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讓你們親兩口黃天萱,這帳連本帶利就算清了!”
李培風這話厚顏無恥到極點。
武問月怒意中燒,眼睛陰沉地殺人:“我親你媽13的…狗崽種¥##…我今天讓你親親我的拳頭!”
言罷,是真對李培風揮出了拳頭,好家伙,很正宗的上步沖拳,本著他下巴就來了。
“家暴啊?!”
李培風大驚失色,護著下巴往后閃,但武問月步步緊逼,得理不饒人,攻勢好似狂風暴雨,那拳頭像雨點一樣砸在李培風的身上或拳架上。
得虧他跟著武問月學過兩手格斗架,否則李培風可能就當場躺下了。
“打!打死他!”
徐曼凝還解恨地叫好呢,看李培風要往門口走,搶先一步堵在門口,將房門反鎖。
“曼凝!!”李培風捂著腦袋痛心疾首:“你快勸勸她,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啊!”
“滾!!!”
徐曼凝那個恨啊,恨不得吐口吐沫在李培風臉上,并死死擋住門口不讓他走,看著李培風被武問月追的滿屋亂竄,心里很解氣,但覺得不能親自上手,又很不過癮。
于是徐大小姐順手拿起了床上的枕頭,掂量掂量,很沉,不是羽絨的,是那種麥糠做的,至少四五斤,是個趁手的武器!
“我也來!”
徐曼凝咬牙切齒,拎著枕頭和武問月混合雙打,主臥室二十平米的面積,就看著她們三個人你追我趕了。
“加油!使勁打,用腳啊!”
黃天萱坐在椅子上,不知何時拿出了手機,開啟攝像功能,錄視頻看得津津有味。
你在這看武打片呢?!
徐曼凝終于發現不對,拎著枕頭走到黃天萱身前,試圖一把搶過手機,但被黃天萱躲閃過去…
“你干嘛?去打他啊!”黃天萱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死渣男人人喊打,我幫你們加油。”
徐曼凝卻不上她的惡當,怒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三…小四!”
“我早看出你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如今終于露出馬腳了!!說,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是從杭市還是自那場夢?”
黃天萱皺眉擺手:“可以啦可以啦,你們倆個女人聯手都看不住自己男人,還好意思說我,教訓他得了。”
“不裝了?你個白蓮花連裝都懶得裝了?我弄死你丫!!”
徐曼凝火冒三丈,將槍口對準了黃天萱,拿著枕頭張牙舞爪就要錘人。
“我是被動的,他強吻的我!”
黃天萱立刻驚慌失措地站起身,嘴里喊著‘去打他,我也是受害者,是那個夢境的影響了我,李培風你管管他’,然后打開主臥的房門,跑到側臥,頭部卻在期間也挨了徐曼凝一枕頭,搞得披頭散發的。
“痛的啊!!徐曼凝你真敢打我?!夢里布里澤特之戰我救過你兩次!你還總趁著培風不在,和問月找我澀澀說喜歡我的胸…你個不要臉的…這些事兒你都忘啦?!”
“忘了!不許提那個夢!”
徐曼凝打的那叫一個狠啊,枕頭里的小米糠撒了一地,黃天萱也動了真火,從側臥的衣柜里翻找到多余的枕頭,果斷予以還擊。
論力量,徐曼凝還真是三個女孩里最弱的,吃了兩天培元丹也不行,黃天萱一發狠,一認真,打的徐曼凝是節節敗退,退回了主臥,臉上梨花帶雨地喊:“月月,救我,我打不過她,李培風你趕緊過來幫我,不然我…李培風!你個畜生在干什么?!”
到了主臥,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因為少了徐曼凝這個幫手的緣故,李培風居然制服住武問月,把她按在床上騎在上面試圖非禮。
武問月腦袋左閃右躲,卻也阻止不了李培風她的親臉蛋和脖頸,整個人衣衫不整,面紅耳赤,用盡了渾身力氣,也抵抗不住他那二百多斤壓在上面。
而見到徐曼凝和黃天萱進來,武問月彷佛看到了救星,急忙道:“快,來幫忙啊!你們別打了…唔,先把他弄下去!”
“你個大廢物,就欺負我厲害!”
徐曼凝怒其不爭,黃天萱看著也很來氣,兩人沒有一句話的交流,更沒有眼神的對視,非常默契地拿著枕頭開始掄李培風。
但他皮糙肉厚,兩個女孩覺得用枕頭打沒效果,干脆拳打腳踢,可李培風很機警,見她們下狠手,便抱著武問月在床上來回滾躲閃,攻擊落空不說,難免有所誤傷。
“褲子!我褲子你們別給我拽掉了!”
“誰打我屁股了?!你們看著點啊!”
“啊,操,我的腦袋,你們是打他還是打我呢?”
徐曼凝和黃天萱默不作聲,眼神怒火中燒,只感覺打誰都很解氣,也就胡亂地接著打。
武問月這下可受不了了,疼的腦門都是汗,外面的緊身打底衫被李培風拽到了齊肩,內衣若隱若現,嘴上叫苦連天。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上床把他從我身上弄下去!”
“上手!”
“撒開她!”
黃天萱和徐曼凝也覺得一直這樣不是個事兒,再不把她們分開,李培風沒準就把武問月脫光了,于是邊罵,邊上床試圖把兩人分開。
李培風心想左右今天這一頓毒打肯定跑不了,我得把水攪渾,于是放開了武問月,轉身去揉黃天萱…
“不要!培風你干什么?!”黃天萱花容失色,卻也只能無助地被李培風揉在身下,任意為之。
“李培風!你個大畜生你敢?”
“報警!趕緊打電話!現在只有法律能制裁他!”
這回武問月騰出手來,與徐曼凝聯手搞李培風,后者還拿著手機真要打101報警的樣子,李某人自覺形勢不對,于是又撒開黃天萱,轉身去揉徐曼凝…
“今天法律也阻止不了我啦!!”
“李培風你太過分了!你還敢脫我衣服?!!”
“M,你這個畜生今天必死!法律弄不了你,我閹了你個崽種!曼凝你別看這,去廚房取菜刀!”
“好!”徐曼凝吸吸鼻子,扔下枕頭,擦了擦留下來的眼淚,下床轉身真去廚房了。
而武問月怒吼則著,俯下身,雙手摟住李培風的脖子竟然要裸絞,但畢竟和他的力量差距過于懸殊,李某人掙脫開來,用一只右手同樣攬住武問月的脖子,狠狠將其揉在身下。
但李培風和黃天萱的身體也在床上,武問月的身體也砸下床,床板不堪重負,終于…
“砰!”
榻了!
整個上半部的床板塌了,床上的三個人均是七扭八歪,床板塌陷的的沖擊,也震得整個臥室微微一顫。
“刀來了!”
徐曼凝握著寒光四射的菜刀,進了臥室,見到這一幕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于此同時,門外突然響起急促地敲門聲。
“砰砰砰 “砰砰砰”
敲門聲好似在叫魂,接著一個年邁的大媽氣急敗壞地喊道;
“嘛呢?嘛呢?有完沒完了?!”
“你們是裝修呢還是殺豬吶?雖然是大白天的,但也不能這么叫喚啊!還有沒有點家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