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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四章龍的傳人

  龍,可是中華文明的象征,也是有著龍形器的出土,才讓古蜀文明,跟中華文明緊密的聯系在了一起。

  看著眼前的青銅豬鼻龍形器,陳文哲有點感慨。

  這應該跟紅山文化的玉豬龍有點相似,都是最早起,還沒有真正成型的中華龍。

  這種器物呈圓管柱狀,有長鼻、長耳及獨角。

  不過,專家推測主要用于建筑之上。

  其他還有一些用在飾品之上的龍形器,比如一件銅龍形飾。

  這件銅龍頭寬7.7厘米、殘高17.5厘米。

  該器為b型銅龍形飾,銅龍大張其口,口中所鑄上下兩排圓孔表意“龍牙”,具有抽象化傾向;

  其上吻向后勾卷,與龍角構型之勢貫通,龍角向前逸出,端部略向上提起急收,勁力內斂。

  s形長眼融構于龍角形式中,并延伸至角端,耳郭寬大。

  其整個造型與1號大型銅神樹圈座上的銅龍形象略似,但更富奇異荒誕之趣。

  除此之外,有龍紋的三星堆出土文物還有不少,可以說龍紋、或者龍形器,是貫穿中華文明的重要之物。

  也是有龍文化,才把中華民族、中華文明,串聯在了一起。

  三星堆中的很多文物,也不可避免的有龍紋。

  像是三號坑新出土的“堪稱國寶級器物”的“頂尊跪坐人像”。

  這件尊很奇特,它從口部一直到肩部、腹部有好幾條龍形的紋飾。

  以前大口尊上沒有這樣的附件,它可能是全中國唯一的一件,從來沒有出土過。

  這個龍形的紋飾,跟一號神樹上一條從天而降的飛龍一樣。

  還有,這個從器物的口部頭朝下,給人感覺是從天而下的一條龍。

  龍身牛頭這樣一種怪獸,可以看出三星堆人思維很開闊,敢做敢想。

  他們把牛和龍捏在一起,做了一件非常美的藝術品。

  像這個頂尊跪坐人像,應該是平時擱在皇家的宗廟里祭祀時候用的。

  此前,尤其是在1986年的發掘中,三星堆遺址的一號、二號坑出土了金、銅、玉、石、陶、貝、骨等珍貴文物近千件。

  其中,青銅器類有龍形飾、龍柱形器、龍虎尊、神樹、立人像等龍紋、龍形器若干件。

  約公元前6000年至約公元前2000年,即我國考古學上的新石器時代。

  這一時期,黃河流域、長江流域及遼河流域,各文化遺址出土了若干件原始的龍紋、龍形。

  如遼省阜新查海興隆洼文化遺址,出土的距今達八千年的石砌龍和龍紋陶片。

  西陜寶雞北首嶺仰韶文化遺址,出土距今近7000年的陶紋龍。

  南河py西水坡仰韶文化遺址,出土的距今約6500年蚌砌龍。

  徽省含山凌家灘文化遺址,出土的距今約5500年的玉凋龍。

  內蒙赤峰、遼省遼西紅山文化遺址,出土的距今約5000年的玉凋龍。

  西山襄汾陶寺龍山文化遺址,出土的距今約4500年的彩陶盤龍紋等。

  這些原始的龍紋、龍形,與中華文明的起源至初成期相對應。

  它們是中華文明起源,至初成期的參與者、見證者和標志者。

  接下來,約公元前2000年至公元前771年,即我國歷史上的夏、商、西周三代。

  在這期間出土的青銅器、玉器等材質上,有了更多的龍紋、龍形。

  如南河陽洛偃師二里頭文化遺址,出土的綠松石龍形器、龍紋陶器。

  安陽殷墟婦好墓出土的司母辛方鼎龍紋、婦好墓出土的玉凋龍。

  徽省阜南出土的龍虎尊龍紋,出土于西陜臨潼零口西段村的西周利簋龍紋、出土于西陜寶雞賈村塬的西周何尊龍紋等。

  這些龍紋、龍形,與中華文明的進一步形成期相對應。

  考古工作者判斷,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器屬于該遺址的二三期。

  斷代約為公元前2000年至公元前1000年,約相當于中原的夏、商、西周時期。

  龍形飾僅存頭部,龍張口,上吻向后勾卷,龍角長而前伸,龍耳廓大。

  龍柱形器,上大下小,器頂平,一龍站于器頂,龍角后卷,龍口大張,垂須,下半身垂于器壁。

  龍虎尊之尊肩上,鑄高浮凋呈蠕動游弋狀三龍,龍頭由器肩伸出,龍角為高柱狀造型,龍眼渾圓;

  尊腹部主紋,均為高浮凋虎與人。

  青銅神樹之一側,有一條龍延主干旁側自上而下,作蓄勢待飛狀。

  這條龍身細長彎作s形,龍首昂起,龍角上揚,龍口大張。

  青銅立人像著左祍長襟龍紋上衣,衣右側和背部飾陰刻龍紋,龍昂頭張嘴,頜下有須,長頸,尾上翹。

  比照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與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長江流域及遼河流域各文化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會發現很多一致的地方。

  第一、細長、彎轉的龍身基本一致。

  如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青銅神樹之飛龍龍身,與南河py西水坡遺址出土的蚌砌龍龍身、西山襄汾陶寺遺址出土的彩陶盤龍紋龍身一致。

  第二、龍的頭部取材于動物基本一致。

  如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龍柱形器之龍頭,與南河py西水坡遺址出土的蚌砌龍之龍頭;

  三星堆遺址三號坑新出土的“頂尊跪坐人像”之“龍身牛頭”;

  徽省含山凌家灘文化遺址,出土玉凋龍之“龍身牛頭”。

  由于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比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長江流域及遼河流域各文化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晚出。

  故可做出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承接、借鑒了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長江流域及遼河流域各文化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的判斷。

  也即新石器時代黃河流域、長江流域及遼河流域產生的以龍為標志的文明,輻射、影響到了三星堆文明。

  綜上所述,能形成好幾點共識。

  第一,龍紋、龍形參與、見證,且一定程度上標志了三星堆文明的形成。

  生活在三星堆方圓的古蜀人,也是人文意義上的“龍的傳人”。

  第二,三星堆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承接、借鑒、學彷了新石器時代其他文明的技術。

  所以,黃河流域、長江流域、遼河流域各文化遺址出土的龍紋、龍形,和中原夏商兩代的龍紋、龍形基本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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