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對歷史老師的好感,蕩然無存。
于鑫在上周夜自習的班會上曾講過,重點班就算是平時的小測驗不及格。
如果被他知道了,也會面臨懲罰。
說懲罰吧,其實也算不上。
就是經常不及格,或是平均分以下的人,要負責班里搬水,掃地等雜物。
事不大,但很費時間。
但這已經足夠讓這群好學生,打起精神來了。
歷史老師把卷子在講臺上磕了磕,分出六份:“麻煩第一排的同學,上來拿一下卷子往后傳。”
歷史老師仿佛掐著點進的教室。
在他發完卷子的同時,上課鈴聲同步響起。
全班學生除了金平安外,全都爭分奪秒的做起卷子。
試卷的選擇題很少,整張卷子都只有五道,而且這五道還是常識性的送分題。
剩下的全都是填空和分析。
而且正如歷史老師說的那樣,填空題基本都是上節課提問的內容。
認真聽題了,拿個及格不成問題。
這次的測驗,恐怕就是歷史老師,專門用來篩選那些,上課不認真聽講的人。
艾涼抬起頭,正巧發現歷史老師,朝著自己挑了挑眉毛。
那意思仿佛是在說:讓你上課不聽講,這下后悔了吧。
艾涼沒有理他,低下頭開始答題。
歷史卷子要寫的字,比數學題多的多。
但在艾涼的神速下,還是在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寫完了整張試卷。
他把卷子推到一旁,掏出小說看了起來。
反正歷史老師說了可以開卷,看書并沒有違反考試紀律。
教室內翻筆記的同學比比皆是。
歷史老師在講臺上,托著腦袋監考,并不在意艾涼的動作。
可十分鐘過去了,艾涼還在看書,這引起了他的警覺。
歷史老師從講臺上走下來,開始巡視教室。
當他繞了一圈來到艾涼身邊時,發現這家伙居然看的是小說。
不免皺著眉頭,敲了敲艾涼的桌角警告了一下。
艾涼沒有說話,把寫滿的試卷交到他的手上。
歷史老師滿臉狐疑的接過試卷,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僵住了。
卷子是歷史老師,一道題一道題在電腦上敲出來,答案自然爛熟于心。
他簡單看了兩眼,發現選擇和填空全對,連忙翻到后面的人物背景解析上。
結果艾涼的解答,和他上節課說的一模一樣。
歷史老師緩緩收起臉上的驚訝,將卷子還給艾涼,然后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做完這一切,他重新回到講臺上坐下,不在關注艾涼。
對于考試時的行為,沒有任何批評的意思。
沒過多久,艾涼身后的葉晴也答完試卷。
沒有小說打發時間的她,趁著老師不注意,把耳機線纏在自己的胳膊上。
然后把耳機放在手心,做出單手支撐腦袋的動作,偷偷聽歌。
可惜現在不是冬天。
冬天的話,可以直接把手機放到衣服內袋,耳機線塞進衣袖里,這樣更隱蔽。
或者直接用藍牙耳機也行。
就是千萬要注意,不能被別人給擠掉藍牙連接,否則…懂得都懂。
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推薦帶線的小耳機。
咳咳,扯遠了。
距離放學差不多還剩十分鐘的時候,歷史老師開始收卷。
相比于如同便秘一樣的答題,交卷子就像竄稀一樣輕松。
隨著歷史老師大手一揮,表示提前放學。
班里的同學,開始三三兩兩的聚到一塊兒,朝著門口走去。
艾涼發現,金平安今天居然沒有過來找自己,而是一放學就拉著程樂嘉往門口沖,直奔食堂。
屬實罕見。
不過這樣也好,艾涼一個人樂得清閑。
本來是這樣的。
“那個,艾涼是吧?”
艾涼剛合上小說,旁邊就傳來一道聲音。
艾涼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同桌:“有什么事嗎?”
“我看你剛剛小測驗,好像十幾分鐘就寫完了吧,還有今天早上的數學卷子也是,這也太厲害了。”
陳自立上來就是一通夸贊。
艾涼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你喊住我,想說的就是這個?”
陳自立:“…”
媽媽,和這人溝通好困難啊!
陳自立連忙轉移話題:“對了,我聽說咱們本市第一不是那個方欣蕾嗎,為什么你的名字會在她前面啊?”
他忍不住猜測道:“難道你們分數一樣是并列第一?”
“我是內華市人。”
陳自立:“…”
艾涼:“…”
“所以說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艾涼面無表情的繼續追問道。
他這副模樣,給予了陳自立極大的心理壓力。
陳自立悄悄咽了口唾沫,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好吧,其實我找你搭話,是想請你一起去食堂吃飯來著。”
艾涼用感知了捕捉到了,教室內所有同學的視線。
他驚奇的發現,沒有一個人是看向陳自立的。
按道理來講剛開學,這里還是重點班大家都忙著學習,應該不會有什么校園霸凌之類的。
而且大家都是住校生,或多或少會有些交集才對。
不可能連個一起吃飯的人都找不到吧?
“你是走讀生?”艾涼問道。
“不是啊,我住校的。”陳自立答道。
“那你室友呢?”
“我室友是那個彭遠,他還沒來報道,所以宿舍就只有我一個人…”
陳自立尷尬的摸著自己的小平頭:“而且因為宿舍分配上出了點問題,我住在女生的宿舍樓,左右也沒有同班的同學…
本來我還想先跟聊兩句,結果你上周請了兩天假…”
艾涼:“…怪不得班里人都不認識你。”
他驚奇的發現,沒有一個人是看向陳自立的。
按道理來講剛開學,這里還是重點班大家都忙著學習,應該不會有什么校園霸凌之類的。
而且大家都是住校生,或多或少會有些交集才對。
不可能連個一起吃飯的人都找不到吧?
“你是走讀生?”艾涼問道。
“不是啊,我住校的。”陳自立答道。
“那你室友呢?”
“我室友是那個彭遠,他還沒來報道,所以宿舍就只有我一個人…”
陳自立尷尬的摸著自己的小平頭:“而且因為宿舍分配上出了點問題,我住在女生的宿舍樓,左右也沒有同班的同學…
本來我還想先跟聊兩句,結果你上周請了兩天假…”
艾涼:“…怪不得班里人都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