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在聊齋尋長生 遇見高人磕頭告饒,這不寒磣!
“造畜之法?”王哲指著那三只羊。
他剛才在半空會中看著這人趕著三只羊,最初以為這家伙是從哪里偷來的羊,畢竟他趕羊的動作有些奇怪。
可是定睛一看,那三只羊身上的氣息不對,更像是人的氣息。
“是,是,高人真慧眼如炬!”那人急忙應道。
“解了。”
“是,是。”
那男子掏出一塊布罩住其中一只羊,念動術法,然后掀開布,里面赫然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模樣耐看,眼神惶恐,張了張嘴,卻仍舊是無法出聲。
隨后那男子以同樣的方法將那這兩只羊身上的術法都解開,卻都是女子,一個十五六歲姑娘,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
三只羊變成了三個女子,都很驚恐,舌頭僵直無法出聲。
不用說,若今天沒有碰到王哲,這三個女子的下場將會十分的悲慘。
“高人,您看,我可以走了嗎?”那人復又跪在地上,對著一臉諂媚的笑容。
“走吧!”
“多謝高人。”
王哲抬手一按,嘭的一聲,那人的頭直接爆開了,尸體跟著飛進了一旁的草叢中。
那三個驚魂未定的女子直接嚇傻了,身體哆哆嗦嗦。
這是才脫狼窩又要入虎口啊!
《陰陽無常》再現,
葛云:盜拐婦孺,變人為畜。濫殺無辜一十二,毀人清白一十五,當誅。獎,造畜。
造畜,變化之法,指人為畜,見水則解。
王哲通曉了這門術法,從如意袋中取出一個水囊,給那三個人女子喂了一些水之后,她們慢慢的緩過來,僵直的舌頭也可以打完了。
說話還是磕磕巴巴。
這三個人經歷很相似,剛才那人去村鎮之中向她們或是問路,或是討水喝,也不知真的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醒來就發現自己變成了羊,被他趕著在路上走。
也無法出聲,想跑也跑不快,還會被他用木棍抽打。
將王哲并無惡意,這三人才松了口氣。
“你們趕緊回家去,以后遇到生人定要留神。”
那三個女子道謝之后慌慌張張的離開,生怕這路上在遇到什么歹人。
王哲一路上把遇到的劫匪盡數收拾了。
有些人一身血焰,當殺。
有些人拿著刀劫道,話都說不利索,還哆哆嗦嗦的,當罰。
在路過蘭若寺的時候朝著那邊看了一眼。
“咦,怎么回事?”王哲在那佛寺的上空居然看到了一片薄薄的血色。
王哲急忙掐指一算。
睜看眼睛看著寺廟的后方,那一株老槐樹的方向。
“這征兆與它有關,莫不是要成妖?”
想到這里,王哲轉身來到了蘭若寺后山,那一片茂盛的林子里,再次見到了那株古槐樹。
王哲發現古槐樹身前不遠處的地上居然插著一把劍,劍身藏在地下,只留下了一個劍柄在外面。
“這里怎么會有一把劍?
蘭若寺的僧人留下的?不會,是有外人來過!”
王哲抬頭看著那株古槐樹。
“可是有外人來過?”
沙沙,那古槐樹的樹枝要動起來,似乎是在回應王哲。
突然地面拱起來,一根樹根卷起那把劍刺向古槐的樹干。
“你是說有人來用這把劍刺你?”
那古槐樹的枝條又上下晃動了幾下。
“能聽到我說話嗎?這還真是成精了!”
“如此說來是有人盯上這株古槐樹了。”王哲扭頭望了望一旁不遠處的蘭若寺。
“會是什么人呢?”
蘭若寺中,禪房之內。
王哲見到了廣云禪師,向他說起了那古槐樹的事情。
“前幾日貧僧在禪房誦經的時候便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今天聽施主這么一說想來當時是有人上山了。”
“那人應該是沖著寺廟后的那株古槐樹來了,還留下了一把劍。”
“不知道是什么人?”那廣云禪師面色凝重。
“大師說實話,那株古槐樹我并不怎么擔心,我倒是有些擔心你們。”
王哲曾經在荊州的深山之中和那株千年古榕樹交過手,知道那樹妖的可怕。
照他看來,那株古槐樹的本事只怕是不再那株古榕樹之下,甚至是更勝之,即使來了一品決定也未必能在它的身上占到便宜。
但是蘭若寺里的這些僧人就不同了。
除了廣云禪師有些修為在身,其他的那些僧人都些肉體凡胎。
這要是有歹意的修士前來,他們還真是無法抵擋。
“多謝施主提醒,貧僧會小心防備的。”廣云禪師道。
從這蘭若寺離開之后,王哲就回到了山中。
“來福,今日遇見一個惡人,得了一門術法,能變人為畜,那是不是能把狗變成豬呢,要不要見識一下?”
土狗突然坐直了身子,一臉警惕的模樣。
“試試?”
“團子,去抓只兔子來。”王哲喊了一聲,一旁的鷹眨了眨眼睛撲閃著翅膀,騰空而起。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逮了一只兔子回到了山洞里。
王哲薅了一小撮兔子毛。
土狗眨著眼睛,不知道自己這主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這造畜之法不是憑空變化,需要借用一點東西,想要變成什么牲畜就需要那牲畜身上的一點東西作為媒介,皮毛、骨頭、血液都可以。
王哲念動法咒,對著土狗抬手一指。
頓時一道風起,土狗身體一顫,迷迷糊糊倒在地上,接著身體被一層霧氣裹住,片刻功夫之后霧氣散掉,土狗不見了,地上是一只異常肥大的野兔。
一旁的蒼鷹都傻眼了,盯著地上的兔子,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雙翅張開。
那只大兔子掙扎著起身,張嘴想要叫喚去發不出生來。
不過這門術法只是持續了片刻功夫,那被變成了兔子的來福身形就迅速的發生變化,很快又變成了原來的模樣。
汪,嗷,啊!
沖著王哲就是一陣狂吠,舌頭似乎還有些僵直。
一旁的蒼鷹還是愣在那里,盯著從狗變成兔子,又變回來的來福,扇動著翅膀,小心翼翼的圍著它走了兩圈,叫了兩聲。
土狗扭頭抬起抓起輕輕的拍了拍它。
“可以啊,這么快就破開了,看樣子這么術法的施展還是有不少的限制的,對修為高深的人施展是不會起作用的。”
王哲笑著想要拍拍來福的頭,來福卻一下子跳開,沖著它就是一陣狂吠,然后帶著團子出了山洞,在外面還叫喚。
“來福,心胸要寬廣。”
“這么術法倒是有點意思,以后遇著一些個窮兇極惡之徒,殺了他們太便宜,就廢掉他們的修為,然后把他們變成羊。
那樣的話會不會被人烤著吃了?”
某日,林中,
兩人蒙面,潛伏在樹林中。
“大哥,要不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聽說這附近有些邪乎,前些日子在這打劫的人突然就變成了羊?”
“屁,人能變成羊?那都是嚇唬人的。”
“大哥,咱們不是說好了,只劫財,不傷人的,上一次你”
“你是不是傻,我們是劫道的,干的是打家劫舍的買賣,不是行善的,干這行的哪有不見血的?
收起你那個菩薩心腸,你要不是我親弟,我早一刀剁了你了!”
“可是,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做這么多的壞事回遭報應的。”
“報應,什么是報應?咱村里那幾個心腸好現在都在要飯呢,還有活活餓死的,這是報應嗎?
城里的那些老爺們干了那么多的壞事,現在有吃有喝,有魚有酒有肉,憑什么?”
“可是”
“你閉嘴!”
嗚,突然一陣風起,掀起枯葉、沙石,吹的人睜不開眼睛。
稍后,風停下來。
“哥,你,你”其中一個蒙面人盯著自己身旁。
他大哥不見,在不遠處的地上躺著一只羊。
原來身高馬大的大哥居然變成了一只大肥羊,那羊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力滿是驚恐。
“這,真的變成羊了?!”他急忙環視四周,身體微微發顫。
過了好一會,都沒見到動靜,急忙牽著變成了肥羊的大哥就跑。
“哥,別慌,我一定想辦法把你變回來!”
這不知不覺,大半年就要過去了,天上還是每下一場雨。
土地干裂,不少的河流都斷流了,不要說莊稼了,就是山上的樹木都干死了好些。
山中的湖泊水位也下去了好多。
千里之外東海邊上,靠海的位置有一座山,山上見著一座閣樓,樓高四層,站在上面可以遠觀東海。
這一天,這閣樓上來了兩個人。
一個身穿盡淡金色才長袍,氣度雍容,一個身穿銀白色長袍,同樣氣度不凡。
兩人面前一張桌,一壺茶。
“龍君請用茶。”
“王爺無需客氣,有話直說便是。”
“這大半年來大雍北澇南旱,顆粒無收,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可是東海龍王下了令,致使五湖四海水汽失調?”
“王爺太看得起我東海龍宮了,今時不同往日,大雍天象異常乃是你的父皇失德所致!
以四象煉丹,還妄想截取我水族的氣運,這便是反噬,你那父皇也不好受吧!
人間從無千年的王朝,他還想做千年帝王不成?”那身穿銀白色長袍的男子冷冷道。
那位王爺聽后沉默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