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A1天襲者攻擊機這破飛機真特么的難開,現代位面的拖拉機估計比起這玩意,開起來都要輕松一點吧?”
單手拉伸著操縱桿,讓A1天襲者攻擊機,就此成功的爬地而起之后。
如同是剛剛卸了一車水泥的瘋狗,到了這么一個時候已經是一腦門冷汗的了,頓時在嘴里罵出了這么一句。
那一個小模樣,可以說相當地可憐和凄涼。
沒辦法!在二戰、以及后面的一段時間中。
不僅在駕駛坦克方面,純粹是一種苦力活,其實在開飛機這種貌似高大上的戰斗裝備,駕駛起來同樣是這么一回事。
想想看,這年頭絕大部分飛機,都尚且沒有電傳動的控制方式了。
包括了當前瘋狗駕駛的這一種A1天襲者攻擊機,依然使用的是老式的機械式傳動方式,來進行操作和控制。
另外什么自動巡航飛行的高級功能,更是沒有影子的事情。
甚至,在飛行的過程之中,因為機身在空中風力不斷地吹拂之下會出現一定的晃動和偏移,所以需要不斷的手動進行調整飛行姿態和方向。
總之,戰斗機飛行員這一個子夜,在當前別看說起來、想起來,很有那么一點高大上的味道。
可是在實際上了?在實際的操作中,真心像是一個苦力一般都是力氣活。
而以瘋狗如今右手上的力量,就算是在單手的一個情況之下,依然是能將操作桿相當輕松地擺弄起來。
問題是在于,他現在左臂上的傷口因為時間太短,遠遠沒有到徹底長好的一個時候。
在這樣苦力一般的忙活之下,瘋狗的傷口在牽動之下立刻是感到了陣痛,不長的時間之后,被大量紗布包裹著的傷口位置上,就已經是隱隱地滲透出了血跡。
不過就算這樣,瘋狗依然是駕駛著飛機,堅定地向著350.3高地的方向,一路地飛了過去。
并且在很快的時間之后,瘋狗心中所有不適的感覺,還有嘴巴里的吐槽聲,統統的都是不翼而飛地起來。
出現這樣一個改變,理由很簡單:
在飛機的高速飛行之下,哪怕是天襲者這一種老舊的飛機款式,大兵一方的飛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好家伙!一共有著20多架了,里面絕大部分都是正經的戰斗機…
“嘿~伙計,你是從哪里起飛的,怎么從那一個的方向飛過來了,這是喝醉了之后迷路了?”
在瘋狗的耳麥之中,忽然就是傳來了這樣的一句,帶著德州口音的一句調侃聲。
話說!自從本次北歐戰隊的一眾成員,帶著數百號的步兵對著350.3高地,發起了進攻之后。
一共20幾架的戰斗機,就是離開了350.3高地的上空,來到了高地后方的大片山林之中,開始分區域開始盤旋了起來。
主要是防止那種大兵嘴里的‘喀秋莎~’,忽然對著步兵們來上一家伙。
這樣一來瘋狗駕駛的A1天襲者攻擊機,在起飛之后很短的時間里,雙方就是互相發現了對方。
果然,如同胡彪最初預料到的一樣。
聯合郭軍一方的飛行員,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會有他們那些小米加步槍,窮逼的對手們駕駛著戰斗機試圖混跡進來。
他們之所以這么想,其實沒有太多的一些毛病。
因為自從這樣一場高麗戰爭開始后,也就是最近的兩個月時間里,在靠近了對手邊境的區域中,會遇上那些噴氣式的米格戰斗機。
那些米格戰斗機的戰斗機,雖然空戰能力確實很強,但是數量上非常有限。
換成了其他的地方,這些米格戰斗根本就是從未出現過;時間稍微長一點的話,他們都把這些空域,當成了自家的自留地一般了。
想怎么飛,就怎么飛。
從未想到過,對手的飛機會出現在自己眼前,甚至還是駕駛著本方型號的飛機,出現在了眼前。
所以說,他們根本沒有什么防備,甚至其中有人還有著心情調侃了一句。
很幸運的是,起飛之后的瘋狗隨意調出的一個頻道,居然是與大兵當前的頻率,巧合地對上了。
不然對于瘋狗來說,還是一場巨大的危機。
在聞言之后,瘋狗可以說緊張到了連頭皮都有些發麻了起來,哪里還顧得上手臂傷口的劇痛。
瞬間之后,僅剩的右手就是死死地握住的操作桿,做好了隨時開戰的一個準備。
只是他也知道,天襲者這一種專業的對地攻擊機,這玩意對空的空戰能力原本就是相當的有限。
再經過了他一番瘋狂加載之后,都快接近了那一個極限起飛重量了。
現在他駕駛的這一架A1天襲者攻擊機,已經差不多打了極限狀態,可以說在靈活程度上大大降低。
這樣算起來的話,原本就不咋地的空戰能力更差了。
所以如果能夠混過去,自然是最好的一個狀態。
好在這樣的一點,瘋狗還是提前做了一些準備的,在與戰隊眾人提前的溝通之后,了解到了很多高麗戰爭中,聯合郭軍一方的部隊番號和裝備信息。
所以收斂了一番心情后,帶著異常自然的口吻。
瘋狗用著因為使用了《初級英語專精》,而掌握的熟練口語水平,在耳麥中用著同樣是帶著德州口音的英語。
開始抱怨和吐槽了起來:“伙計們上午好,我叫喬治,是從好人理查德號上起飛的。
該死的!這一段時間出勤的頻率實在太高了一些,我現在非常的累;但是想要去島國好好的度假一下,找找那些島國女人快活一下,那些該死的官僚居然也不批準。
說什么地面部隊,若是沒有我們的空中支援,根本不可能贏得這一場戰役。
所以說我實在太困了那么一點,結果起飛之后稍微地打盹了一下,于是就發現了飛偏了那么一點點。
也不知道回去之后,那些官僚會不會找我的麻煩了。”
聽到了瘋狗的說法之后,對面的那一些大兵飛行員們,紛紛有了不同的反應。
比如說:好些聲音就在頻道之中哄笑了起來,是在笑話這一個因為這種扯淡原因,居然搞出烏龍的倒霉蛋。
還有人在頻道中,對著瘋狗的某些說法大聲附和了起來,一起吐槽和謾罵起了那些該死的官僚們。
主要是他們覺得,這一位叫做喬治的飛行員,實在是說到了他們的心里去了。
對比起了島國那些溫順的女人,誰愿意待在這一個該死的地方;什么都沒有,永遠只有不停地出任務飛行。
甚至最初開口詢問,那一個帶著德州口音的飛行員,還很是驚喜地叫到:
“喬治,你也是德州人?德州哪里的。”
瘋狗差點就將一句‘慶云縣’(山東德州的某地)說了出來,不過后來還是回了一句:“伙計,我是休斯頓的~”
“老鄉啊!等你有空的話就來找我喝酒,我是空中第3271中隊馬丁上尉,駐地機場離著你們應該不遠。”
那一個德州口音的飛行員,就是這么開口約定了起來。
“好的,一定來。”瘋狗這么滿口地答應起來,好像真有這么一回事一樣。
總之,以上的一眾大兵飛行員什么反應都有,但是偏偏沒有什么人對瘋狗的身份,有著絲毫的懷疑產生。
見狀之下,瘋狗總算是松掉了心中的一口氣。
嘴里再度開口,對著頻道中的其他飛行員們來了一句:“好了伙計們,我還要去周邊的戰場進行支援任務了。
所以這里就先不聊了,下次可以邊喝邊聊。”
說罷之后,就是向著350.3高地繼續飛行了過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陣地上的北歐戰隊眾人,似乎同樣是絲毫沒有察覺。
在這一刻,他激動的一顆心都要飛起來了一般…