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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打

大熊貓文學    我是硬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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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搬到這住一起?四個人同居?不行!”

  晚七點半,何以夢剛走,徐曼凝便來了,她剛剛進家門換好拖鞋,從兩個女孩口中得知了李培風的想法,隨即態度鮮明的表示反對。

  “你聽我說…”李培風還想勸,徐曼凝一擺手,不滿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還有沒有菜?給我熱一熱,我找了個借口提前離宴的,都沒吃幾口。”

  徐大小姐身穿米色小西服套裝,外面披了件淺灰色的大衣,清新的配色下有著自信滿滿的干練和總攻氣場,頤指氣使的態度李培風也不在意,說了句‘那我給你熱飯,再炒兩個菜’然后拉著武問月去了廚房。

  對于四人同居,武問月和黃天萱起初也是不同意的,因為大家都住在一起,總會遇到各種問題,很不方便,很尷尬的問題,其次也會有很大可能發生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畫面。

  什么大被同眠,四個人一起開Y趴?想想就覺得可怕!

  李培風是絕對有膽子做的,所以…達咩達咩,四個人不可以同居。

  但在徐曼凝沒來的這會兒功夫,李培風通過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勸說了好一會兒,并許多下諸多條件,黃天萱和武問月已經有點松動的意思。

  李培風許諾下的什么‘一日三餐’‘上下學接送’等條件是次要的,她們倆主要覺得反正大家都已經定下結婚的計劃了,住在一起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而且最重要的,若四人住在一起,趙清歌那邊知曉了沒準會徹底死心。

  在三個女孩心里,這位重量級情敵的威脅是最大的,若是把她減掉了,她們心里能輕松不少。

  “你想炒什么菜?”

  “炒個牛肉,再…弄個蛋炒飯吧,你幫我切牛肉,我炒飯。”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蛋炒飯,但李培風做的很認真。

  有人說到男人心里去的路會通過胃,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自然要先抓住對方的胃。

  而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秋咪…抓住女人的心,自然要首先霸占她的秋咪。

  徐曼凝的秋咪已經是李培風的形狀了,可眼下他還要抓住對方的胃,雙管齊下,威力更大!

  “菜齊了,吃吧。”

  “嗯,你們都吃飽了?”

  “飽了。”

  黃天萱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隨口道:“剛才我和曼凝聊了會兒,她還是不同意,要不培風你跟我住去吧,”

  “不行!”李培風沒說話,徐曼凝剛吃了一口正咀嚼享受著呢,便含湖地表示反對:“讓你們住在一起,月月也快當干媽了…人命關天不是開玩笑的。”

  李培風商量道:“所以讓你也搬過來,這樣你可以幫我把關!”

  “把關…”

  武問月無語,黃天萱嗔怨地踢了李培風一腳。

  徐曼凝好像被惡心到了,厭惡道:“吃飯呢!”

  李培風倒了一杯飲料給對方,繼續笑道:“慢點吃,反正同居之后,我每天都會給你們做飯,我廚藝還行吧?”

  “嗯?”

  徐曼凝喉嚨微動,咽下嘴里的食物,用極大的意志力放下快子,轉而喝了口一飲料,故作為難地點頭:“湊合。”

  這個評價并不屬實,實際上徐大小姐中途離開宴席,就是因為覺得那個餐廳做的菜很一般,食材雖然高檔,卻不及李培風做出來的家常小菜,所以才提前回來的。

  “湊合就別吃了。”李培風把作勢要把那盤炒飯挪走:“堅決不能湊合,我現在就把它倒了…”

  “拿來!”徐曼凝非常護食地打掉李培風的手,接著看向另外兩位:“你們都同意了是吧?都叛變了?”

  兩個女孩不回話,徐曼凝很不理解地指了指飯桌上的菜肴:“就為了這一口飯,你們還有沒有點出息?”

  “快吃吧,一會兒要涼了。”

  李培風好心提醒,徐曼凝也真聽進去了,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嘴還是硬的:“我只是餓了而已,別以為有多好吃。”

  “你再叭叭我真把飯倒了。”

  徐曼凝身子一側,虛張大嘴嚇唬人:“敢?再伸手我就咬你!”

  “行了行了。”

  黃天萱抿嘴一笑:“曼凝你不搬就算了,反正問月是打算要住過來的,你不來也一樣。”

  “什么意思?”

  徐曼凝皺眉看向武問月:“你和她搞到一起了?”

  “不是。”

  武問月猶豫了半秒,將自己對何以夢的判斷講了出來,并分析了一番同居后,對某人和趙清歌關系可能會造成的影響。

  聽過這番話,徐曼凝態度稍緩,沒說什么但也沒點頭,在飯后,她又和兩個女孩回了臥室偷偷討論起來。

  “如果同居了,我覺得大家還是要提前制定個章程來。”

  徐曼凝語氣緩緩徐徐,黃天萱若有所思:“什么章程?”

  “誰是主,誰是配,誰一三五,誰二四六,提前說好了,免得以后發生不愉快。”

  三個女孩互相看了看彼此,氣氛忽然緊張起來。

  借著聽覺敏銳的能力,李培風能將三人談話內容聽得很清楚,但他沒光顧著聽,也在一心二用給趙清歌發微信。

  不管她們怎么討論,四人同居的事兒基本敲定了,李培風肯定要提前跟老趙說一聲,如果他不說,等三個女孩主動去導兒那顯擺,事情就被動了。趙清歌一著急,一生氣,沒準真給他延畢。

  不過即便提前說了,好像也沒強多少,李培風打了一堆字發過去,趙清歌連回復都沒回復。

  沒看到?

  看到了。

  只是陷入思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已。

  李培風:“要不…您也搬過來?”

  半分鐘過去,趙清歌叮叮叮接連甩過來五個英文標題的WORD文檔。

  趙清歌:“三天內翻譯好了給我,”

  李培風點開一看,五個文檔每個平均一萬的單詞量。

  翻譯?可以,但要直接上百度了!不然用人力三天是絕對干不完的,趙清歌心里也清楚,只是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怨氣而已。

  李培風想了想,打字道:“您也搬過來吧,不然她們幾個不聽話,現在正吵個不停…您要搬過來就好了,家不可一日無主。”

  趙清歌:“你還有家呢?”

  對方提到的這個家顯然和李某人說的家是兩個東西。

  李培風確定趙清歌心里是真的對自己很失望,不想理他以后,也有點惆悵。

  “感覺自己…配不上清歌這一顆赤誠的心呢。”

  再轉念一想,李培風陷入沉思:“如果我都配不上了,那還有誰配得上?”

  倒不是他在自戀,而是李某人真的認真在思考,如果自己徹底放手,趙清歌會找一個什么樣的另一半,亦或者,始終孤身一人?

  想想就很糟糕,可迫于現實情況,李培風有時是真的無奈要放手。

  但世間就是有這樣一種愛情,即使毫無希望,一個人也可以將它長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每天吹它,也始終無法將它吹滅。

  堅韌又脆弱,充滿矛盾的東西…

  “曼凝你要不自己聽聽,你在說些什么東西啊?”

  “我說的怎么了?沒道理么?”

  隔壁房間,三女還在爭鋒相對,隱有了火藥味。

  在徐曼凝帶頭下,她們討論起了李培風的主權歸屬問題,簡而言之,這個家里誰說了算。

  三個女孩就這個問題的意見完全不統一,但又很一致,她們都認為自己才是老大!

  徐曼凝說自己是老大,理由是她是第一個和李培風正式談戀愛的人,所以正牌女友是她,兩個人都要聽她的話。

  黃天萱嘲笑徐曼凝沒睡醒,毫無自知之明,老掉牙的事兒這時候還提實在丟人現眼。

  武問月也不認可,并委婉地表示自己和李培風認識最久,也最了解李培風的脾氣,所以她才是老大。

  徐曼凝一下就怒了,罵武問月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當初把自己綠了現在還好意思站出來搶位置。

  武問月反擊徐曼凝性取混亂,刁蠻任性公主病晚期,要不是她一直忍讓,一天至少打她八遍。

  “打?!你還敢打我?你動手試試?”徐曼凝徹底來氣了,歪著脖子開始叫陣。

  “小東西你別得瑟。”

  武問月撇嘴道:“真以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在家里奸懶饞滑,什么都不干就是一躺,我忍你很久了。”

  “那我白天工作累了一天,回家里歇歇怎么了?”

  這句話好像是引爆了武問月長期以來對徐曼凝的不滿,武問月立刻反問道:“我沒在工作嗎?我閑著了?你累難道我不累么?自打培風搬到這以后,咱們兩個在錦天城同居,這么長時間了你什么時候主動收拾過衛生?”

  “別說收拾衛生了,你連門口的垃圾你都懶得倒,堆成山了你也視而不見。化妝品到處亂扔,內褲襪子堆的滿床都是,外表多光鮮亮麗,家里的邋遢指數乘以三倍,還有…我說過多少次了,之前咱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囑咐過你,早起做完發型后把地上的頭發撿一撿,扔到垃圾桶里去…誒,偏不撿!”

  武問月越說越生氣,吐沫都要噴到徐曼凝臉上了:“知道的是家里有個好掉頭發的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養了二哈,低頭一看,滿地都是狗毛!臟不臟啊?”

  徐曼凝白眼一翻,薄唇反擊:“你放屁,我掉頭發還不是因為工作累的?而且我之前都說了,咱請個阿姨打掃衛生順便做飯,你不同意怪誰?累死你,就累死你,你活該!你自找的!”

  武問月雙眸泛紅,銀牙緊咬,是真有點來氣了:“小婊子你還講不講道理?你明明也覺得請保姆會沒了隱私所以才不請的,現在我把家務活全包了你給我來了一句我自找的?當初我最煩你的就是這一點…我,你再敢放屁,我撕爛了你這張臭嘴!”

  “行了行了!”

  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吵起來,眼看要動手,黃天萱連忙勸架,往兩個人中間坐了坐,批評道:“你們都扯到哪去了?咱們不在說和培風同居的問題么?不要翻舊賬互相指責!”

  “哼!”

  “呵!”

  武問月和徐曼凝把頭一撇,不罵也不動手了,

  讓她們消停下來后,黃天萱也擺出和事老的架勢開口了:“不管如何,吵架沒什么必要,更沒必要把彼此之間以前的矛盾帶出來,談正事要緊!”

  接著,黃天萱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聽姐一句話,論經濟實力我最強,論社會閱歷我最多,論年齡大小我最大,所以這個老大,必然是我,也只能是我。”

  武問月不屑:“你快得了,按照領證順序你是最后,那你就是老小,趙清歌第一,但她不在,那我這個第二的就是老大,你們爭是沒用的…”

  “停!”

  徐曼凝張牙舞爪,抓著被子一掀,便把武問月蒙住了:“你這潑婦說的不對,不能按那個順序算,而且這還沒領證呢,未來領證順序不一定怎么回事呢!”

  黃天萱這下倒是贊成了:“對,第二可能是問月你,但順位絕對到不了你那。”

  “到不了我這個潑婦?”

  武問月一把拽下被子,頭發凌亂,面無表情:“我今天就潑給你們看了,正所謂槍桿子里出政權,弱肉強食,優勝劣汰,打贏的就是老大,我讓你們兩個一起上,咱們仨打一架再說話!”

  看她這副彪呼呼的架勢,徐曼凝還真有點害怕,但黃天萱比較鎮定:“都不知道你們爭這個位置想干嘛,正宮二字聽著是好聽點,但它還代表著責任。你們兩個承擔的起來么?”

  “這樣,以后姐每月都給你們打一百萬零花錢,這一百萬我不指望你們能如何,只希望你們對我尊敬點,見了面叫我一聲天宣姐就行…”

  “你NBA我?”徐曼凝面含冷笑,武問月也不慣著:“誰稀罕你的臭錢!

  說完話,她便動手了,一個飛撲將黃天萱壓在身下,憑借體重和力量優勢就是一頓揉,嚇得黃天萱花容失色,驚叫連連:“打人了,曼凝,快把她推開,不然下一個她就要打你!”

  徐曼凝眼珠轉了轉,抬腳對兩個人一頓勐踹,沒有固定目標,即踹武問月也踹黃天萱。

  腳腳到肉,踹的那叫一個過癮!

  “啊?你踢我干什么?”

  黃天萱委屈的不行,但徐曼凝這種兩家樹敵的舉動無疑也吸引了火力,武問月咬著牙轉頭又去揉她。

  “今天不把你們兩個打服,我就不姓武!

  “誰怕你?”

  “曼凝,堅持住!我幫你!”

  噼里啪啦的很熱鬧,李培風也感到有點好笑,他想了又想,認為她們還沒有動真火,不會真下狠手,也就沒出面制止。而且他感覺這時候自己進去,她們三位的怒火沒準會調轉攻向自己,所以…內部矛盾內部解決吧!

  “啊…停手停手!”

  “怎么還帶咬人的?誰?徐曼凝?松嘴!”

  “你從我身上下來,不然我還咬你!”

  “黃大乃你敢抓我頭發?不要太過分了!”

  “我怎么了?這就過分了?明明是小曼凝你太霸道,講道理好不好,你剛才那么踹我,我抓你兩下怎么了?”

  但事情的發展和李培風所預料截然相反,三個女孩好像動了真火,假揉變成了真打,剛開始還能聽到對話,雖然帶著火氣,但逐漸已經聽不到正常交流了,只有痛呼和臟話…

  “要遭!”

  李培風心下一驚,立刻要起身開門,但手剛碰到門把手,又縮了回去,他轉身翻找出了香水。

  現在三個女孩都在氣頭上,常規勸架效果肯定不好,只能用道具了。

  但這次李培風沒用太多,只是正常的劑量,匆匆摸完冥海之息,立刻奔赴側臥,嘴里還喊呢;

  “都住手!主權問題就算談不攏也沒必要用暴力解決啊,咱們擱置爭議,共同開發不也挺好的嘛?要用智慧來解決問題!”

  “卡噠”

  房門打開,是三個女人在床上揉成一團的畫面,看李培風來了也沒停下的意思。

  “武問月你給我松開!我X死你個賤貨的!你攔著我?我連你一起打!

  “徐曼凝!

  你撓到我耳朵了!

  黃天萱和徐曼凝臉紅耳赤,一手互扯長發,另一只手里連抓帶撓,并且用腳來回的踹,旁邊的武問月也沒按好心,一改往日的直爽,變得很陰險,看似在勸架,實則往兩人身上這掐一把、那掐一把,暗戳戳的爽很呢。

  “別打了別打了,我都不動手了,你們又開始了是吧?”

  “啊那膜個邪,裝什么好人,松手,打她!打武問月!”

  “打!我今天打死你們倆!”

  “你們今天是吃興奮劑了還是喝雞血了?這還沒同居了就這樣,真同居不得爆炸啊?”

  李培風暗罵一聲,快步上前,正準備將三人分開,疑似一聲門鈴的動靜響起,這下子也不用他主動上手了,三個女孩動作一滯,都緩緩分開,看向李培風。

  “誰來了?”

  “叮鈴”

  門鈴聲再度響起,李培風心中一動,轉身就走出了臥室,打開大門,見到來人后露出笑容:“導兒!”

  “吵什么呢?外面聽著亂糟糟的。”

  趙清歌面色嚴峻,身穿黑色運動褲配一身長款白色的羽絨服,休閑的打扮難掩強大的氣場,無視了眼前的李培風,腳步不停直奔側臥。

三個女孩坐在床上,衣衫不整,頭發凌亂,見到老趙進了房間后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尷尬,眼神驚疑又帶了一點鄭重,神色不一…但反正都不吱聲了  “還動手了?”

  趙清歌眉頭微皺,隨即又舒展開:“你們在吵個什么?”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那老虎回來了怎么辦?

  答;整理儀容!

  “抬腳。”

  “我手機呢?”

  “這是誰的頭繩?”

  三個女孩裝作若無其事,收拾戰場,也整理自己凌亂的頭發,盡量不去和趙清歌進行眼神的對視。

  李培風站在老趙身后,左手捂著嘴遮掩笑容,稍斂后拽了拽趙清歌的衣角,微聲道:“我就說家不可一日無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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