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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神廟的潛浮雕

  隨著士兵的一聲喊,疲憊不堪的士兵們又都興奮起來,七手八腳地幫著挖掘下去。

  然而挖出來的并不是什么寶物,只是一塊上面布滿文字的大石板,而且是一塊沒用的破石板。

  這些法蘭西人懊喪地都囔著,看表情很是沮喪。

  沒辦法,這就是現代很多白精粉們粉的白皮,他們三百年前的祖先,絕大部分都是文盲。

  而去當兵的,不是流氓、就是小偷,真正的好人不多。

  這些士兵們跟隨拿破侖遠征埃及以來,對那些布滿奇形怪狀符號的時刻早已屢見不鮮了。

  這時一個名叫布薩的帶隊軍官,他沒有去休息,而仔細觀察著這塊石板,琢磨著他的來歷。

  他發現這塊石板,同以往見到的并不完全相同。

  石板上有三種文字刻成的銘文,最下面的銘文竟是人們熟悉的古希臘文。

  布薩意識到這一塊石板的重要性,他立刻向上司報告了這個發現。

  很快這件事,就被拿破侖知道了。

  這時拿破侖正在進行遠征埃及的戰爭,但他十分重視收集古埃及的文物。

  所以,隨軍帶去了由175名學者組成的龐大的考察團。

  現在既然有了發現,他立刻將這塊石刻交給考古學家。

  這是一塊黑色玄武巖石刻,長長約105厘米,寬約73厘米,厚約28厘米。

  經學者們鑒定,銘文的上部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

  下部是古希臘文字,夾在中間的是世俗體文字,古埃及后期的一種草書文字。

  由于石刻中有古希臘文,學者們弄清楚了碑文的內容。

  原來這塊石碑,是公元前196年,僧侶門課的內容。

  為了感謝法老給神廟的賞賜,他們決定將法老的生日作為節日來慶祝。

  石板上三種銘文的內容,是完全相同的。

  學者們希望借助古希臘文,來對埃及象形文字進行易讀。

  當然,都知道,后來也解讀出來了。

  而陳文哲眼前的這一塊石板上的文字,就是古代埃及文字,也肯定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字之一。

  可惜這些文字,沒有希臘文文本,這就沒法翻譯了。

  如果單純依靠文字來破解記錄的內容,那就太難了。

  畢竟這種文字是與蘇諾貝爾人的楔形文字、我國的甲骨文一樣,都產生于原始社會中最簡單的圖畫。

  看這種文字,就像是在看涂鴉,所以它叫象形文字。

  這種文字很難辨認,因為這種圖形文字,是有許多是鳥獸和人物形象組成的。

  加上常常被刻畫在石板或木板上,還有非常仔細地涂上顏色,描上細帶,就讓內容變得更加離奇。

  最重要的是刻畫之后的象形文字,也不僅僅是文字,同時也是一幅幅的彩色圖畫。

  就像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從古王國時期,到中王國時期公元前213年到公元前1786年,他們從象形文字中,發展出一種更容易書寫的草書體,稱為祭司體。

  到后期,埃及又出現更草的字體。

  體世俗體以沒有圖畫的特點,書寫形式更簡單,普通老百姓也會讀寫。

  在古埃及,這幾種文字可以同時使用。

  后來埃及遭到外族入侵,科普特文和阿拉伯語取代了古埃及文。

  慢慢地,古埃及文在此后的1500年時間里,便不再有人使用和認識了。

  從古羅馬時代一直到文藝復興時期,歐洲人對埃及文化十分欣賞。

  但誰也不知道,那些碑刻上美麗的象形文字的含義。

  對于怎么翻譯出的這塊石碑內容,陳文哲還是很感興趣的。

  因為他也想翻譯一下,自己手中這塊石板記錄的內容。

  隨著回朔速度加快,陳文哲看到羅塞塔石碑被運到歐洲。

  這一發現,立即引起了人們研究古埃及文字的興趣。

  有人發現象形文字中有一些橢圓形的圓框,對照已認出的古希臘文的專有名詞。

  其中的陀羅密亞里山大,可以認定原框中的象形文字符號,一定是國王的名字。

  最終一個叫商伯良的法蘭西,學者破解了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秘密。

  商伯良絕對是一個語言天才,9歲就開始學習古希臘文和拉丁文。

  以后又掌握了希伯來文、阿拉伯語、科普特語和波斯語等。

  他22歲時成為語言學博士,在1808年,商國良開始研究羅塞塔施碑。

  他先找出書寫有托勒蜜名字的橢圓情況,對照希臘文,用拉丁字母讀出了托勒蜜的名字。

  為了驗證正確與否,他選用了一塊坊間杯上刻有女王克里奧佩特拉的名字進行對照。

  從那個名字上,他認識了幾個新的符號,并肯定了兩個名字中間同時出現象形符號的讀法。

  后來她又陸續讀出了亞歷山、大、凱撒等許多人的名字。

  經過反復的比較,商博良逐漸從讀出人名發展到讀出個別的詞,最后讀出整句的話。

  商不良還發現埃及象形文字、祭祀體、世俗體,只不過是一種文字的三種形式,它們是可以互相轉換的。

  1822年9月,商國良從一個建筑師那里得到兩張象形文字踏板,這是從一個埃及神廟的潛浮凋上弄下來的。

  商伯良很快就從拓本中,讀出了新王國時代的兩個國王的名字圖特摩斯和拉美西斯。

  商伯良確信,他已基本掌握了古代埃及文字的奧秘。

  1822年9月29日,張博良滿懷喜悅地在法蘭西學院,向世人公布了他研究羅塞塔石碑的成果。

  從此,這一天便被定為埃及學誕生的日子。

  商伯良被公認為是古埃及語言學的奠基人,而羅塞塔石碑也被譽為通往古埃及文明的鑰匙。

  從182年,商伯良成功破譯象形文字,經過幾代埃及學家們的艱苦努力,人們對古埃及文字的認識水平不斷提高。

  后來,古埃及人的各種文獻不斷地被譯讀出來。

  這使人們能夠對古埃及人的政治、經濟、宗教、文學、科技乃至日常生活進行全面的研究。

  這樣古埃及文明的全貌,到十九二十世紀,逐漸重見天日。

  看到這里,陳文哲也大體明白,他手中的石板文字,應該可以翻譯出來。

  只不過,這一塊巴掌大小的石板,雖然也同樣出自那位士兵之手,可以說是跟羅塞塔石碑同源,但是它不是羅塞塔石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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