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田時偉出門吃早餐時。
恰好看到朱諾從盧梭的酒店房間里推門出來。
田時偉的嘴張成了一個圓形。
隨即又發出竊喜不住的笑聲。
“百子千孫百子千孫~”他說。
朱諾頭發亂糟糟的,心情也亂糟糟的,正想說什么,忽得看到尤塞恩的房間門打開,盧梭推門走了出來。
兩人震驚得望著盧梭,一剎那間失去了語言的功能。
一住s://
“我和尤塞恩打了一晚上游戲啊,你們覺得我們在干嗎?”盧梭在飛機頭等艙座位上打著哈欠,好久沒熬夜了。
“打游戲?你為什么跑去跟尤塞恩打游戲?我沒有游戲給你玩嗎?”田時偉指責盧梭,聽到盧梭跟尤塞恩打了一晚上游戲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背叛,盧梭還沒跟他打過一晚上的游戲呢。
盧梭懶得理田時偉。
打游戲當然是有目的的…
“既然你不在房間里,為什么朱諾…”田時偉又說。
朱諾一掌帶著風聲‘呼’的一下停在田時偉面門上,像是武林高手掌下饒了一條狗命那樣。
“…為什么朱諾不知道你去和他打了一晚上游戲?”田時偉額頭上流下一滴汗來接著說。
算你識相!朱諾收回掌法,她本來就煩著呢,田時偉最好別惹她,整個計劃被全盤打亂,等回到鵬城可就沒有執行這個計劃的時間與空間了。
“就是打游戲嘛…也不用告訴誰吧…”盧梭喃喃地說,閉起眼睛假寐,眼前卻出現了狀態欄上那行屬于尤塞恩的數字。
‘力量’58,‘敏捷’59,‘耐力’100/120。
這就是尤塞恩的屬性。
昨天晚上盧梭把尤塞恩的名字輸入‘相照’的名單時,出現了模糊不清的數字,雖然看不清,但讓盧梭意識到,他與尤塞恩的熟悉程度,已經快要到‘相照’技巧的使用標準了!
于是盧梭去找尤塞恩聊天打算增進一些雙方的感情,結果正好看到尤塞恩正在打游戲,一種足球游戲,尤塞恩玩得特別起勁,還遞給盧梭一個手柄。
盧梭很快就發現和尤塞恩打足球游戲能夠提升雙方的熟悉度。
于是打了一宿游戲,終于搞清楚了尤塞恩的屬性。
‘力量’和‘敏捷’都比盧梭高,這一點盧梭是有預期的,在全世界范圍的田徑圈內,他現在的身體屬性并不強,各種‘技巧’和‘玻璃王冠’把他提升到世界最強那撥短跑運動員的水平。
但耐力…‘耐力’這玩意的上限竟然不是100,尤塞恩竟然有120的耐力上限,就著實出乎盧梭的預料了,這可真是天賦異稟。
‘耐力’上限怎么提升?
盧梭也想要120的耐力上限。
盧梭回到鵬城體院的家時。
已經是17號凌晨。
帶著大包小包回到家里的盧梭,沒驚醒盧小魚和鄭妮。
盧梭出去比賽的時候,就是朱諾來陪盧小魚。
如果朱諾也去比賽了,就讓鄭妮來陪。
一旦連鄭妮都去比賽了,那盧梭就會把盧小魚安排到師母也就是陸錦榮家里去,陸錦榮也有個閨女,但已經上大學了,平常不在家,正好盧小魚可以睡她的房間。
在盧小魚看來,這沒必要,但既然盧梭一定要這么安排,為了滿足盧梭的安全感,她就乖乖聽話。
第二天。
盧梭倒時差,睡到中午才起。
掛著‘小白馬’睡覺的他,即便是才從萬里之外回國,睡一覺也能神清氣爽。
出了房間就看到穿著短褲的鄭妮盤著兩條大白腿坐在客廳沙發上啃著他從布達佩斯帶回來的香腸。
“今天不用訓練?”盧梭問了鄭妮一句。
“對,今天放假,約了小諾等下過來聚聚,就在這兒等她了。”鄭妮說,也不見外。
自從盧梭買了這套就在體院隔壁的房子后,這里就已經成了四個好朋友的活動據點了,特別是在盧梭總是出國比賽,需要人陪盧小魚的時候。
盧小魚這時從房間里跑出來跳到盧梭懷里。
盧梭抱著盧小魚讓她親昵了自己一會兒,然后忽得有了這個發現。
“小魚兒你是不是重了?”
“我長胖了?”盧小魚有點緊張。
“不對,似乎是長個了…”盧梭把盧小魚放在地上比劃了一下,然后說。
接下來在鄭妮的協助下盧梭給盧小魚精準的量了一下個頭,1米4…2~長了2個厘米。
“太好了~”
最興奮的是盧小魚,她以為自己不會再長個了,要頂著1.40米的身高去大學了呢。
“看來是營養跟上了。”盧梭也高興,“你們吃啥,我中午給你們做好吃的。”
下面就到了報菜名環節,鄭妮還給朱諾發短信,說‘盧梭問我們中午吃啥’,半夢不醒的朱諾也發來幾個菜名。
鄭妮瞧著盧梭換上一身家居服,拎著菜籃子就去買菜,而不久前這還是在世界田徑巡回賽上跑出200米20秒驚人成績的體壇巨星,不禁有點癡了。
她想著如果盧梭是她老公盧小魚是她孩子那這輩子也就此生無求了…
哪有這種美事…鄭妮拍拍自己的臉。
“妮姐你怎么了?”盧小魚奇怪地問。
“沒啊。”鄭妮搖頭。
送走了朱諾鄭妮和田時偉,現在是盧梭和盧小魚的獨處時光。
盧梭在洗碗,盧小魚則把那些碗筷都放進池子里。
這一刻的時光如此靜謐又溫馨。
盧小魚實在不愿意提及那個令人頭疼的名字,但又不得不提。
“哥,我查到李嚴為什么被美國田徑協會禁賽了。”
盧梭洗碗的動作停了一下,回頭看向盧小魚,先是問了一句:“你沒用什么非法手段吧?”
“哥你放心~肯定不違反國內的法律。”盧小魚說。
那國外的呢…盧梭想了想,還是沒問。
“李嚴禁賽的理由是什么?興奮劑嗎?”盧梭問。
“不是,使用興奮劑在他們那兒似乎是個小問題。”盧小魚說,“李嚴的問題是操縱比賽,開設賭盤,涉及黑幫團伙,致使運動員被綁架,還死了幾個人。”
嗯…?
盧梭愣了一下。
本來以為李嚴這個‘田徑場上恐怖分子’的說法只是自己給他封的外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