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洪非在知會了弗蘭克一聲后,孤身一人前往國外,給大頭找來的四個買家分別發貨。
八天后,洪非服務好了三個客戶,收獲一億五千萬,能量也一直在提升。
目前為止,幾個客戶沒一個有動靜的,而且這種毫無疑問的丑事想必也沒有誰會愿意跟外人提及,所以這筆生意在其他人那里還可以繼續做下去。
他們花錢,洪非給他們一個教訓,也算有來有往。
此行還有最后一個目的地。
莫斯科。
縱使大雨瓢潑,電閃雷鳴,但飛機還是提前了二十多分鐘抵達。
洪非很想沖進駕駛室看看機長是不是一邊摸著空姐的大腿一邊喝著伏特加。
離開機場到酒店辦好入住,洪非看了眼時間,放下行李后再次出門。
說起斯塔克工業博覽會,那就不得不提一嘴托尼的老爹,霍華德·斯塔克。
1939年,霍華德·斯塔克成立了斯塔克公業公司。
1943年,霍華德斯塔克舉辦了“明日世界”主題博覽會,也是之后歷次斯塔克工業博覽會的前身,那一屆博覽會上,參加征兵被拒的史蒂夫·羅杰斯在好友詹姆斯·巴恩斯的邀請下前往參觀。兩年后,巴基墜下火車,同年,美隊下落不明。
直到1949年,神盾局的前前身才在霍華德等人手中成立。
所以說,斯塔克工業的歷史比神盾局更久遠,而且托尼更是創始人的崽。
弗瑞對托尼的評價很客觀但也很難聽,但托尼最后還是愿意摒棄這些所謂的激將法加入復仇者,這就已經很對得起弗瑞、神盾局以及他早已去世的老父親了。
眾所周知,托尼作為主角每次想搞點大新聞,就必然會引出一個搗亂的大反派。
這次給他添堵的人,是他老爹的仇人的兒子。
伊凡·萬科,江湖人稱“喪鞭”,當然現在還沒有這個外號。
現在,伊凡和他的父親就在莫斯科。
不過這座城市很大,洪非不可能一座座房子找下去。
但只要他仍然還生活在城市里,那就必然有蹤跡可尋。
打車前往某座酒吧,進門后,耳畔驀地被喧鬧的聲音包圍,眼前是故意調的有些昏黃的等等,撲各種奇異雜亂的氣味撲面而來。
穿過擁擠的人群徑直來到吧臺,老酒保瞥了他一眼,隨后繼續低頭擦拭著酒杯,口中卻道:“喝點什么?”
“我找耶格爾。”
老酒保手上一頓,而后不著痕跡地道:“這里沒有耶格爾。”
“弗蘭克·卡斯特介紹我來的。”
聞言,老酒保終于放下酒杯,抬頭審視著洪非。
好一會兒,他搖了搖頭:“那也沒有。”說罷繼續低頭拿起酒杯。
洪非撇了撇嘴,將手上的皮包扔進柜臺,“我覺得可以有。”
老酒保眉頭微皺,轉手輕輕劃開拉鏈,當他看到其中一角的時候,又緩緩地把拉鏈拉好,而后提起皮包轉身道:“跟我來。”
洪非跟著他來到后方,隨后打開地板進入地下室,點亮油燈后,老酒保一邊把皮包里的錢鎖緊保險箱,一邊問:“說吧,你要找誰?不過我得先提醒你,但你也別問我那些年輕人的事,你看到了,我已經老了。”
老酒保耶格爾的動作和話語都很慢,但洪非相信他開槍的時候一定不會慢,要不然他的速射和狙擊也不會一直被弗蘭克所推崇,最開始弗蘭克就是想讓這位耶格爾成為洪非的射擊導師,不過這顯然沒有什么必要。
“不是什么年輕人,老的估計快死或是已經死了,他兒子今年也該四十來歲了。”
“那我應該認識。”耶格爾慢慢鎖上保險箱,轉過身道:“名字。”
洪非:“安東尼·萬科,伊凡·萬科。”
耶格爾面無表情地閉上眼,顯然正在思索,同時又說:“如果你想快一點的話,那就給我更多的信息。”
“安東尼以前是科學家,在美國工作過,后來被人以間諜身份驅逐…”
耶格爾瞬間睜眼,洪非也停了下來。
“你找他做什么?”剛問出來,耶格爾又趕忙道:“算了,不用告訴我。”
他低頭在本子上寫了起來,口中道:“我知道他,他生病以前經常會來我這喝酒,他兒子我也見過,很聰明,可惜沒走上正道。我看得出來,他是個有秘密的人,要是年輕那會兒,我可能會忍不住想知道他到底隱藏了什么。”
唰地一聲撕下紙張遞到洪非面前。
洪非接過,紙上是一個地址。
臨別前,耶格爾又道:“出了這個門,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這是規矩。”
“放心吧。”
離開酒吧,冷風讓洪非緊了緊大衣,他干脆站在街邊直接打了一輛車前往紙上的地點。
車輛遠離鬧市來到偏僻之處,四周只有一座座低矮的老樓。
下車后,洪非徑直上樓,隨后停在一道老舊的房門前。
門內隱約還有聲響。
咚咚!
洪非敲門,門內瞬間安靜下來。
咚咚!
“誰?”
洪非沉默了一下,隨后倒退一步,抬腿一腳將門踢開。
死神之眼同步開啟。
室內的陳設既臟且亂,一個獨立沙發上堆滿了臟衣服,前方站著一個長發中年人,他嘴里咬著一根牙簽,手上一桿長槍已經抬起,他左邊是一張單人床,右邊是一副工作臺,臺上鋪著一張藍色的圖紙,上面一個圓形的東西正在放光,旁邊還有兩條未完成的金屬長鞭。
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也沒有那個彌留之際的安東尼,想來此時已經故去了。
再回頭,洪非指尖一撮,兩張撲克牌不分先后飛出。
只聽咻地一聲銳響,兩張卡牌轉瞬間分別插入對方雙手手背,槍支當即跌落。
關閉死神之眼,伊凡顫抖著雙手,死死盯住洪非。
“你是誰?”
“現在還是個陌生人,但很快我就會是你的老板。”
伊凡呸了一口,不知是吐牙簽還是針對別的。
洪非轉手把門關上,再次環顧四周,繼而笑吟吟地道:“你這是準備干一票大的?”
愚蠢的毛子喲,快到碗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