她們發現你讓我管理你的公司,肯定又會惹出事端。」
李培風不在意地搖頭:「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們基本不會知道,而且即便知道了也沒什么。」
何以夢沉默片刻,緩緩將銀行卡拿起:「…所以,手游公司的收購,你心里有目標了么?」
「有幾個,但我都不太滿意。」
李培風索性用心心相印,將自己掌握的幾家公司的信息傳遞過去,接著又鄭重道:「這些還要你自己一點點了解,對計算機,對游戲行業,對公司管理…很難,但我知道你可以,因為你是夢夢,你是我的CEO,而這,是我們共同的事業!」
何以夢自嘲一笑:「當初我好像給你講過《劍與法》的版權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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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現在真上了你的賊船。」
話雖然這么說,但這白毛已經開始暢想了,如果手游成了爆款,自己把公司做大做強,李培風和自己感情、事業雙重綁定,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豈不是大的要命?
畢竟自己那時候已經是千億公司的老板了,什么趙清歌武問月黃天萱徐曼凝,都是無足輕重的小趴菜…
「就怕你以后看不上我了。」
李培風唏噓道:「夢夢,茍富貴,勿相忘啊!」
「肯定就把你忘了,做大了就架空你,讓你出局,做不大反正虧的也是你的錢,我就負責揮霍!」
何以夢撇嘴嚇唬人,心中念頭百轉千回,最后下了決斷,平靜道:「給我兩天時間讓我做個收尾,然后我就去跟問月聊解約的事。對了,你不用出面,免得她多想不放人。」
李培風心領神會:「我就當不知道。」
何以夢說話算話,說兩天收尾,就兩天。
四月三號早上,何以夢來到了錦天城,跟武問月開展了一場長談。
她首先回顧了自己入行自媒體后的歷程,接著表達感謝,最后透漏真實目的;我要去創業,不做網紅了,咱解約吧。
武問月對此滿頭霧水,雖然之前因為何以夢和李培風的感情糾葛,導致她有過想跟對方解約的念頭,但最終出于利益考量沒有將想法化作行動,可她不開除人家,怎么何以夢還提出解約了?
要知道,作為三位一體的頭牌網紅達人,何以夢目前的月收入在一百多萬,而且逐步在上升。
其次是上個月,武問月剛把工作室與何以夢的分成比例改為五五分賬,對方的利潤變多了,為什么就不干這行反而去創業了?
腦子有問題了吧?
什么行業能比做網紅還賺錢?
何以夢笑瞇瞇地回答:「賺錢是次要的,主要是想改變世界!」
「真是有病!」
中午,何以夢前腳剛走,李培風便來送飯了,武問月仍有些氣憤且不解的抱怨起來:「問她具體創業做什么也不講,我嘴皮子差點沒磨破了,還把分成提高到了四六,但人家就是死活不愿意繼續做了…我告訴你,這可不是我擠兌走的,是她自己要走,我留不住,你可別賴我,你要是不信,打個電話問她本人就明白了!
李培風試探地問道:「所以是成功解約,和平分手了唄?」
「對!」
武問月道:「本來她無故解約是屬于違約的,但我看她是真一天不想留,那只能放人了,也好,免得看到她就來氣…」
說到這語氣一頓,武問月的筷子也停下了,看著李培風狐疑道:「你最近和她沒聯系吧?是不是何以夢對你死心了,想和你徹底分道揚鑣?」
恰恰相反吶。
李培風打哈哈:「不知道啊,我哪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武問月微瞇起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加上對李某人的熟悉,讓她忽然察覺到了什么。
「這么看嘛?!」
武問月冷笑道:「你是不是也給了她一個億彩禮?她得了這一大筆錢,自己去創業了對不對?!」
李培風鎮定:「你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把你銀行余額讓我看看。」
武問月不聽他狡辯,直接切中要害:「手機拿出來,讓我看一眼,快點!」
李培風啊了一聲:「我卡里確實少了很多錢,因為都拿去都去做版權運營了,手游那東西是真燒錢啊,別看它不起眼,但制作難度很大,一個精良的手游成本起碼幾千萬美金…」
武問月心中更加重了猜想,隱有怒氣:「別廢話,你讓我看一眼余額!」
「都告訴你錢確實少了,還看什么啊。」
「少了多少?」
「少了…」
李培風干咳一聲,眼神真誠:「月哥,我愛你!即便卡里的錢少了一億,但我對你的愛意沒有減半分半厘…你也一樣,對吧?」
武問月更生氣:「的…你真給她彩禮了是不是?!」
「你干嘛吼我?看我卡里錢少了就這個態度?」
「李培風!你再胡攪蠻纏我就弄死你!!」
武問月動了真火,李某人瞬間就低眉順眼了,解釋說什么給何以夢的錢不是彩禮,而是讓她去運營版權,開手游公司云云。
但武問月依舊不能接受,怒視其半晌,最后頹然地望向窗外:「五個…五個了…你還打算搞多少啊你?」
「沒有了,一個也沒有了!」
李培風上前輕撫臉蛋,安慰道:「再多我真就忙不過來了,真的,我發誓!」
「別碰我!」
武問月先是抿嘴,隨后不可控制的撅起嘴,紅著眼睛克制想要流淚的沖動,開始罵人:「今天回家我就把你們的事兒都跟她們講了,曼凝絕對饒不了你…還有老趙,我都說咯,我不給你瞞了,憑什么我要為了你拼命委屈自己?!我要委屈死了!!」
「哎呀,哭了哭了,月哥你又哭了…我給你跪下不成么?你趕緊把眼淚收一收!」
李培風心痛得忙不迭地求饒,但不求還好,這么一求算是打開了什么情緒閥門似的,武問月從默默落淚瞬間轉換到抽泣,他再說話也不理,還扭過頭不去看他。
月哥再堅強也是個女孩子,委屈到了極點自然會落淚,但對方一貫的男孩子氣,讓這眼淚異常寶貴,也讓李培風更覺羞愧…
沒法子,想和人產生羈絆,就是要承擔落淚和惹人落淚的風險。
「我每天這么忙…累死累活,學習,工作,你每天還給我添堵…啊,小風,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自己?」
「能,我能!」
「你能個屁!」
武問月一邊流眼淚一邊憤恨道:「我不干了,我不工作了,然后我每天粘著你,你上廁所我都跟著,我一天要你十八次…我看你還有沒有時間去搞外遇…下半身思考的混賬東西…啊 嗚嗚別碰我,我咬你了!」
「嘶」
說咬是真咬,張開嘴便把李培風的手咬住了不松開,力道十足,一般人沒準都會被咬出血。
但這種級別的疼痛李某人還能忍,他心里琢磨這件事可能只是導致武問月情緒崩潰的導火索,最重要的是累的,對方最近壓力有點大,學習加工作導致精神緊繃。
還有得了一億后,武問月又不止一次的說躺平,做咸魚。眼下這種緊張而忙碌的生活,顯然而她的理想背道而馳。
「要不,咱們出去散散心?」
李培風猶豫道:「朵朵之前跟我說想去川西旅游,一起去吧?」
武問月止住哭泣,緩緩松開嘴巴,用還帶著淚花微微發紅的雙眸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川西?」
「對,就我們五個,不帶何以夢。」
李培風心說這時候何以夢應該在家里惡補游戲行業相關知識,大概也沒什么時間…
武問月臉色陰晴變幻,最后冷笑一聲:「我看你不是想去川西旅游,你是想上西天自找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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