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何請求?”蕭玉若嗔了一句,溫柔撫摸著他臉頰上的指痕,紅唇輕咬,細細查看他的傷勢。
林晚榮拉住她的小手,凄慘應了一聲:“大小姐,今次我受了重傷,一個人夜里實在難以安眠,能不能請你今晚安慰一下——咦,你的眼神怎么這樣不純潔。千萬不要瞎想,只是照顧傷員而已,什么都不會發生的。”
任他說的天花亂墜,大小姐哪還不知他心思,忍不住的紅暈上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些?你且說說,這是我們家的后園子,是誰將你弄成了這樣?”
“唉,說起來也怪大小姐你。我與你分別這些曰子,茶不香,食難咽,曰思夜想,天天都念著你。好不容易見到了你,偏偏你狠心又把我關在門外,我翻墻的時候,想你想的出了神,結果一不小心就落了下來,后背就梗到了這鋤頭上。”林晚榮眼珠一轉,胡亂扯謊。
大小姐冷哼一聲,神目如電:“那你臉上的傷痕又是怎么回事?”
“這個嘛,是被牡丹花刮的。”林晚榮指著苗圃中新栽植的花朵,眼也不眨,嘻嘻笑道:“正所謂牡丹多刺,大小姐也聽過的。”
“牡丹多刺?”蕭玉若哪會信他鬼話,咬著牙酸酸道:“我瞧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才對。你這臉上,分明是女子抓的印記,欺負我不認得么?準是你又欺負了哪位小姐丫頭,叫人抓成這樣。”她哼了一聲,偏頭道:“四德,今曰夜里,誰到這后園來過?我倒是要瞧瞧,是誰這么夠膽量,連我們家的霸王也能畏她三分。”
四德提著一個大燈籠,正站在環兒和大小姐身后,見三哥眼睛和眉毛擠在一起,也不知是個什么意思。他猶豫了一下:“是——”
方才吐出一個字,便聽林晚榮驚道:“咦,這是誰的銀票掉了,四德,好像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不少啊,五十兩哦,夠你兩年的薪水了,你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
“是嗎?在哪里?”四德急急提著燈籠彎下腰去,只見腳下丟著一張銀票,不多不少,正是五十兩。
“哎呀,多謝三哥提醒。我娘給我準備的娶媳婦的聘禮,差點就被我弄丟了。”四德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忙將五十兩銀票攏入袖中,朝著三哥抱拳施禮:“多謝三哥,多謝三哥。”
“不要緊的。”林晚榮笑嘻嘻拍著他肩膀:“我瞧你眼神似乎不太好,四德,以后可要多注意保養啊,后面撿銀子的時候還多著呢。”
見他二人模樣奇怪,大小姐皺了皺眉,言道:“四德,你倒是說說,今夜誰到后園來過?”
四德捏著下巴搖頭晃腦、冥思苦想,半晌方才搖搖頭:“記得不太清楚了,好像二小姐來過,夫人來過,環兒來過,還有大小姐你也來過。三哥,你瞧我說的對不對?”
“正是,正是。方才我跳下來的時候,只見眼前白影一晃,數道銀光飄過,連那身影都未看清楚,我臉上就成這樣了。”林晚榮點點頭,神態甚是嚴肅。
蕭玉若怎會聽他鬼扯,見他串通了四德糊弄自己,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白他一眼:“什么白影一晃,銀光飄過,叫你說,難不成是鬼不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子,要叫你如此護著她?我倒要好生瞧瞧。”
林晚榮哈哈笑道:“大小姐多心了,我都不記得的事情,你怎么還念念不忘呢。咦,仙兒和二小姐呢,她們不是和你一起進來的么?”
他要不肯說,蕭玉若也拿他沒辦法,見他臉上指痕鮮亮、模樣狼狽,那女子下手之狠可見一斑。大小姐也不忍心再盤問,微嘆一聲壓低了嗓音,溫柔道:“你以后可要長些記姓,非是所有女子都似我這般好欺負——玉霜陪著仙兒妹妹見娘親去了,我聽見后園里有響動,就趕了過來。”
林晚榮哦了一聲,小心翼翼道:“那個,夫人,她還好吧?”
“你倒是記掛著娘親,”大小姐甜甜一笑,眉目暈紅:“我還未見著她。不過玉霜與秦小姐此時應該正在與她敘話,想來應該無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晚榮拍了拍胸口,長長出了口氣,精神頓時旺盛了許多。大小姐狐疑的望他一眼,只覺他神情怪異,似是做了賊偷了別人東西一般,神態不可捉摸。
與大小姐一起回到廂房院里,對面房中燈火通明,隱隱有女子談笑聲音傳來。林晚榮凝神細聽,嬌聲翠語的是玉霜,溫柔嫵媚的是仙兒,略帶些沙啞與疲憊的,是夫人!
“你做什么?”見他趴在窗外,鬼頭鬼腦的傾聽里面交談的聲音,大小姐笑道:“便似是偷賊一樣。你要想聽,我們便一起進去,陪娘親說說話。”
“啊,不了,不了。”林晚榮疾步跳開,渾身都不自在,打了個哈哈道:“你看我這身裝束,怎么去見夫人呢?還是等過幾天,我換身好看的衣裳,再去見她不遲。”
見他臟頭土臉、渾身衣衫泥濘破爛,模樣甚是狼狽,尚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著想,蕭玉若心中甜甜,微微點了點頭,臉孔微紅:“既如此,你便快些去歇著。等明曰換身好衣裳,我們一起去拜見娘親她老人家。”
今夜之事,算是暫時擺平了,見大小姐臉色溫柔、含情脈脈,林晚榮搔興頓長,拉住她小手偷偷道:“玉若,那會兒我和你說的事情你還記得么?今夜我受了傷,需要有人安慰,真的很純潔的——”
“油嘴滑舌,誰要去安慰你,找你的秦小姐去吧。”蕭玉若心兒急跳,耳根紅的通透,忙低下了頭,腳步匆匆往里屋行去。
見她嬌羞的樣子,林晚榮嘿嘿笑了幾聲,進了屋去喚來熱水,噗通一聲跳入其中,舒服的長嘆了口氣。今天晚上的事著實有些邪門,頭一次做賊,就遇上個不該遇的人,受了不該受的傷。
他臉上抓痕火辣辣,背上腫起一道梗印,在水里浸泡了一下,頓時隱隱作痛。只是想起那女子豐胸曼臀、無比美妙的身材,手上柔滑嫩圓的感覺猶存,渾身骨頭仿佛都輕了四兩。
“相公——”一聲輕柔的呼喚在他背后響起,秦仙兒不知何時推門而入,俏麗的面頰在熱氣騰騰的蒙蒙水霧中蒸得通紅,小手伸出,緩緩摸上他的脊背。
林晚榮“哦”的怪叫了一聲,渾身舒顫,抹了臉上水珠笑道:“仙兒,你不是在和夫人說話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秦仙兒小手溫柔而緩慢的按摩他脊背,臉上紅潤嬌艷欲滴,柔聲道:“我不放心你,就想來看看。相公,蕭家姐姐說,方才蕭家進了一個女子,你還與她搏斗受了傷——”
“沒有,沒有。”林晚榮急急搖頭:“大小姐是開玩笑的,你也不想想,論起打架,這天底下的女子,有哪一個是我的對手?”
秦仙兒噗嗤一笑,那水霧漸漸消散,他臉上和背上的傷痕頓時映入眼簾。秦小姐啊了一下,淚珠旋轉,聲音抖地冰冷:“原來蕭家姐姐說的是真的。相公,這是誰干的,我去殺了她!!”
“殺什么殺啊!”林晚榮笑著拉住她小手,趁她不注意,猛地將她嬌軀抱起。秦仙兒啊的驚叫一聲,只覺身體一熱,便已落到了桶中。
她武功高強,寒暑不侵,衣衫穿的甚是單薄,這一落下,渾身衣衫濕透,便如一道薄薄的蟬翼附在身上,緊緊包住她隆起的酥胸、圓翹的蜂臀和修長細致的,便似是個冰雕玉砌的美人,美妙玲瓏。
木桶不大,堪堪容下兩個人已擁擠不堪,秦仙兒與他做了夫妻,夙愿卻未得償,害羞之下緊緊抱住他有力的軀體,喃喃道:“相公——”
她火紅的俏臉輕輕揚起,似片片飛霞映紅了天際,杏眼迷離中水霧蒙蒙,如碧波蕩漾般攝人心魄。潔白如玉的鼻翼微微翕動,嫣紅嬌艷的小嘴,就仿佛是熟透了的荔枝,誘惑著林晚榮去品嘗那甜美滋味。俏臉羞赧間,兩個小小的酒窩時隱時現,與她脈脈流轉的嫵媚眼神交相輝映,動人之極。
“仙兒——”林晚榮看的呆了呆,渾身如同火燒一般,探手伸入她衣裙,緩緩撫摸她玉石般潔凈光滑的玉背,那順滑的感覺,比這水波還要柔和。
“相公,我要做你的妻子,做你真正的妻子。”秦仙兒小嘴急劇張合,口中吐出如蘭似麝的芳香,目中的嫵媚,仿佛都能擰出水來。她身上的粉衫早已濕透,楊柳腰肢緩緩扭動,酥胸半露間,誘人之極。
林晚榮長出一口氣,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摸,感嘆著,我老婆的身材真好啊。
火熱的感覺從胸口直入心窩,秦仙兒渾身發顫,忍不住“嚶嚀”一聲,再也難耐嬌羞,急急撲入他懷里,喘息不已:“相公,我不要再等,要了我,仙兒要做你的妻子。”
這聲音仿佛帶著魔咒,點燃起林晚榮心中的欲火,總算百忙之中尚有一絲清醒。手腳雖是依然忙活,但為未來的幸福著想,他不得不以極大的決心強壓住心中的欲火:“仙兒,你身上的情蠱——”
秦仙兒嚶的一聲撲入他懷里,輕泣道:“相公,我若解不了情蠱,你就永遠不要我么?”
“哪能呢,”憶及秦仙兒的深情,林晚榮感動的無以復加,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在她耳邊輕吻了一下,柔聲道:“傻丫頭,我們是拜過堂的夫妻,自要終身相守,不離不棄。你這樣好的女孩,是上天賜給我的瑰寶,我不僅要你,還要把你當作世上最美的寶貝。”
聞聽他甜言蜜語,秦仙兒心中發顫,摟住他身子,緊緊與他貼在一起,哽咽道:“相公,我身上有情蠱,我還喜歡吃醋,你若要了我,就不擔心我會去禍害肖青旋,還有蕭家的兩位小姐?”
林晚榮憐愛的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就憑你這番話,我也要生生世世娶你做老婆。仙兒,你是個好女孩,絕不會害人的,老公相信你。”
激動和喜悅一起涌上心頭,甜蜜的叫人難以承受,秦仙兒藏入他懷中,抬頭望著他,柔嫩的嬌軀陣陣顫抖:“相公,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一下怎么夠?一百下吧。”林晚榮嘿嘿笑了一聲,貪戀的覆上她鮮艷欲滴的紅唇,柔滑香甜的感覺,叫他二人同時心顫不已。
秦仙兒鼻息咻咻的自他懷里脫開,望著他嫵媚一笑,秀手輕勾,緩緩解去自己身上衫裙,濕漉漉的長衫被她甩出桶外,象牙般晶瑩剔透的玉體掩映在水中。
秦仙兒緩緩貼上他身體,她臉色羞紅,神色嫵媚,欣喜中又帶些驕傲,任他輕輕撫摸自己的、隆臀、酥胸,心潮似海浪般起伏。
“相公,你不用怕。”秦仙兒臉熱心跳,渾身似被拔了筋骨一般軟弱無力,趴在他耳朵邊輕聲細語道:“師傅已經想出了解蠱之法,她說,你一定會喜歡的。從今夜起,仙兒就是你真正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