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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夔之秘

大熊貓文學    種田習武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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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橋松很高興,在九月展開的道觀下鄉巡查任務中,狠狠打擊了一批邪祟,甚至還糾察出不少邪修。

  然而這些都不是池橋松高興的主要原因。

  他高興的是嗣漢天師府,由師父黃法成親自帶隊,在玉斗山脈中絞殺了三位邪祟妖王,竟然爆出兩塊真龍遺骸。

  此事被他的助理向久賢知曉,迅速匯報給池橋松。

  于是池橋松趕忙找過去:“師父,真龍遺骸我需要,你代府上開個價賣給我吧。”

  對于一般人來說,真龍遺骸雖然貴重,但也僅僅只是煉器材料而已,黃法成沒有猶豫:“開價就不用了,就當是嗣漢天師府進獻給大帥的禮物。”

  于是兩枚真龍遺骸中的肋骨,落入了池橋松手中。

  輕松的令池橋松倍感意外。

  “不過仔細想一想,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獲得真龍遺骸也不是難事。”

  他立刻聯系在省府工作的涂山孑:“老涂,對各家武道內功圣地下達通知,獲取真龍遺骸后,向省府進獻,可以獲取省府更大的扶持力度。”

  通知一經發出。

  迅速得到洪閥麾下七家武道內功圣地的響應,陸續進獻了三根真龍遺骸嵴椎骨,六根真龍遺骸肋骨。

  “這些武道內功圣地,藏貨真不少,而且,恐怕在很久之前,江右省范圍內有一頭真龍死亡,所以真龍遺骸才會散落周邊。”

  真龍遺骸到手,池橋松便迫不及待開始擴張松園村。

  一共十一根真龍遺骸。

  不過一根真龍遺骸還沒祭煉完成,便得到消息,張月娘成功刺殺出馬仙白玲瓏,然后趕來江右省投奔于他。

  真武別院中,池橋松接待了張月娘一行。

  “恩公!”張月娘見到池橋松之后,激動得無以復加,“月娘終于再見到您了,如今我已經刺殺了仇人,往后便做牛做馬償還恩公的恩情。”

  “你太言重了,救你不過是順手而為之,沒必要如此在意。”

  “或許對恩公您來說,這是舉手之勞,但對于我來說,卻是天大的恩情。”張月娘鄭重表達自己的謝意。

  隨即為池橋松引薦她的門人:“柳婆婆,蛇家仙,擅長醫術與煉丹,尤其是獨門秘方《名醫安胎丸》,效果非常靈驗。”

  柳婆婆躬身行禮,一點看不出蛇精的影子。

  “這位是蘇紅帕,狐家仙,擅長狐法與《五鬼搬運術》;在她懷中的是一只耳,鼠家仙,還不能幻形,精通《上下梁密語》,最善傳遞消息。”

  蘇紅帕盈盈下拜,道一個萬福。

  那一只耳朵的老鼠,也跳到地上,學人模樣拱手行禮。

  不等張月娘繼續介紹,一位五六歲小男孩便小大人一般,自我介紹起來:“我叫小鬼頭,是刺猬家仙,我會《耳報通靈法》,打探消息無往不利。我跟一只耳在玲瓏總壇潛伏好久,把每一條密道都摸索清楚!”

  “恩公,小鬼頭最調皮,不懂規矩。”張月娘趕忙說道。

  池橋松澹澹道:“無妨,只要是與人為善的異類,我不會區別對待。另外你也不用總是喊我恩公,喊我一聲大帥即可。”

  “是,大帥。”張月娘點頭。

  隨即介紹最后一位中年人:“他叫黃九郎,黃鼠狼家仙,擅長《木偶人鎮法》,在機關建筑設計方面,很有天賦。”

  “黃九郎?”陪同在側的任瓊丹,訝然一笑。

  黃九郎有些疑惑,悶聲應道:“我真名的確叫做黃九郎。”

  任瓊丹便解釋道:“不是你的名字奇怪,是我們狐仙洞也有一位黃九郎,皮毛發黃、排行第九,故名黃九郎。”

  松園村的營造管事黃九郎,在狐仙洞的同門之中排行第九,因此而得名。

  缺一門的這位黃九郎,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尷尬說道:“我本體是黃鼬,諧音黃九,開了靈智之后便稱呼自己為黃九郎。”

  雖然撞了名,不過不重要。

  松園村的黃九郎基本不怎么出門。

  張月娘介紹完自己的門人后,說道:“大帥,我們在奉天省待不下去,所以我來投奔大帥后,他們五個便跟著一起過來。知道大帥在江右省改革,異類一樣可以獲得升遷,故此想要在江右謀求一個出身。”

  張月娘是法師巨擘,門下五人各特長,池橋松自然不會拒絕投奔。

  “這樣吧,你們五個先在狐仙洞中掛職,我會請胡婆婆對你們考察,通過考察之后,酌情安排你們的工作。”

  池橋松說道。

  江右省武道內功圣地正在改革,向善的異類都會有一席之地。

  “至于張月娘你,就先在嗣漢天師府中掛職長老,協助掌教真人,規劃對異類的改革…至于報恩就不用再提,你好好開始新生活吧。”

  張月娘這樣的法師巨擘,放在以前來投奔,對池橋松來說會是一大助力。

  但現在池橋松羽翼豐滿,已經不需要太在意一名法師,不過法師巨擘投奔,總不好冷落對方,便塞進嗣漢天師府。

  “一切都聽大帥安排。哦對了,大帥,這是我刺殺白玲瓏之后,將白玲瓏的神道金光抽出來,送給您的禮物。”

  張月娘摘下發箍,微微一抖,便見發箍上冒出一個金色虛影,是一只刺猬形狀。

  這種神道金光狀態的靈體,與稜睜神、安樂神差不多,都是煉制馭物的極佳材料,放在外面價值連城。

  不過池橋松還真不缺:“你自己留著吧,我馭物有很多。”

  接待并安排好張月娘及缺一門,池橋松便再次回到松園村,準備祭煉真龍遺骸,開始松園村的新一輪擴張。

  “池哥。”周今瑤喊住他。

  “怎么了,師姐?”

  “那個張月娘,你把她留在嗣漢天師府當長老了?”

  “嗯。”池橋松點頭,“她是法師巨擘,足以勝任長老一職,我原本打算直接讓她去省府工作,表現省府對人才的渴望。不過考慮到她出身于夏東北,即便有我救她的恩情在,也難保她身上無有其他秘密。”

  周今瑤情緒有些莫名變化:“所以你就把她留在嗣漢天師府了,這樣她豈不是天天都有可能見到池哥你嗎。”

  池橋松這才恍悟:“師姐,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容易發現她有沒有問題。”

  “其實我不是反對你納妾,我爸都有六房小妾了,我只是…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先要一個孩子,然后你才好納妾。”

  周今瑤對孩子很渴望。

  池橋松將妻子涌入懷中,輕輕安慰道:“那就要個孩子吧,不過,首先聲明一點,我可不是為了納妾才要孩子。”

  一夜無保護的浪蕩。

  翌日開始,池橋松繼續深居簡出,一邊悟道一邊祭煉真龍遺骸。

  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從九月開始祭煉,到十月上旬,終于完成十一根真龍遺骸的祭煉。

  三根真龍遺骸嵴椎骨,為松園村貢獻了一千二百滴龍髓,化作一千二百條龍髓靈精,與原本的一千七百條龍髓靈精融為一體。

  同時還少許擴張了三平方公里左右的面積。

  余下八根真龍遺骸肋骨,沒有龍髓,但是每一個都差不多可以擴張五平方公里面積,加起來足足四十平方公里。

  在這一輪擴張中,原本二十五平方公里面積的松園村,直接擴張到六十八平方公里。

  仙名山脈、陋室山脈變得更大,金經河依然沒有看到源頭,歲月河的下游延長三公里多,都是平坦荒地。

  修路、墾荒,松園村中一片忙碌。

  池橋松站在松山頂上池府府邸中,看著涌泉石凝聚的清泉水,伸手抄起一捧,神識掃描,可以看到這泉水已經快要成為靈水。

  “靈氣濃度達到外界的二十一倍,已經超過了臨界值。”

  他擰起眉頭,之前松園村的靈氣濃度達到外界的十七倍,伸手揮動空氣,都能感受到有靈氣要液化。

  而現在靈氣濃度更是達到二十一倍之巨。

  遠遠超過臨界值,但是遺憾的是,靈氣并未向期待中的仙氣轉化,而是直接液化,在松園村不少地方,都產生了類似的靈泉。

  靈泉雖好。

  卻不是他想要的那種好。

  “在靈氣與仙氣之間,絕對缺少一點什么。”池橋松也不知道缺少什么,他雖然依靠建木可以修仙,但未曾感受過仙氣為何物。

  搖搖頭。

  池橋松不再糾結靈氣化液之事,他轉而想到:“侯院長說從夔牛身上,研究出一些有趣的內容,我正好過去看看。”

  卷起金光,池橋松很快就出現在洪都市郊區的山谷農場。

  夔牛正趴在一大塊草地上,懶洋洋的躺著犯困,身上已經落滿樹葉,可見它很久都沒有動彈一下。

  自從吃光了大約三個山頭的樹木之后,它在九道雷劫下受的傷,便緩緩恢復過來,此后就很少再進食,并且一躺就是大半天。

  “池將軍,你來了。”

  “侯院長啊,你研究出什么有趣內容了?”池橋松進了農場中的研究室,便詢問起來,“再不出結果,大總統怕是要罵你們科學院,留在我這里磨洋工了。”

  “大總統不會。”侯愛國對池橋松的調侃置若罔聞,“詳細的報告,團隊正在總結之中,你需要我解釋一遍嗎?”

  “自然。”

  “在對夔牛的身體活體組織的研究中,我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夔牛在吞吐天地間靈氣的同時,身體中每個細胞都會發出特殊的震動,并帶動靈氣進行震顫。就像夔牛的身體成為一個聲源,向外震動靈氣。”

  “這種現象,代表了什么?”

  “不知道。”侯愛國攤手,“我們反復試驗,沒發現它這種靈源震動的目的——靈源震動是我們對這種現象的描述。總之靈源震動并無意義,只是夔牛比較特殊的一種自發身體反應,與它的吼叫聲也沒有聯系。”

  “所以…是不是可以說,你們研究夔牛幾個月,其實什么結果都沒?”

  侯愛國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微不可查的嘆口氣:“池將軍可以這么理解,就像我們之前幾十年研究靈氣一樣,沒有結果。我們設計的儀器,對靈氣沒有任何解析能力,而法器與儀器是兩種路線,沒法應用于實驗。”

  池橋松安慰道:“靈氣研究任重而道遠,侯院長,千萬不要氣餒。”

  “我不會氣餒,破解其中的秘密,對我來說是畢生追求,如果這么快就能研究出結果,生活還有什么樂趣。”

  對夔獸的研究就此告一段落,侯愛國帶隊離開了江右省。

  池橋松騎著夔牛,隱身回返松園村。他懶洋洋的盤坐在夔牛腦袋上,神識則不斷的掃描夔牛,感受侯愛國等人的研究成果。

  的確在夔牛身體中,細胞無時無刻不在震動,從而引起周圍靈氣的震顫。

  在這樣的震顫之下,本就濃郁到極點的靈氣,似乎在氣化、液化的狀態之下來回切換。

  “有意思。”池橋松的神識,早已經脫胎換骨,比剛剛凝結完美金丹時,不知道強大了多少,能夠洞悉更細微之處。

  他在靈氣從氣態向液態切換時,凝神觀察,發現奇特的一幕。

  在這種切換的過程,源自夔牛的震動,就好似破壁機榨果汁一般,將靈氣打碎,成為更加細小的成分。

  只是細小成分過于微小,神識無法觸及這個層面。

  并且這種破碎是瞬息之間顯露,幾乎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里,便已經重新組合成新的靈氣。

  “原子轟碎之后有電子和原子核,原子核轟碎之后有中子和質子,質子轟碎之后有夸克…”他腦海中驀然冒出來一些概念。

  隨即想到一種可能性:“如果把靈氣看作原子,那么仙氣,會不會是靈氣轟碎之后的成分?”

  想到這里。

  便一發不可收拾。

  雖然覺得這個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池橋松還是決定深入研究一番。

  神識沉入完美金丹之中,現在法神通瞬間施展,下一剎那,周圍一切都陷入完美的停頓之中,包括夔牛的靈源震動。

  唯獨只有他,一切都可以正常活動。

  神識也能正常的掃描,掃描被夔牛靈源震動導致破碎的靈氣。集中于一點,聚精會神掃描,終于看到了靈氣破碎后的構成。

  那是一種奇特的結構,無法理解,無法認知。

  “是不是仙氣?”

  池橋松試圖將這破碎的靈氣吸收,不過并未成功,在他剛準備吸收的時候,這破碎靈氣竟然突破了現在法神通的束縛,直接聚合成新的靈氣。

  三個呼吸時間過去。

  現在他的現在法神通,已經可以堅持三個呼吸。

  一切恢復原狀,夔牛懶洋洋的沉入龍靈湖中,只留個鼻孔往外出氣。

  “呼!”池橋松感覺身體空蕩蕩的,立刻駕起金光,飛到悟道石上恢復真氣,但是腦子里卻滿是激動。

  “不管破碎的靈氣是不是仙氣,這都是重大發現!”

  “擱在地球上,怕是不下于發現質子竟然還能再分割成夸克!”

  深呼吸幾口氣。

  他才勉強按耐住激動。

  開始仔細回味之前的發現:“如果夔牛的靈源震動,可以打碎靈氣,生成仙氣…不對,仙氣沒法正常存在,幾乎在千分之秒內,又會重新恢復成靈氣。也就是說現在這個世界,不符合仙氣誕生的條件!”

  不過至少有一點,他隱約把握住:“荒獸的誕生,恐怕并非什么補償機制,而是與仙氣的生成有巨大關聯!”

  對夔牛的研究。

  讓池橋松對荒獸產生巨大的興趣,此后又連續施展三次現在法神通,只為抓住靈氣破碎的一瞬間變化。

  總算大致摸索清楚,靈源震動對靈氣產生的變化。

  “光靠一頭夔牛的靈源震動似乎并不能真正粉碎靈氣,若是幾只荒獸聚在一起,會不會將真氣震碎?”

  他暗暗下定決心,等日后再有荒獸問世,一定要將荒獸請入松園村中來。

  “至于現在,修煉!”

  他有建木,要不要仙氣無所謂。

  如此便沉浸在松園村中,日夜修煉悟道,比以往更少次數出去閑逛。

  哪怕有祥瑞之獸,或者奇異植物,也都是讓金霞姑帶著木下三郎或者五條,先去搜索一番,確定報告的真假。

  如果真有東西,看是什么類型的瑞獸。

  比如是蛟類,就讓小青、白娘子和紅夫人出馬,去拉攏對方過來——紅夫人就是那頭赤蛟,也是一頭雌性蛟龍,故此被池橋松喊作紅夫人。

  若是麒麟,就派水麒麟與火麒麟出馬。

  如果是鳳凰,自然就讓鹓鶵大黃和鴻鵠大白出場。

  也有可能是貔貅,這時池橋松的坐騎金角,會親自前往號召。

  “松園村不養閑人,大家都要承擔任務。”這是池橋松定下的規矩,他可不是慈善家,累死累活供異類們在這里享受。

  哪怕荒獸夔,都承擔起過科研任務。

  “想要成道,松園村是最佳地點,所以我們每一位都要切實維護好松園村的利益,一起將松園村建設成真正的成道圣地。”

  總之。

  此番觀念,得到了異類們的一致認可。

  狐貍精、玉兔等異類,可以在松園村中種田,瑞獸們便去外地拉攏更多瑞獸,為松園村增加過去和未來氣運。

  “老板,您看看,這棵長相怪異的植物,是靈根嗎?”木下五三郎跟著金霞姑一起回來,懷中捧著一棵小樹。

  小樹的上面,長著一棵槲寄生。

  這棵槲寄生很是奇怪,沿著小樹的枝椏,把整個枝椏都寄生上了,好似一半是本來的小樹,一半是槲寄生樹。

  “的確很怪異,但,它不是靈根。”池橋松沒有失望。

  他已經習慣了,從他開始下令搜尋靈根以來,除了玉虛葛仙祠送來一棵風雷苦杏樹之外,再沒收集到靈根。

  “又不是么。”木下三郎垂下腦袋。

  池橋松為它鼓勁:“不用氣餒,即便不是靈根,這棵槲寄生也是不錯的藥材,你去把它種在藥田中。”

  “是,老板。”

  江右省大發展,如火如荼。

  招商引資初見成效,不管是沖著洪閥一統而來,還是沖著池橋松這位未來大天師而來,總之很多富商愿意來江右投資。

  大批資金匯入省府,再被下撥到各項政策建設之中。

  一晃。

  便到了年關。

  池橋松漫步在蔥蔥郁郁的松園村之中,六十八平方公里的面積,已經相當于一個小型鄉鎮的大小。

  不過村里異類都能跑能跳,還有草頭神作為馭物,耕種這點面積綽綽有余。

  走著走著,便走回到二十三畝上田邊上——在十一月份的時候,上田又升了一級,現在的上田也快要一眼望不到頭。

上田二十三級:二十三畝肥料庫:兩千九百二十四包  本靈根(4):建木(…);月桂樹(…);蟠桃樹(…);葡萄樹(…)

  外靈根(12):七彩葫蘆藤(…);鳳棲梧桐木(…);甘露茶樹叢(…);聚陰搖錢樹(…);五百年冥靈(…);榆樹木疙瘩(…);金剛阿蘭若(…);白色彼岸花(…);紅色彼岸花(…);苦竹叢生簇(…);單影黃中李(…);風雷苦杏樹(…)

守護獸:朱厭真靈、諦聽真靈(瀕死元嬰),貔貅·天祿、蛟龍·青蛟、蛟龍·白蛟、蛟龍·赤蛟、麒麟·水麒麟、麒麟·火麒麟、鳳凰·鹓鶵、鳳凰·鴻鵠、螭吻·金須鰲魚、夔靈畜禽:略靈作物:略  首先看向建木:“煉氣化神84.84…”

  這幾個月,池橋松先悟道《大道通玄要》,花費一百二十包肥料圓滿;再悟道《存神煉氣銘》,花費一百八十包肥料圓滿。

  合計為煉氣化神提供了15.00的進度。

  隨后又讓張月娘,教授他旁門左道經典《缺一門》。

  據說修煉這一門經典之人,必須契合鰥、寡、獨、孤、殘五缺之一。也就是要么死老婆,要么死丈夫,要么死子女,要么死雙親,要么干脆是個殘廢。

  不過池橋松仔細研究過,發現這們旁門左道經典,并非需要缺失一門,而是需要借助缺失一門的情感來進行悟道。

  體悟正常人體悟不到的感情,從而悟道經典。

  張月娘親人都死在了出馬仙之手,自然契合《缺一門》的經義,故此悟道《缺一門》晉升法師巨擘。

  池橋松不覺得以自己的天賦,悟道不了《缺一門》。

  此外他還從缺一門的門人手上,學會了《五鬼搬運術》、《木偶人鎮法》、《耳報通靈法》和《上下梁密語》,一共花費六包肥料大成。隨后憑借天賦修煉圓滿,提供煉氣化神0.12進度,聊勝于無。

  “等我悟道《缺一門》,再悟道《閻羅刀》,應該煉氣化神能滿!”

  《閻羅刀》是從潮閥一位實丹大師手上學來,刀法頗為犀利,不比《魁斗槍》、《七星劍》差多少。

  站在建木跟前,池橋松思緒已經跑遠。

  “如今我距離金丹巔峰,只剩一步之遙,感覺已經可以向仙師境界沖擊。甚至我完全可以,以攻克榕閥來養勢,借助兩省合一的氣運洪流,直接沖入仙師境界。”

  “但是。”

  “隱隱約約之中,似乎我的完美金丹,對于這一種方式沖擊境界,并不是很響應。似乎我以這種方式沖擊,晉升的將不是仙師境界,而只是普通的天師境界。”

  池橋松是史無前例的上師。

  他要走一條獨一無二的修仙之路,所以上師晉升仙師,絕不能像法師晉升天師,或者大師晉升宗師那樣。

  單純借助氣運,一舉沖頂。

  “我要忍一忍,先不著急攻克榕閥,等我煉氣化神圓滿,再看是否有新的契機,一個上師可以真正蛻變為仙師的契機!”

  榕閥所在的榕莆地區,已經被江右省、甌江地區、潮汕地區包圍。

  榕閥大帥黃達祥,幾乎每天都活在膽戰心驚之中,生怕池橋松哪天想起他,便飛來一道白光,將他的首級割下。

  突出不了洪閥的包圍,黃達祥都快自暴自棄了。

  迎娶電影明星小憐花為小妾之后,整日里便是跟小憐花一起唱歌仔戲。

  “宗師、天師的晉升,我已經從王新建、侯愛國口中,詢問清楚,現在就等建木的煉氣化神圓滿!”

  目光從建木上挪開,池橋松沒在上田多停留。

  外靈根當中,除了甘露茶樹叢之外,就只有單影黃中李,結著兩枚黃中蟻李,暫時還沒成熟,還得等兩月。

  其它靈根暫無動靜。

  “過去的一年里,江右省取得了飛速發展…要想富先修路,我們陸續修建了三條國道、兩條鐵路、一座機場…”

  新年尹始,省臺新聞中。

  身為省府督軍的池橋松,面對著直播鏡頭,發表新年致辭。

  “省府上下一心,在招商引資、治安整頓、打擊邪祟、改革教育…等等方面,都完成了既定目標。”

  “我在這里,謹代表江右省府,向全省人民說一聲新年快樂。”

  “希望在下一年工作里,能在去年的基礎上,保質保量完成新的目標,讓江右的老百姓們過上更幸福的生活。”

  沒有做秀。

  發表完新年致辭之后,池橋松就從省府離開。

  去年省府沒有放假,所以今年他在任上,大手筆的放了一個星期假,除了少數值班員工之外,所有人都放了假。

  他是與涂山孑一起回返松園村。

  兩人一個駕馭金光,一個踩踏黑煙,依靠紫藍葫蘆隱身飛行,一邊飛行一邊閑聊。

  “老涂,過去一年里你辛苦了,都沒怎么回松園村修煉。”池橋松感慨說道,他當慣了甩手掌柜,受苦受累的都是涂山孑。

  涂山孑撫須笑道:“池哥跟我不用客氣,而且我雖然不能用氣運直接修煉,但氣運加持之下,我已經練出一口炁,再過幾年,悟道法師巨擘不在話下。”

  當初涂山孑最大的愿望,就是渡劫之后脫胎成人,從而可以修煉武道。

  現在終于達成這個目的,每日都在不停溫養一口炁,基本上除了吃飯、工作,剩下時間都用來修煉了。

  它已經一百多歲,耐得住寂寞。

  池橋松便調侃道:“丹姐可是張羅了一桌子好菜,專門為了犒勞老涂你…她已經修煉圓滿《人之初》,準備渡人胎之劫了。

  老涂,你得在洪都市買一套別墅,不然丹姐去了洪都市住哪。”

  “她能洗心革面,得到圓滿,確實令我佩服。”涂山孑澹澹一笑,“我與她之間也算是孽緣,既然如此,便娶了她,償還掉往日的因果。”

  頓了頓。

  涂山孑反調侃起池橋松:“聽說池哥也要納妾了?”

  池橋松失笑:“是我老婆疑神疑鬼,我都說了我對張月娘并無愛慕之情,她非要不信,反而刻意跟張月娘成了好姐妹。”

  涂山孑便感慨道:“是池哥你飛得太高,別說池哥媳婦兒心中沒有安全感,便是我們這些松園村舊人,也感覺稍不留神,便再難追隨于池哥身后了。而且這種差距并沒有停滯,還在不斷的拉遠,直到看不見背影。”

  池橋松聽完,有剎那間的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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