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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五大名鼎

  看著一艘破舊軍艦,運著一船國寶級青銅器向外海走,陳文哲自然感覺十分可惜。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突然間發現,這艘運輸船上突然有東西被人推入江中。

  通過回朔,陳文哲能夠確定,那被故意推入江中的東西,肯定是青銅器。

  這東西掉入水中不會損壞,所以這是有人見財起意?

  或者說,這是有人不想這些國寶被運走?

  慢慢的看那段影像,仔細研究,陳文哲發現,就只有一件青銅器被推入了水中。

  能被人推入水中,還迅速沉沒的青銅器,肯定很大很重。

  要不然很可能被人發現,因為這些青銅器都是被裝在一些木箱之中的。

  像這樣的情況,其實是很少發生的,因為很多時候,這種重寶是用飛機運走的。

  面對重寶,什么樣的意外都有可能發生,因為人性是經不住考驗的。

  比如現在陳文哲看到的畫面,就印證了這一點。

  所以,當年運輸國寶去彎彎,最安全的方法就是空中運輸,因為在這期間,時間短,也沒法在空中搗鬼。

  就是因為這個,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之下,有些寶物就是想要帶去,但是卻沒辦法帶去的。

  最終,也只能不得不將其留在大陸,而且往往這樣的都是一些貴重文物。

  這就是另外一段傳奇了,比如因過于貴重無法搬運,而逃過一劫的傳奇重器:后母戊鼎!

  有關于后母戊鼎,相信許多國人都不會陌生。

  這座高133厘米、口長110厘米、口寬79厘米,重832.84千克的巨鼎,是我國已知的最重的青銅器。

  有關于后母戊鼎的挖掘經歷,可以說是一波三折。

  1939年,正值日本侵華,卻偏偏這個時候,人們在南河安陽挖掘出了它。

  但是當時,日軍聽聞了后母戊鼎這個商周時期的古物出土,非常欣喜,于是想要把其據為己有。_o_m

  村民們不想我國文物落入日寇手中,想出了一個主意,要將后母戊鼎大卸八塊,再四散到各地埋起來。

  但是,其中不乏有愛惜文物的村民表示反對。

  于是最終村民還是將后母戊鼎,原樣埋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樣,才能讓后母戊鼎,逃過了被日寇掠奪的命運。

  1946年,后母戊鼎被重新挖了出來,運送到了金陵。

  當時這件重寶和毛公鼎一并,全都送給了光頭,做其60大壽的壽禮,后來分撥給金陵中央博物館管理。

  當時的光頭領導當時也想帶著后母戊鼎一起去彎彎,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帶成。

  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是,由于我軍的及時趕到,所以才救獲了后母戊鼎。

  但是和后母戊鼎都是在中央博物館收藏的毛公鼎,卻被同期運到了彎彎,現在為北臺故宮三大國寶之一。

  如果從另一個角度合理推測的話,極有可能因為后母戊鼎的重量和體積太過龐大,難以運輸,而被工作人員放在了最后,才準備搬運。

  而毛公鼎相對體積較小,重量也只有34公斤左右,于是率先搬上了飛機。

  而之后的后母戊鼎因為太重,也有可能因為遺漏的緣故,最終留在了大陸。

  這個說辭,得到了時任北臺故宮博物院院長秦孝儀的承認。

  1996年,國家博物館研究員李先登訪臺的時候,秦孝儀就同李先登說過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當時,因為后母戊鼎太過巨大沉重,而當時的起重設備,不足以支撐其重量,致使無法運送至彎彎。

  但是也有人懷疑其解釋的真實性,畢竟后母戊鼎先發現在安陽,后來才運送到金陵。

  如果沒有合適的起重設備,那后母戊鼎如何從安陽到金陵?。(本章未完!)

  不管原因是什么,后母戊鼎終于停止了四處奔波的命運,最終被收納在了國家博物館之中,成為了內地十分珍貴的國寶級文物。

  眾所周知,后母戊鼎原名為“司母戊鼎”,而其改名的原因則來自于1976年的一次考古經歷。

  當時,在安陽的婦好墓出土了一樣文物,后命名為“后母辛鼎”,該文物樣式和后母戊鼎應系數同一系列。

  而婦好則是商王武丁的一個王后,自此便可以得出一個推測。

  “后母辛鼎”和“后母戊鼎”均為當時商朝王后的陪葬品。

  那么“后”字,則有可能指代的是“王后”之意。

  那么,按照原來命名的“司”字所稱,顯然有點不符合命名邏輯。

  于是就有專家提出,這個字也許不是“司”字,而是“后”字。

  但是支持“司母戊鼎”之稱的學者,卻并不這么認為。

  他們認為,“司”字也許指代的是“祀”字。

  同時,“司母戊”的意思也許是為母戊(商王文丁之母的廟號)而祭祀所制造的青銅器,也符合當時青銅器的用途。

  在爭論了將近四十余年之后,“司母戊鼎”于2011年,由國家博物館正式更名為“后母戊鼎”。

  雖然其流傳度,并沒有“司母戊鼎”要廣泛,但也是一種考究進步的象征。

  坊間對蔣黨運送國寶過程中,偷偷遺落了許多寶藏在民間各處,傳說很多。

  甚至有許多詐騙組織,以此為理由,來實施行騙。

  其實,從上述的三個國寶級的寶物的去留,便可以看出,四九年將大量寶物運送出去,是一種必然。

  如非迫不得已,或者是客觀理由,絕對不會隨意將其遺留在大陸。

  更不用談及,所謂的“埋葬寶物”這一說。

  在當時,彎彎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蔣黨最好的歸處。

  將寶物帶在身邊,而不是埋在歸期不定的大陸,才更符合邏輯。

  當然,也不排除在運送過程中,出現各種問題,而導致漏網之魚。

  但這些,從當時的情況分析,更有可能在海外流通,而不是重新藏在深山里。

  所以,陳文哲看到的那件寶鼎,被推入了長江之中,就應該是漏網之魚。

  他就是在運輸過程中,出現的意外,而這種意外,應該不會少。

  就如同那件清宮鳥普一樣,有人不想這些寶貝,被帶出國外,就算是光頭和彎彎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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