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俘虜被押送進城,一堆人圍在旁邊看著,議論著那被五花大綁的黑蛇騎衛。
“這就是傳聞中的黑蛇騎衛嗎?不是傳說中如同大漠的風沙,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嗎?看起來也不怎么樣?”
“連咱們的糧草部隊都沒打過。”
“那不是這么說的,咱們這次去督送糧草物資的部隊也不弱是一只正規衛隊在護送,而且他們才五百多人的騎兵隊,還是夜里攻擊,咱們發現之后用了霰彈銃,霰彈銃確實厲害,不過咱們好像死傷也差不多七百多人。”
“哇,這黑蛇姬夠漂亮的啊。”
“別看了,就你這小體格子,估計還打不過人家。”
“咱這體質,以一敵二都沒問題。”
“你就別吹了,你要真這么厲害,你老婆還能把你管的死死的?”
黑蛇姬被押送到朱瞻墡所在的地方,一起的還有黑蛇騎衛的幾位小隊長。
朱瞻墡高座上方,邊上是其他的城內將領,還有肅王朱贍焰。
黑蛇姬被五花大綁著,朱瞻墡問道:“你就是傳聞中的黑蛇姬嗎?傳聞中你有兩顆吸血用的獠牙,看來你也沒有啊,傳聞都是騙人的,黑蛇騎衛不過如此罷了。”
“呸,嘴邊沒毛的大明小子,瞧你那瘦巴巴的樣子,有本事把我放開,我們打一架。”
“打架能解決問題的話,要軍隊做什么?黑蛇姬難道是個傻乎乎的小姑娘?還是說覺得這么離譜的激將法可以激怒我?”朱瞻墡不屑的笑著。
黑蛇姬銀牙緊緊咬著,這是她第一次被人俘虜,第一次戰敗,她覺得自己應該自裁,但是她才二十歲,真到了這種時刻卻下不了狠心。
人都有求生之心。
“傳聞黑蛇姬是察合臺汗國的皇室,是巴圖爾親王的女兒,是真的嗎?”朱瞻墡問朱贍焰。
朱贍焰對于關外比他更加了解:“不假,只是我也沒和他們接觸過,外頭都是這么傳的。”
“若是真的,那她的價值就大了。”
“哼,巴圖爾親王從不是為感情所困,就算我是她的親女兒也一樣。”黑蛇姬冷笑一聲。
“做大事的男人,總有些心狠手辣的,不在乎親情的也有,但是大部分還是在乎面子的,我覺得將之扒光了掛在木頭上舉起來到陣前,當可讓巴圖爾惱羞成怒。”
“你敢!!”黑蛇姬怒目而視。
“我為何不敢?”
被抓到成為俘虜的那一刻,就是人家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她根本就沒有談判的資格,除非她能夠給出足夠的資源讓朱瞻墡不為難她,比如獻出城池或者獻出自身。
“卑鄙無恥的大明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黑蛇姬惡狠狠的瞪著朱瞻墡,雖然眼前的男人高大又帥氣,但是絕對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還有沒有更惡毒一點的,要是沒有了我可就走了,就這樣定下來了。”朱瞻墡無視了她的詛咒。
詛咒有用的話,那些爛尾斷更的小說作者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黑蛇姬明白現在想要活下去,想要不被侮辱只有給出等價的條件。
“等等,我可以給你黃金千兩,贖買自身。”
朱瞻墡玩味的看著她,走到了她面前,伸手將之下巴揚起:“長得不錯,千兩黃金怕是不夠。”
“那你要什么?”
“勸降你爹。”
“不可能的,我父親絕不會為了我而投降。”
“誰說是為了你而投降?”朱瞻墡蹲下身來,一邊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黑蛇姬,一邊說:“我許他察合臺汗王之位,成為我大明的臣子,你的任務就是勸降他。”
“你不會幼稚到覺得,兩軍交戰,我察合臺皇室會倒戈吧。”
“識時務者為俊杰,巴圖爾在察合臺汗國是親王,一旦我軍攻陷吐魯番,委魯母,那么他就不再是一國之親王,而是我們的階下囚,榮華富貴全部沒了不說,還得落個自己身死,子女為奴為娼,接受我們的冊封,可保你們一家榮華富貴。”
現在戰局機會一邊倒,而自己的任務失敗了,不知道另外一路的任務如何,如果全部失敗了,那么吐魯番城破就是時間問題,雖然還有后手,但是她今日被押解進城的時候,看到嘉峪關依舊還有這么多守軍,那么多火器火炮,又有高墻可守,就算是察合臺和韃靼合兵攻打,應該也能據城而守。
嘉峪關能堅持的時間肯定比吐魯番城長,如此看來敗局已定。
朱贍焰對著朱瞻墡說:“瞻墡,陣前勸降,便是真有降意,也不會降的。”肅王此時提醒了一句。
朱瞻墡能不知道這件事情嗎?他是故意的,他想看看這位黑蛇姬是想活命呢?還是想要尊嚴?兩者她更看重哪一項,他也知道這時候黑蛇姬肯定想盡了辦法與他周旋了,這樣才能激發她更大的利用價值。
作為她這個層級的將士,想必知道很多察合臺汗國的辛秘和部署,絕對不能輕易的放過。
黑蛇姬瞪著朱瞻墡:“你若放了我可以用一個消息來和你交換,這個消息關系到你妹嘉峪關的存亡問題。”
“虛張聲勢我看的多了,你將消息告訴我,我探明了之后若的確有價值,我會放你走。”
“大明男人的話不值得信任。”
“我說話算數,而且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哼,這個消息關系到你們嘉峪關的生死存亡。”黑蛇姬寸步不讓。
朱瞻墡盯著他,朱贍焰耳語兩句:“瞻墡,或許真有消息,得想辦法撬出她口中的話。”
點了點頭,朱瞻墡環顧四周,示意部下將其他幾個黑蛇騎衛帶下去,也讓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朱贍焰擔心的說:“瞻墡,你對付的了她嗎?”他擔心朱瞻墡年紀太輕不一定對付的了黑蛇姬,而且黑蛇姬畢竟有傳聞中那般兇悍惡名,讓朱瞻墡和她單獨待在此處有些不妥。
“肅王叔放心,瞻墡好歹七尺男兒,這些年武藝練得也不差,最善槍棒功夫,而且這黑蛇姬被鐵鏈綁成這般樣子,我若還有危險,也太差勁了些。”
“那我們守在門口,有事你喊一聲。”
“嗯,多謝肅王叔。”
“你想活,我知道,我看的出來。”
“黑蛇騎衛從不貪生怕死。”
“那你咬舌自盡吧,我就在這里看著。”朱瞻墡拿過來一把椅子就坐在她面前。
但是黑蛇姬遲遲沒有咬舌自盡,朱瞻墡冷笑一聲:“人想活著很正常,特別是位高權重或者出身高貴者。”
“卑鄙無恥的大明人。”
“你若配合,將你所謂的消息說出來,我會衡量它的價值,你若不配合,卑鄙無恥這個評價今日我便接下了。”朱瞻墡冷言冷語。
“哼。”
“不說,又不自殺,你在期待些什么?期待我因為美色而對你心生憐憫,放了你?哈哈”朱瞻墡靠近她笑著:“那也太幼稚了。”
“還是說你在拖延時間等人救你?你在嘉峪關有奸細?”
黑蛇姬將頭轉向另外一邊不與朱瞻墡對視。
“有一種刑罰叫做量體之刑,對于拿下地位卑微的女奴沒什么效果,但是對于你這樣身份高貴的親王之女效果不錯,我并非陰狠之人,并不想對你用刑,但是若你不配合那就沒辦法了。”
量體之刑屬于是精神刑罰,朱瞻墡前世在看風聲電影的時候看到的,電影里面冰冰演的李寧玉就是受到了這個刑罰。
以測量工具去測量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無一遺漏,并且將之測繪數據記錄下來,登記在冊,你就像是一件物體任人凌虐,這對于高門貴女或者自尊心極重的女人來說比之鞭打拷問更讓她們難以忍受。
見黑蛇姬只是死瞪著他,朱瞻墡拿出一團布將之嘴巴塞住:“你剛才不咬舌自盡現在就沒機會了。”
說話間一解開了她的胸甲,因為有鐵鏈不能全部退去,朱瞻墡便拿刀割開了里面的衣服,白兔雀躍出籠,肉眼可見的肥美彈滑,她不斷掙扎之下,反而使之晃動的更加劇烈,朱瞻墡拿著尺子放了上去,但是卻因為劇烈的掙扎難以測量。
一把抓住,微微的疼痛,黑蛇姬非常的敏感。
如此屈辱,但是為何身體不聽使喚,似乎…似乎…身體有些不對勁。
“只要你將你所知說出來,你想說了就搖搖頭,我就會停下來,今日房內的事情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黑蛇姬眼眶紅了,她這樣的女人最是有自尊,而量體之刑帶來的精神層面的虐凌讓她難以承受,她像是一只被五花大綁著的母豬,任人宰割。
但是她仍沒說話,朱瞻墡一把扯掉了她的腹部衣裳,里面是好看的馬甲線,身材確實非常的出眾。
朱瞻墡將尺子放在她的腹部,然后與她四目相對。
她仍沒有屈服,朱瞻墡只得將之腹部裙甲退去,這一刻她再無任何的遮掩,她珍視的尊嚴一文不值,廉價的像是一件沒人要的贈品。
朱瞻墡看了眼裙甲之下,笑了笑:“你說我嘴邊沒毛,沒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嘴邊沒毛。”
如果是刮的會有刺,這是天生的嘴邊沒毛,白嫩無暇。
黑蛇姬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搖了搖頭,示意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