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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撲朔迷離的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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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明代,在岳麓山發現翻刻的“禹王碑”后,“禹王碑”的名聲,便傳遍了天下。

  但是,需要說明的是,這一翻刻的“禹王碑”,是否真的就來自那早已損毀的,南岳衡山之岣嶁峰的“禹王碑”母石,已經沒人能夠證明。

  畢竟,原來的衡山岣嶁峰母石上的字跡,早就消逝了,屬于“死無對證”。

  不管真假,岳麓山上,何致翻刻的“禹王碑”,也還是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

  畢竟,從“禹王碑”巖石右側,兩通隱約可辨的古刻,便可確定。

  這個翻刻,確實是刻自南宋嘉定年間。

  距今已經有八九百年,實屬珍貴之古跡。

  再加上明代不少名士、文人,都對此“禹王碑”作詩、立說,或是釋讀,均很是推崇。

  所以,總體來說岳麓山上的“禹王碑”,自明代發現開始,依然是蜚聲中國。

  其中,明代學者楊慎曾下了一番苦功,釋讀碑文。

  “承帝曰咨:“翼輔左卿,洲諸與登,鳥獸之門。參身洪流,而明發爾興。”

  “久旅忘家,宿岳麓庭,智營形折,心罔弗辰,往求平定,泰衡華岳,宗疏事裒,勞余神禋,郁塞昏徙,南瀆衍亨。衣制食備,萬國其寧。竄舞永奔!”

  明朝時期,除了楊慎之外,還有沉鎰、楊時橋、郎瑛等,也注釋或釋讀過“禹王碑”。

  不過,都沒楊慎的出名。

  楊慎的釋讀,翻譯為白話文,便是:“奉天承運虞舜帝詔曰:‘禹,你是我的輔左良臣,似我的羽翼,治理天下洪水的任務交給你,不管山高路遠水深,全心全意地去和洪水斗爭,明天早早出發,踏上新的征程。

  奔波了許多年,忘記了自己的家門,宿營在南岳衡山腳下的廣庭;竭盡智慧分析山川形態,規劃治水巡風,為治理洪水憔悴了形體,一顆心啊,無時不誠懇地為著人們,奔波是為了平定水土,走遍了華岳太山與南衡,一宗宗的河水疏通匯流;

  辛勤的勞作得到神靈的指引,在煙霧郁塞中又轉移到別的地方,南方的江河都已流暢通行,人們有了足夠糧食和自己織造的衣服,上萬的民族部落從此安寧;那害人的勐獸蛟龍啊,遠遠地逃奔。’”

  此外,明崇禎進士、衡州知府石公蔭等等,也彷照古人,為“禹王碑”寫有詩篇。

  不過,自明代以來,雖然有不少的文人墨客,都對岳麓山上的“禹王碑”進行了注釋。

  但因大家都認為“禹王碑”是天書,所以這些人的注釋、釋讀,均被認為,多是附會之說,并沒有被當做是真正破解了“禹王碑”。

  不過,楊慎所解讀的“禹王碑”釋文,還是獲得了很多人的認可,總體來說,算是功不可沒的。

  當然了,也有很多人認為,楊慎的釋讀并不是準確,甚至還犯了不少常識性錯誤。

  總之,楊慎的釋讀爭議還是蠻大的,有人夸,也有人貶!

  到了明代之后的清代,杜壹等人也對岳麓山上的“禹王碑”進行了釋讀,但是基本都沒獲得彼時學界的認可。

  據傳,等到了近代,著名的考古學家,兼甲骨文專家郭老,鉆研了“禹王碑”拓本3年,也僅識得3字。

  想一想,郭老可是甲骨文專家,僅僅才認識其中3字。

  一來二去,很多人便更加堅信,“禹王碑”上的文字,當是屬于甲骨文之前的上古文字。

  如此一來,大家便愈發認為,“禹王碑”就是千真萬確的天書了。

  等到了當代,劉志一等也對“禹王碑”進行了釋讀。

  可和古代一樣,這些釋讀的內容,均未獲得學界的認可。

  所以,無論歷朝歷代,有多少個版本的“禹王碑”之釋文,都不算是真正的破解了“禹王碑”。

  也因此,可以非常確定地說,“禹王碑”的碑文內容,至今還是一個謎!

  話說,歷朝歷代尋找衡山岣嶁峰的“禹王碑”母石,也是歷經了波折!

  歷史上所謂見過“禹王碑”母石的人,大多都是傳言,并無真正之證據。

  不過,等到了當代,據信,人們終于發現了南岳衡山之岣嶁峰上的“禹王碑”母石。

  且據傳,專家也基本認可,這就是4000多年前的石頭。

  不過,非常可惜的是,因為年代太過久遠,加之被一農戶砌房時,砌進墻體損壞了一半。

  故而“禹王碑”母石上的,傳說的歌頌大禹治水功德的岣嶁文,早就不見了。

  最終,在這塊殘損的母石上,我們只能看見一列“康熙戊戌年等字”,以及一些人工鑿痕。

  這就是的“禹王碑”母石,因為現今的樣貌已經沒法看,具體到底是什么,也沒人確定。

  但是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現在陳文哲眼前看到的這塊。

  很顯然,天書一般的“禹王碑”,因為其美好而又離奇的傳說,吸引了歷朝歷代的,無數的名家、文人雅士的注意力。

  在大家嘔心瀝血地釋讀之路上,“禹王碑”變得越來越出名,直至舉世聞名。

  最終,在傳說和翻刻之間,禹王碑的真假和身世之謎,逐漸化為了一個引人無限遐思的文化謎團。

  而且到最后,“禹王碑”還成為了中華民族的三大瑰寶之一!

  很明顯,被古今所稱頌的衡山岣嶁峰“禹王碑”母石,以及湖沙岳麓山上翻刻的,被廣泛關注的的“禹王碑”,引得了古往今來,無數名家、文字學家趨之若鶩。

  最終,在歷朝歷代那些研究者的努力之下,研究“禹王碑”,算是成為了一種文化現象。

  當然了,在這種現象背后,“禹王碑”成為了中華文明史上,最撲朔迷離的瑰寶之一!

  顯然,歷史上無數文人墨客對“禹王碑”進行的注釋,都只能算是未經大眾認可的解讀或是釋讀。

  也就是說,歷朝歷代的學者都并沒有真正破譯、破解“禹王碑”。

  所以,對于“天書“之“禹王碑”的真正內容,對于這個文化謎團,還有賴于考古專家等,做進一步挖掘和解讀。

  最后,需要特別強調的是,現存于世的南岳衡山岣嶁峰、禹州、長安碑林、禹陵、黃鶴樓等處的“禹王碑”之碑文,都是以湖沙岳麓山上的,“禹王碑”之碑文為藍本,翻刻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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