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是何人哪?
國內歌壇唱片總銷量第一的女歌手,一代人心目中的傳奇天后,現役歌手中,在亞域歌壇成就最高的一人。
若論當下人氣之最,非寧蘭莫屬,可論九十年代以來,誰是國內歌壇第一天后,
莫菲舍我其誰。
動人的容顏,衣架的身材,天籟的嗓音,高傲與淡漠的性子,我行我素的行事風格,多年來她始終是商青睞的國內藝人之一,
以及媒體追逐與聚焦的對象。
今夜,她這一句“他是第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頓時把音樂圈,
不,乃至整個娛樂圈都點燃了。
要知道,莫菲自封后起,至今7年,從來就沒有緋聞,媒體也不敢無端捕風捉影。
蓋因在封后之前,莫菲做過一件震動娛樂圈的事情。
在當時,影視歌三棲明星非常盛行,尼索唱片為剛轉會的莫菲爭取了一部投資千萬的影片三號女主角。
而片方為了炒作熱度,在影片殺青之前,不經莫菲同意,便是放出了莫菲與男二號的戀情傳聞,這樣的炒作手法在影視圈不說司空見慣,
卻也是被默認的。
結果,卻是激起了莫菲的強烈反彈,她站了出來,當著幾十家媒體記者的面,
直言不諱地揭穿了內幕,
并宣布退出該片的演員陣容,以后也不再涉足影視圈。
末了,她還補充了一句:“她只愛音樂,不愛男人!
后來,莫菲果然退出了那部影片的演員陣容,也再沒有出演過任何一部影片中的任何一個角色。
那部影片換了女三號后,在一片罵聲中上映,票房慘然,那個與莫菲傳出戀情的男二號,從此銷聲匿跡。
因為這件事,莫菲得罪了不少人,但同時,讓更多人了解到莫菲是一朵帶刺的花,想要觸碰,就要做好被扎的心理準備。
而現在,當初那個只愛音樂,不愛男人的歌壇新星,已然成長為一代歌后,整個娛樂圈,別說能讓她愛,就算是有資格入她眼的男人,怕也是寥寥無幾。
可偏偏,第一個讓她動心的男人出現了。
那個男人,正是出道一年多,猶如彗星般崛起的歌壇新星,更是一手捧起數名天后的頂級詞曲人,還是已經與天后何靜蕓公開戀情的...李睜。
這樣的新聞,驚爆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
莫菲的巡演,上周輪空,本周續開。
寶島站,中型蛋體育館,1萬6千多個觀眾席,連開兩場。
今夜第一場,上座率過了9成。
演唱會持續近3小時,在歌迷的齊聲歡呼之中,莫菲返場加唱了兩首,這才畫上句號。
夜深了,歌迷已然散去,場館內外變得沉寂下來,一輛商務車從地下車庫開上地面,直行了幾十米,一個拐彎駛上四車道的公路。
“寧蘭那邊近乎爆滿,直到演唱會結束,外場任然聚集數千歌迷,看這個架勢,明后天兩場票房怕是不會低。”
經紀人霍淑珍掛了手機,簡單說了一聲,語氣略帶嘆息。
寧蘭與莫菲重疊巡演,前兩天宣布臨時加開,從原定的兩場增加到三場。
藝術中心比中型蛋的觀眾席少2千個左右,可三場對兩場,總觀眾席卻是會反超一萬個。
以寧蘭今晚第一場,一票難求的情況看,后兩場多半能維持高票房。
這樣一來,寶島站的對比,莫菲又一次要輸。
可預見的,媒體定會揪著大肆渲染一番,誰讓第一天后易主的話題是大熱呢...
“一邊牽手莫姐上春晚,一邊踩著莫姐上位,太惡心了。”
助理田橙一臉憤憤不平:“寧蘭臨時加開,莫姐也應該臨時加開,憑莫姐的人氣,我就不信了,多一萬多張票會賣不出去。”
霍淑珍表情有些無奈:“巡演各地場次以及觀眾席數量,演出商都是提前估算過的,除非唱片公司要求,不會留多少富余。”
“你要知道,票買得越多,演出商也會收入越多。”
說罷,搖一搖頭:“寧蘭有底氣加開,是因為新專輯大賣,讓她的人氣增加了太多太多,我們這邊可不能被帶亂了節奏。”
田橙還想說什么,霍淑珍給她使了個眼色,又看了眼沉默看著車窗外的莫菲,田橙會意,啞然地閉上了嘴。
車內靜了下來,距酒店還有好長一段路,霍淑珍便讓司機打開了車載收音機。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收音機里播放的是寶島音樂臺新歌新聲節目,傳來蔣一舟質樸中帶了一點點沙啞,卻情緒飽滿的高亢歌聲,演唱曲目正是專輯第一主打《我是一只小小鳥》。
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聽來特別有感覺。
“...春去春會來,花謝花會再開,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讓夢劃向你心海...”
《小小鳥》過后,主持人一段串詞,接下來一首歌《花心》,正是江華新專輯第一主打。
江華歌聲猶如一件優質的樂器奏響,華麗又充滿金屬質感,偏偏還給人帶來一種內心溫暖。
歌聲落下,霍淑珍不由感慨道:“難怪會被曹老點名看重,華璨旗下這兩個新人的嗓音辨識度極高,在圈內即便不是獨此一份,也絕對是罕見,保不住真能在當下這個樂壇時代變更之際,占據一席之地。”
沉默已久莫菲忽然道:“還不是因為有人為他們度身定制歌曲。”
田橙猛點頭,贊同道:“他們兩個在電臺直播訪談里都介紹了自己出道前的經歷,蔣一舟從19歲開始就在酒吧駐唱,十多年地下歌手生涯,一直沒機會和唱片公司簽約,江華雖然只在地下音樂圈混了一年多,但先后十幾次歌唱比賽,最好的名次也沒進入過前十,他們自己都說了,出道前就是個失敗者。”
“叫我說啊,他們就是兩塊奇形怪狀的璞玉,好運遇到了李睜,才被雕琢成了讓人眼睛一亮的工藝品。”
谷籃</span說著,似想到了什么,一撇嘴,道:“寧蘭也是一樣,要不是遇到了李睜,哪有今天的風光,估計連準天后的頭銜都保不住...”
田橙聲音一頓,不無惡意地道:“寧蘭和李睜肯定有一腿。”
霍淑珍眉頭一皺,輕叱道:“田橙,沒根沒據的,不要亂嚼舌根。”
作為資深金牌經紀人,她太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尤其男女緋聞是圈子里的大忌,一句話就可能把人得罪死的!
田橙嘀咕道:“誰說我無根無懼啦,何靜蕓的演唱會上,李睜當眾表白的,兩人公開戀情,可何靜蕓的專輯,李睜寫了四首歌,而寧蘭的專輯,李睜卻寫了五首,明擺著寧蘭在李睜心目中的地位,要比何靜蕓更高,他們兩要沒一腿,誰信啊。”
霍淑珍瞪了她一眼:“寧蘭是華璨旗下,何靜蕓是華格旗下,能一樣嗎?”
田橙不服道:“華璨旗下其他歌手的專輯,李睜也沒有寫五首歌的,分明就是對寧蘭特別優待。”
霍淑珍沒好氣道:“寧蘭是天后,優待難道不應該?”
田橙還想爭辯,莫菲掏出了一對耳機塞進耳朵里。
看到她這一動作,田橙識趣地閉了嘴,霍淑珍也沒再說什么。
車內恢復沉靜,只有收音機傳來周子鳴深情的歌聲...
半島酒店,寶島最好的五星酒店之一。
一個三人套間,住一晚9888。
莫菲洗完澡,手里托著一個紅酒杯站在窗前,綿軟的白色浴袍包裹周身,勾勒起誘人的身材曲線。
垂著眼簾,望著窗戶下在一盞盞小夜燈映照下別有一番靜美的花園,莫菲默默失神,半響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轉身走出了房間,輕輕敲開了最西邊那個房間的門。
“莫姐。”
“噓...”莫菲做了個小聲的手勢,朝著霍淑珍的房間方向看了眼,顯然是不想驚動后者。
進了屋,莫菲很隨意地往床上一靠,抬頭看著天花板,抿一口紅酒,淡淡出聲:“剛才你在車上說的,是自己憑空想象,還是圈內聽到些什么傳言?”
田橙一下沒反應過來,眨巴了下眼睛:“什么憑空想象,什么傳言?”
“你不是說李睜和寧蘭有一腿,有根據嗎?”
田橙有些發愣,她跟莫菲4年多了,后者可是從來不關心圈內的八卦,眼下怎么主動問起了?
詫異地看了莫菲一眼,也沒多想,田橙就道:“三月份寧蘭封后的時候,圈子里就有傳言他們兩姐弟戀,后來李睜與何靜蕓公開戀情,傳言不攻自破,再后來寧蘭轉會華璨,傳言又起來了,不過不再是姐弟戀,而是寧蘭作為第三者與李睜有一腿。”
莫菲聽后沉默了片刻,才道:“這傳言,你覺得幾分真?”
田橙含糊道:“反正我覺得是真的,不然李睜憑什么給寧蘭的專輯寫五首歌,比何靜蕓還多一首,這放在古代,就是典型的滕妾欺主。”
說罷,似想到了什么,搖一搖頭:“不,也不能這么說,李睜與何靜蕓的戀情未必就是真。”
莫菲很是意外:“為什么?”
田橙解釋道:“圈內最開始傳的李睜的緋聞女友是許巧玲,許巧玲從來沒有澄清過。”
莫菲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李睜真正的女友是許巧玲?”
田橙扁扁嘴:“我可沒這么說,我只是覺得,如果李睜和何靜蕓的戀情是真,許巧玲作為李睜的朋友,是應該公開澄清的,免得圈內胡亂猜測。”
“再說,若是兩人戀情是真,沒理由寧蘭轉會華璨,何靜蕓還待在華格,要知道,當初寧蘭與時光唱片的合約就剩下不到一年,華璨付了1千5百萬違約金,而何靜蕓與華格的合約剩下一年半,違約金才2千萬。”
莫菲想了一陣,默然點頭,隨后換了個話題,與田橙聊了十來分鐘,起身揮手而去。
周六晚,還是在中型蛋體育館,莫菲的寶島站第二場演唱會,上座率比昨天低了一些,不說依舊高過八成。
而寧蘭那邊,卻還是一票難求。
現場爆滿的同時,場館外,有著過千沒有買到票,或者受經濟條件限制,買不起票的歌迷聚集,直到演唱會結束,方才散去。
周日。
上午十點三刻,莫菲一行人乘飛機返回京城。
莫菲,霍淑珍,田橙三人坐一排。
田橙手里捧著三張娛樂報,氣得手指發抖,面紅耳赤道:“這些樂評人就會閉著眼睛滿嘴口炮,真應該拉出去槍斃!”
這三份娛樂報是今早發行的,均是在頭版報道了昨晚國內各地演唱會的情況,其中重中之重,自然是莫菲與寧蘭的“同城操戈”。
莫菲的寶島站,首場票房9成以上,次場票房8成以上,兩成加一塊,平均8成5只高不低,這樣的成績不能說多么出彩,但至少是合格的!
可問題是,與寧蘭的兩場爆滿一比,就有些相形見絀了。
由此,寧蘭獲得了極大的追捧,而莫菲卻是被一再地唱哀,成了襯托紅花的綠葉。
霍淑珍心中也很氣惱,但臉上更多的是無奈:“小田,別牢騷怪話滿天飛了,娛樂媒體向來是追高踩低,你也入圈那么久了,早該習慣了。”
田橙咬牙道:“可也不能這樣偏薄啊,莫姐封后7年了,7年來一直處于人氣巔峰,而寧蘭呢,封后還不到一年,不過是紅極一時,什么叫屬于莫姐的時代一去不復返,簡直睜眼說瞎話!”
霍淑珍沒接話,遲疑了一下,才道:“寧蘭如今人氣一下子蹦那么高,根本在于這次的專輯大賣,而這次的專輯大賣,根本還在于李睜的。”
田橙知道這是事實,但情感上依舊有些排斥,畢竟莫菲的新專輯,是主動舍棄李睜的作品,轉而選擇羅雨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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