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個小明星,可自己的兒子只是一個小廚師。
雖然都是小,但是明星和廚師這二者之間的社會地位差距還是很大的。
這就像是網吧老板和馬化騰之間一樣,雖然大家都是搞網絡的,但誰都能看得出來,這二者其實并不屬于同一個世界。
“這個姑娘找自己兒子有什么事情?難道是兒子背著自己偷偷找了這姑娘作為紅紅飯店的代言人?”
但過了幾秒鐘,馮紅紅就覺得自己越想越扯。
話分兩頭。
“你真的沒飯了?”安紅豆歪著腦袋疑惑問道。
陳年攤了攤手:“確實是沒了,今天鍋里一滴都不剩。”
“那冰箱里呢,我記得你平常不都喜歡在賣完飯之后隨便給自己做點好吃的嘛?”
“今天是真沒有。”陳年嘆了口氣,來到冰箱前伸手拍了拍:“這里面倒是有幾塊鵝脯但都是凍著的,拿出來一時半會兒也消不開。”
“那確實有些可惜。”安紅豆手指在桌子上面畫著圈,“我今天找你確實有事兒,你現在餓不餓?”
陳年摸了摸肚子:“餓不餓都行。”
紅豆:“???”
“餓不餓......都行?哈哈哈......”她忽然笑得花枝亂顫,“什么叫餓不餓都行啊,難不成這肚子不是你的?肚子…哈哈哈…我忽然想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哈哈哈哈。”
這一次陳年并沒有笑,因為主人公是自己,他找不到笑點。
或許把這個主人公換成其他人陳年可能能稍微笑兩下意思意思。
結果安紅豆自個兒抱著肚子笑了半天,覺得場面瞬間凝固了下來。
尷尬的她臉頰都有些微紅。
“咳咳......”咳嗽了兩聲,安紅豆也站直起來:“那走吧,我請你吃頓飯,,順便問你一些事情還挺重要的。”
“彳亍。”
陳年沒問具體是什么事,反正一會兒肯定是會說的。
這姑娘身材這么嬌小,總不可能把自己賣了。
而且也沒有問吃什么,以安紅豆這種吃貨屬性估計也不會帶自己吃什么難吃的東西。
大概十多分鐘之后,安紅豆帶著陳年來到一處燒烤攤。
這里的店面不大,不過外面坐得滿滿當當。
當他們過來的時候還有最后一個空位。
陳年眼疾屁股快的立馬將那個位置占住,然后招呼安紅豆過來坐下。
“你好,一共兩位,麻煩拿一下菜單。”
陳年坐下之后當即放聲說道。
而那負責點菜的小姑娘聽到聲音之后,連忙拿了個菜單和一支鉛筆走了過來。
“你們先自己畫好了叫我。”
“好的。”
然后安紅豆就把菜單推到陳年的面前:“今天你是客人,你來點菜吧。”
陳年看了看菜單,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羊腰子,有心點一個。
但畢竟今天是安紅豆請自己吃飯,陳年覺得當著一個女孩的面點這個可能不太好。
雖然對于陳年來說,羊腰子只是為了好吃而已。
畢竟專業就是食品專業,自然知道羊腰子、韭菜、秋葵這些是不能補腎的。
想要有一顆好腎,那還得經常鍛煉身體、注重飲食、不要熬夜、也不要放縱自己,更要少做針線活。
最后陳年只點了兩串金針菇和10串玉米粒就把菜單推了過去,順嘴說道:“Seeyoutomorrow。”
結果安紅豆在結果菜單來一看上面的陳年唯一畫過的那兩道菜又忍不住笑了捂著嘴巴,腮幫子一鼓一鼓的:“你也太惡心了,你一個廚師怎么這么惡心?”
陳年疑惑的問道:“什么惡心?”
“這兩個菜啊。”
“這兩個菜怎么惡心了?”
“這…我也不知道,我瞎說的。”
安紅豆不打算順著陳年的話說,因為她忽然反應過來,這可能是陳年故意這樣的,否則一個學食品專業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這種爛俗的笑話?
隨后安紅豆就開始刷刷刷的在菜單上畫上了羊肉串兒、掌中寶、烤火腿腸、烤饅頭片兒、烤青椒、辣炒花甲、辣炒田螺、錫紙娃娃菜、烤土豆片、烤香菇、烤墨魚丸、烤五花肉......
“你吃腦花嗎?”安紅豆抬起頭來問道。
“吃。”陳年斬釘截鐵的說道,說完還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
安紅豆又畫上了兩份烤腦花。
“喝什么?來點啤酒?”
陳年搖了搖頭:“不,我喝豆奶。”
因為陳年看到安紅豆選了一瓶小唯怡。
于是安紅豆又把那一瓶小唯怡劃掉,換成了一瓶大的。
“那我們先點這些,一會兒不夠了再要。”
安紅豆看著陳年說道:“一會兒你如果沒有吃飽的話,記得再要啊,不用跟我客氣。”
反倒是陳年看著而紅豆,不知道她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為此還特意請自己吃了一頓飯。
等安紅豆把菜單遞給服務員之后,這才說起了今天自己的來意。
“其實,我是打算把文思豆腐寫成一首歌的,風格也定了下來,打算用偏古風一些的風格,但是我想了兩天都不知道內容用什么樣的形式,所以就打算來問問你,看你有沒有什么想法,畢竟這道菜你肯定也研究過,對于這道菜的背景故事和來歷肯定比我知道的多。”
這是來找自己求創意了。
對于歌手來說創意是很重要的,有時候寫出一首歌可能就是源于那么一瞬間的靈感。
“古風的話…”
陳年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自己在大夏揚州的那一年。
從那個夢境中出來之后,陳年暫時還沒有發現身邊有誰和夢境之中的人能夠對應上。
但如果能夠讓他們以這種形式存在于這個世界的話似乎也不是不可。
“說起這道文思豆腐啊,我倒是有一個故事。”
“什么故事?說來聽聽?”
陳年點頭,心中的思緒上涌:“既然你愿意聽的話,那我就講一講,不管到時候用不用,全看你自己。”
“這是一個不屬于我們所知的任何一個古代王朝,它的名字叫做夏,但這里也有揚州,也有一個叫做天寧寺的寺廟,而在這天寧寺中有一個和尚,名為文思,有一天一個名為傅新的窮酸書生來到這里,想要求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