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青銅器,從器物的制作美觀和防銹蝕上看,我國古代青銅器到了商晚期、周以后,就明顯退變落后了。
推薦下,野果閱讀追書真的好用,這里下載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這說明真正最好的青銅器制作技術和原料,確實是掌握在夏朝帝家和遷移到中原前的商王那里。
后來的商周原料,都是本土東方大陸生產的,成分絕對不同。
夏的滅亡也跟它的祭祀文化有關,窮奢極欲的制作昂貴無比的青銅器國器,和索取諸侯國供奉祭品,最終變成了人神共憤的暴君集團,才被商湯以傷壞祖風的名義聯合諸侯兵力伐倒。
這里又是一個歷史重點只是,夏桀雖然殘暴,但是還沒有殘暴到讓人不懼生死推翻夏朝的地步。
真正拼了命推翻夏朝的同志,還是因為窮奢極欲,搜刮的諸侯國太狠了。
別人都活不下去了,還不造反?
很多歷史,都隱藏在鐘鼎銘文之中。
而我們的文學家、考古學家、甲骨文專家、金文專家等等世間高人,是怎么樣解讀這些天賦天符的呢?
眾說紛紜,版本不計其數吧!
比如此時陳文哲看到的這件商尊,銘文整體釋讀起來也不算難。
陳文哲稍微看了看,就能辨別出來。
因為這幾句銘文,他能夠翻譯出來。
不是陳文哲多么厲害,而是其中的字句,他好像在另外的地方看到過。
只不過,翻譯這些銘文的作者,好像不太嚴謹啊!
這銘文應該是:隹!鳥五初,候才囗啄帝。司墑萌,占候萌芽,徙茲禾烰商。用作孠孽,出囗寶尊彝。立鬼神。
用其他專家的翻譯,就是:哎,鳥星,五帝星座初見,候草木初生南宮朱帝。
春季祭司土壤墑情始萌,占候萌芽,刺入田地土壤內部估測陽氣情況。
用其當作祭司種子萌芽,出南宮寶尊彝。
立鬼神!
一般人看不懂,讀不順。
當然,陳文哲也是半吊子,他也讀不順。
但是,奈何他博學多才啊,所以他知道專家就是這么解釋。
可是,這解釋之中的刺,就很有靈性。
這不是陳文哲的解釋,因為這樣的銘文,在其他青銅器上也有類似的。
不是完全相同,但是一些遣詞造句,都差不多。
當時就有國內的語言專家,就是這么解釋的。
比如:徙茲禾烰商,就可以解釋為:刺入田地土壤內部估測陽氣情況。
只要我們知道,祭祀是古代帝王親自參與的重大事情,何等隆重的社稷活動?
在這種活動之中,怎么會有什么刺刺刺?
拿什么刺,刺地干什么哦!
什么先進的工具。可以探測到地下的陽氣?
感覺這么解釋不對,陳文哲也無奈。
就這樣的翻譯水平,還是古文字專家?
難怪西洋人不肯承認華夏有三千年以上的文明史,你們華夏人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大戴禮記·禮三本》中說:“禮有三本:天地者,性之本也;先祖者,類之本也;君師者,治之本也。無天地焉生?無先祖焉出?無君師焉治?三者徧亡,無安之人。故禮上事天、下事地,宗事先祖而寵君師,是禮之三本也。”
用禮三本的觀點,來分析青銅器銘文的祭祀內容,是不是有突破呢?
把這件國寶照亮,看看究竟是想向三千年后的我們說什么!
陳文哲不懂甲骨文,他只會看圖識字。
看看那些偉大先人們留下的墨寶,都像是有某種含義的圖形。
兩千二百多年前的千古一帝嬴政,和千古一相李斯,肯定是看懂的。
不然他們統一不了華夏文字,并留下了優美無比的篆書字體。
可是現在的國寶專家們,在擁有無比先進的互聯網系統下,卻在東拉西扯的把他們的成果,漢字湊拼成生硬洋涇浜。
甲骨文和金文,應該是建立在象形、會意基礎上的。
很多都是圖形字、組合字,一字含義不是單字能夠代表的。
有的字應該拆分成兩個字以上釋放,才能準確反映本意。
有的字,可能由于書寫銘刻的人不同、地域、時間不同,而結構筆畫形狀有變異。
也可能造成同一個形狀的字符,在不同的場合器物,有不同的含義、讀音。
也有可能少許變化結構、筆畫的字符含義、讀音相差較大。
這就是我們漢字的魅力,西方人往往讓漢字繞的七葷八素就是這個原因。
我們現在釋讀這些符號字、識別這些文字,就要去找古籍。
不能用現在的想法,去生搬硬套。
原生含義才是識讀古文字最艱難的,好在我們的頭腦進化了,雖然古人也相當智慧!
其他都不說,就說一個字:隹。
這個字在古代很有意思,我們現代人認為,這是惟或者唯。
但是,這個字在商代之時,它是青銅銘文行文的開端語氣詞。
但是,更加是玄鳥生商演繹出來的。
這個字的出現,就表示這個是商的器物、國器。
這里的玄鳥是商的國鳥,也就是降而生商的那個玄鳥。
在古代,上千個華夏諸侯國,都被指定了國鳥。
商的所謂玄鳥應該是鸛,灰鸛,這是常見于亞洲大陸北部的鳥。
商的祖先女娀,應該就是撿的灰鸛的蛋,立即懷孕的;
周的國鳥是燕子,夏的國鳥是老鷹或者貓頭鷹。
三星堆的是鳥嘴彎彎的火烈鳥,印度西亞非洲;
后來的秦國也是燕子,色彩尚黑。
“老板!”正在看著回朔景象,研究銘文的陳文哲,被驚醒了過來。
此時陳文哲有點遺憾,也感覺有點無奈,他現在還真有了點學習一下鐘鼎文、甲骨文的想法。
他感覺研究一下象形文字,通過考古,了解一下古人的歷史,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能夠結合他回朔到的內容,也許他能夠揭開很多歷史謎團。
“老板,你要真喜歡這種石碑,我哪里手機的還有好幾塊,其中還有一塊好像是禹王碑!”
就在陳星辰想要說什么的時候,李天強再次先下手為強。
“禹王碑?”陳文哲完全回過神來,他摩挲著手中的石板問道。
“對,是一塊石碑,只不過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禹王碑,因為禹王碑太出名了,我們這發現的是第二塊,也不能確定,就不是別人彷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