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這一點上。
宇智波富岳同樣不會提出任何反對意見。
況且三代目給出的調派名單,一路看下來,從上忍數量到下忍數量,都是標配,一些緊要人物幾乎都沒有動,換一句話來說,這一份人員配置名單是符合‘常識’的命令!
雖然里面的十名上忍數量讓富岳微微有些蹙眉。
但在考慮到某一點原因之后,富岳也沒有多做反對,卻是在下忍上面提出了一定的要求,目前宇智波一族里下忍幾乎都是年輕人,而且相當多一部分都沒有開眼(即使是宇智波一族,沒能開眼的忍者也是有占據一定比例的。)
富岳自然愿意讓這些年輕人和將司一樣上前線去歷練一下。
但數量要在一定限度里。
若是太多。
很容易讓宇智波傷及到元氣。
猿飛日斬也似是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在略作沉吟小一會后,同意在這一點上讓步,各大忍族加入木葉隱村,愿意支持木葉,為木葉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木葉也有義務要保證這些忍族的基本利益,這是木葉在49年前建立之際,各大忍族加入到木葉忍村里所形成的一個默認規矩。
縱使這個時期的宇智波一族進入到了猿飛日斬等人高度警惕黑名單里,一些基本的規則還是不可以無視掉。
這個時期里,木葉高層里,也就一個志村團藏‘癲狂’一點,剩下的猿飛日斬、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三人都還是愿意,亦或者說想要在規則之內來解決掉宇智波一族的問題,輕易之間絕對不會動用那些非常規手段的。
原著里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也是到最后才下定決心要覆滅宇智波一族。
猿飛日斬都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希冀想要看一看是否可以用比較平穩一點的辦法來處理,還是那一句話,不是猿飛日斬心善,而是猿飛日斬不愿意看到木葉失卻這么一個強力的血繼限界。
這也是一個忍村首領的正常思維。
宇智波一族可以在如今的忍界里被稱之為最強一族。
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才是猿飛日斬一直不愿意下狠手處決掉宇智波一族的最大原因。
真正促使猿飛日斬后面選擇或者說默認志村團藏、水戶門炎等人唆使宇智波鼬覆滅掉宇智波一族的直接原因還是在于宇智波止水的死亡,這讓猿飛日斬認為和平解決途徑已經是幾近于被湮滅掉。
之后的那些行為里,象征意義永遠都是大過實際意義。
總的來說,原著里宇智波一族被滅,姑且不談自身原因,只看木葉高層四人的話,志村團藏背至少一半的大鍋,然后才是猿飛日斬、水戶門炎、轉寢小春三人分剩下的一半責任。
根本原因要涉及到方方面面,太過于復雜。
直接一點來看的話,就是志村團藏的蠢逼出手偷襲止水的行為,才導致局面進入到了最崩壞的階段里。
這一世里,九尾之亂才剛剛結束半年,時間線還只是木葉49年上半年,宇智波止水還在,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之間還存在著的一定緩和余地,猿飛日斬自然不會輕易主動破壞這一層規矩。
更為主動一點達成合意的雙方。
在富岳離去之后,猿飛日斬也是帶著略微滿意的態度繼續去接觸其他忍族的掌權之人,僅僅只是一天不到的時間里,猿飛日斬便是整合好了整個木葉隱村的力量。
初期可以派遣而出的力量便是包含有八十名上忍在內一千余名木葉忍者,因為不是直接爆發大戰,而是分批次將這些力量投入到木葉設立在火之國東北部區域里,靠近湯之國的那些大小型據點里,因此不需要專門任命一位統帥,只需要分別安排幾名領隊之人,帶領這些木葉忍者們填充到這些據點。
強化日常守備力量便是可以。
以往非大戰期間里,各大國也都是會按照既定時間和情況派遣或者輪換邊境據點的守備力量,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到去年十月份九尾之亂爆發之前,也都是這樣的一個模式,只不過云隱村在后面三四個月不斷的邊境摩擦試探里,似是覺得探查到了木葉隱村的虛弱點,主動帶頭增強的邊境力量。
這才導致了木葉必須要給出相應的反制手段。
不然邊境據點一旦被云忍逐一拔除掉,甚至直接深入到火之國腹地里,那可是木葉萬萬無法接受的局面。
因為那樣一來,甚至會讓忍界之上其他大國誤會木葉已經虛弱到連邊境守備都撐不住的地步。
因此。
對于這一次的人員抽調,兵力配置問題。
木葉隱村上上下下,每一個忍族都沒有表示任何奇怪之處。
有且僅有一人,在看到人員編制的那一刻,第一時間里趕到了火影辦公室里,帶著一股十分冷冽的氛圍直面質問猿飛日斬。
“日斬!為什么允許宇智波一族的上前線,你應該清楚現在是什么時期,宇智波一族每一個人都有著巨大的嫌疑,難道你還嫌村子事情不夠多嗎!?忘記了老師的教導了嗎?”
一樣身為二代火影親傳弟子。
更是木葉忍村當前實質性質的二號人物,統領著根部數百名精銳忍者的木葉之暗—志村團藏此刻拄著自己的拐杖,踏立在猿飛日斬面前,語氣咄咄逼人的問道。
面對著自家這一位摯友的質問。
猿飛日斬不慌不忙,深抽一口煙斗,然后緩緩吐出一層白色煙霧之后,緩緩說道:“團藏,不需要這么著急,我當然很清楚眼前的局勢,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需要采取一些常規手段來甄別宇智波一族,老師的教導我自然不會忘記,可是你也要記住,團藏,宇智波一族的分量有多么之重,不可能真像你所言那樣輕易處理掉,這一次的人員調遣便是如此!”
“但你在玩火!日斬,一旦宇智波一族全員都陷入進去呢!?到時候你又該如何是好!?”
團藏帶著一抹十分陰翳的表情看著猿飛日斬,語調森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