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講，安全渡過了這個周末，讓老爸順利地和趙清歌父母會晤，又確定了老爸未來會見另三位女孩的家長，定下未來的計劃，最終還來了場一打三的戰斗…李培風已經不太在意自己能在原油上賺多少錢了。
他賺錢的目的就是為了和幾個女孩結婚，為了能滿足武問月提出的一億彩禮的條件，但如今幾個女孩看得開了，不僅同意和他錯開時間依次結婚，還已經通關了四分之三。
此時此刻，李培風距離此生無憾、人生無悔還差那么一點點，但在情場得意的基礎上，還要求賭場大賺，李培風都覺得自己有點貪得無厭。
所以他很知足，不管明天原油開盤是大漲還是大跌，李培風都不再抱有患得患失的緊張心態。
錢嘛，數字而已。
我李培風以后缺什么，都不會缺錢。錢是什么？錢就是王八蛋…
處于賢者時間，李某人有點得意忘形了，但武問月可能感受到了他心里的輕松，加上被‘強迫’一串三帶來的羞憤讓她放下了狠話。
“你現在不用嘚瑟，要是明天你的原油爆倉虧光了，等到和我結婚時不僅答應好的彩禮拿不出來，更窮的給我在首都買房的錢都沒有，那我絕對讓你這個廢物東西爆炸！”
徐曼凝補刀：“吃飯的時候我聽叔叔講，你和老趙結婚后還要把工資卡上繳？”
黃天萱冷不丁配合：“我也聽到了，真是個好老公。可惜，不是你們的。”
“放心，彩禮我是一刻也不敢忘，你們沒發現我最近節儉了不少嗎？我一分冤枉錢都不敢花，你們四個的彩禮加上房車的費用至少五個億啊，我壓力太大了，只能這么一點點攢…”
“裝可憐？你把我們玩完了開始裝可憐…我咬死你！”
“誒，你打他別擠我啊，我要掉下去了！”
“一起把他踹走，狗東西，你回自己房間！”
“行了行了，我自己走，你們休息吧，我給你們碼字賺錢去。”
說著說著，幾個女孩又開始用拳腳或牙齒攻擊，李培風只能從床上滾下來，回到自己房間。
她們情緒來的似乎很突然，聊著聊著莫名其妙地就又生氣了，但李培風也能理解。
這種時候，他若在場繼續和她們大被同眠，三個女孩難免有些不自在和羞惱。
何況最初李培風用了些半強迫的手段，搞得場面很激烈。雖然真正進入正題后，幾人磕磕絆絆的配合起來，中后期三個女孩逐漸默契，還聯手合作起來。
但眼下沖動散去，理智恢復，天性中的自矜，讓她們對眼下的局面仍然有些難以接受。
哪怕有人很享受剛才的運動，也要擺出惱怒的架勢；都怪你欺負人，離我們遠點，不然我們都要打你了哦。
口是心非是人的共性，尤其是女人！
李培風太懂了，所以他決定給三位留下單獨相處的時間，讓女孩子彼此間私下聊聊，回味一下，給她們騰出空間，自己則回房安心碼字創作。
但可能是因為聽著隔壁三個女孩的竊竊私語，讓李培風碼字沒什么狀態。
之前他在講座上說什么；我寫作是為了心安，寫作已經成為我的一種生活方式…
這倒是李培風的心里話，但還有后半句話他沒說；如果一個人真正幸福的話，他不會想要去寫作或是干其他正經事兒，他只想毫無目的且快樂的活著。
因為寫作并不會獲得幸福，在很多時候，它都是個讓作者感到痛苦的事兒。
作者在創造故事時必然會將自己的情緒帶入其中，隨著書中人物和劇情起伏而波動，何況作者還需要在共情的同時保持一定程度的疏離，認真地思考每個人物的思維模式、立場、目的，情感，以此為基礎再去想劇情的發展…
思考的越多，知道的越多，人就越覺得不足和痛苦。
“真是自找精神內耗，寫完《劍與法》第一部，我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李培風給自己定下了假期，但還是感覺有些卡文，怎么寫都不太對，想飲下香水再次入夢找找靈感，又覺得冥海之息用一點少一點有些舍不得，索性點開作家后臺，查看起網站統計出來的上個月稿費，試圖用它給自己一些動力。
二月份的稿酬雖然沒有轉賬，但明細已經統計了出來。
《女尊》、《惡總》等女頻老書當月收入九十三萬，不減反增，如李培風所料，應是之前預告片所受到的惠及，加上部分作品漫畫、廣播劇等改編的收益。
至于目前已經四十五萬均訂的《劍與法》，在二月份的稿費，卻沒有李培風預期的那么高。單主站訂閱收入剛剛破了二百萬，到達二百萬零三百，其他渠道與免費收入方面是七十多萬，最后加上八十二萬的打賞分成，《劍與法》二月份總收入是三百五十五萬。
“一共才四百四十八，還沒扣稅，扣掉稅至少減掉四分之一…”
李培風有些不太滿意，因為他很可能連答應自己老爸的五百萬都拿不出來，但想想二月份只有二十八天，而《劍與法》還是在月中上架的，當月開啟收費不過十二天，拿到這個稿費也可以理解了。
如果這個月努努力，沒準三月份的稿費能到…九百萬？！
“這動力不就來了嘛？！”
李培風心頭一熱，趁著這股勁頭關掉后臺作家網頁，強迫自己進入碼字狀態。
痛苦是有的，但錢味甘，大熱，鎮痛，服之可治。
“叮鈴鈴”
清晨七點五十，徐曼凝的手機響起鬧鈴，但沒叫醒她自己，反而讓距離手機最近的黃天萱從睡夢中驚醒。
昨夜聊得太晚，她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也沒有搬到另一個房間去，而是和武問月、徐曼凝睡在同一張床，現在看這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叮鈴鈴…啪！”
心中懷著怒意將手機鬧鈴關閉，黃天萱睡眼惺忪地看向另一側，徐曼凝似乎也聽到了剛剛的鈴聲，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閉著眼胡亂抓向床邊的手機，但只抓到了黃天萱的胸脯…
握住，一下，兩下，揉揉，好啦，鬧鈴不響了！
徐大小姐吧唧吧唧嘴，根本沒察覺手上是手機還是別的什么東西，只覺鬧鈴聲音止住，心中安穩地繼續入睡，手里還握著‘手機’…
“呵呵”
黃天萱剛要罵人，便聽到一聲輕笑，抬眼一瞧，原來武問月早都醒了，半躺在床頭用手機鏡頭對準了兩人，似乎在拍視頻？
“你干嘛呢？！”
武問月面不改色，將手機中的錄像界面上劃取消：“刷抖音。”
“刪掉，別拍！”
黃天萱告誡一句也沒當回事，將徐曼凝的手拿走，隨后開始穿衣服，動靜不小，這下徐曼凝也醒了。
她茫然地四顧看看，起初還有些疑惑黃天萱為什么會在這，下一刻便想起昨晚三打一的全過程，以及三人在事后的聊天，眼神逐漸清醒，神色略有復雜：“幾點了？”
“你定的鬧鈴響了還不知道幾點？自己看。”
武問月憋著笑將自己的手機放在她眼前，屏幕上顯示的不是時間，而是剛才徐大小姐沒睡醒錯把奈子當機子的那一幕視頻…
“刪掉！”徐曼凝看到后臉蛋瞬間便紅了，作勢要搶，但武問月早有準備，迅速縮了回來，莞爾笑道：“挺有意思的，刪什么”
“有個屁意思，看我出丑就意思趕緊？趕緊刪！”
徐曼凝搶，武問月不讓，兩個女孩打鬧間黃天萱已穿好衣服，聽到房外隱約傳來鍋碗瓢盆的動靜，微微皺眉：“他又一夜沒睡？”
“應該吧，七點半我睡醒了上衛生間，便看到他在廚房做飯呢。”
武問月話音剛落，李培風的聲音響起：“開飯了。”
早餐比較豐盛，光主食就紅薯餅和瘦肉粥兩種，葷素小炒和咸菜共四道，膳食纖維和脂肪、蛋白質均勻搭配，看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你們自己拿碗筷吃吧，我一會再吃。”
“叔叔呢？不過來吃嗎？”
“他還得睡一會，你們先吃吧，我給他留多余的了。”
三個女孩先后穿衣出屋，卻發現李培風在自己的房間沒出來，眼神緊盯著電腦屏幕眼神專注，神情略帶焦急。
“要開盤了？”
黃天萱腳步一轉，打頭進了臥室，武問月和徐曼凝也跟了進來，三人目光齊齊看向屏幕，交易軟件左上角顯示著上周五收盤時的原油價格；00。
數字是灰色的，這說明還未開盤…
“還差兩分鐘。”
李培風點開了自己的持倉界面，隨后放下鼠標摩擦著雙手，自言自語道：“原油開盤價應該會 〔請不要轉碼閱讀(類似百度）會丟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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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看圖表走勢，在盤前議價期多頭就徹底占據了上風，以至于限價觸發事件，進入了兩分鐘觀察期…因為在上周末進行的談判徹底談崩了，二毛的代表團還被謀殺了一個，戰事會全面升級，戰線也被越拉越長。”
“而這只是戰爭層面的影響，還有關于丑國制裁導致大毛石油出口受擾，核協議談判或受影響推遲；多國商談禁止進口大毛石油，市場擔憂供應進一步收緊…一定是高開。”
李培風感覺自己在周五沒有平倉止盈，而是繼續持有并追加倉位的選擇做的太對了。
周末固然難熬，但隨著國際形勢逐漸變得火藥味愈加濃厚，大有開啟三戰的架勢，原油的市場情緒也興奮了起來。
單從盤前議價的火熱報價來看，漲是一定的，只是漲多少的問題。但開盤價沒真正出來，結果也就不能塵埃落定…
三個女孩聽得一知半解，但武問月最關心的是：“能漲到一百二嗎？”
她記得之前李培風語焉不詳的說過，只要原油漲到一百二美金一桶，他就能賺到近一億美金的利潤。
一億美金換算大東幣那就是近六億三千萬，不僅夠四個人的彩禮，足以應對房車婚禮等支出，甚至還能讓李培風多娶一個。
這筆錢真的很大，很夠用！
哪怕是最有錢的黃天萱，借助家里的力量，在短時間內也不一定能拿出這么大一筆錢。
不過男人有錢就變壞，昨夜三個女孩就這個話題展開過討論，一致認為李培風最好別從原油上賺太多鈔票。
因為他現在唯一的缺點就是物質層面不算充裕了，如果真順利賺到五六個億，一下子財富自由，那李某人的尾巴肯定就翹上天，不一定怎么囂張呢，她們拿捏起來也費勁了，所以最好讓他虧掉比較符合幾人的利益。
至少她們能用彩禮這一點繼續做文章，讓李培風不能輕而易舉的得逞，多為難他一段時間，她們心里才痛快，其次，來之不易，也能讓李某人懂得珍惜，但…
“開盤了？”
交易軟件左上角的灰色數字微微一跳，變成了賞心悅目的紅色，而那個數字是；
“這是漲多少？”
三個女孩目瞪口呆，而李培風的嘴角已經完全裂開，驚喜來的太突然，他有點來不及反應，只看到持倉浮盈通紅通紅，那串長長的數字不停閃爍，還在往上漲。
開盤價火箭式高開，每桶原油價格不僅超過了李培風預計的一百二，甚至接近了一百三！
此時此刻，雖然目標超額完成，但他反而有點不太想平倉了。
開盤就這么高，等一會不得起飛啊？
再等等，萬一漲到一百四…
操，那我也太貪了！
“你不平倉等什么呢？”
女孩之中黃天萱最先反應過來，在開盤價顯露出來的五秒后，帶著質疑的語氣：“目標已經達成，我跟你說過什么都忘了？”
李培風心中念頭千回百轉，猶豫了半秒，鬼使神差地按下了平倉按鈕。
接著登錄下一個賬號，沒有操作再度看向圖表，此時成交量飛速刷新，又買又賣，多空對決異常激烈，原油在129維持不變，只有小數點后面的數字不停變幻，漲幅也維持在12％左右停滯不前。
“又想貪一波？你個蠢貨，賺多少是多啊？！”
李培風暗罵一聲，再次平倉止盈，做了決定后，三個賬號的持倉全部賣出。
“賺了多少？”
“讓我看看！”
武問月和徐曼凝擠到屏幕前，李培風看了一眼第一個賬戶的剩余金額，再切換另外兩個，在場的人也都幫他相加計算。
“一億兩千五百零一萬？”
徐曼凝松了口氣：“也沒多少錢嘛，漲幅這么大，才賺這么點，我以為…”
武問月驚疑地看了一眼：“你是不是忘了這是美金？”
徐曼凝還真忘了，被她一提醒，瞬間愣住。
“確實沒多少，八個億而已。”
李培風深吸一口氣，操作鼠標將三個交易賬戶上的錢分別提到三個離岸賬戶，鎮定道：“走，一起吃飯去。”
這么一大筆錢落袋后，李培風也不想折騰了，從最開始抄底原油到現在，已有十天過去，這十天里每時每刻他幾乎都在惦記著原油的漲跌，精神高度緊繃搞得他很是疲憊。
賺夠了，收手！
而對此，徐曼凝還有些不敢置信：“這才幾分鐘…就賺了八個億？”
“他是上上個禮拜入場的…”武問月從櫥柜里拿出碗筷，心不在焉地分給眾人，隨后想起了什么，突然緊張道：“你的錢現在到你銀行卡里了吧？哪個銀行，能不能提出來？”
“瑞迅銀行，但不能提到國內的銀行，因為有外匯限制，最多轉五萬美金。”
李培風回應的同時，琢磨起如何讓這筆錢轉到國內的辦法，放在離岸賬戶只是一串數字，他在國內根本不能隨時隨地的消費。
而下一刻，手機鈴聲響起。
打電話的是一個外國女人，三個女孩英文水準都不錯，能從李培風和對方的談話內容聽出這是瑞迅銀行的工作人員，打電話的目的，是詢問他剛剛到賬的那筆錢打算如何處理，并推銷著瑞迅的基金和其他投資。
李培風拒絕后掛了電話，又撥向李啟元的，正在通話中，再撥于慧芝的，打通了。
“風風，剛才有個外國人給我打電話，說什么自己是swissquote銀行的經理，騙我要…”
李培風打斷道：“不是騙子，確實是銀行的，我之前不是要了你們的一些信息嘛，那是因為我用你們名頭開了兩個離岸賬戶…”
他將自己炒原油的事兒托盤而出，面對老媽驚喜或質疑的問題做了些解釋，隨后叮囑她千萬不要動這筆錢，自己另有安排后掛了電話。
“你打算怎么安排？”
這兩輪電話不僅讓在場的三位女孩從那種‘不確定’的情緒抽離出來，更讓她們將注意力放在這筆錢的處理和印證上。
現在錢還在瑞訊這個瑞士銀行的賬戶，沒有真正意義的到李培風手中…
黃天萱筷子一滯，抬頭道：“個人想把這么一大筆錢轉到國內是挺麻煩的，但和治有辦法。”
李培風微微點頭，通過黃總裁背后的和治把這筆錢轉到國內，就是他預想的辦法之一。
這時候徐曼凝也聰明了：“森蒙也可以，走外貿出口的途徑，不受外匯管制。”
黃天萱撇了她一眼，繼續對李培風道：“其實沒必要全轉到國內，可以留下一半，用這筆錢建立一個離岸基金投資運作，以后每年每個月都有定期收益…這個我比較熟，培風你如果想，我也可以幫你。”
你個臭資本家可懂得轉移資產了！
徐曼凝眼神微凝，嘴唇微動，索性端著飯碗起身坐到李培風身邊，笑語嫣然：“老公，我們把這筆錢都轉到國內來好不好？離岸基金需要挑選合伙人管理的，誰知道對方靠不靠譜，萬一她卷款跑路了，我們后悔都來不及…”
李培風沉吟道：“我是想都轉過來的，離岸基金就算了…八個億也不算太多，不值當那么麻煩。”
說完話，起身進了臥室，沒一會拿著三張黑色的銀行卡又走了出來，兩張遞給黃天萱，一張遞給徐曼凝。
“你們幫我轉到我國內的銀行卡吧，每人可以扣留一個億，就當我預付彩禮了。”
看兩個女孩表情很微妙，以及武問月期待的眼神，李培風加重了語氣：“不許多扣，問月和清歌的彩禮也在里面呢！”
怎么可能不多扣呢？月月就算了，直接把趙清歌那份給扣沒！
到時候就說手續出現了點問題，需要時間來處理，拖著，一直拖著…
黃天萱和徐曼凝默契地對視一眼，表情不一，卻都帶著笑容：“知道，放心吧。”
“我不要彩禮啦，只是幫你忙而已。”
徐曼凝假惺惺的說完，又有點不滿意：“但為什么她兩張，我只有一張？”
“因為辦法是我先提出來的。”
黃天萱笑吟吟的，又問這三張卡分別有多少錢，李培風給出答復后，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們心里想什么，我也有別的辦法來把這筆錢轉到國內，但我依然讓你們來辦，就是出于對你們的信任。”
“當初問月提出一個億彩禮，現在我達成了，我沒有讓你們失望。但你們要是從這點小事動手腳，那你們就會讓我很失望。”
有個能看穿自己心思的男人是幸運，也是最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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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暗自撇嘴，懶散地繼續吃起飯，但徐曼凝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你失望能怎樣？我對你還很失望呢！”
“叮鈴”
“我去開門。”
來人是李啟元，進門便對李培風納悶地問：“你當初要我和你媽的身份信息，到底是去拿它干什么壞事了？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
“不是騙子。”
李培風將對于慧芝的話又重復一遍，還讓三位女孩作證，但李啟元依舊半信半疑：“你成億萬富翁了？那錢呢？”
“錢在卡里，但在國內想花，還需要經過一些手續轉過來才行。”
黃天萱拿著銀行卡，詳細地跟李啟元解釋其中原因，以及將這筆錢轉到國內的具體步驟。
老李這才漸漸接受了兒子突然暴富的事實，但可能是因為這錢沒有明晃晃的擺在他面前，也可能是李啟元向來淡泊名利視金錢如糞土，所以依舊沉著冷靜：“你打算怎么用這筆錢？”
李培風如實道來：“她們四個每人一億算彩禮，剩下的我自己留下，我打算成立個公司，開發運作《劍與法》的影視、游戲等版權…您和我媽要是用錢，我也給你們留一大筆。”
一個億的彩禮，四個人四個億…過家家還是花冥鈔呢？錢來的太快你是真不知道珍惜。
李啟元心中一嘆，轉而看向在場的三個女孩，看她們一直保持沉默，見證李培風暴富后反而沒有太開心，老李不由覺得有些奇怪，細細一想，倒有些理解了。
兒子越是完美，越是成功，和她們的感情越好，她們的占有欲便越是強勁，越是不甘于和她人分享。
這是種霸道的、持久的澎湃情感，它不會消散，可能會一直糾纏一輩子…
造孽啦！
李啟元長舒一口氣：“我昨天想了一整晚，始終覺得這么辦還是不太好，對你們所有人都不夠公平、缺乏尊重，跟你們的父母也無法交代…不如，還是到此為止吧。”
武問月遲疑：“叔，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已經見過清歌的父母了，而且也已經確定好她們婚期，再去見你們的家長，實在是…”
李啟元醞釀了半秒，商量道：“這樣吧，你們收下風風的那筆錢，但不要把它當彩禮了，就當是分手費或者道歉費，可以嗎？”
李培風眉頭緊皺，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有人惡狠狠地講“不行！”
聲音很大，把老李嚇了一跳，望著聲源看去，徐曼凝委屈的精致的五官都擰巴在了一起：“您答應過今天中午和我父母吃飯的。”
“爸！昨天您都跟我說好了，哪有又反悔的道理？”
李培風也擺出佯怒的臉色，實則用眼神暗戳戳地給老李點了個贊，好啊，您都學會以退為進了！
我進你家個糞吶，我是真想讓你們分手的！
李啟元暗自咬牙，無奈地搖頭：“好，去，中午就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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