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名:荒腔走板編劇:方南 劇本故事梗概:一座山間小城中,一對低配劫匪、一個落魄的潑皮保安、一個身體殘疾卻性格彪悍的殘毒舌女以及一系列生活在社會不同軌跡上的小人物。
在一個貌似平常的日子里,因為一把丟失的老槍和一樁當天發生在城中的烏龍劫案,從而被陰差陽錯地擰到一起,發生的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誕喜劇。
主要角色小傳。
角色一:馬先勇是工地上的一位落魄保安…
角色二:飛機頭…
角色三:卷毛毛…
角色四:癱瘓毒舌女…
角色五:…
預估投資額:600萬—800萬rmb。
第一回:小城街頭的一家手機店可聯系手機廠家贊助進入兩個帶頭盔的持槍綁匪…
第二回:工地挖出一件獵槍…
第三回:…
“南仔,一夜沒睡啊?”
張德一睜眼,印入眼簾的方南還保持著昨晚奮筆疾書的姿勢。
“沒,晚上回去的時候火車上睡。”方南抬頭咧嘴一笑。
一夜未睡,累是累了點,但收貨滿滿。
這一夜,他把無名之輩的劇本摳了出來不說,連分鏡頭都粗糙的畫了一些。
“唉,年輕就是好!”張德一聲感慨,穿衣下床。
與此同時,方南把寫好的劇本、分鏡頭分別往兩個文件袋里一裝,簡單收拾一下出發。
他的東西不多,剛好塞滿一個旅行包,再有就是跌打酒,“老張,我先走了啊。”
“不再待兩天?”張德拿著牙刷出了洗漱間。
“不待了,工錢都結了還待這干啥,跟個討飯的似的。”方南搖頭拎著跌打酒出了屋。
這一趟來BJ,他賺的不少,死工資和加班費、紅包啥的合起來近3萬塊,差點攆上賈靜汶一集的片酬費。
“心滿意足了,找個機會請曾璃吃頓好的。”
一路嘟囔著到樓梯口,死拽硬拉著大號行李箱的高園園把樓梯堵了個嚴實,方南有心來一句,“誒,讓讓,堵道了。”
可見她脖子上的汗漬密密麻麻的打濕了鬢發,明明咬牙切齒用上了全身力氣,行李卻如龜爬一樣下著樓梯,方南又于心不忍了。
倚天劇組,這女人和他一樣臭名聲,算是同病相憐了。
說到底,他們都是狗仔的迫害對象。
“給我。”
將跌打酒換到左手,下了幾節樓梯,方南右手拽住了高園園的大號行李箱。
高園園拽著行包箱不放,一邊還瞪著方南,細膩的手背上甚至暴起了青筋。
“以為就你眼大?”
方南沒好氣的回瞪了她一眼后,故意道:“想堵我到啥時候?趕緊讓我過去,我還得趕火車。”
“哼”
高園園輕哼一聲,甩開手氣鼓鼓往墻面上一靠,這股小女孩姿態,看的方南特想笑。
想到倚天屠龍記登陸電視臺,她和賈靜汶兩人就要大紅特紅,這樣女兒態的高園園怕是再也見不到,方南不由頓住一動不動,使勁瞅了瞅她臉上的神態不說,甚至惋惜沒法拍下這一幕。
“你到底過不過去?不過去把箱子給我。”被盯的難受的高園園眉頭一鎖,氣呼呼道。
“過啊,現在就過。”
方南說著,拎著大號行李箱一溜煙下了好幾節樓梯,高園園一怔,隨即追了上去。
你追我趕一路到了兩樓,方南急忙靠著墻壁停下,喘著大氣,抹著汗道:“別追了,讓我歇會,不愿意讓我幫,你自己拖著先走吧,我也不想幫了,累死我了!”
高園園糾結的看了看碩大的箱子。
又瞧了瞧滿頭大汗的方南。
再想想緋聞后這些天,自己撒潑打滾又是搶雞腿破壞人感情,又是潑酒丟人面子。
再有那個萬般解釋不通,心底還深藏齷齪的張東。
“我們都沒錯!”
這一刻,看著方南拼命擦汗的高園園念頭通達了起來。
“呼…”
“你…你的包給我拿吧。”
突然良心發現的高園園把方南整不會玩了,“真的假的?潑了我一杯酒,又睡了一覺,氣就消了?”他倍感神奇。
高園園臉色又是一變,嬌叱道:“給不給?不給累死你拉倒!”
“最煩和演員還有唱京劇的做朋友了。”嘟囔了句,方南遞去了跌打酒:“給我跌打酒拿著就好。”
臨了臨了,到底和高園園緩和了關系,方南還是挺高興的。
他不要求別人把他記心里,但更不喜歡別人把他當仇人一樣記著。
他很獨,不代表他不想要三五個朋友。
接過跌打酒,高園園放到身旁,靠著墻壁黯然道:“我昨晚和張東分手了,你知道嗎,他…”
方南擺手打斷高園園:“別說,不想知道,我跟他不熟。而且,我這人從來只記對我好的人,其他人向來懶得記。”
他心知高園園要說啥。
其實那天酒吧玩完回賓館的車上,高園園打來電話支支吾吾說及曾經的你版權,方南心里就有了數。
搶先注冊版權嘛,這事不新鮮。
可惜對方打錯了算盤,他不是啥新人歌手,而是娛樂圈混了十幾二十年的老人精!
兩人擱樓梯上歇了會,便開始下樓,馬路邊上等車時,方南道:“明年倚天播放后,你和賈靜汶大概要火了,平時出門多注意些狗仔。”
高園園好奇:“你怎么知道倚天要火?”
方南道:“憑我是倚天的幕后。”
影視劇火不火,演員表演是一方面、合不合觀眾眼緣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還是質量夠不夠硬,而影響影視劇質量的最大一環不是演員,是幕后。
一眾好的幕后可以讓沒有大牌明星的電影變成票房黑馬。
一名好的演員卻只能成為爛片中的一只螢火蟲。
“借你吉言吧!”
一輛黑色商務車在兩人身邊停下時,高園園匆匆道。
“我先走了,公交來了。”
黑色商務車車門剛開開,方南已經拎著自己東西,一路小跑上了商務車后跟來的公交車上。
高園園追到公交邊上,公交車已經緩緩發動,她看著方南從車頭位置走到車尾,在靠近自己這邊的最后一排臨窗坐下后,招手喊道:“誒,你不留個號碼?”
加速越過黑色商務車的公交車上,方南一邊半個腦袋一只手伸出窗外揮手作別,一邊咧嘴笑道:
“算了吧,你馬上就要紅了,咱們就各自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