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國古人獨創了,敲打木頭楔子取石的方法。
但沒有理由相信,這種方法穿越到了“幾千年前”的非洲和歐洲。
西方人為了強行解釋(青銅時代)古埃及人,如何切割石材,就把這套我國方法腦補進去。
這是非常搞笑的,一個玩石頭的文明,你自己怎么玩的石頭?
你自己都解釋不清楚,還需要一個幾千年之后八竿子打不著的真文明,用他的獨創發明來解釋?
你這叫考古呢?還是在編劇本?
為什么這些古文明的建筑都解釋不了?說白了,就是有人用現代技術替他一窮二白的祖宗,創造一個古代文明遺跡。
而古代偏偏沒有這種技術,你要它怎么解釋?
古埃及在青銅時代,古希臘古羅馬在熟鐵時代,它們直接就玩生鐵鋼鐵時代才配玩的大理石和花崗巖?
這種矛盾現象,它們無論如何都解釋不了。
解釋不了,就扯外星人,現代人都不屑玩石頭,因為木質建筑舒適,現代建筑材料更堅固耐用。
你讓外星人不玩納米技術,玩石頭?
現代人造假,圓不了謊就栽贓給外星人,但你能講點邏輯嗎?
當然,這些不是絕對的,因為陳文哲不可能單純跑過去看一看這些高大上建筑的歷史。
不過,他以后有機會了,肯定要過去看看。
到時候,只不是真的就一目了然了。
當然,陳文哲不是西黑,對于西方文明的優勢,他看在眼中。
就算是在古代,西方文明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是說石雕,西方還是有很多石雕藝術作品的。
比如說古希臘羅馬雕像,就有很多優秀的作品。
當然,在現代人的印象當中,想到古希臘羅馬雕像,是不是就會想到純白大理石?
和大多數人一樣,陳文哲之前也曾經是這么認為。
但是現在他卻不這么認為了,因為他看到了不同。
眼前的石雕,應該是出自土國古希臘遺址。
不得不說,看到這些雕像,陳文哲還是被眼前這座雕像上的顏色震驚了。
要知道這還是仿品啊,要是真品,是有多么讓人震撼?
比如眼前的這個赤果果的男性的下身雕像,這樣的石雕作品在國內絕對看不到啊!
陳文哲上前仔細看,接著意識到這東西上,覆蓋著一些金葉子。
這種東西可和教科書,完全不一樣。
話說回來,那些教科書的圖版,本來也就是黑白印刷的。
掠過這個比較開放的男性石雕,陳文哲看向其他明顯帶著西方風格的雕像。
比如一座公元1世紀大理石雕像,這應該是“戴酒神節發帶的神祗”。
他眼睛、嘴唇和頭帶上,可以看到紅色色素的痕跡。
這座雕像的珍品,應該是藏在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這種作品,如果沒有見過珍品,想來不可能復制到現在的程度吧?
很奇怪的,這幾座雕像,都有著色彩,而之前的西方藝術家,集體認為古代石雕是沒有顏色的。
可是到了現在,發現雕像有顏色的人可不少。
比如20世紀80年代早期,在慕尼黑大學攻讀古典學與考古學碩士的芬岑茨·布辛克曼,就有著類似的醍醐灌頂般的經歷。
他在研究哪些工具,在古希臘大理石雕像上留下痕跡時,用一盞特殊的燈打下斜光。
結果是,雖然刻痕來自什么工具從表面看不出來,但多色裝飾的證據卻很明顯——全身上色。
布辛克曼很快發現,想找到這些證據根本用不著特殊的燈。
如果你近距離地仔細觀察古希臘或古羅馬雕像,一些顏色甚至用肉眼也很容易看到。
這件事上,西方人一直集體失明。
我們所見之物是非常主觀的,需要把眼睛轉變為客觀工具,克服強大的固有印象。
將白等同于美、等同于品味、等同于古典理念,并且將顏色看做異類、世俗、浮夸的傾向。
這就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內,西方的一些石雕藝術家的思想。
古典時期的人是什么膚色?這些好像并不重要。
只不過,很快就有一位教授發表了兩篇文章。
她主張現在是時候接受,那些古代雕像不是純白的觀念——而且那些古代人也不都是白人。
她指出,兩個錯誤觀念彼此加強。
對古典學者來說,幅員廣至北非到蘇格蘭的古羅馬,具有人種多樣性是既定的事實。
在另一篇文章中,她指出,雖然古羅馬人大體上,按照文化和人種而不是膚色區分人口。
但古代文獻偶爾也會提到膚色,藝術家會試圖傳達皮肉的顏色。
對深色皮膚的描繪,能在古代瓶類上見到,表現成赤陶色的人形。
在埃及法雍地區出土的接近等身尺寸的古羅馬肖像中,人像膚色眾多。
從橄欖綠到深棕都能找到,證明當時存在希臘人、羅馬人與當地埃及人高度混合的人口。
比如公元前5世紀“穿鎧甲的軀體”雕像,現在已經有上色復原的作品。
當然,這些對于我們華夏人來說,完全是無意義的,因為我們從古到今,不管是石雕、木雕,都是有顏色的,特別是佛像。
“這是拉奧孔群雕?”終于,陳文哲看到更加奇異的西方石雕。
這東西的真品藏在羅馬梵蒂岡博物館中,這是一件造型奇異、刻制精美的石雕。
那是一老二少的三個男人,正被兩條巨蛇撕咬和纏繞著。
它就是著名的古羅馬藝術珍品:拉奧孔群雕。
拉奧孔群雕,創作于羅馬帝國初期提比略時代。
公元1世紀羅馬的科技名著《自然史》中曾有記述:這件作品藏在提圖斯的皇宮里,是一切繪畫和雕刻之中最杰出的。
從米開朗琪羅到巴羅克大師貝貝尼,200年間藝術家觀摩學習仿效它的不計其數。
18世紀時,美術史家溫克勒曼又把它作為古典藝術理想的典范,以闡發其“高貴的單純和靜穆的偉大”的理論。
美學家萊辛還寫了《拉奧孔》一書,將之比為美學研究的楷模。
19世紀以來,人們對希臘、羅馬了解愈多,拉奧孔群雕的歷史意義也就越深入人心。
現在,學術界普遍把它當作希臘化雕刻的代表作。
認定其具體制作年代為公元20年前后,歸屬于羅馬藝術的范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