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醉?
只聽名字似乎都可以理解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毒 隨著毒素不斷地融入了蘇北的體內,蘇北能感覺到自己的五肢好像逐漸地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不過相比于那種融入了體內就沒有意識的蒙汗藥,自己的意識似乎還是清醒的。
墨離的手輕輕地按著蘇北的胸膛,伸出中指不斷地在他的胸口處畫著圈圈,用一種低魅的語調道:
“只不過暫時封住了師尊的行動罷了。”
“徒兒想要帶師尊去一個地方。”
蘇北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快了一拍,隨后咽了一口吐沫,苦笑道:
“去哪里都好說,先給為師解開繩子吧。”
墨離自然忽略了蘇北的請求,伸手一把拉住了蘇北的領口,灼熱的氣息縈繞在了蘇北的鼻尖,蘇北能夠感受得到她近在遲尺的臉龐上面細小的絨毛。
“師尊,不可以哦。”
檀口半張,朱唇之上粘連著晶瑩的唾液,而后便是吻在了蘇北的脖頸之間。
曲翹的睫羽輕顫,近乎瞇成了縫隙的眸子,最后一絲光澤也湮滅了,曼妙的身軀就盛著月光,化在了他的懷中。
——當然,如果蘇北此刻的手腳并沒有被綁住的話,他也會認為很性福。
小蘇北已經被她這近乎于無限的挑逗搞的暈頭轉向,只是,明明有一具腴嫩的玉體就這么壓在自己的身上,他的第一感覺竟然不是,而是想要逃離。
“蕭若情的唇一定很好吃吧”
在他的脖頸處留下了一點深紅之后,她抬起頭,俯視著蘇北,因為這個姿勢,便導致胸腔的束縛皆是自然的垂下,本就凌亂的領口耷拉著,露出了其內半透著的月白色肚兜。
大片的雪白在月色下明晃晃的一片。
“徒兒,你在說些什么?”
蘇北別過腦袋,運轉著無我境界,極力的讓自身保持平靜。
“咯咯,師尊似乎除了嘴巴硬之外,還有一塊兒也很硬呢”
蘇北只覺得后背一涼,抬起頭便是看到她手中旋轉著的森寒匕首,以及挑起的紅唇,與唇間噙著的意味深長的笑意,就彷若是壞事得逞了的貓。
“那個有什么話好好說!”
這一刻,蘇北承認他確實有點慌。
“你要帶為師去哪兒?”
蘇北重重地咳嗽了一聲,盡可能的想要轉移掉話題。
墨離收起了那可以終結掉蘇北下半生幸福的匕首,解開了一直綁在蘇北手腕上的繩子,壓低聲音開口道:
“西州。”
西州?
去西州干什么玩意兒,那么遠的地方 然而并沒有給蘇北過多思考的機會,如今的蘇北不但靈海之中沒有半點修為,還剛剛被封掉了靈氣,下一刻便是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飄到了半空之中。
雙手自然地落在了她的嵴背之上,肌膚冰涼細滑,柔軟如雪。
情急之下,蘇北的雙手從她的腋下,伸入了她的衣襟長裙,四處抓著,好似勾到了一個繩結的所在。
輕輕地一扯,月白色的抹胸無聲滑落。
最先落入蘇北的眼中的,便是足以讓整個天下男人為之艷羨的美景,自她的酥胸一直至平坦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白皙宛若鍛玉 雖然蘇北的大手只是落在了無關緊要的地方,但依舊是格外的柔軟。
墨離嚶嚀了一聲,臉色滿是紅霞的望著蘇北,雙眸之間盡是迷離之色,她的身姿就這樣落在了蘇北的眼前,沒有絲毫的遮擋。
她伸出纖細的手腕,頂在蘇北的下巴,傾吐:
“師尊,徒兒美嗎?”
“你想嗎”
蘇北望著近乎病態的她,握住了她的手,又為她仔細的緊了緊敞開絲帶的衣裙,嘆了一口氣:
“離兒,回不劍峰吧。”
“為師不知道你又同蕭若情鬧了什么別扭,離家那么遠干什么?回來吧。”
墨離愣了一下神,而后束緊了衣襟,銀色的眸子望著她。
將他的身體壓在了一棵樹干上,平靜地開口道:
“為什么?”
心里不知道為何,聽到他關懷的話語,似乎有一些高興。
蘇北挑了挑眉頭,感覺事情似乎有一絲轉機。
咳嗽了一下,開口道:
“因為,那個她們都很想你。”
“而且西州多危險啊,那么大老遠的”
“你們師姐妹之間也應該好好的聊一聊”
——巴拉巴拉。
墨離本有些緩和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厲了起來,半瞇著,直直地盯著蘇北:
“就只是因為這個?”
蘇北有些懵,自己的哪一句話踩雷了?
況且讓她搬回不劍峰住,本就是自己的本意:
“不然呢?”
墨離一把甩開了蘇北握著他的手,冷哼一聲,便是提著蘇北繼續朝著劍宗山門之外飛:
“西州危不危險不重要,我也不需要她們去想。”
蘇北被她扛在身體的左側,躍動的銀色馬尾不停的在夜風中晃動,兩人穿越了劍宗的漢白玉山門,眼前的景色不斷地變換著。
“那個其實是為師想你了。”
蘇北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她生氣的原因。
墨離停下了腳步,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蘇北,他的臉上夾帶著一絲寵溺無奈的笑容,和煦的看著自己。
“嗯,為師坦白,如果能每天都能見到你最好了。”
看著他真摯的目光,墨離卻是笑了笑,貼在了蘇北的臉頰處,輕輕道:
“真的是想徒兒嗎?”
蘇北連忙是點了點頭,十分嚴肅的開口:
“真的不能再真了!
墨離將下巴放在了蘇北的肩膀上,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十指輕柔地摩梭著他的嵴背,喃喃道:
“師尊很狡猾呢,原來徒兒的心思都能猜的到嗎?”
下一刻,她的嘴角的笑容勐地凝固,澹澹道:
“所以,演戲的師尊才這么可恨。”
而后伸出手狠狠地打在了蘇北的后脖頸。
瞬間的沖擊讓蘇北的眼前一黑,瞬間便是昏了過去,耳邊只留下了她咯咯的笑:
“抱歉,師尊說晚了。”
落葉瀟瀟,不斷地在銀發女子的耳邊飄零,天地之間那個躍動的銀色身影不斷地游動。
過了一會兒,墨離轉過身,望著在自己眼中逐漸地變成了一處小黑點的不劍峰。
她的嘴角向上彎出了一個弧度,幽幽道:
“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倒。”
“蕭若情。”
次日一早,天色大亮。
蕭若情懶散地伸了一個懶腰,從床榻上緩緩地爬了起來,開始尋找著抹胸,褻褲。
陽光明晃晃地透射進了房間內,今日的風夾帶著絲絲露水,格外的清爽,窗外的視野及其廣闊。
從窗口透進來陽光,曬在她的根根渾圓蔥白的手指上面,在手指的盡頭,四個淺淺的窩,能凝住任何人的眼。
裸睡的習慣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不過好在不劍峰上也沒有什么別的人,蕭若情仔細地打扮了一下身上的衣裙,來到銅鏡前,畫了一個精致地妝容。
扯了一根飄帶,把頭發一攏,系了。
抿了抿朱紅的嘴唇,蕭若情看著鏡子中的妝容,拍了拍手,滿意的點了點頭。
昨日同師尊約定好了,今日一起去劍宗山下的青羅鎮。
她抬起了頭看了看時間,應該剛剛好,不過考慮到蘇北長時間的昏迷,或許身體會很疲憊,她將長劍斜挎在了腰間,便是朝著蘇北所在的房間走去。
盡管時已至秋,但滿山依舊蔥蔥郁郁,尤其是那一片布滿了桃樹的樹海。
長裙再風的吹動之下漫飄,籬笆上爬滿了藤蘿。
踏踏——
腳步聲由遠及近,來到籬笆墻外停下。
蕭若情的眉頭輕輕蹙了一下,奇怪?盡管以往這里也沒有很嘈雜,為何今日卻如此安靜?
突然之間,她的心跳勐地加快,連忙是推開了柵欄,推開了大門。
怔怔地望著眼前的一幕。
亂作一團糟的床榻上,凌亂的散落著幾根繩子,甚至還有一雙高跟鞋,以及床角落的月白色肚兜!
“嘶——”
蕭若情倒吸了一口涼氣,顫抖著手,從地面上撿起了月白色的高跟繡鞋,眸子不停的變換著。
空氣中似乎依舊彌漫著旖旎的香甜,很難以想象昨夜自己不在的時候,這里經歷過什么事情。
蕭若情俯下身子,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終于被桌子上的一張紙條吸引住了。
她的目光一凝,直勾勾地盯著上面的筆墨。
——落款的名字寫的很明顯,劍宗,墨離!
其上面的內容更是直觀:
‘師尊我帶走了,勿念。’
師尊我帶走了.....
蕭若情的臉色幾經變換,額頭的青筋暴起,一把將那張紙條放在了手中使勁地揉碎。
下一刻,房子上面覆蓋著的青石磚瓦近乎被頂碎,嬌怒聲音蕩滿了整個不劍峰:
“墨離!
“我要殺了你!
聲音瞬間驚到了正在做飯的李子君和劍娘,兩人一臉疑惑地相互對視了一眼,手中的勺子還沒有放下,便是匆匆地朝著聲音之處跑去。
而后便是看到了蕭若情氣呼呼地扶著腰,緊咬著銀牙,雪白襦裙鋪灑。
在她的周圍沒有一根花草是完好的。
“情姐,怎么了?”
劍娘走上前,一臉古怪地望著她。
蕭若情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將手中那已經近乎被揉成了碎屑的紙條遞了過去。
李子君同劍娘望著其上的字,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師尊不會被離姐帶去西州了吧”
“西州?”
蕭若情一步上前,一臉疑惑地望著兩人:
“你們怎么知道的?墨離和你們說些什么?”
李子君鎖著眉頭,分析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離姐之前說,想要去西州看看她昨天還好好的呢,答應了我們暫時就呆在劍宗,哪也不去,怎么突然會不辭而別?”
“甚至還留下了一個紙條?究竟怎么回事?”
話音落下,蕭若情不由自主地咳嗽了一聲,脖頸處浮現了一抹嫣紅,神情有點尷尬。
或許她知道為什么墨離會不辭而別了,自己這個罪魁禍首莫非昨晚刺激到了她?
該死,自己沒事炫耀什么?
現在好了,師尊都沒了,大家都沒得玩師尊了。
“我去把他們追回來。”
“去西州也不過就是兩條道而已,碰個運氣,總會追到他們。”
李子君瞟了一眼蕭若情好像是猴屁股一樣的臉頰,微微嘆了一口氣,或許她已經知道墨離為何會不辭而別了。
“一塊兒去吧。”
幾人點了點頭。
蕭若情吩咐了幾名劍宗弟子,幾位長老將要外出劍宗一趟,隨后來到了廣場。
劍娘身后背著一個大大的劍匣子,在一眾疑惑地劍宗弟子眼中,走到了那四柄插在地上的長劍前。
“那個,你們跟不跟我們走。”
“師尊被一個惡女抓走了,說不定已經被榨干了,你們放心的下他嗎?”
蕭若情摸了摸青萍劍的劍鞘,都囔道。
不過并沒有得到它的回應,她輕咳了一聲,繼續道:
“你難道不想回到他身邊嗎?”
“聽話,自己拔出來,乖。”
青萍劍:“?”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亦或者是蘇北的蘇醒導致他們本就有所松動,四把長劍被毫不費力地拔起,裝進了劍匣子中。
蕭若情回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一眾劍宗弟子,瞪著美眸,呵斥道:
“看什么看!”
“修煉你們的!”
幾名劍宗弟子咽了一口口水,小聲都囔道:
“蕭長老,那個,沒有劍參照,我們怎么修煉”
蕭若情白了眾人一眼,隨手拿出了一把劍,在地面上一插,畫了一個圈,隨后咳嗽了一聲,大聲道:
“當年蘇太上就是這么訓練本長老的!”
“他曾經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圈,為此本長老就參悟出了無我大道!”
頓了頓,蕭若情臉色上毫無波瀾地開口道:
“今日本長老也如此,希望你們能從這個圈中有所感悟。”
“好了,本長老走了,你們好好修煉,回宗的時候檢查你們的修為”
說罷,幾人化作一道劉光,消失在了劍宗。
一眾劍宗弟子半信半疑地望著地上的窟窿,又望了望今日因為化妝,極為漂亮的蕭若情長老的背影,小聲道:
“真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