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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恐怖的姜河

  “這不是有損江湖規矩,顧淳乃是觸犯了大晉律法,子嗣截殺朝廷命官有失察之罪,自身不修德行,

  也敢不將朝廷放在眼中,公然對朝廷命官出手,若是不做些什么,姜某如何服眾?”

  姜河不咸不淡的回道。

  顧淳深吸了一口氣:“姜金使須得知道,是陳淵無故殺的吾兒,至于他所說浩兒截殺他在先,此事誰能作證?”

  “此等酷吏不處置,才是真的有損朝廷威嚴。”

  “輪得到你說話嗎?”

  姜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讓顧淳心中一驚,不自覺的感覺到了一股正在醞釀的恐怖殺機,不由的看了蕭云升一眼。

  而回他的,則是蕭云升平靜如水的神色。

  怒極之下,剛想說什么,忽然見到姜河又看向了東南方向某處:

  “莫非還要姜某親自相請嗎?”

  還有人?!

  除了蕭云升目光淡然之外,陳淵和顧淳再度心中驚了一下,陳淵倒是沒什么,畢竟他跟在座的幾位差距極大。

  發現不了很正常。

  當然,他之前已經用天眼神術查探過了,并沒有發現什么。

  可顧淳卻有些挫敗,同為丹境修為,別人能發現,他卻連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察覺到,實在是有傷身份。

  原本以為只有自己,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神情淡然的模樣,但實際上,恐怕之前隱匿的幾位早就看他是個傻子了。

  姜河更是只等著他現身!

  憋屈!

  他感覺無比的憋屈。

  “阿彌托佛,姜金使又何必苦苦相逼,貧僧真的只是路過而已,恰巧見到顧施主準備對陳施主做些什么,

  原是想著阻止的。”

  一聲佛號,道出了來人的身份,那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和尚,頭頂九個戒疤,嘴角長著一顆痦子,五官像是一個大大的‘囧’字。

  脖子上掛著一串金色的佛珠,雙手合十。

  “原來是廣亮大師。”

  蕭云升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見過大師。”顧淳臉色凝重,目光閃爍。

  此人一出,他的信心更重了,廣亮出身光明寺,按輩分來說是靜心和尚的師叔,看來也是準備要將陳淵鎮壓的。

  “見過幾位。”

  廣亮和尚單手合十,一一見禮,當目光轉到陳淵身上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陳施主,貧僧來自光明寺,靜心是貧僧師侄。”

  “這倒是巧了。”

  陳淵回了一句,心中卻在思索姜河這是什么意思,將對自己截殺的人一一點了出來,足足三位丹境宗師啊!

  難道他還有什么其他幫手?

  有把握嗎....

  而且,對方未免對他也太過看重了,通玄境界的爭端,竟然引出了四位丹境宗師,其中兩位都是風云榜的人物。

  這可跟他前世所看的那些爛俗不一樣啊,不是說一般這種情況的追殺,都是一個個的送人頭嗎?

  現在怎么...

  似乎是看出了陳淵眼中一閃即逝的憂慮之色,廣亮和尚淡淡一笑,解釋道:

  “陳施主不必擔憂,貧僧此來并非為靜心師侄報仇的,同境爭端,生死之爭乃是常有之事,只能說陳施主技高一籌而已。”

  “在下此來是為靜心師侄超度誦經回去的路上,恰巧見到了顧淳施主準備為子復仇而已。”

  陳淵回以微笑:“光明寺的高僧果然寬宏,外界所傳也不可盡信啊。”

  但心里卻冷笑了一聲:“我信你個鬼,你個老和尚壞的很,真當他三歲小兒?隨口幾句就能蒙騙?

  巧合,世界上哪那么多巧合,都是蓄謀已久罷了。”

  二人面色上保持平靜,可一旁的顧淳卻有點傻眼,他可是以為廣亮和尚也是跟他一樣的目的啊!

  怎么會如此?

  不,肯定是對方見到了姜河,所以有些退縮。

  這很正常,要不是蕭云升和廣亮接連出現,他之前也是肯定要退縮的,報仇可以下次,但命卻只有一次。

  姜河的實力太強了,他根本沒有絲毫勝算。

  這一點放在廣亮和尚的身上估計也差不多,對方比他要強不少,可跟姜河比起來應該還是弱一籌的。

  但...

  現在可不是他們各自獨身面對姜河啊,三位丹境宗師聯手,他不信姜河真的愿意為了陳淵而拼命!

  他們之間可沒有什么深厚的關系,之所以現身,估計也是因為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若不出面很難收場罷了。

  對,就是這樣!

  顧浩這么安慰自己。

  然后,一番揣摩之后,他站了出來,對著廣亮和尚說道:

  “廣亮大師心懷慈悲顧某深感佩服,但佛門慈悲也要看對什么人,心懷良善之輩也就算了,但陳淵心性毒辣,

  曾經在南陵府之時便屠滅了不知多少勢力,甚至還得了一個殺神的名頭,對了,金山寺就是覆滅在他的手里。

  這樣的人若是不除,日后苦的只是百姓而已。”

  “顧施主言重了。”

  廣亮和尚不為所動,只是笑了笑。

  一旁的蕭云升卻感覺到了不對,實在是姜河有些太過氣定神閑了,將他們二人挨個點出來都并無其他異色,

  顯然是還有其他準備。

  廣亮和尚或許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對陳淵改口,不然,真當他一個丹境宗師閑著沒事干去給師侄念經?

  哄鬼的罷了。

  當即對顧浩說道:“顧長老此言是有偏頗了,通玄境界的爭端,你我又怎能出手,青云劍派日后如何自處?

  若你對陳淵不滿,從宗門找弟子挑戰他就是了,現在有何宗師風范?本座身為青云劍派掌門,是絕不可能出手相幫的,你好自為之。”

  顧淳轉頭看著一臉認真的蕭云升,又看了看臉色淡然,不準備出手的廣亮和尚,知道方才是自己想多了。

  因為姜河的緣故,他們根本就不敢出手!

  他呢?

  要出手....送死嗎?

  “呼...”

  顧淳長出了一口氣,知道事不可挽回,眼下不是一個殺陳淵的好機會,只能等日后姜河松懈再動手了。

  他就不信姜河能一直護持在陳淵身邊。

  等到陳淵獨身一人之時,他自幼辦法炮制他!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大不了在宗門躲一段時間,只是一個下屬,他還真不信對方敢跟之前那樣,打上一個頂尖宗門。

  看著顧淳的神色,蕭云升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只要顧淳有點腦子就好,他看著姜河說道:

  “姜金使,此次多有得罪了,但畢竟沒有釀成什么大禍,回去之后,蕭某自會讓顧長老于山中修行,半年不得下山。

  如此,姜金使可滿意了?”

  四周寂靜無聲,都在聽著姜河的回答,一旁不遠處的陳淵,對這個結果雖然心中有點不爽,但也無可奈何。

  不能將罪責怪在姜河身上,三位丹境宗師的壓力太大了,他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剩下的,就是他的事兒了,

  只要給他時間,顧淳他必殺之!

  聽著自家宗主有些服軟的語氣,顧淳氣不打一出來,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淵,就要揮袖轉身離開,可就在他動的那一刻,方才沉默片刻的姜河終于說話了。

  他目光平靜而淡漠的在顧淳蕭云升和廣亮和尚的身上一一掃過,輕聲道:

  “都說完了?”

  蕭云升心中不由的感受到了一抹危險,目光一動連忙問道:

  “姜金使不滿意?”

  顧淳目光死死的盯著姜河,沒有開口,似乎是覺得對方可能要提出什么苛刻的條件,心中更加煩悶。

  三個丹境宗師,居然忌憚一個姜河,說出去臉都丟盡了!

  姜河神色云淡風輕的看著顧淳:“誰說你可以走了?”

  “姜金使還想做什么?”

  顧淳冷哼了一聲。

  “截殺朝廷命官,罪責當斬,今日,你便將命留下來吧。”

  他的話很輕,但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感覺。

  “你說什么?”

  顧淳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仿佛是聽錯了似的。

  姜河居然要殺了他?

  姜河居然敢殺了他!

  當青云劍派不存在嗎!

  他堂堂一位實權長老,若是因此而死,青云劍派必將為江湖人恥笑,想到此處,他看向了宗主蕭云升。

  似乎在說,現在可是他們這邊不愿意放手的,你身為宗主,難道還能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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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蕭云升聽到姜河的話,臉色陰沉了下來,低聲道:

  “姜金使,不必如此苛刻吧?”

  一旁的廣亮和尚圓圓的眼珠子一轉,也附和道:

  “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顧施主截殺陳施主雖然有罪,但畢竟還未動手,情有可原,姜施主何必又因此而動怒?”

  “打起來,只會讓生靈遭殃而已...”

  “姜施主不如暫收雷霆之怒,讓陳施主和顧施主化干戈為玉帛,豈不更好?”

  陳淵屏住呼吸緊盯著姜河,似乎想看看他是個什么回答,以及他的后手又是什么,竟然絲毫不給三位丹境宗師面子。

  還是說,只是最后放一放狠話而已。

  但很快,陳淵就意識到他錯了,姜河沒有再跟他們繼續扯皮下去,單手一招,剎那間,方圓十里天地變色,元氣震動,地面翻騰....

  一道道恐怖的虛無劍氣轉瞬間將所有人籠罩在其內,像是在蘊藏著一頭遠古兇獸。

  劍陣!

  姜河在布劍陣!

  一柄劍身帶著銹跡,樣式古樸的長劍從天而降落入姜河手中。

  “生靈遭殃?你們太高看自己了,一起上吧!”

  不一一寫出來了,馬上十二點,時間不夠了!

  對了再多嘴一句,你們說作者肥頭大耳,油膩。丑陋,心里不痛嗎?

  果然,沒人相信一個馬匪的名字叫張牧之,也沒有人相信姜河就是以作者為原型的,哎...累了,毀滅吧!

  (這一段不收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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