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剛寫完,沒改錯別字,我先發布了再改。
“有志向的人自信自強,君子量不極,胸吞百川流,有志向的人心懷遠方,在追尋夢想的路上何妨吟嘯且徐行,未來有蕩胸生層云的礦大,瀟瀟雨歇的悵惋,長太息以掩涕兮的悲憫,也有悠悠我心的真情。
無論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決絕。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的氣節。
還是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的慷慨,
得意時,一夜看盡長安花,
艱難時,潦倒新停濁酒杯。
但生命的跋涉不能回頭,哪怕畏途巉巖不可攀,也要會當凌絕頂。
哪怕無人會,登臨意,也要猛志固常在,你們的夢想是什么?“
何紓婕拍案叫絕,整個人也跟著熱了起來,看向林毅的目光充滿了佩服。
徐婉婷跳起來,興奮道:“我們要把果茶奶茶做到全金陵第一,然后沖向全國!”
“好!”
“林總,你好帥啊!”
現場都是一些十八歲,不超過二十八歲的年輕人,大多都是二十五歲上下,內心的一腔澎湃全部被引了出來。
臺上的青年,仿佛籠罩在光中。
啪啪啪啪…
林毅拿起麥克風,笑著說道:“接下來開始頒發年終獎,有情咱們最優秀的員工,何紓婕何店長上臺…”
何紓婕揮了揮手,笑的很開心。
林毅將準備好的兩噠鈔票塞進她手中。
何紓婕看了看,有些驚喜,還以為年終獎最多也就幾千塊錢,是她小看了林毅的胸懷了。
“這么多啊,謝謝林總。”
林毅想拍拍她的肩膀,但還是忍住了:“不客氣。”
下臺后,徐婉婷好奇的問道:“給了你多少啊?”
“兩萬吧,應該有。”
“我去,這么多?這都比別人在廠里工作一年的工資要高了。”
何紓婕沒好氣道:“比我當初一年工資也差不多了。”
“是啊。”徐婉婷驚喜道:“你說我會有嗎?”
“你憑什么?”
何紓婕這錢拿的自在,她天天給林毅跑,這都幾個月了沒停過,累的半死不活,是她應該拿的。
徐婉婷暗暗咬牙:“你等著,等今年公司開業…”
卞文耀和吳曉娟,都各自拿到五千塊錢的年終獎,兩人都興奮的不行。
一群年輕人望著這一幕,都很羨慕,羨慕的牙疼。
林毅放下話筒:“每個人都有年終獎,但是不多,每個人兩百塊錢下個月發到賬戶上…”
一時間,所有人臉上的驚訝和期待都變成了笑臉。
轉眼,兩個小時過去。
十點半左右,何紓婕從衛生間里出來,看了眼旁邊的林毅,好像在特地等她一樣:“有事?”
“跟我來。”
林毅走在前面。
何紓婕擦了擦手跟在后面走進電梯:“回去了啊,徐婉婷還在外面等我。”
“等會。”
“有什么事你說。”
等到了停車場,周圍暗了不少,何紓婕警惕道:“林毅,我跟你說你要是不老實,我不會慣著你,我可不是蘇可念…”
林毅嘆了口氣,無奈道:“你在想什么啊,你不會覺得我會在這里對你做些什么吧?”
“倒也不是…”
“你這保持懷疑和遲疑的語氣是什么意思?”
林毅哭笑不得:“跟我來啊。”
何紓婕柳葉眉緊皺,跟在身后,想到一些地下車庫殺人,還有猥褻…
何紓婕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實在是最近跟徐婉婷看了不少恐怖片,心理陰影有點大。
人就是這樣,很賤,明明很怕那些東西,卻偏偏要去看,還看的很起勁。
“到了。”
林毅指了指車位上還綁著紅布綠布的寶馬:“鑰匙在這里,你自己看看滿不滿意。”
何紓婕看了看車位上還沒有上牌,嶄新的寶馬五系,還有林毅手中的車鑰匙,端莊的臉蛋一怔,遲疑道:“給我的?”
“不然呢。”
林毅笑著說道:“你現在開的那輛車是借來的,等我開回去拿給梁姨開去,這輛車給你的年終獎,坐進去看看吧。”
何紓婕白皙纖細的手指顫抖了幾下,接住鑰匙后覺得有些不真實。
“這個,太貴重了吧?”
“知道就好,落地五十多萬呢,但是以后還有你辛苦的時候。”
“何況,最優秀員工實至名歸,你未來可是身價上億的女總裁,開輛寶馬怎么了?”
一開口,林毅就pua起來。
何紓婕哭笑不得,這個餅真的大,但也是真的香。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送我這個,今年年底的時候你打算送什么?”
“你這…”
林毅欲言又止,要不你直接跟了我吧。
想要什么,等我發達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何紓婕捋了捋發絲,莞爾一笑:“開個玩笑,這車真漂亮,不比之前的那輛差,難怪你問我說什么顏色,還好我說的是白色,你要是買一輛黑的,紅色的,豈不是很尷尬?”
紅色的她不太喜歡,太鮮艷了,還是白色最耐看,黑色又不適合她。
林毅沒好氣打開副駕駛門坐上去:“肯定買白色啊,試試吧。”
“哎,你這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林毅無力吐槽,我都還沒搞你呢,你就開始不好意思了?
何紓婕臉上的笑容都沒斷過,看著嶄新的車內飾,已經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好像現在說什么都有點蒼白。
肉麻的話她說不出來,深情的話說出來不合適,這讓她挺犯難的。
“那,我試試?”
“走吧。”
嗡嗡嗡 一路上,何紓婕笑的腿都合不攏,她真沒想到林毅會送她一輛車。
新車,真正意義上屬于她的車。
敗家子啊,再有錢也不能這么搞啊。
似乎,忘了什么。
酒店大廳,徐婉婷皺了皺眉:“怎么還不下來?她上個廁所這么久,不會掉廁所里了吧?”
“說不定肚子不舒服呢。”
丁嵐小聲說道:“等一會吧,反正也不著急。”
試駕了下新車,何紓婕問道:“我這去哪里上牌啊?”
“明天我帶你去上牌。”
“好。”
握著方向盤,何紓婕有些話想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林毅啊,那個…”
“嗯?”
“就是,就是說…”
“你說啊,咱兩什么關系有什么不能說的?”
“咳咳。”
何紓婕清了清嗓子說道:“就是只要你不倒閉不破產,我就一直給你干下去,你放心吧。”
“前一句,多余了,果然還是教數學的。”
“是啊。”
“摸摸腿行嗎?”
“滾!”
何紓婕白了他一眼,看了看自己的腿,這是什么癖好嗎?
對腿,這么情有獨鐘?
“等等,徐婉婷還在酒店呢,還有,你那輛車怎么辦?”
“讓徐婉婷她們找個代駕,酒店會幫忙安排的,幫我停在店門口就行,我還有十幾天也放假了,到時候再開回去。”
“好。”
路上車內沉默了起來,但是氣氛很好。
何紓婕心情愉悅,林毅也沒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打開音樂聽了起來。
“那個,去三亞你不用給我報銷了,我就用這兩萬塊錢夠了。”
一次性拿這么多,何紓婕怪不好意思的。
林毅笑了笑:“那給徐婉婷吧。”
“算了,還是給我吧。”
“表面閨蜜啊。”
何紓婕說道:“等她做出了成績再給也不遲,你再這樣下去,徐婉婷可真就要纏上你了。”
何紓婕柳葉眉皺了皺。
別說徐婉婷了,她被幫了這么多次,心里對林毅多多少少都沒那么抵觸了,哪怕這小子感情上很渣,很不負責任。
她尚且如此了,更何況是徐婉婷那騷娘們呢?
“徐婉婷,我們沒可能。”
林毅聳了聳肩,跟徐婉婷最多做朋友了,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是男女關系還是算了。
先不說他自己的要求吧,現在周圍的女生實在是太多了。
徐婉婷很有個性,很奔放,但是真不是他想要的類型,何況他也不是在集郵啊。
跟安瀾學姐是個美好的相遇,誤會。
但是,也僅限于此了。
顧楊賊心不死,林毅也不當回事,她追任她追,等沒路了自然而然就放棄了。
林筱薇,林毅都不想談了。
他把對方當妹妹一樣,林筱薇居然對他圖謀不軌,孝心變了質。
何紓婕,他是有點想法沒錯。
但是,他不著急。
所以他真正需要正視的,其實就只有秦依依跟蘇可念兩個。
“徐婉婷的性格當朋友非常不錯,是那種兩肋插刀的,可能女生不太適合…”
聽林毅這么一說,何紓婕稍微放心一些了。
她點點頭,道:“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別到時候徐婉婷勾引一下,你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你不比徐婉婷漂亮?”
何紓婕沒回應,默默的開著車到了酒店門口,按了下喇叭:“嘟嘟!”
徐婉婷看向門口,提著包走了出來。
林毅說道:“婉婷姐,你跟丁嵐叫個酒店的代駕,幫我把那輛車開到店門口去。”
“額…”
徐婉婷看了看后視鏡上的紅布綠布,明顯是新車。
她又看向駕駛位上的何紓婕,默默點了點頭:“行,何紓婕你今晚不回去住了對吧?”
“我現在就回去!”何紓婕表情一肅。
徐婉婷訕訕一笑:“好吧,待會見。”
嗡嗡嗡 看著車尾燈,丁嵐好奇道:“新車呢。”
“寶馬五系,跟之前那輛一樣,該不會是送給何紓婕的吧,我敲!”徐婉婷羨慕的大姨媽都要提前來探望了。
丁嵐對車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知道寶馬很貴:“寶馬五系要多少錢啊?”
“五十多萬。”
丁嵐對五十多萬沒什么概念,她銀行卡里總共也就幾千塊錢,一部分還是父母給的。
林毅開著車走在前面,何紓婕跟在后面。
漸漸的,漆黑的天空中飄落下一片片白茫茫的花朵。
金陵的雪,總是悄悄地來。
后面的何紓婕還以為下雨了,漸漸才發現原來是下雪了。
雪,來的比想象中要早。
何紓婕剛回到公寓,將車停在車位上鎖上車門,看著嶄新的寶馬居然有點不舍。
要不是下雪了,只有她一個人她都想再開出去兜兩圈。
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傳來徐婉婷的聲音:“何紓婕,你這個見色忘義的,我們在南大店這里,趕緊來接我們,下雪了,我們怎么回去啊?”
“來了來了。”
何紓婕還蠻開心的,美滋滋開著車過去了。
站在門口,不一會徐婉婷和丁嵐才看到車停在身前,打開車門上去后,徐婉婷震驚道:“林毅給你買的!?”
“年終獎。”
“我去!”
徐婉婷激動道:“我明年給他干一年,也能給我安排上一輛?”
何紓婕說道:“大抵是不能吧?”
“憑什么?”
徐婉婷不服氣道:“林毅那王八蛋,虧我還對他那么好,區別對待,也是了畢竟饞嘛。”
“閉嘴。”
“哈哈哈,回去買點串慶祝一下,喝點酒,丁嵐一起來嗎?”
丁嵐搖了搖頭:“我在年會上吃了太多了,已經完全吃不下了。”
“好吧。”
徐婉婷跟何紓婕都沒怎么吃,穿的裙子要維持形象,加上何紓婕還要主持,沒多長時間吃。
回到公寓,徐婉婷提著小吃。
何紓婕開著酒。
“何紓婕,林毅肯定饞你身子,我跟你說…”
“行了行了,喝酒喝酒。”
“不然他不會對你這么好!”
徐婉婷不依不饒。
何紓婕嘆了口氣:“他有女朋友的。”
徐婉婷樂呵呵的說道:“女朋友怎么了,這個年齡的男生只是需要那啥,他就是這個年齡啊,要不你把寶馬給我,我去陪他!”
“滾!”
“你去?”
“閉嘴!”
“哎,要是有個男人對我這么好,我管他有沒有女朋友,不就是饞身子么,來嘛,姐姐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三十如虎!”
何紓婕啤酒差點噴出來。
她知道徐婉婷在開玩笑,拿趙子幕來說就是很好的例子。
當然,何紓婕也清楚徐婉婷其實也沒有在開玩笑,前提是那個男的得是林毅。
回到宿舍,林毅搓了搓手:“下雪了下雪了,有熱水嗎?”
“有。”
“泡一泡手。”
張宇端著筆記本走出衛生間:“報告,十一點十分,我張宇發射完畢,致此發表感言,不過是驚鴻一場,一般般。許士林,該你了。”
許士林抬頭尷尬道:“我現在不太需要了。”
“叛徒!”
張宇嚴厲指責,居然背叛了他們神圣的擼友教會。
林毅泡了泡手說道:“你別年紀輕輕的海綿體給沖壞了,以后等著揚偉吧。”
“我靠,毅哥你別這樣嚇我啊。”
“誰嚇你了?”
林毅嗤笑道:“你不信上網查一查,再不信就找個醫學院的學姐問問。”
“我敲!”
張宇臉都黑了,急忙上網查:“別嚇我了,網上都說了只要適量不要過度就行,我一個星期兩次,不多不少。”
“金陵這么早就下雪了啊,我們lyg最起碼要到二月份,三月份。”
林毅看了看窗外,皺了皺眉。
雪,下的挺大的。
林毅拍了個照片給秦依依。
“金陵,下雪了。”
“我們這邊也下雪了呢,不過馬上我就放假回去了,我在金陵住幾天吧,陪陪你,還可以幫你工作呢。”
林毅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這不是找死么。
“得了吧,我送你回去,我還要去魔都參加年會,東奔西跑的最近沒時間陪你。”
“好吧。”
林毅還沒準備好呢。
就算秦依依遇到蘇可念,也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他主動促成的。
如果可以,這兩個女生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見面的好,這樣他可以省很多麻煩。
可能,秦依依心里有數。
但是,林毅還是不想戳破這層紙。
滴滴滴…
蘇可念:下雪了。
蘇可念的信息永遠只有簡短的幾個字,但是林毅能從信息里讀出她的溫柔和乖巧。
跟秦依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后者是字多也跳脫和活潑。
下雪后,溫度驟降。
還好宿舍里面有空調。
轉眼,一晚上就過去了。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可能都以為是瑞豐雪年,誰知道迎來的是一場暴風雪。
一大早,就有不少因為興趣愛好的市民不畏寒冷,帶著長槍短炮、無人機,徒步到風景區,用鏡頭記錄下美麗的畫面,因為大雪的緣故,耽擱了不少事。
林毅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大雪,還在下,密密麻麻的,周圍的積雪已經很厚了。
一大早起來,天上地下仿佛一個顏色。
花草樹木承受著不該承受的壓力,金陵的雪很潮濕,整個學校看不到一個人出門。
安瀾:“最近有暴雪,不健身了。”
林毅:“我不是腦子缺弦。”
安瀾:“健身操,什么時候教我?”
林毅:“都可以。”
下雪歸下雪,課還是得上的。
“媽個雞,這不要凍死,老子鞋子都濕了!”
“一晚上下這么多啊,金陵的雪好濕啊。”
“怎么辦,我襪子也濕了。”
“哈哈哈,有沒有打雪仗的?”
有人歡喜有人愁,噠噠噠聲吸引了教室里的目光。
蘇可念遮著傘,提著早餐走了過來,腳上穿了一雙膠鞋,這讓顧楊幾個眼神中充滿了愕然。
膠鞋跟蘇可念不怎么搭配,關鍵還穿這么漂亮的棉襖。
但是,耐不住人家長得太漂亮。
“我靠膠鞋,我下課也去買一雙。”
“穿膠鞋上課,挺冷的吧?”
然而,蘇可念又從手提包里取出一雙棉鞋,把班里人給看傻了。
她們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小丑。
程巧感恩萬謝:“謝謝女菩薩的早餐。”
“謝謝。”李懷舒拿著熱豆漿喝了起來。
蘇可念將豆漿和包子放在林毅桌上:“一個青菜一個腌菜,一個豬肉的,這個…”
林毅指了指腳上黑色的棉鞋:“情侶款。”
蘇可念重重點頭,嘴角露出一個情不自禁的弧度,這個角度只有林毅看得見,其他人都看不見。
程巧無病呻吟道:“今天學生會安排了鏟雪活動,林毅,能不能發動你的號召力…”
“你才是班長。”
“不,你才是真正的班長啊。”程巧已經無語了,大家都知道她只是個傀儡班長罷了。
林毅皺了皺眉:“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
“什么?”
“跟你沒關系的事情。”
林毅覺得可以趁著今年的雪災,鼓勵店里面幾十位員工參與到鏟雪,積極參與社會活動當中。
對了,還要安瀾學姐的閨蜜楊妙彤。
對方是個女記者,可以利用這層關系發布到網上,讓更多人的知道‘雅客雅思’,無論效果有多少,終歸是有一些人知道的,何況還能做一些對社會有用的事情。
林毅在群里編輯了個信息:各位,因為大雪五杯以上可以幫忙送往校區,宿舍,配送費收一塊錢。
何紓婕:好主意!
說完,林毅跑上講臺:“咳咳,班上喝奶茶的可以直接打店里的電話,幫忙配送,不過需要五杯以上,配送費只需要一塊錢,電話號碼我留在這里,有需要的可以撥打。”
顧楊看向李玉慧:“喝嗎?”
“可以,天氣好冷,想喝黑糖珍珠,那個真好喝。”
“顧楊,我們拼一拼嗎?”
任明菲笑著說道:“你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呵呵,誰都不是天生就會的。”
林毅笑了笑。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似乎沒有要停的想法。
課堂上林毅給秦依依發了個信息:“這種天你要是開車,記得一定要裝防滑鏈。”
“防滑鏈?”
“對。”
“好,我知道啦,我去店里看看。”
“別開車。”
叮囑了一聲,又給林國偉發了個信息,對方也是開車沒多久未必知道這些事情。
還有何紓婕。
何紓婕:收到,謝謝林店長關心。
想了想,林毅又給蕓懷茹和秦明智分別打了個電話。
其他人基本要么坐地鐵,要么就是走路。
下課,就看到學生會的組織了學校的學長學姐們,開始對學校展開鏟雪活動,順便打起了雪仗,嘻嘻哈哈的,讓很多同學忍不住加入進去。
然后上課發現褲子也濕了,鞋子也濕了襪子也濕了。
課堂上,凍的跟個二百五似的。
作孽!
課堂上,林毅搞了一些小動作,比如拉著蘇可念的手摸了摸骨:“還好,今年沒長凍瘡,晚上給我看看身上有沒有。”
蘇可念小臉一紅,怔怔的瞧了他一眼:“只有手上會長凍瘡。”
“腳上也會。”
“所以,還是看看吧。”
中午,蘇可念幾個覺得雪太大了,于是在學校食堂吃。
林毅跑了一趟店里,店里青年比較壯拿著鐵鍬還在鏟雪:“店長。“
林毅看了他一眼,轉身跑去買了幾雙膠鞋和雨衣這些:“鏟雪的時候穿,別到時候凍壞了。”
“好嘞,謝謝店長。”
簡單的吃了一頓,雪小了一點,林毅看到路上也有工人再鏟。
路上,還有樹被大雪給壓垮了的。
因為金陵的雪很潮濕,校門往外基本沒辦法走人。
要是換成縣城,還有黃洼洼的泥坑,一踩進去衣服褲子洗都洗不干凈。
當然市區也不好過,公交車全部安裝了防滑鏈,一些線路也關了,上班也變得不方便了起來,也只有地鐵方便一些。
林毅抬頭看了看天空,還好距離放假還有十幾天。
這天氣,想要出金陵城的話也難。
大雪封路,想回家不容易。
想到這里,林毅覺得秦依依還真有可能住下來。
路上,在店里買了點烤紅薯。
“給。”
回到學校,第一時間給蘇可念送了過去,她喜歡吃這些東西。
何紓婕也喜歡吃,秦依依也喜歡吃。
萬能的烤紅薯。
李懷舒啃著熱乎乎,又香又糯的紅薯:“蘇可念,我都想嫁給林毅了,要不,你把林毅甩了?”
蘇可念吃了一口,喝了口熱水,看著手機屏幕上林毅的照片怔怔出神。
李懷舒翻了個白眼,得,完全沒聽見她說的話啊。
程巧酸的坐在一旁:“誰要是專門給我送烤紅薯,我就做對方的女朋友。”
李懷舒提醒道:“還好有蘇可念,否則大學四年都吃不到男生送的烤紅薯了,這就是命吧。”
“李懷舒,你什么意思?”
“我說烤紅薯真好吃。”
回到宿舍,任明菲幾個不吃。
林毅一個人把一小袋子給炫完了,碼著字。
公司的事情提上了日程,不過錢也越花越少,哪怕每個月稿費破五六十萬,但對于他現在需要的資金而言還是杯水車薪。
五十萬,根本不夠花。
得跟銀行去貸款。
但是林毅又不想給利息,只能找關系。
有可以不付利息的,比如青少年創業。
又比如,一些上面的扶持項目和對象。
這些情況可以獲得財政的利息補貼,則相當于借款人不需要支付利息,具體與當地扶持對象有關,如貧困黨員致富工程、青年創業計劃、政府扶持和企業等,都會得到不同級別的財政的貼息。
林毅覺得,有必要打電話聯系一下武叔叔。
論這方面,還得找實權比較大的。
因為,他想法很多需要大量的資金來發展。
不過這些可以先過完春節,春節武叔應該會回老家吧,就算不回林毅也得去拜訪一下。
雪,下了三天。
“林毅,我們放假啦。”
“今天回來嗎?”
“不呢,現在雪太大了,飛機都沒法飛,過兩天再回來。”
跟秦依依聊著天,林毅看了眼窗外。
窗外的雪已經停了,但是積雪還是很深,再看看校門外,積雪已經超過了四十厘米,都到膝蓋了,簡直夸張到離譜。
任明菲已經無力吐槽:“這就算放假了,我們也沒法回去吧?”
“蘇省電視臺已經報道了,金陵普遍積雪深度在三十厘米以上,積雪最少的六合都有三十一厘米,最多的溧水積雪深度有四十厘米,真尼瑪離譜。”
“還有更離譜的。”
林毅說道:“你們可能不知道,昨天我經過玄武湖的時候,那里可熱鬧了還有扎堆看雪景的,這都算好的,還有一群神經病釣魚佬跑去釣魚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獨釣寒江雪?”
“牛嗶,真什么人都有。”
學校最近兩天暫時停課,動員學生掃雪活動。
林毅穿上了膠鞋,披上了單身狗雨衣。
“這種天你還要出去啊?”
“去幫忙。”
學校里不需要幫忙,林毅來到了店里:“把東西都拿好,上街幫忙鏟雪。”
“好嘞。”
“馬上好。”
不多時,安瀾學姐也過來了。
楊妙彤一早上就被拉過來,雖然很不開心,據說林老板今天要請吃飯,吃大餐,心里氣就消了不少。
安瀾說道:“你挺會做生意的。”
“一舉兩得,我能幫社會做點事實,還能打響店里的名聲,多多少少有點用處的,何樂而不為呢?”
林毅笑了笑:“學姐,晚上不要放鴿子啊。”
“海宏宴是吧?”
“對。”
楊妙彤對店里的員工一個個進行了采訪,比以前專業的多了。
上次見面,林毅記得對方采訪的時候還要把稿子拿出來照著念,人都是會成長的。
楊妙彤尚且在成長,他又何嘗不是呢。
有句話說得好,學到老活到老。
所有的人都只是感慨,雪好大啊,但是卻不知道這是一場全國范圍的雪災,波及了數十個省。
不多時,蘇可念和程巧幾個也來了。
哪怕力氣再小,也是雪中送炭了。
林毅干脆將任明菲幾個也喊了過來。
這次,任明菲幾個倒是沒有推,說來就來。
忙活了一整天,眾人都在店里休息。
也不是白忙活,店里的工作人員還有眾人的幫忙,周圍的雪已經鏟掉了不少。
路上,車有防滑鏈已經能開出去了。
林毅車上已經裝上了防滑鏈,何紓婕車上也是。
他給林筱薇和趙凱發了個信息,讓他帶上田玉婷做地鐵直接過去。
“上車上車。”
兩輛車,正好能坐下。
路上開的很慢,等到店里的時候,林筱薇已經在了,看到林毅后這才站起來。
“趙凱呢?”
“接他女朋友去了。”
林毅瞅了眼她紅撲撲可愛的小臉蛋:“冷不冷?”
“冷啊。”
“注意保暖。”
“哦。”
林筱薇跟蘇可念幾個聊天去了。
海宏宴老板早就把包廂打掃好了,打著暖氣。
林筱薇看了眼安瀾,皺了皺眉。
安瀾:“你是林毅的妹妹?”
“嗯,你是…”
“他朋友。”
林筱薇打量了眼安瀾,又看了眼林毅,總覺的事情沒那么簡單,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了。
“何…何紓婕店長沒來嗎?”
“她們要晚點。”
不多時,何紓婕也來了:“林毅,酒吧老板聯系徐婉婷她們了。”
“怎么說?”
“明天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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